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
懷中的女孩兒頭發披散,衣衫凌亂,敞開的領口處,露出比羊脂白玉更細膩的肌膚,嫣然的桃色染上了少女的唇色,帶著讓人迷醉的香艷與嫵媚。
粉嫩的唇被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呻吟間露出丁香般的小舌,女孩的周身仿佛散發著幽幽的清香,就如最強烈的催~情~藥,讓南宮煜的理智也跟著一點點消失。
火熱的視線沿著粉唇,掠過弧線完美的下顎,落在修長的頸項和精致的鎖骨上,鎖骨的線條是那樣性感而美麗,悄悄地帶著隱秘的線條延伸下那敞開的衣領。
衣襟中那一抹微微起伏的瑩白,晃花了南宮煜的眼睛,他忍不住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可是紇溪卻根本不知道南宮煜的掙扎於煎熬。
她只覺得難受,一把把火在她的體內燃燒,可是,當她的小手碰觸到南宮煜的臉,卻覺得仿佛有一股清涼從她的指尖傳入身心,讓她舒服的忍不住呻吟。
可是不夠,還不夠!
紇溪手緩緩下移,有些急切地剝開南宮煜的衣領,想要得到更多的清亮,想要緩解那幾乎要將她折磨死的灼燙。
南宮煜雙目赤紅,直勾勾盯著迷離的紇溪,終於再忍不住,一把扣住紇溪的小手,低頭狠狠攫住她的唇。
這一吻再不如從前的溫柔曖昧,而是宛如狂風暴雨般的侵略。
紇溪恍惚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要被死死嵌入那滾燙的懷抱中。
狂風暴雨般的深吻,讓她無法呼吸,仿佛要被人整個吞噬進去。
南宮煜的手緊緊按在紇溪柔軟的背部,將她按在自己身上,讓她無法逃脫。
隨後灼燙的手掌重重揉捏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又從衣服的下擺探進去。
「溪兒……溪兒……」
粗啞的聲音已經無法維持任何理智,想要她,瘋狂地想要占有她,狠狠地侵略她,讓她完全成為自己的。
南宮煜紅著眼伸出手,准備撕掉女孩兒身上那礙事的衣服。
突然,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個溫涼的物體。
那是……玉簡,那是召喚他撕裂空間趕來的玉簡。
玉簡上,還沾著紇溪的鮮血。
南宮煜只覺得仿佛有一頭冷水兜頭澆下,將他蒸騰的**澆息了大半。
他突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
低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心疼與愧疚,「我到底在做什麼?!」
是的,他到底在做什麼?
明知道溪兒是中了迷藥,明知道她受了重傷,氣息和靈力都微弱。
自己怎麼能趁人之危,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占有她?
南宮煜是很想要紇溪,想的發瘋,可是……絕不是以這種方式。
野地苟合,這是對溪兒的侮辱。
他會讓紇溪成為自己的人,但卻是要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把她娶回家,讓她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而不是趁著她意識迷離,不顧她的安危和意願占有她。
南宮煜深吸了一口氣,凝聚了一道陰冷的冰水,狠狠澆在自己身上,才把蒸騰的欲~火完全澆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