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族之劫 第四百零五章 9星城，我到了！

蘇宇喃喃一聲，這家夥藏的挺深啊，還得小心被他賣了自己的行蹤，盡量離這邊遠點。

沒能乾掉浮土靈，也沒能抓到他，這讓蘇宇有些遺憾。

沒辦法，人生不如意，十之**！

總會有點遺憾！

無奈歸無奈，蘇宇只能另想辦法。

目前，那家夥肯定很警惕，追蹤也未必能追到。

“再去找找天鐸和小金龍……”

現在，浮土靈起了戒備之心，很難再碰到這次這麽好的機會了。

而且那家夥手段是真多！

“小金龍和天鐸……小金龍恐怕也不少，天鐸的手段，可能會少點。”

蘇宇不敢小覷那條龍，聽說有無敵為它出面了。

它爺爺就是一條無敵金龍，還是金龍族的大長老。

倒是天鐸，是一位魔王的十七八代的傳人，雖然也是無敵後裔，可關系挺遠。

神魔活的長，後裔多，傳承久遠。

到了天鐸這一代，除非有特別強大的天賦，否則，無敵你都未必能見到，這才是常態。

不過好歹是無敵後裔，身份還是有點用的。

“主要目標還是放在天鐸身上……”

蘇宇心中想著，小金龍也許就有聯系無敵的方法，龍界距離這邊又近，打小金龍的主意很危險的。

和浮土靈一戰，蘇宇對自己倒是多了幾分警醒。

蘇宇，你沒那麽強大！

你殺日月，只是意外，天時地利的原因，五代神文的原因，你不是日月，你也殺不了下一個日月，你撐死了和山海七重扳扳腕子！

山海七重，比起日月，也只是個渣！

蘇宇，你看清自己，你最多就是個能比山海的渣，不要再想太多，此地，日月很多，不要覺得自己很強大！

蘇宇暗暗警告著自己！

不要飄了！

殺幾個山海，殺幾個日月之後，他很膨脹了，甚至覺得神魔那些天才不算什麽，可實際上，看看，一個垃圾浮土靈，差點都把你弄死了。

在浮土靈之上，還有很多天才。

浮土靈，按照蘇宇的想法，不說入天榜，最少排名要比黃騰高吧?

黃騰現在能殺山海四五重嗎?

不能吧！

心中警醒的蘇宇，沉思了一會，迅速轉換了一下，化為一頭鐵翼鳥！

破山牛……原以為算低調了，結果蘇宇發現，自己想錯了，破山牛精血這麽香，恐怕不是自己一個人打破山牛的主意，浮土靈可能就是被破山牛吸引來的。

難怪！

難怪偌大的星辰海，蘇宇都沒遇到破山牛一族，連天霞島都沒有破山牛存在，大概率是不敢獨自出門。

鐵翼鳥，足夠垃圾了吧?

凌雲境的鐵翼鳥，有點實力，但是精血也不值錢，這下子沒人打自己主意了吧?

