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這世上有一種人,你說他賤吧不完全,說他悶騷吧也不對,他喜歡看戲,但看戲的時候還喜歡摻一腳,最後自己能在裡面出演個重要角色就更好了,當然有時候世事不是盡如人意的,這時候他就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在背後起哄,憑著心思伶俐,說話一針見血,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很明顯,溫予丞就是這樣的人。他在很小的時候很外向,大人都說什麼從小看老,可惜在溫予丞身上都看走眼了,一個活潑外向喜歡搗亂的男孩子,長大後居然成了人人稱讚的品質俱佳的貴公子,這可真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就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衛宮懸看出來這貨心存不軌,絕對是一肚子的壞水。
說他壞也不完全,他不害人,也不錯對不起你兄弟朋友的事,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熱鬧,越熱鬧越好,不夠熱鬧的話他想著法兒的也要給你搞熱鬧,所以衛宮懸和阮夢就要悲劇了。要真說阮夢哪裡能吸引溫予丞這個壞傢伙,那還真不大可信,了不起就是因為她跟傳聞中的不符勾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罷了,但什麼不是由好奇心發展而來的呢?
看著衛宮懸淡定的表情,再加上似乎藏著威脅的語氣,溫予丞笑了。他覺得自己真開心呀真開心,沒想到這顆胖包子還真的挺有料的,你別說,沒穿內衣都能堅挺飽滿到那種程度,可是現在滿大街的硅膠不能比的,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衛宮懸還不了解他,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溫予丞轉轉眼珠子他就能知道這貨心裡在想什麼。於是他也很乾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我覺得你還是出去吃比較好。”
“別介,我這兒是哪兒得罪了您老呀。”溫予丞喊冤,跟在他身後蹭到廚房,賊兮兮地一笑,問道:“嘿,我說,你又想好好過日子,不想那女人了?”那個女人,嗯,溫予丞還是不大待見的。雖然看起來高貴溫柔,可惜就是不得他的眼緣,還不如那顆胖包子來得好玩。
也許還真是人以群分,壞水都喜歡挑軟的欺負,欺負的久了就覺得看順眼了。尤其是阮夢是真的很對他的胃口……別問他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他喜歡吃肉包子。
“別提她。”那女人就是顆地雷,一踩準爆,都不帶啞的。衛宮懸臉色一變,瞪了他一眼。溫予丞正等著他這樣的反應呢,如果說衛宮懸了解他,那他何嘗不是把衛宮懸了解的跟自己一樣?笑容更賊:“既然你放不下那女人,就把這顆包子給我玩怎麼樣?”
玩?衛宮懸最厭惡的就是溫予丞這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德行,偏生他戲演得好,他也就懶得去戳穿這西洋鏡。可這主意要是打到阮夢身上,那可不行。別說自己想跟阮夢好好過日子了,就是不想,阮夢也是他老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玩”的,而且還是當成顆包子玩。怎麼玩?在地上滾嗎?玩膩了這包子還能吃嗎?那最後是丟到垃圾箱還是扔出去喂狗?
於是當下衛宮懸就眉頭一擰:“你又鬼扯什麼呢,她是你那些女人嗎?”
溫予丞怪叫一聲:“還能有啥不一樣不成,了不起那顆肉包子手段比其他女人厲害些能讓號稱柳下惠的衛總跟她結婚,偏偏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菜包子樣,你說這樣的女人不好玩嗎?”他可是最喜歡好玩的東西了。
要說會玩,懂玩,那他溫少說第二都沒有敢爭第一。
衛宮懸眉頭擰的更緊:“走開。”揮舞勺子將擋路的人打開。
溫予丞想了想:“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娶個老婆平平淡淡過日子,但是那女人早晚是要回來的,你可別把這顆包子害得更深,她喜歡你可喜歡的要瘋了。到時候兩虎相爭……嘿,你可別說,我還真想知道這倆女人誰比較厲害。”
衛宮懸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溫予丞一眼,不懂世界上怎麼能有這樣不安分並且喜歡落井下石的人:“總之你是別想了,離阮夢遠一點。”
“那可不行,我看她很閤眼緣,舍不得離遠。”
“那你現在就可以滾了。”衛宮懸放下勺子,輓起衣袖。溫予丞往後跳了一大步,“別,咱是文明人,不打架,不給就不給,我不要了還不成嗎?你還真以為一顆肉包子有人喜歡?”
衛宮懸瞄了他一眼,重新拾起勺子攪著鍋裡的粥:“那最好。”
兩人正說著呢,阮夢已經換了家居服出來了。她把頭髮盤了起來,露出珠圓玉潤的臉龐,整個人就跟支棉花糖似的,甜的不得了——當然,這是衛宮懸單方面眼裡看到的。像溫予丞這樣的俗人就只看到一顆會走路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