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鞭子狠狠一抽,直把那三個護衛抽了個渾身鮮血淋漓,「怎麼?我不是你們的主子?我的話,你們不用聽了?」
那三個護衛被他抽的鬼哭狼嚎,哪敢再停留,滾哭狼嚎地逃出了地牢。
地牢的門重重關上,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嗡鳴聲。
原本低垂著頭的谷流風也緩緩抬起眼簾,目光冰冷地望著眼前的男子。
慕容臨風走前幾步,對上他的目光,卻是神經質般大笑起來,「六弟,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雙眼睛,尤其是,充滿羞憤盯著我的時候,真是太讓人心醉了。」
谷流風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與屈辱,扭頭狠狠甩開他的手,冷冷道:「慕容臨風,你還敢出現在這裡,就不怕你那道貌岸然的父親,抽你的皮剝你的筋?」
慕容臨風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湊近了谷流風身邊,低低道:「我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我爹今日要招待上面來的人,根本沒時間來關注你這個小賤貨。」
說著,他手一伸,將谷流風臉上的面具一把摘了下來。
面具消失,很快出現一張蒼白卻艷麗絕倫的面容,雖然臉上有一道殷紅的傷疤,可在猩紅的炭火映照下,非但不顯得醜陋,反而襯得這張臉越加魅惑勾人。
慕容臨風痴迷的伸出雙手撫摸谷流風的臉龐,臉上滿是迷醉與貪婪,「瞧,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張臉啊,本少爺從沒見過有一個男人,能長得如六弟這般美麗的。」
「六弟,你知道嗎?」慕容臨風目光灼灼的望著谷流風,雙眼一陣陣赤紅,聲音帶著瘋狂的暗啞,「我每次玩弄那些漂亮的男人和女人的時候,眼前浮現的都是六弟這張臉。」
「進入他們身體的時候,我叫的也是六弟的名字。」
「這麼多年,都沒能得到六弟,沒能把六弟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簡直成了我最大的遺憾。」
說著慕容臨風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中滿是猖狂,「今日,我終於要得償所願了!」
冰涼滑膩的手指掐著自己的下巴,就像是蛇的皮膚,谷流風只覺得一陣惡心,隨即心中湧起了陣陣森寒的殺意,「慕容臨風,放開你的髒手,否則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哈哈哈……六弟,沒想到你死到臨頭了,還想要威脅我!」慕容臨風看著他怒極的樣子,卻是越加得意,越加痴迷,「有本事你現在就來殺了我啊?可是,你現在有反抗的本事嗎?」
「本少爺看著你這副憤怒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就越是興奮,恨不得馬上看到你在本少爺身下哭著求饒的樣子!」
說著,慕容臨風突然身上,一把撕掉了谷流風身上本就破爛的衣衫。
完美流暢的身體線條,白皙細膩的皮膚,還有青紫的傷痕,這一切構造出了一副淫~靡卻又絕艷的場景,讓慕容臨風眼都發直了。
他咽了咽口水,嘖嘖道:「真是尤物啊!不枉我囂想了這麼多年。呵呵,慕容流風,你矜持個什麼勁,不過是個賤貨所生的小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