蘇宇暗暗松了口氣！

低調！

現在行蹤暴露了，還不知道浮土靈會不會大肆宣揚呢，小心點。

……

九星島。

比天霞島更大，大很多。

此地，九界入口輻射，整個島嶼，也被劃分出很多區域，說是島嶼，那是真的大，大的丟在人境，一個大府都比不上。

九星島上的城池，也不止一個，很多。

其中，九界各自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城池。

而九界又聯手，在島嶼中央，不涉及他們界域入口的地方，再次建立了一座巨城，叫九星城。

除了這些後來建設的城池，九星島上還有一座古城。

當然，古城去的人不多。

不過不是沒有，遇到了仇家，無法匹敵的那種，還是有很多人會躲入古城避難。

整個島嶼上，生靈很多。

因為九界入口都在這，光是這些小界中就有無數生靈搬到了九星島上，九星島靠近星宇府邸，元氣比九界內要濃鬱許多。

每十年，九星島都會達到一個巔峰，熱鬧的不行。

各路天才齊聚！

這裡和欲海平原不一樣，那邊的天才，以騰空凌雲為主，山海都少見。

而九星島這邊，除了無敵來的少，日月都常見。

最近這些時日，更是大戰不斷，也讓九星島上的那些居民看足了熱鬧！

這一屆的星宇府邸之行，恐怕很精彩。

這才是預熱而已！

萬族還是有很多天才的，只是有一些沒來諸天戰場，不來諸天戰場不代表就弱，有些小界中，一些天才已經開始在界域內征戰四方。

一些古族中，一些潛修的天才，也陸陸續續開始出關。

星宇府邸將開，而今，光是探查到的就有九層之多。

騰空為基，凌雲為主，山海也不少見。

越強大的天才，進入越高層，危險也越大。

年紀大，實力強，進入其中，更是危險無比。

這是諸天戰場，最大的機緣之一。

有人在這，獲得過天大的機緣，神竅一日內合一，踏足日月。

有人在這，撿到過天兵，操控天兵，斬日月獲機緣。

也有人在這，元氣瞬間九變，以上古珍品為奠基之物。

……

總之，隨著星宇府邸將開，九星島附近，各族強者都在匯聚。

原本，大家可能會到年底過來，今年來的更早一些，這一點就和蘇宇有關了，不，和摩多那有關，那家夥最先通知那些天榜天才的。

否則，也沒這麽多天才，瞬間齊聚九星島。

諸天戰場上，天才匯聚定理，會讓一些原本不想來的天才，都不由自主地產生一些想法，他們去了，那我也得去！

一路上，蘇宇也見多了廝殺。

果然，隨著他化身鐵翼鳥一族，找他麻煩的反而少了。

找弱者麻煩，不劃算。

弱小的種族，殺了，收益也不大，這不知道是弱小種族的悲哀還是幸運，起碼，很多天才，是不屑於殺這些弱族強者的。

登島！

島嶼上，也在不斷爆發混亂，廝殺不斷。

蘇宇都盡量避開！

上了島，這邊日月就多了，光是他知道的，各族起碼有20位日月境匯聚在這，甚至有一些日月後期的，比如秦昊，比如上次他看到的那個騎著巨鷹的強者。

這些人，大半都匯聚在九星城。

至於其他城池，都被各界的界域之力輻射了一部分，會讓這些日月覺得有些難受，而且就在人家家門口，其實也不安全。

這九個小界，其中都有日月九重坐鎮，有的還不止一位，一旦在界域通道口出手，也許可以發揮出接近無敵的戰力。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其他日月也不想去那邊，免得惹出麻煩。

整個九星島，也不是徹底無序。

九星城就歸屬於千域聯盟管理。

九界，其實也算是千域聯盟的一員，在城內，勉強還能太平一些，一般情況下，多少給千域聯盟一點面子，好歹也有數百上千的種族聯合，雖然未必一心，但是面對強族，千域聯盟大體上還是能聯合起來的。

不聯合，就是小界被入侵的下場！

東南西北四部戰區，在四大強族境內的小界，幾乎都被攻陷了！

這也是千域聯盟迅速崛起的原因之一，現在，千域聯盟差就差在，沒有無敵坐鎮，只有一群在本界之內，具備一定無敵戰力的強者。

這些消息，蘇宇都是之前了解到的。

所以雖然沒來過九星島，但是他也不算陌生。

此刻的蘇宇，沒有獨行，花費了100滴元氣液，跟上了一支隊伍。

這是一支專門做這買賣的隊伍。

接人入城！

入九星城，入其他城池都行。

收取一定的費用！

主要是保護一些人在島內路上的安全，主要構成人員，是一些弱族強者，或者乾脆就是九星島上九界的一些強者。

他們負責幫人處理一些路上可能會遭遇的麻煩。

比如蘇宇這一支隊伍，就是由一位山海六重境強者，帶著兩位山海一重，以及10位凌雲組成的隊伍。

13位強者，在入島口負責接人，這一隊，加上蘇宇，不算這些護送強者，總共30人，一人100滴元氣液，3000滴，而去九星城，速度快的話，一天就足夠了，其實賺的不少。

