忽地,女人又驚呼起來:「噢……哦……怎麼又大了……啊……老公,你要射了嗎……啊!」男人急喘著氣:「喔,喔,夾緊,啊,射了,射了!」
「來吧……哦……灌滿我的身子吧……喔……好燙……啊……」女人尖叫著大喊起來,似乎是達到了無比的**。
但根據日少爺我的判斷,她根本就是假**,因為她的聲音沒有顫抖,你見過在**時還能慢條斯理叫喚的女人嗎?
房中的激烈肉體碰撞聲在這一刻,徹底停了下來,兩個男女粗粗的喘著氣,顯然都是累壞了。
我已經探察確定,裡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又加上沒有武功,也妨礙不了我什麼事,因此我就打算離去,繼續尋找收藏室。
「舞孃,你的身體真好……待會兒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我要你的菊花穴!」
「討厭……你就知道玩這些花樣,不怕把娘給玩死啊?」
「哈哈,怎麼會玩死呢?父王玩了你的**和菊花穴不下千百次,也沒有把你怎麼樣嘛,我看還是一樣的緊。」
「當然的啊,你父王的**哪裡比得上你?真是又粗又大,操得娘是爽極了呢……」呃?
我轉過去的身子,猛的又回轉過來。
我沒有聽錯吧?
馬上回憶了一下他們說話的內容,我心中驀的恍然大悟。
靠!
我說怎麼兩人做愛要跑到這裡來,原來是偷情啊!
一個是唐王的兒子,一個是唐王的愛妾。
原來唐王兒子喊的不是「舞孃」,而是「五娘」!
唐王的兒子把綠帽子直接戴到了唐王的腦袋上,這樣的恥辱,想來肯定是唐王所不能忍受的吧。
想到此處,我心念一轉,拿出一個頭罩罩住腦袋,再下一刻,我運功破壞了大門的內鎖,房門一開一合,又恢復了鎖閉狀。
「嗤!嗤!」我看都不用看,閃進去的同時,右手彈出兩縷指風,打在了他們的麻穴上面,兩個人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自己再也動彈不得了。
「啊!」看到眼前多了一個黑衣人,兩人尖聲大叫起來,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牛油燈火很柔和,能將房間一應擺設看得清清楚楚。
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這裡根本就沒有床,只是在地上鋪了一疊被子,一對狗男女就這麼幹了起來,現在保持著的姿勢是女的側躺著,男的緊貼著她的身後。
男的正是唐王的大兒子陳清宇,女的是昨天長清宮晚宴上,唐王身後那個最為漂亮和妖媚的美妾。
一看沒認錯人,我心下更是定了,至於他們的尖叫,那更不是問題,隔音如此好的房間,也不怕有什麼聲音傳出去,剛才要不是我的耳朵來聽,站在門口也發現不了一點裡面的動靜。
在一串足以摧毀耳朵的高低音尖叫聲中,我淡淡的開口了:「如果不想有人衝進來看到你們的樣子,就儘管大叫吧。」聲音戛然而止。
兩人臉上的驚恐卻是越來越濃了。
「嗯,不錯。」我笑了:「下次你們再叫的話,我可以幫你們把門打開再叫,這樣更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讓他們看看,唐王寵妾的**是多麼肥美,屁股是多麼挺翹。」
「你……」兩人倒吸一口冷氣,美妾嚇得張嘴想說話,但一個字也冒不出來。
「痛快點說吧,你想要什麼才肯離開?」敢偷父親女人的男人,自然是有點膽色,見我現在都沒有動作,陳清宇馬上知道,面前的蒙面人只是求財,並不是想要殺人。
只要有得談,那就好辦。
「小王爺真豪氣。」我拍拍手掌:「你覺得給我什麼才夠呢?」聽到我叫他小王爺,陳清宇心中連最後的僥倖都沒有了,只能服軟:「我衣服包裡有一疊金票,大約有五十萬金幣,你看這樣夠嗎?」看了看他們放在一旁的衣服,我呵呵的笑了,從懷裡掏出」疊厚厚的金票,拿得近一點,上面抬頭就是一張十萬金幣的金票。
陳清宇心下一慌:「這位……好漢,我、我沒有那麼多錢啊,五十萬對我已經是很大的一個數字了啊!」我很是同情的看著他:「既然是這樣,我有放過你的理由嗎?」
「我……」陳清宇臉色陰晴不定,看得出來在考慮什麼。
我也不去打擾,等待他拿出更大的籌碼來。在如此沉靜的氣氛下,該著急的是他,不是我。
同時,我也有辦法給他施加壓力,那就是打量著渾身**的唐王美妾。
美人兒年齡也不過二十來歲,一對乳峰堅挺碩大,只是乳峰頂端的葡萄有些呈紫色,這是普通女孩子的正常反應,到三十歲以後,就會變成黑色的了……如果是習武和會保養的女人,那麼峰頂一定會保持著粉嫩,連下面的**蜜唇也能粉粉嫩嫩的,很是好看。
