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正低頭思忖著該如何開始的事,就感到身邊的小東西身子動了動,便張開嘴巴要哭。梅子連忙將他抱起檢查了下尿布,發現是沒有尿床的。蕭荊山聽到聲音也湊過來看,坐到炕沿道:「怕是餓了吧。」
梅子點頭說:「應該是的,睡了好半天了都吃奶了。」說著這話,梅子就小心地將小東西抱在懷裡,然後單手解開外衣給小東西喂奶。
梅子以前並不豐滿,如今自從有了孩子,梅子娘和蕭荊山又著意給她補身子,這麼一來二去竟然頗有了些模樣,偌大兩糰粉嫩漲卜卜的,看得人心裡發癢。
小東西自然不會去想大人的心思,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在前,一口咬住便貪婪地吸吮了起來。
蕭荊山動了動身子,拿被子幫梅子遮了下,自己起身去收拾碗筷了。
梅子便喂著這個貪婪的小東西,便拿眼去看蕭荊山。這個人啊,彷彿什麼都沒注意到一般,若無其事地去幹活了。
片刻之後,小東西應該是吃飽了,終於放開了那個被他吸得豔紅飽滿的凸起,咋咋小嘴兒眨巴著晶亮的眼睛東看西看。梅子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可人,便叫道:「你說他長得像誰?」
蕭荊山此時正在拿著抹布認真擦著桌子,聽到梅子這麼說抬頭看過來,口裡笑道:「像你。」
梅子再次端詳了一番自己兒子,越看越覺得那個鼻子和眼睛像蕭荊山,便道:「分明是像你嘛,你看他的鼻子和你是一樣的。」
蕭荊山放下抹布也湊過來:「小孩子還這麼小,哪裡能看得出樣子呢。」
於是這夫妻二人把孩子放在炕上,低頭對著孩子瞧了半響,終於蕭荊山也說:「看這小鼻子,的確是像我。」說著這話時,他把粗糲的手指頭伸出,似有若無地滑過小東西嬌嫩的小鼻子。
梅子之前抱著孩子有些睏乏了,此時便依靠在蕭荊山身上,低語道:「咱們以後再生一個女兒吧,這樣他們可以做伴。」
蕭荊山伸出大手輕拍了拍她的背:「嗯,再生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吧,以後兩個男孩子一起出去打獵,女兒就在家裡陪著你做針線。」
梅子想想他說得這番情景,心裡覺得甜滋滋的,便乾脆整個人倚靠在他懷裡。
此時梅子胸前的衣服並沒有攏緊,她這麼一蹭半邊的衣服就落了下來,彈跳著的柔軟就這麼呈現在蕭荊山面前,而那柔軟最頂端的凸起因為適才的吮吸而水亮嬌豔,發著誘人的光澤。
蕭荊山喉頭動了下,不過還是伸手幫梅子併攏了裡衣,柔聲道:「外面天冷,你剛出月子,別凍壞了身子。」
梅子覺得胸前發漲,小腹彷彿有一根羽毛在那裡輕輕撩動一般。這種滋味實在難耐,於是她便下意識扭了扭身子,將那漲得難受的團軟貼在蕭荊山堅實有力的臂膀上。
蕭荊山聲音頓時有幾分沙啞:「怎麼了,不舒服?」
梅子靠在他懷裡輕搖了搖頭:「沒,就是漲得難受。」
蕭荊山一時卻不明白:「哪裡漲得難受?」這也難怪,一來蕭荊山沒有過經驗,二來梅子在十幾天前還是沒有奶水的,以至於蕭荊山一時之間沒有想到。
梅子不滿地睨了他一眼:「這裡啊……」說著兩團漲卜卜的柔軟又在他臂膀上蹭,因為她太柔軟他太堅強,以至於那兩團東西被擠壓得不成樣子。
蕭荊山一下子明白過來,喉頭再次動了下,抬手將她緊緊箍在懷裡了。
蕭荊山此時的喘息是急促的,手臂是用了力道的,那力道彷彿想要把梅子揉進自己懷裡。梅子在他懷裡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卻又有種別樣的快-感,彷彿早已希望他這麼猛力地揉著自己。
可是蕭荊山雖然這麼將她箍在懷裡,卻還是沒什麼動作。分明梅子已經感覺到身子下面有個硬物早已硬得如同熾熱的鐵棍般頂著自己了,可是他卻只是粗喘著緊摟著,其他的便沒有了。
梅子心裡確實不信邪的,動了動心眼,小聲說:「好像濕了。」
蕭荊山還是不明白,粗啞低沉地問:「哪裡濕了?」
梅子將臉埋進他寬厚的胸膛裡,低聲道:「剛才孩子吃過後,那裡還是漲,如今被你這樣一擠,那裡都濕了。」
蕭荊山倒是沒想到這個,趕緊放開她,低頭看了看她兩團凸起,只見那單薄的裡衣果然被打濕了兩團,而兩個嫣紅的玳瑁也由此勾勒出美好的曲線。
此時此刻,任憑蕭荊山身經百戰,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直著眼睛啞聲問:「這怎麼辦?要不要換件裡衣?」
梅子撅嘴道:「這裡漲得難受,再換一件還不是濕了。」
蕭荊山艱難地從那濕了的兩處挪開眸子:「那該怎麼辦?」
梅子在心裡不滿地哼了聲,心想你平日不是很有主意嘛,怎麼如今只會說怎麼辦怎麼辦了呢?