3000滴元氣液，接近人族1萬功勳了，13個人分……當然，還得給千域聯盟上繳一些，平均下來，一人跑一趟接近500點功勳了。

還是很賺的！

三天跑一趟，蘇宇算了一下……一個月能賺數千點功勳，比在人境當閣老都賺的多。

當然，危險也大。

在這地方，處處都是危險。

而且，也就每十年一次的賺錢機會，平日裡倒是少有這麽多人入島。

……

隊伍中，大部分都是一些弱小種族的家夥。

有騰空的，有凌雲的，沒山海的。

山海境，不惹事的話，獨行也不會出問題，真出了問題，護衛隊也沒辦法解決。

蘇宇還看到了一位萬石境的！

說實話，各大種族，除了軍中，很少能看到萬石境的在外遊蕩。

尤其是到了星辰海！

你說，你在其他地方遊蕩就算了，萬石來星辰海……真的，蘇宇都懷疑對方是偽裝的了。

何止蘇宇，連那領頭的山海六重，一位來自天鷹族的強者，也帶著一些狐疑，一邊帶著眾人趕路，一邊看向那萬石境的家夥。

而隊伍中，那萬石境的修者，屁股上還拖著條尾巴，被人看著，有些無奈，開口道:“諸位前輩，別看我了，我真的沒隱藏實力！我就算真有實力，隱藏也該隱藏成騰空和凌雲，誰會在星辰海隱藏成萬石?那比山海還顯眼！我來自鯥魚一族，柢山界修者，前幾天有強者大戰，打入了柢山界，我們這些界域通道的修者，怕被牽扯到，隻好為了保命逃離了柢山界……”

那領頭的天鷹意外道:“柢山界?誰打到柢山界去了?”

柢山界的通道，不在這邊，但是距離這邊不算太遠。

而且也有日月鎮守！

那鎮守的日月呢?

那鯥魚族青年搖頭，“不認識，很強，我們鎮守通道的強者也跑了，不過……其中一位應該是人族，另外一位，可能是魔族的強者，都是日月後期，因為我們鎮守通道的日月是後期，被嚇跑了……”

此話一出，隊伍中其他人來了興趣，有人插話道:“柢山界也算不弱了，鯥魚一族雖沒有無敵，可柢山界還有幾家小族，日月九重也有幾位，這誰那麽大膽，殺入了柢山界中?”

“人族……人族這邊最強的，難道是人族大秦府秦昊大人殺進去了?”

“魔族……敢和秦昊廝殺的，難道是始魔族強者?或者血火魔族強者?”

“打完了嗎?”

“有沒有人死?”

“……”

這些人議論紛紛，而蘇宇，也有些意外。

柢山界，鯥魚一族，這個他知道。

他有次查過資料，好像自己被殺過，就是這種族，長著牛尾巴，長著雞翅膀，算是中立種族，很少出柢山界。

這是被人殺進去了，不得不逃亡?

真慘！

話說回來，自己還沒服用過鯥魚精血呢，這鯥魚一族精血有啥用都不知道，不過這族不強，大概也沒啥特殊技能。

倒是鯥魚一族的血肉，有解毒的用處，也算個好東西。

既然這些人談起了這個，蘇宇也順理成章道:“我聽說，始魔族和龍族正在糾纏，為了那棵龍血古樹，這魔族……到處招惹敵人，果然，魔族就是霸道！”

那領頭的山海呵斥道:“不要亂說話！魔族強大，被路過的魔族聽到了，一般魔族不會計較，小心遇到血火魔族強者！”

那是瘋子！

你說魔族壞話，不要命了?

蘇宇堆笑道:“大人見諒，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佩服魔族的強大！大人，魔族這一次也有不少天才來了吧?別人我不感興趣，可魔族這邊，摩多那大人強悍無邊，天榜之前一直都是第一……大人在九星城見過摩多那大人嗎?”

一提起摩多那，大家都安靜了，紛紛看向那山海天鷹。

天鷹聞言，也是面帶畏懼之色，小聲道:“有幸見過一次，很強很強！我雖是山海六重，可在摩多那大人面前……連戰鬥的**都沒，隻覺得強大無邊！”

蘇宇暗暗吐槽，有那麽誇張嗎?

