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君越澤的叮囑,他還是加按耐不住的感情壓抑下來。
一雙幽沉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紇溪,「我說過,叫我姬冥煜。」
「你……」
「你叫錯一次,我就吻你一次,以做懲罰。若是你再錯,我不介意讓懲罰來的更重一點。」
一邊說,熾熱的視線便在紇溪那窈窕玲瓏的身軀上掃過。
紇溪登時面紅耳赤,終於惱羞成怒,一掌朝著姬冥煜拍去。
她是組織中最厲害的殺手。
就連冷燁在她手底下,都走不過三招。
尋常的特種兵保鏢,只要手中不拿著熱武器,她以一當十,都完全不是問題。
可是,面對姬冥煜,她竟然毫無反手之力。
這個男人甚至連動都沒怎麼動,就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
紇溪奮力掙扎,卻根本掙不開他的懷抱。
小巧的下巴,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扣住,姬冥煜啞聲道:「叫我的名字,否則我不介意吻到你再也無力反抗為止。」
紇溪面色潮紅,眼眸噴火,可看著男人越來越靠近的俊臉,與熾熱的鼻息,最終也不得不妥協,「姬冥……煜。」
自己的名字從熟悉的唇齒間吐出來,仿佛經歷了一個輪回,讓姬冥煜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溪兒,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終於又聽到你叫我的名字了。」
話音未落,就已經將女孩柔軟芳香的氣息完全吞沒。
混蛋!不是說叫了就不吻的嗎?
紇溪在被吻得理智完全喪失前,腦中憤憤吐槽。
她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在這個第一次見面認識的男人面前,竟然變得如此的不像自己。
對他的吻非但不討厭,甚至反而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一吻結束,紇溪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良久之後,她才面紅耳赤地發現。
姬冥煜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套間沙發上,而她正被姬冥煜抱坐在腿上,雙手還掛在他的頸間。
兩人的身體牢牢相貼,只隔著薄薄的衣服。
甚至她還感覺到身下男人那蓄勢待發的**。
紇溪幾乎如驚弓之鳥般從姬冥煜腿上彈跳起來,迅速遠離了數米遠。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姬冥煜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悅道:「我親吻自己的妻子,談何過分?」
「誰是你妻子?!」紇溪怒道,「我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了!」
早在數十年前,你就已經是我名副其實的妻子。
姬冥煜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敘述,但為了不打擾奚玥歷劫,卻不能說出來。
他上前一步道:「無須詢問,你必然是我的妻子,也只能是我的妻子。」
眼前的男人,態度奇怪,行為奇怪,連講話的口氣也很奇怪。
但紇溪卻奇怪得並不覺得違和。
她無法去深究自己奇怪的心態,深吸了一口氣道:「抱歉,我想姬大少你搞錯了,我今天來是來見司安陌的。你我素不相識,我不知道你一個豪門大少,為什麼要尋我一個小演員的開心。但以後還請姬大少不要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我身份懸殊,以後還是不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