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這個禮拜的訓練結束。
週末,又是休息的時候。
於寶兒昨天晚上便有些興奮的跟顧清酒說了,早上起來就去山外外面的村子裡面去玩,順便看看能不能買一些自己用得上的東西。
顧清酒早上是難受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週的禮拜,她終究沒有習慣,而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早晨快要轉醒的時候,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一種很沉重的疲乏狀態,彷彿自己身上壓了一個人般。
肚子內翻江倒海,就像是有人在攪著她的肚子,五臟六腑都在劇烈的疼。
她全身更是痛的厲害,明明前一天擦了藥膏感覺效果好了一點。
她掙紮著不想醒,還是被於寶兒叫醒的。
「清酒,清酒。」
耳邊的聲音仿若是在嗡嗡叫著,顧清酒死死的抿著嘴唇,最終掙扎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於寶兒一臉慌張的站在自己床邊,「清酒,你快起來,你是不是很難受?」
莫說於寶兒,就是封梅芸和蔣雨都站在旁邊,一臉見鬼似的看著顧清酒。
顧清酒手一撐坐起來,那痛感來源就越發強烈了,最終確定是自己的肚子。
「我……」
她感覺自己都不想張口說話。
有種痛到極致的累。
她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勉強從床上站起來,掙紮著去了廁所。
一看,真的是親戚造訪了。
顧清酒這才想起來,她以前有很嚴重的宮寒的毛病。
每到老朋友造訪的日子,就是顧清酒最痛苦的那一天。
她能痛到死去活來,翻滾著恨不得撞牆自殺。
那種難受真的是可以讓人跳樓死的難受。
要不是後來齊月鳳找了一個老中醫,給她開了一些藥方,找了點山上的不知名草藥,連著熬了一個月的中藥給她喝,她後來還不會有好轉的跡象。
但是這次進了軍營,齊月鳳這個時候還沒來得及去找那位老中醫。
而顧清酒又因為這麼幾天的高強度訓練,連帶的影響了身體,感覺自己這次發作,越發的嚴重了。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她只感覺全身一陣賽一陣的冰冷感覺湧上心頭來,額頭更是冒出細密的冷汗,扶著牆壁走路的時候,整個腿都是無力的。
「清酒,清酒,你這是怎麼了啊?」
於寶兒的聲音裡都有了一些哭腔了。
顧清酒很想說沒事,然而還是做不到,掙紮著走了兩步,對於寶兒細若游絲一般的道:「沒事,我只是親戚來了。」
於寶兒瞬間明白了顧清酒的意思:「你痛經啊?」
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痛的像顧清酒這麼厲害的:「天啊,你要不要吃點藥,我給你煮紅糖水,可是這裡沒有紅糖。」
提到這點,於寶兒都有些捉急了。
旁邊的蔣雨看見顧清酒臉色整個都快白的跟鬼似的,心中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終於提示道:「醫務室那邊肯定會有止痛藥,先吃一片止痛藥頂著吧?」
「對對……我,啊!!清酒!!!」
於寶兒剛要說話的時候,顧清酒只感覺自己腦中瞬間一根弦像是被人劇烈扯斷了似的,肚子在剎那間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那一刻的痛楚,直接強烈的讓顧清酒腦中一頓,眼前一花,便直挺挺的朝著床上倒下去了。
竟是痛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