摩多那，他也見過，當然，隔著挺遠的。

也沒那麽誇張吧！

蘇宇對摩多那不感興趣，他真感興趣的是天鐸，可天鐸名聲不算太大，還得靠自己引導才行。

蘇宇等那家夥說了一陣，感慨道:“始魔族天才，就是強大！這一次入城，也不知道能否見到一些天才，尤其是始魔族的天才，除了摩多那大人，不知道其他始魔族天才又是如何強大……”

“始魔族強大，天才當然多，除了摩多那大人，現在最活躍的，大概算是天鐸大人了吧！”

隊伍中有人說著，蘇宇暗暗鼓掌，好樣的，配合的真好！

蘇宇也順道接話道:“天鐸大人……這個我也知道，天鐸大人也入了地榜了，不過……排名有點低了，我看了一下，之前是……”

他都沒說完，有人打斷道:“那是之前，現在可不低了，前幾日，天鐸大人已經進入了地榜12名，已經很厲害了！”

“地榜12了?”

蘇宇一臉驚歎，“我好些時日，沒機會去看獵天榜了，天鐸大人都殺入12了！”

“那當然，前幾天，天鐸大人剛殺了一位山海二重的強者，加上地榜死了不少人，天鐸大人上升的很快……”

是死了不少！

地榜72位，蘇宇都殺了好幾位了，九玄是，安旻天是，道成上了天榜，不過排名最近下跌了，蘇宇也沒注意。

說起來，如今地榜排名靠前的，蘇宇其實都算熟悉。

當然，第一的咒魂沒見過。

天鐸都殺入12名了，的確上升的很快，看樣子，最近那家夥很活躍啊。

“天鐸大人也在九星城?”

“在，不過隔幾日就會出去，他住在魔族駐點使館，你去了也見不到……”

蘇宇點頭，住在魔族的使館，我知道了。

隔幾天就出去一趟，我也知道了。

這些信息倒是來的簡單，準確度就無法保證了。

蘇宇有羨慕道:“鷹允大人，那九星城中，日月強者多嗎?您覺得，有沒有日月會收徒的?”

那天鷹族強者無語，“別想了，和你一樣想法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誰有功夫搭理我們這些小族生靈！日月境，日月境當然多，我族還有位日月三重的天鷹強者在城內呢，我都沒辦法見到！”

日月三重的巨鷹！

蘇宇心中一動，想起了剛入星辰海的時候，遇到的那頭巨鷹，差點吃了自己的，還載著一位強悍無比的強者。

蘇宇急忙道:“日月三重的大能?大人，您這一族，還有日月境坐鎮九星城，這也太幸福了……”

天鷹族山海搖頭道:“別想太多了！我族當然有日月強者，可那位……算了，攀不上關系，就像你鐵翼一族，也有強者在神族附從，你能去和神族強者攀上關系嗎?”

“不能……”

蘇宇鬱悶，有些了然道:“大人的意思是……這天鷹前輩正在追隨強者?可都是日月三重了，哪位大人值得天鷹族前輩追隨的?”

天鷹族山海歎道:“當然有，日月三重對我們來說就是天！可對那些最巔峰的強者而言，也不算什麽。我族前輩，追隨的乃是證道榜上都留有其名的強者！太古巨人族的古山大人！”

“太古巨人族！”

蘇宇心中再次一動，這一族他知道，是一個古族，太古巨人，實力強悍無比。

蘇宇認識巨人族的人，當初洪譚抓了三個山海，其中一位便是巨人族的，山地巨人族的巨山，另外兩位是嗜血族的血月，魔瞳族的獨眼。

巨山只是山地巨人族的一員，比起太古巨人族，差距極大，就算如此，山地巨人族單獨排名也不低，實力強勁。

按照整個巨人族來分，那巨人族實力也強悍無比。

不比五行族差。

這下子，蘇宇算是知道上次那位的來頭了，太古巨人族強者，古族強者，古山，日月九重境的大能！

證道榜，大概就是諸天萬寶樓排的那個榜。

蘇宇再次好奇道:“大人，這證道榜……到底有多少位強者?上次我去諸天萬寶樓問了一下，對方還不賣我，說我沒資格買……”

蘇宇一臉鬱悶的樣子！

那天鷹族山海笑了，“當然！除非你踏入了山海，或者是獵天榜的天才，否則……這榜單不對外公開！”

“畢竟涉及到了一群即將證道的大能，流傳的太廣，誰排名高低，都有可能引起對方的不滿……諸天萬寶樓為了這事，都被幾位日月大能襲擊過好幾次了！”

即將證道的日月大能，不管你就算了，真管你，你還給對方排名，不砍死你算你運氣好，諸天萬寶樓也就背景還算強大，不然早就被拆了。

蘇宇倒是挺感興趣的，小聲道:“大人，這榜單……咱們有機會買一份嗎?”

