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瓏月牙美眸微微一縮,突然發怒了,她的確有顧忌,但她更討厭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須死!”
“小玲瓏,你果然比我還要心狠手辣,的確是邪門六道未來的希望。”
妙姬意外說出讚美之詞,但小玲瓏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少,緩緩抬起手掌。
妙姬的豐乳肥臀還在輕輕晃動,悠閑依舊;雲姬則臉色大變,急忙大喊道:“小玲瓏,你不能殺我們,我們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麼,你們是說劉采依?”
這一下,小玲瓏的瓜子玉臉終於波瀾盪漾,她深吸一口氣,心中最後一縷疑惑終於消失。
難怪妙姬敢大模大樣的出現,原來是投靠了劉采依!小玲瓏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劉采依可千萬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煩,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想招惹那個神秘女人。
一紙信函飄到小玲瓏眼前,轉眼間她的神色一片歡喜,眼底殺氣隨風消散。
“好,我答應三夫人的條件,讓你們返回吸塵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這吸塵谷就歸還於你。”
小玲瓏又一次舉起手掌,但卻不是下令擊殺,而是與妙姬拍手結盟。
情勢一變,兩個曾經咬牙切齒的仇人皆大歡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後,妙姬等人破空離去,在吸塵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歡笑聲。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極限,妙姬一去,眾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瓏。
“宗主,信上說了什麼?你竟然同意妙姬回來。”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瓏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心中只有強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塵谷弟子無不心中打鼓,大長老暗自一咬牙,凝聲勸說道:“請宗主三思,妙姬對宗主懷有仇恨之心,絕不能讓她回來。”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別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瓏眼神一冷,目光過處,再也沒有人敢質疑她的決定,吸塵谷內突然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足足一分鐘的氣勢冷壓後,小玲瓏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隨即凝聲改變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動立刻放棄,各堂長老隨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塵谷上下又是呼吸變異,迷惑的目光不減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測,劉采依在信上到底給小玲瓏什麼好處,令她前後變化竟然這般巨大。
終於,小玲瓏接下來的命令揭曉答案。
小玲瓏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聲道:“你留下整理房間,然後準備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請問客人是采依夫人嗎?”
一群邪門妖婦紛紛圍上來,說起劉采依的名字時,她們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絲。
“咯咯……不只是劉采依,還有張陽以及張陽身邊的所有高手。”
小玲瓏的笑聲帶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們聽好啦,他們不僅要來做客,還要與吸塵谷結盟,一起對付天狼山!”
“嘩”的一聲,吸塵谷內被眾人的聲浪瞬間淹沒,那熱血沸騰的歡呼聲似乎沒有停歇的時刻。
陰州,張府別院。
清晨的風兒溜進大夫人房間,包裹那豐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動作還是那麼優雅,但眼底卻彌漫著濃濃的煩愁,如絲如縷,盤旋不去。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就見張雅月緩步而入,她眉心微皺,神色竟然比大夫人還要沉重。
“女兒,遇上什麼難事?你昨夜沒有回房嗎?”
“娘親,女兒昨夜修煉玄功,在靜室調息了一夜。”
張雅月的謊言還算可以,大夫人不僅沒有懷疑,還眼簾微微一顫,心中生出了強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兒太多靈力,女兒怎會通宵練功?唉。
大夫人沒有素日的威儀,只有濃濃的自責與嘆息,她思緒一轉,有點突兀地說道:“女兒,娘親不想治療魔毒了,你還是早日返回師門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飄動,輕易觸動張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間紅潤幾分,暗自玉手一緊,白玉無瑕的玉臉上則浮現出開心的笑意。
“娘親,你千萬不要灰心,女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想起了師門的一宗絕學,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會修煉得一時忘記時間。”
張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強自抹去眼底那一縷心虛,緊接著又補充道:“女兒本想修煉成功再告訴娘親,不料一高興,現在就說出來啦,嘻嘻……”
“女兒,真的能克制魔毒嗎?可是……你先前為什麼一臉心事?”
希望的光芒點亮大夫人雙眸,但她聰慧細膩的心思卻總有一縷莫名的不安。
“女兒是在思索怎麼加快進度,早一點突破玄關,好為娘親解毒。娘親,我這就回去修煉。”
謊言總是越說越順暢,張雅月起身走到門口之際,她又停下來,猶豫了一秒,突然壓低聲調,很緊張地問道:“娘親,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親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問出這問題。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聲驚叫後,呼吸一重,不答反問道:“雅月,你從哪裡聽來的?”