再往下看去,美妾的小腹平坦如鏡,兩腿之間的陰毛很茂盛,因為身體裡還有男人的東西,所以沒有夾緊,能看到些許的**流落到陰毛上面,彷彿小草上的露珠。
見到我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美妾心裡更是恐慌,想要動彈,卻連一隻手指都無法動,只能嬌軀發抖,不斷的轉動著眼睛,露出哀求之色。感受到了身邊女人的發抖,陳清宇轉而也看到了我的眼神,心下更是一跳。
他比我想像中還在意這個美妾,除了偷父親的女人的禁忌快感外,還因為這個美妾非常懂得伺候人,懂得揣摩他的心思,陳清宇喜歡父親的這個美妾,甚至勝過了自己房中的十幾個大小美人兒。
本來我還沒準備怎麼著,但看到陳清宇掩飾不住的恐慌,日少爺只有充當一回惡人了。
我走上前去,蹲在了美妾的身旁,伸手一摸,抓住了又圓又大的一顆**,在美人兒再次尖叫起來的同時,笑道:「小王爺,你考慮好沒有?如果需要好好考慮,那就讓我先干她一次再說,也好打發時間……嗯,是幹哪裡好呢?剛才你才操了她的**,我吃虧一點,操弄一下美人兒的小嘴吧……」
頓了頓,我的手從美人兒的**移到了她的嫵媚俏臉上:「來,小嘴張開!」美妾的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她是同時伺候父子倆沒錯,但不代表著她願意讓一個匪徒操弄,心高氣傲的美人兒小妾委屈之極,只能大哭。她這麼一哭,身後的陳清宇就更沒有辦法了,心亂如麻之下,大喊道:「停!快停……!」
「想好了嗎?」我的手沒有放下,只是冷冷的看著陳清宇:「老子冒死到唐王府來,就是為了錢,如果沒有符合我心意的錢財,今天老子來個先姦後殺,最後再把你打暈,叫唐王來看看他的好兒子、好寵妾!」
「別!別這樣,我們好商量,好商量!」陳清宇的額頭出現了一層冷汗:「好漢,我……我……你能解開我的穴道嗎?」
「噌!」指風彈了兩下,我同時解開了他們兩人的穴道,只不過陳清宇猛的就爬了起來,飛快的穿著衣服,而我身邊的美人兒只是渾身發抖,雙手只敢遮住一對乳峰,夾緊著雙腿,卻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
「好了,別遮掩了,又不是沒有看過。」我哈哈一笑,卻沒有再去摸她的**,雖然手感很好,不過在陳清宇表示了合作的意願後,再去惹起他的怒火,很容易會有適得其反的效果。
果然,陳清宇看了一眼這邊,發現我沒有動美妾後,穿衣的速度更快了,三兩下就穿好了。
陳清宇快步走到房間的角落,掀開一幅字畫,露出空白牆壁,只見他按了幾下,「嘎嘎嘎」的一陣連響,側面一根圓柱形的巨大頂樑柱,驀的開始旋轉,一個黑黑的大洞就顯露在我們的面前。
別人看不清楚,我卻看得仔細,黑洞裡面是一連串長長的階梯,因為是轉角的階梯,故而看不清楚通向哪。
「好漢,這裡通往……通往我父王的一個藏寶室,在那裡面有許多的金銀珠寶跟珍貴的東西,您能拿多少就是多少,這樣該夠了吧?」陳清宇沉聲道。
「不會我剛剛進去,就立刻射出千百枝毒箭吧?」我不為所動的道。
「怎麼可能?」陳清宇嚇了一跳,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如果沒有人指引,誰進去都得死。
此時他只能硬撐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我點點頭:「不用你說,我也準備這麼做。」說罷,我用手一指,剛剛把被子拉扯過來一點,蓋住自己嬌軀的美人兒,就這麼軟軟的倒了下去,不過還好,被子恰好蓋在了她的身上。
「放心吧,她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而已。」我對一臉憤怒的陳清宇淡淡的道。
陳清宇這才鬆懈了下來,但旋即他身上一痛,一股尖銳的衝擊力道從他的背部直衝腦門,痛得他立刻慘叫一聲。
「她沒有事,你卻有事了。」我冷聲道:「這是我獨門截脈**,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不幫你解開,你就會腦袋爆裂而亡。」
「嘶……」陳清宇臉色有些發青,他清楚知道面前的凶悍盜賊是心思細密的人,考量事情非常的周全,自己想要搞什麼陰謀詭計,顯然是不行的。
別看陳清宇長得有些肥胖,但他是非常聰明的人,一旦知道無法抗衡,馬上就轉變了主意,盡快的將這個凶神送出去,至於他要多少的錢財,隨便,反正也不是自己的——父王的財產,可是有好多人分呢!
