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蘭。」
「我知道,安寧有個珠寶展,今天結束了吧?」葉非墨不知道在和別人說什麼,背景聲有點吵雜,說得好像是義大利語,她一個字都聽不懂。
這對話讓溫暖有別憋︰「喂,你就這樣就算了?」
「怎麼了?」
「你不是還在羅馬嗎?最起碼要說一聲,要不來羅馬旅遊吧,我當導遊,這樣的話都不會說,你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溫暖忍不住吐槽,她想用錘子敲打葉非墨的腦袋,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他要是再不懂就不怪她不客氣了。
瞧這對話,哪是一對分開幾天的情侶的對話呢。
不是有句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隔三秋啊。何況他們還在熱戀呢,就這麼冷淡太沒道理了,溫暖有點小小的不滿。
蔡曉靜在一旁憋著笑,這兩活寶。
「想我了?」
「臭美!」溫暖呸了一聲︰「我才不想你,一點都不想你,我只是想看看羅馬的風光,和想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彷彿是咽喉中傳出來的笑,低低啞啞的,笑聲卻很悅耳,聽著什麼舒服,溫暖臉上莫名一紅,好了,果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他越是笑,她臉上越是熱。
門鈴響,蔡曉靜去開門她都不知道,溫暖趴在床上,兇神惡煞地說了聲︰「別笑了,葉非墨,你當不當導遊,不當導遊我就不去了。」
「你這丫頭,怎麼老是口不對心。」葉非墨輕笑說道,溫暖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想了一想,還是覺得算了,沒什麼事好反駁的。
是有點想他了。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檳玫瑰的香氣,溫暖翻了一個身子,說道︰「我讓曉靜姐去買車票,買好了告訴你,你去接我,不然我一定會被拐賣的。」
「你也知道自己會被拐賣,那就不要到處亂走,我過來找你就好。」葉非墨笑說道。
溫暖有點疑惑︰「葉非墨,你的手機性能是不是太好了點,為什麼我聽到你的聲音就在我耳邊呢?奇怪了。」
「笨蛋!」葉非墨看她無形象在床上,還勾著腿亂晃,連那黑色的內褲都若隱若現,喉間忍不住一緊,直接反應到下身去,分別多日,她又如此撩人,沒反應的就不是男人。
溫暖背脊一僵,這聲音就在背後,她慌忙回身,就見桌上放著一大束香檳玫瑰,而他卻走過來,雙眸含著一抹火熱,他穿著一套米白色的長風衣,玉樹臨風,益發顯得硬挺俊秀,風華無雙。溫暖驚喜的跳起來,一時也沒察覺到他的慾望,狂喜襲來,她一下撲到他身上,葉非墨笑著接住她,溫暖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歡快得像一個孩子。
「你怎麼來了?我還想去羅馬給你一個驚喜呢,沒想到你卻先來了。」溫暖開心地說道,葉非墨順勢把她壓入床鋪間,鼻尖碰了她的鼻尖,親昵無間。
「想我沒有?」
溫暖笑得燦爛之極,豎起一根食指︰「有一點點。」
「只有一點點?」
「再加一點點……」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也不過一個禮拜多不見,真的想念得慌,吃飯睡覺都是他,溫暖主動吻住他的唇。
溫小姐是在表達很單純的思念,渴慕,葉二少顯然是想餓狼撲羊,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動手扯去她的衣服,溫暖嗚咽了聲,也不打算忸怩,動手脫去他的衣服,她今天剛參加活動回來,衣服還沒換,這禮服都是貼身設計的,不能穿內衣,下面為了不露出內褲的痕跡,也穿了黑色的內褲。
禮服脫去,那模樣美得令人想要一口吃下去。
小別勝新婚,兩人都顯得比較激動了些,葉非墨也沒耐心做什麼前戲,身子腫脹得厲害,直搗黃龍,深深地挺進她的身體內。
她身子一僵,因為不夠濕潤,微微有點澀意,夾得葉非墨頭皮一陣發麻,舒爽得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含著她的耳垂︰「放鬆點。」
「是你太猴急……」她羞澀地捶了捶他,葉非墨實在是沒忍住了,索性把猴急這一條路一路走到黑,腰間用力,重重地衝撞起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深深地撞擊到她的內心深處,溫暖攀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越來越迅猛的攻擊,情不自禁出聲,身子環著他的腰,在他撞擊的時候,她也忍不住挺起腰去迎合他的動作。
彼此的身體都極是熟悉,也知道怎麼挑起彼此的熱情,可這一場小別後的性愛完全沒什麼技巧可言,都是直接的,露骨地在表達著他們對彼此的思念。
熱情的,澎湃的,想是沉浮在情慾的海洋中,沉沉浮浮,追求著感官最大的刺激和快樂。
有時候人的身體言語比語言更能表達人內心的感受。
如此的直接,毫無保留。
淋漓暢快。
事後,他毫無避忌地在她體內,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水,喘息如雷,相擁在一起享受**後的餘韻,總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滋味。
更親密無間,也融為一體。
溫暖枕在他手臂上,休息後捶了捶他的胸口︰「你怎麼來了?」
「我昨天就來了。」葉非墨笑道,啄了啄她的唇角,意猶未盡地吸吮著她的唇瓣,每一次要她,總想著要下一次,怎麼都要不夠。
他從來不是沉迷於女色之人,可若這禍水是她,他情願君王不早朝,日日宿羅帳。
他若是古代的皇帝,一定是昏君。
「昨天來了怎麼沒和我說?」溫暖驚呼,她差一點就訂車票去羅馬。
「讓你專心參加這場珠寶展。」葉非墨撫摸著她汗濕的髮,手順著她的胸口,再到腰上,低低啞啞一笑︰「長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