不過她偷眼瞅了瞅蕭荊山緊抿著的唇,心裡知道要想讓他出主意看來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低著頭提議道:「那你給我吸吸啊……」聲音極細,猶如蚊吶,說到最後幾乎無聲。
蕭荊山半響沒說話,最後終於猶豫地說:「你留著吧……給孩子……」鬼知道他說的什麼話,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不過幸好梅子此時忽然有了冰雪聰明的特性,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低聲解釋說:「如今奶水倒是多得很,孩子吃不了那麼多。他吃不了,我就漲得難受。」
蕭荊山聽她這樣解釋,倒是明白了,不過只是點了點頭,再無其他行動。
梅子抬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頭不說話了。
夫妻兩個人相對沉默了半響,終於蕭荊山說:「那我幫你吸出來吧。」
梅子聽他這麼說,心裡自然是願意,可是口上卻故意道:「你會嗎?」
蕭荊山沒回答,他直接抱住她的腰攬起她,然後大手抬起輕輕揭開她已經被奶水打濕了的裡衣,露出因為沾染了露水而開得嬌豔的那兩處。
梅子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
蕭荊山低頭掬起一團盈軟,低啞地喃道:「自你生了孩子,這裡是越來越大了。」說著他熱燙的唇舌已經含住了猶自往外溢出白色汁液的凸起。
在蕭荊山含住的那一刻,梅子只覺得好像有什麼從那處尖端一下子湧至全身,她整個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隨即便感覺火熱從那處蔓延開來,而小腹的騷動更加讓人難耐,彷彿恨不得再次被他那樣狠狠地揉進懷裡。
梅子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挺起胸,於是那因為月子期間而疏於打理的長發盡數在她身後蕩漾,一團柔軟彈跳出蕩人的如波,另一團則因為被大手拘住被火熱的唇含住而不得自由只能任人吸吮。
梅子兩頰酡紅如火,口兒情不自禁地微微張開,雙眼迷離蕩漾,就這麼痴痴地望著蕭荊山。
蕭荊山已經大半年不敢碰梅子半分,此時雖然喘息早已粗重,可唇下依然克制,不敢太過用力,只敢輕輕吸吮。但即使如此,也吸得梅子酥麻了半個身子,猶如軟泥一般就要癱倒在炕上,幸好蕭荊山一隻大手適時地扶住她的腰肢。
蕭荊山如此吸了半響,看著應該差不多了,這才放開那水潤亮澤的紅櫻桃,低啞地問:「如何,現在好受了些沒有?」
梅子輕輕點了點頭:「嗯,好多了。」
不過她眨眨眼睛,咬著唇道:「另一個也漲。」
蕭荊山只好道:「嗯,那另一個也幫你吸。」
這一次他乾脆將她整個人放倒在炕上,自己則是趴伏在她胸前,兩隻手鞠捧著那處慢慢吸/吮。
梅子半閉著眸子享受著這個男人的服侍,心裡卻開始納悶,想著明明他喘息粗重到足以燙到自己的嬌嫩,且時不時碰觸到的兩腿處也是火熱粗硬,怎地忙碌了這半日,愣是半點動靜也沒有呢。
她正琢磨著,誰知道蕭荊山竟然突然放開了她的那團東西,兩隻粗糲的大手溫柔地摩挲了一番,便拉過裡衣為她遮蓋好。
梅子不解地睜開眸子。
蕭荊山低啞地解釋說:「吸好了。」
梅子眨了眨眸子,凝視著他。
蕭荊山為她順了順發絲,柔聲道:「我先去看看灶上的火,你躺下歇會兒吧。」說著也不等梅子說什麼,便轉身迅速離開了。
梅子怔愣地看著幾乎是逃一般跑出去的自家男人,心裡卻再次泛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