想通了這一點,陳清宇有了將弟弟們的財產送出去的快感,一路上走得飛快,倒是讓我擔心他耍什麼花樣。
無驚無險的經過幾道關卡,我估計起碼到了主樓地底的十米以下,陳清宇才在一陣摸索後,用力轉了轉一個小圓盤,再往左一扳。
「嘎嘎……」機關響動之處,在黑暗之中,驀的冒出一道道閃亮的金光,一個金光閃閃的房間,霍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發財了!
我心裡大叫一聲。
眼前滿是珠光寶氣的房間,非常的寬大,四週一排排整齊的擺放著手掌大小的金磚,金磚的旁邊是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緊閉盒子,可想而知,打開之後,裡面一定會是價值不菲的珠寶、古董。
除卻這些東西,還有花瓶、瓷盤等等大號的古器,排列在如蜂窩一樣的架子上,另外被捲成卷軸的字畫,更是隨處可見。
我對金磚最為感興趣,按照外面的市價,這麼一塊金磚就有二十斤重,至少是兩千枚金幣的重量,但因為它鑄成了一大塊,價值還可以上調兩、三成,最多能賣到兩千六百金幣左右。
估算金磚數量至少上萬,算下來就是兩千多萬金幣,要是全部都搬出去……「砰!」
「哎喲,好漢,你幹嘛打我?」陳清宇莫名其妙的捂著腦袋,驚駭的問道。
「你還敢說?」我怒道:「你帶我來看這些金磚幹什麼?我一個人能拿多少?我最恨看得見吃不下的東西了!」陳清宇暗罵真是遇到個武夫,居然只知道看金幣,難道你不知道這裡面的珠寶玉器、古董、字畫,隨便哪一樣都值十幾萬甚至幾十、一百萬金幣的嗎?
「好漢您誤會了。」陳清宇怕又挨打,趕緊抽出旁邊一個盒子,打開了來,「您看,這個叫做『白玉雙蟹鎮紙』,兩隻交纏在一起的螃蟹是由一塊美玉雕出來的,這塊白玉晶瑩剔透、潔白無瑕,乃是白玉中的精品,再加上雕刻大師的刻畫,唯妙唯肖,要是拿出去賣給別人,起碼也得要二十萬金幣。」
「嗯,少了點,但聊勝於無吧!」我隨便找了張很大的絲綢,將裝進盒裡的「白玉雙蟹鎮紙」放在了其中:「小王爺,我說你能不能直接拿上百萬的東西給我?背著那麼多東西,我怎麼走路?」陳清宇氣得差點翻了白眼昏過去,你以為上百萬的珍奇東西是隨便就能有的嗎?哼!要不是我怕你被人抓著,捅出我和五娘的事,我非把最重最大的東西拿給你不可。
想歸想,但陳清宇臉上仍舊是阿諛的笑容:「是,好漢息怒,我這不是正在給你找嗎……啊,有了!」說話之間,只見陳清宇快步走向了正中的那個木架,在最顯眼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長長的匣子,一看就知道是字畫的那一種。
他緩緩的打開了匣子,又很小心的將字畫掛在牆上,輕輕的鋪展開來:「好漢您看!這就是您想要的東西。」我睜大了眼睛一瞧,又是勃然大怒:「小王爺,你在戲弄我嗎?這是什麼鬼畫桃符?看都看不清楚是什麼!老子我的字都寫得比他好!」在喝斥他的同時,我心中難免得意洋洋,嘿嘿,老婆們不都說我的字寫得很一般嗎?看看這個,通篇我看不出一個熟悉的字,居然還被人當寶貝一樣的收藏著……肯定是作弊!是靠人情才混上來的!
陳清宇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但他也絕對沒有膽子將這兩種情緒表達出來,只得深深的呼吸幾下後,小聲的道:「好漢,這是草書,狂放不羈的草書,自然行筆之間就沒有那麼規範,而這篇『平復帖』是草隸書,已經算是好的了……它是幾百年前的草書大師陸機先生所寫,價值不敢多說,至少也在百萬以上!」
「幾百年了?那倒是還不錯。」我老臉也不紅,點點頭:「但這上面亂蓋什麼印章?誰這麼缺德,損了這字帖?」
「我的老天爺。」陳清宇實在忍不住了,怒斥道:「那是鑒賞印章!證明誰收藏了它!王獻之!懷素!柳永!蘇東坡!李清照!個個都是當時天下冠絕一時之才,他們在上面蓋上印章,不但證實了這字帖是真跡,還有增光添彩的作用啊!」呵呵,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王爺,我是粗人,你繼續,繼續多拿點這種好東西來!」陳清宇搖搖頭,心知和這盜匪說文學實在是侮辱文學,心下要敗唐王的家的念頭卻是淡了,他可不希望日後看到古人字畫被人放在桌下當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