鷹允笑了笑，微微點頭:“能，但是別問我……這東西我不敢賣！你去九星城，可以找獵天閣買，諸天萬寶樓不賣，他們賣……賣了就說是諸天萬寶樓弄的，和他們無關，獵天閣的家夥，故意打臉呢！”

蘇宇意外，也有些失笑無語。

獵天閣的居然在賣諸天萬寶樓的榜單……

他剛想著，鷹允又道:“這個很正常，諸天萬寶樓還在賣他們的獵天榜呢，分榜難求，可大家也希望盡快得到訊息，比如哪個天才上榜了，哪個天才隕落了……獵天閣的分榜，一般人拿不到，比證道榜還難拿，諸天萬寶樓也賣他們的榜單，當然，沒特殊的作用。”

蘇宇再次點頭，我算是長見識了。

互相拆台呢！

懂了！

回頭就去買兩份榜單看看，最近他不敢攜帶獵天榜分榜，具體情況也不是太清楚，都是一些道聽途說。

看看各位天才的最新戰績也好，做一個基本實力判斷。

至於證道榜，也看看，主要是想看看，夏龍武是不是排在第一，萬界最有希望證道的日月九重。

還有，看看老朱……給自己漲點自信。

老朱可能沒上榜，卑微的日月九重。

萬族的日月九重，應該一大把！

別的不說，人族三十六府，現在各大府府主，幾乎都是日月九重。

還有像大唐府程墨這樣的老人，人族的日月可不少，日月九重的還是很多的，蘇宇保守估計，不下50人！

這是最少的！

36府，都有數十位府長了。

還有一些精銳兵團的將主，如周破龍這樣的府長，如一些重傷養傷的老人……

而萬族當中，沒無敵坐鎮的種族，多少都有個把日月九重。

大族不算，光是這些小族，日月九重數百位是有的吧?

再加上各家大族……算起來，蘇宇覺得，日月九重的大能，上千是正常的。

當然，大部分都在自家界域宅著。

就說這九星島的九界，日月九重超過10位，但是沒有日月九重會出來，在界域內，他們是接近無敵，能戰無敵的存在。

出來了……無敵輕松打死你！

這麽多日月九重，蘇宇覺得，夏龍武未必就是第一人，可能還有更強的。

起碼夏龍武好像沒殺過日月九重，八重的倒是殺了一些。

平日裡不算也就算了，此刻一算，蘇宇心中無奈。

萬族太多，強者太多。

日月太多！

萬族，未必真的有萬族，反正蘇宇沒算過，大大小小的種族，幾千個還是有的，弱小的，一般也有個把日月存在。

大族，幾百上千。

真要算起來，萬族的日月，起碼數千上萬。

無敵，也有幾百位之多。

說不定還不止！

神，魔，仙，人，龍……這些強族，無敵就超過300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卑微！

就這，我還有啥可膨脹的?

日月多的數不勝數，自己殺的山海，在小界能當個霸主，在人境也就是個閣老，算的了什麽?

沒人去了解蘇宇的想法，知道了，大概得罵死他！

裝什麽玩意！

諸天萬族，傳承多少年了，萬族生靈，更是數不勝數！

能修煉到山海境的，平攤下來，那是真的億中挑一。

修煉到日月境的，更是少之又少。

都是時間積累出來的！

他一個19歲的人族，居然還在拿這些無敵日月去盤算自己的實力。

……

走走聊聊的，眾人速度也不慢。

一路上，倒是遇到了幾處戰鬥，鷹允都帶著他們繞道離開了，哪怕戰鬥的只是凌雲，他也繞開了。

沒必要摻和！

也沒必要逞強！

凌雲境的強者多了，天榜第一和第二都是凌雲，地榜上也有一大批，殺山海跟殺著玩似的，不是每個凌雲都不如山海。

在諸天戰場生存，第一法則是識趣！

不識趣的，再強都有人能鎮壓你！

蘇宇也一路觀察，記清楚路線，在為逃跑躲避做準備。

若是騙局發動，之後也許得很快跑路，還是先探查好情況再說，免得跑路都跑錯了，送到了敵人家門口。

“冒充人選……暫定天鐸！”