不待張雅月出聲,大夫人緊接著又凝聲道:“這種謠言你以後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說,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間,大夫人又恢復昔日的威儀華貴,美眸閃爍著光芒,令張雅月欲要追問的話語再也出不了口。
張雅月帶著滿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雖然大夫人說得斬釘截鐵,但她芳心卻是波瀾起伏:娘親為什麼會露出震驚的神色?那一聲驚叫太令人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她又堅決否認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蹺,那自己與他就不是親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傳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亂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親生呀?張雅月想讓心海平靜下來,但回到靜室後,她還在眉心緊皺,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張雅月正在苦惱的時候,被念叨的張陽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貓抓,急不可待。
宇文煙整理著房間的雜物,清音則圍著張陽嘻笑道:“主人,別看了,還早呢,中午都還沒有到,別說晚上了!要不,你現在就過去,然後用鴛鴦戲水訣引發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張陽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都是應該的。
好在張陽還沒有那麼自戀,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緒一轉,問道:“老宅子開始重建了嗎?進度怎麼樣?”
“應該開始了吧!聽前院的丫鬟說,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廢墟清理乾淨,還送回來好大一批金銀珠寶,她還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雜務方面,宇文煙的才能遠勝清音,她一邊收拾衣物,一邊補充道:“福姑娘請了十倍的工匠,然後十間院子同時動工,最後才會連成一座大宅。我昨日過去看了一下,院墻、地基那些都已經完成。”
“那就好。”
張陽滿意地笑了笑,話語中並沒有多少驚訝,畢竟像福言裳這種天才商賈,無論做出多麼驚人的商業舉動,在他看來,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這時,小廝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四少爺,福姑娘求見,正在前庭大廳等候。”
“這麼巧,她肯定是曹操的親戚,呵呵……”
一聲歡快笑語後,張陽走出溫暖窩,以張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簡潔是每一個成功商人的特質,福言裳簡單行了一禮後,就說出來意:“張公子,言裳前來,是請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麼需要改建的地方。”
張陽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為震懾對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傾,長長的眼簾若有若無地顫抖,淡淡的緊張在慧目明眸裡盤旋,似煙似霧。
邪器少年與福言裳對視一秒,隨即心甘情願地走上她設計好的軌道上。
張陽兩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寧芷韻,張陽不由得雙目一亮,不由分說就把她拉上馬車。
福家與張家的馬車頭尾而行,雖然沒有特意招搖,但馬車過處,人潮好似左右閃避的海浪般,自動為張家四少爺讓開通道。
在一大群商賈小心翼翼的問安聲中,張陽回到張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隨意轉了一圈。
走到後山一刻,張陽心弦一動,拉住寧芷韻的手腕,柔聲道:“芷韻姐,後山溫泉照原樣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萬種風情在寧芷韻眼中一閃而過,她嬌嗔地白了張陽一眼,畢竟那裡可是她與張陽“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張陽的弦外之音?雖然他們已是老夫老妻,但張陽這“不安好心”的提議,還是讓寧芷韻羞得臉若滴血,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叔嫂倆四目相對,深情對視,似若無人。
一般人只看到張陽的風流大膽,竟然與自家嫂子這般含情脈脈,可福言裳則看到寧芷韻的心底,感受到對方那幸福、滿足的甜蜜思緒。
一剎那,只在這剎那之間,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羨慕寧芷韻: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樣,沒有那麼多負累就好了。
剎那之後,福言裳慧目一眨,負面的思緒盡皆化為輕煙,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上閃耀。
畫面一轉,張陽三人來到了福家行館。
“張兄,言裳的事情累著你啦,言裳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
福言裳話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個大禮。
張陽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禮,突然閃現一縷明悟,他念頭一轉,坦然受了一禮,這才苦笑道:“你們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麼都要分清楚。但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咱們是朋友!”
“嗯,言裳這是最後一次,四郎兄放心。”
賠禮道歉後,福言裳心中輕鬆無比,特別而又親切的稱呼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張陽兩人同時微微一愣,隨即又不約而同地啞然失笑,寧芷韻也對“四郎兄”三個字感覺很好,還有意重複一遍。
這時,三個下女端茶而入,輕盈無聲地將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張陽面前的下女動作最熟練,煮茶的動作更是有如行雲流水般,賞心悅目,令張陽在喜悅之餘,禁不住產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張陽還在思索,寧芷韻已經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們府裡原來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動作與我們府中的百靈一模一樣,而且比百靈更多了一分雅靜。”
寧芷韻提到“張府”時,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顫,頓時茶水灑落,她急忙連聲向福言裳請罪。
福言裳輕輕揮了揮衣袖,平靜地道:“周嬤嬤,你下去吧。”
周嬤嬤躬身退下,臨去之際,下意識偷看張陽一眼,卻正好看到張陽微帶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與張府有何關係嗎?”
