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溫予丞到底沒能忍住,拍著大腿仰天狂笑,邊笑邊拿手指頭顫巍巍地指著衛宮懸,笑彎了腰,“哈哈哈哈,原來老衛你腎虧呀啊哈哈哈哈哈,你腎虧你早跟我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腎虧呢?我要是知道你腎虧的話我就不跟你搶這羊肉羹了啊哈哈哈!”
他笑的實在是太囂張了,囂張到阮夢忍不住想去踹他一腳。杏仁眼悄悄往衛宮懸臉上看去,他沒啥表情,似乎溫予丞的嘲笑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好歹他們已經同床共枕相處了這麼久,阮夢如果還看不出來他心情很差的話也就白活了。她對著溫予丞瞪了又瞪,示意他別再笑了,可那廝只顧著捂肚子狂笑,壓根兒沒收到她的訊息。
阮夢真的要淚奔了,鼓著腮幫子奔過去,拽起那個賴在沙發上不肯動的男人,推搡著把他給趕了出去。臨走前那廝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回頭道:“老衛,我跟你說啊,這腎虧得早治啊,不治不行,治晚了的話可能會陽痿的!到時候你禍害了自己也就算了,別把包子也給拖累了!”
我說……大哥你真的是看我活得太快活了所以來摻和的嗎?!阮夢砰的一聲關上門,瑟縮著雙肩不敢轉身。
“軟軟,過來。”衛大爺發話了。
她咬了咬牙,到底不敢忤逆,灰溜溜地蹭了過去,離他還剩三步的地方,不敢再動了。衛宮懸眉頭一擰,聲音沉了幾分:“軟軟。”
“知道啦知道啦。”阮夢鼓著腮幫子一點點靠近,在還剩衛宮懸大約有一步的地方不肯再動,卻被他一把拎到懷裡,熱吻劈頭蓋臉地就壓了下來,阮夢被親的眼神迷離,差點兒連呼吸都忘了,等衛宮懸鬆開她的時候,她脣瓣紅腫,小外套被扒得零零落落,露出如玉的香肩,裡面的小吊帶裙也亂了,衛宮懸瞧著她那委屈的小模樣,眼睛水亮,小嘴嫣紅,一副極致誘人的景象,偏偏那眉眼又極其無辜,水汪汪的,他看得吞了口口水,抱著她蹭了蹭,阮夢感應到腿下蹭到的巨物,臉更紅了。
這副羞答答的樣子著實是讓衛宮懸看得心花朵朵開,但還不至於讓他忘記先前發生的事:“軟軟,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做這個給我吃是怎麼個意思?”
“咳……”阮夢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不著痕跡地把外套拉好,現在如果有人進來,這一幕可就跳到黃河洗不清了。“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衛宮懸揚眉表示不解。
她又解釋了:“你老是個要的沒完,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吶吶的小樣看得衛宮懸心裡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每次做到最後哭鬧著求饒的是誰。“我身體怎麼吃不消了?是抱不動你了,還是沒以前勇猛了?”
“啊!”阮夢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又沒那樣說……”晚上可能會杯具,她想。
“哼哼,你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你的心思了,怕我不能帶給你性福是不是?”衛宮懸抵住她的鼻子,親昵地咬住,“你說,剛剛讓我在那瘟神面前如此丟面子,該怎麼罰?”
“罰?為什麼要罰?我是為你好才這樣做的啊。”在一起過久了,阮夢在面對衛宮懸的時候漸漸也沒有之前那麼恐懼,偶爾也敢壯著包子膽跟他頂上一兩句。“而且又不是我讓溫副總吃的,是你把他叫過來的啊。”所以說,錯不在她嘛。
衛宮懸一停,呦喝,小嘴還挺利索啊,敢跟他叫板了。“那是我的錯?”
當然不是,就算是阮夢也不敢說啊。“怎麼會,是溫副總的錯、是溫副總的錯啦!”想起自己使了眼色讓不要笑,溫予丞還是笑得那麼大聲,阮夢就認定了是溫予丞的錯,點頭,催眠自己,就是他的錯。
習慣性地鼓腮,衛宮懸也很順手地掐她,她的臉蛋又水又嫩,掐在手裡跟果凍似的,軟綿綿,香甜甜。他沒使多大力氣,當然不疼,但是阮夢可討厭人掐她臉了,已經夠包子了,再掐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成大餅臉,可不管是衛宮懸還是溫予丞,只要她稍稍不注意,這倆的魔爪就伸了過來。現在她理虧著呢,哪裡敢反抗?只能暗自垂淚任人掐。
如果她以為給他掐就算完事,那可萬萬不對。衛宮懸輕揚嘴角,俊美的面孔看得阮夢一陣臉紅心跳。不管看他多久,她都會忍不住害羞,衛宮懸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故意把自己的臉朝她眼前湊:“軟軟,你不會以為就這麼算了吧?”
那、那還想怎樣,難道要她割地賠款不成?阮夢有點發怵,她大學一畢業就嫁給了衛宮懸,還單純的很,衛宮懸只要聲音低了沒表情了,她就以為他在生氣,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有,現在一聽他沒完沒了,心裡更慌:“那、那你想幹嘛啊。”
“對男人來說,腎虧和陽痿早泄一樣,都是難以啟齒的,會丟面子的,你剛剛在外人面前說我腎虧,要知道瘟神可是個大嘴巴,今天給他知道了,也許後天就傳遍全世界,所以……你一定得補償我才行。”
補償?怎麼補償?阮夢隱隱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陷阱裡。“那你要什麼補償啊?”
衛宮懸輕笑:“那得看老婆大人的誠意了。”
阮夢咬牙,準備割地賠款:“以後我的臉隨你掐。”她豁出去了!小臉視死如歸地送到衛宮懸面前,示意他儘管掐、隨便掐。
“還不夠。”他說,輕輕掐了掐她的小嫩臉。阮夢淚奔,“那你想怎樣啊?”
“我也不想怎樣,就是以後咱們避孕成不成?”他還不想這麼早做爸爸,兩人世界還沒有享受夠,怎麼能讓個娃娃來打擾?再說了,雖然內射很舒服,可和一個髒兮兮的小鬼比起來,他更寧願選擇戴避孕套。
避孕?阮夢當然不會答應:“不要,我要孩子。”
衛宮懸擰起眉頭:“軟軟……”
她轉過臉,有點憂傷,但很堅持:“我要孩子。”
“好好,要孩子要孩子。”他摸摸她的頭。“那就換個方式來補償我。”大不了他去吃男性避孕藥就是了,要避孕,方法還不多了去了?
阮夢戒備地瞅著他,下一秒就被撲倒在了辦公桌上:“你、你要做什麼?!”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做愛啊。”衛宮懸答的很自然,不由分說地就壓住她開始動手動腳。阮夢掙扎著:“不、不要啦!我不要在這裡!”跟偷情似的……好丟臉!
“試試吧,我早就想試試在這裡幹你的感覺了,軟軟,乖,把腿張開。”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快,我想死了。”她這幾天心情還是很低落,他都沒怎麼紓解,實在是要憋死了。“軟軟,乖……給我,快把腿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