其實浮土靈更好，可是，蘇宇沒抓到他。

這就很麻煩了！

現在，蘇宇都不想抓他了，想乾掉他，為自己的身份保密。

蘇宇正想著，遠處，虛空大戰爆發！

眾人紛紛看向那邊，鷹允看了一眼，迅速道:“趕快繞道離開，是石人族的石尊，和他交手的也不弱，恐怕也是獵天榜天才……哎，遇到這些天才，山海也沒辦法！”

很無奈的話！

石尊！

蘇宇眼神微動，這尊石人他認識，當初雷絕追殺自己，這石人看到雷絕，上去就是一頓打，打的雷絕都沒辦法，不得不繞道。

雷絕凌雲九重，石尊凌雲七重，卻是能壓製雷絕，而雷絕，殺過山海。

可想而知，石尊也是極為強悍的天才。

空中，那石人暴戾無比！

任由對手轟擊，一拳打出，氣爆聲響徹天地，一拳又一拳，仿佛永無止境！

片刻後，和他對戰的強者，迅速遁逃。

而那石尊，也迅速跟上，速度慢了點。

鷹允等他們都走了，這才松了口氣道:“現在這邊天才太多，石尊是地榜排名13的強者，剛好比天鐸低一位，和他對戰的，我觀察了一下，應該是地榜排名15的負山！算是巨人族中的一支，不是太古巨人，是龍力巨人，傳聞是巨人族和龍族的後裔……”

一群人看了個熱鬧，驚歎了一陣，蘇宇倒是沒太在意這個，而是在意一些八卦。

據說，這石尊和浮土靈關系很差！

看到浮土靈，石尊就會找茬。

蘇宇意外，浮土靈是鬥不過這家夥，還是故意裝弱?

石尊是強，可剛剛出拳，給蘇宇的感覺，單純從肉身強度來看，石尊其實比自己肉身還弱點，而自己之前爆發了山海六重之力，都沒能打死浮土靈。

至於山海七重，那是之後對抗木刺的事了。

“石尊……”

蘇宇腦海中閃爍著念頭，浮土靈和他是死對頭，到底是演戲還是真的?

真的話……也許這石尊可以克制那家夥。

一個土人，一個石頭人。

這倆，屬性還是有些相同的。

心中想著事，遠處，一座巨城浮現。

九星城到了！

很大，蘇宇沒管大小，劫字神文微微跳動，看樣子，城中對自己有威脅的人不少。

而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城池上空，一聲轟鳴！

一頭白色巨龍，和一尊火焰魔神碰撞到了一起！

“龍河，你買不買，不買滾蛋！”

那尊上古魔神，冷喝一聲，一拳轟出，而白色巨龍，龍尾橫掃。

威壓震天！

龍河怒道:“達沃，別太過分！龍血古樹，你們花10滴日月玄黃液買來的，我們十倍價格買下來，你們還不答應！”

“哼！500滴， 少一滴都不賣！”

“該死！”

“……”

兩位強者，威壓覆蓋天地。

就在此刻，又一尊巨人騰空，喝道:“二位，在九星城內大打出手，有些過了！二位都是強族強者，非要給小輩們看笑話嗎?”

蘇宇這邊，那天鷹族鷹允沒敢開口，傳音道:“魔族和龍族鬥起來了，還是為了龍血古樹的事，這位後來的強者，是九星城的城主，實際上是千域聯盟的長老聯盟成員之一，實力強大，也是日月後期強者……”

一群小族生靈，那是瑟瑟發抖。

這一來，就看到三位日月後期出現，又是激動，又是忐忑。

來諸天戰場，來九星島，不就是為了見識一下強者嗎?

今日，算是看了個夠了！

榜單天才，日月強者，神魔龍仙……

他們激動忐忑，而蘇宇，卻是沒太在意，日月後期……我見了好多了。

這三位，感覺起來，好像還沒當初那個明禾強。

也沒有始魔族之前那位墨河強大，同樣的，更不如蘇宇之前見到的那尊太古巨人強。

蘇宇看了一陣，感覺打不起來。

果然，在那位九星城主的勸說下，很快，這一魔一龍，迅速下落，消失不見！

蘇宇深吸一口氣，刺激！

我喜歡！

一來就看到日月對峙，這地方，比古城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