“四郎兄,可否稱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這麼見外呀,嘻嘻……”
福言裳難得調侃張陽一次,隨即眼簾略略一沉,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道:“她以前在洛陽張府做過下人,後來有事離開,輾轉來到我們福家,已經做了將近二十年。”
張陽聞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盡去:原來是百靈的前輩,難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轍。
“咦,我想起來了,她是……”
寧芷韻的指尖在茶桌上輕輕彈動,她美眸中浮現回憶之色,自言自語道:“她是過世的大夫人的貼身侍女,對了,就是她。”
“芷韻姐,你是說……咱們府裡以前還有一個大夫人?”
張陽先是嚇了一大跳,好在他聰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聽人說的。在我進入張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惡疾去了,一屍兩命,母子雙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趕出張家。”
張陽對悲慘的事情從來沒有興趣,主動話鋒一轉,問道:“言裳,這位周嬤嬤就是這個原因離開張府的嗎?”
“應該是吧,言裳也沒有仔細問過。”
福言裳極力自然地微笑回應,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處卻閃現出從未有過的一絲異樣。
一番小小的插曲過後,福言裳主動把話題引到歡快的地方。
張陽三人談天說地,很快就過了半個時辰,周嬤嬤則再也沒有出現。
正午的艷陽閃耀出萬道金光,張陽卻不懼陽光猛烈,帶著寧芷韻離開福家行館,搭著馬車急不可待地奔回張府別院。
時光悠然流逝,終於萬眾期待的夜晚來臨了。
清音眉開眼笑,就連發梢都在歡快跳躍,月光移動到特定位置的剎那,久違的口頭禪從她口中歡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氣,現在卻**霏霏的房間內。
大夫人的魔毒準時發作,在她身子布滿香汗的一刻,張雅月及時推門而入。
“女兒,不要過來,娘親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臉在扭曲中變形,她的聲音在阻止張雅月,身子卻呈開放之勢,**更是凸立而起,兩顆圓點在衣裙下顫抖不休,銷魂不已。
“娘親,女兒已經悟透秘法,一定能夠將魔毒消去。”
張雅月一邊優雅地緩緩走近大夫人,一邊自行寬衣解帶,水色長裙飄然落地,可卻沒有看到她的嬌軀,她的內裡中衣很奇怪,特別的厚,包裹得也特別嚴實。
雖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萬蟻爬行般難受,但眼底還是禁不住浮現一絲迷惑:女兒這樣穿著,難道與什麼秘法有關?唔……好難受呀,死了算啦!
“女兒,娘親這樣會害了你,此事若是傳出去,你以後怎麼嫁人呀?不要,娘親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雙手卻抱住張雅月那微微顫抖的嬌軀。
張雅月順勢壓在大夫人的身上,紅暈彌漫的玉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堅定,道:“娘親,相信女兒,女兒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動人,但唯美總是曇花一現,轉眼就被慾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閉,眼角滑落出兩滴淚花。
心疼的淚珠還在大夫人的臉上滾動,盪漾的豐乳已經上挺,乳頭主動塞入張雅月的嘴中,迷亂的呻吟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啊……女兒,別咬那麼……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剛一翻騰,大夫人立刻感覺到不同之處,張雅月的脣舌比昨日厲害許多,三兩下就弄得她兩腿一緊,私處一片泥濘。
“女兒,停……停一下,娘親受不了啦。”
大夫人側過頭,用力呼出一口氣,在心海波瀾的衝擊下,她好奇地問道:“女兒,你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呀?”
張雅月腳尖微微一顫,眼底飛速閃過一抹羞澀,隨即一邊繼續撫弄大夫人的**,一邊羞聲解釋道:“女兒修煉的法訣需要一些人體刺激的輔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兒向芷韻嫂嫂請教了一下。”
寧芷韻雖然不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大夫人對她的喜歡一直在鐵若男之上,聽到是醫術精湛的寧芷韻所教,她心中的一絲迷惑立刻消失不見。
張雅月暗自如釋重負,為了不讓大夫人再有懷疑的空閒,她立刻合身而上,脣舌在大夫人的嬌軀上游走起來,舌尖一路向下,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陰脣。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吶喊、尖叫聲循環不斷。
絕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滾、蠕動、交纏,最後張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悄然擋住大夫人的視線。
大夫人的臉頰在張雅月的**下無意識的轉動著,迷離的呻吟聲從她舌尖飄出,又被張雅月的乳溝反彈回來。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顫動,即使是張雅月的**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聲。
原來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處,突然而來的腫脹感直鑽她的心窩,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彈立而起,玉手抓住張雅月那濕淋淋的指尖。
“女兒,不要,太羞人了,娘親受不了。”
“娘親,要想將魔毒化解,就必須讓它完全爆發。你好好躺著,就當作女兒在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壓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上,輕輕向床榻壓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張雅月,不料她的**與張雅月手臂接觸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窩鑽去,令她美眸一顫,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則看著張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點一點地挑開她的嫣紅花脣……
請續看《邪器》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