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猩猩一秒變蘿莉 ...
妹子--啊不,是巨猿離去後,留給陳元昊的就只剩下了一個威武雄壯的背影。
陳元昊光著身子在風中蕭瑟地打了個哆嗦,感覺自己整顆心都涼透了。
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這妹子嬌小玲瓏熱情活潑,附帶價值還有一座武城,卻沒想到這樣的好事怎麼可能輪得到我……
這樣的囈語在心裡不斷輪轉,他呆愣愣地穿上了中衣,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安全感。
而就在這個時候,顧白和亓官銳闖了進來。
也喚回了陳元昊的理智。
陳元昊默默地看過來,彎腰行禮:“……城主,主人。”
顧白也默默地回看。
他說什麼會比較不傷害那顆已經千瘡百孔的玻璃心?
亓官銳輕輕一笑:“不過是覺醒了血脈罷了,不必介懷。”
顧白點點頭:“會變回來的。”
陳元昊身體劇烈地晃動了一下:“……是,屬下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咻”地竄了進來,一下子出現在床邊。
那人上上下下看了陳元昊一番後,才看到了顧白和亓官銳。
於是他趕緊也行了個禮:“城主,主人,屬下怠慢,原來您二人也來了。”
這來的正是仇涂,他現在好像松了口氣似的,又對陳元昊說道:“雖然你新娘子跑出去了,不過看起來你倒還很逍遙,這樣我就放心了。”他一扯嘴角,把笑容定位在標準的“嘲笑”表情上,“你也別擔心,新娘子就體型大點兒,以後你努把力多多滿足她,就不會再發生這樣洞房花燭夜新娘落跑的事情了。”
簡直拉得一手好仇恨值。
陳元昊的面色頓時從還有點發白變得有點發紅,他顯然想辯白什麼,可憋了半天依然沒辯白出來。
終於,他迸出一句話:“……有本事你滿足她試試看啊?”
仇涂嘴角再一扯:“謝謝,朋友妻不可欺。”
兩人互損幾句——或者說是仇涂再次找到了陳元昊的打擊點狠狠地刺激了他以下,然後陳元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震驚也震驚過了,外面的情況可還沒解決呢。
再怎麼說……那猩猩也是娘子,這做丈夫的陳元昊不管怎麼說,也得出去看一看。
很快搞定後,四個人都走到了廢墟外。
果然,那巨猿還在跺腳捶胸砸拳,周圍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原來剛才桑茂的長嘯聲也沒什麼用處,也不知道是這一人一猿的猿語不通呢,還是巨猿聽明白了但神智不清,反正還是很狂躁。所以沒辦法,桑茂就只好帶著身後那一串跟他的巨猿閨女玩一把躲貓貓。
陳元昊猶豫了一下,一咬牙,也奔了過去。
尼瑪,事已至此,絕壁不能半途而廢啊!
於是很快,陳元昊就加入了桑茂大軍,一起和巨猿周旋起來。
桑茂表示很欣慰:“女婿啊,你來了啊。”
陳元昊:“見過岳丈大人,玲玲這是怎麼啦?”
桑茂:“血脈覺醒了啊!猿魔血脈!”
陳元昊:“岳丈大人啊,那有什麼方法可以讓玲玲恢復過來嗎?”
桑茂:“等她玩累了就停下啦!”
才俊A:啥?咱們看了半天的巨猿是桑玲玲?
才俊B:這不科學啊!
才俊C:如果是我娶了她……
曾經的豬頭才俊們:尼瑪幸虧不是我們娶了她啊!
顧白遠遠地看著陳元昊上躥下跳的背影,在心裡默默地給他點了一百個贊。
在此刻,他的心聲和豬頭才俊們重合了:陳元昊特麼的是真的勇士啊!吾輩……不如也……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顧白摟著亓官銳,面無表情地看著巨猿和以桑茂為主陳元昊為輔眾多才俊跟隨的隊伍繞城主府跑圈。一圈一圈又一圈,足足跑了有兩個時辰。
在大家都精疲力盡的時候,巨猿終於停下了腳步。
只見它昂起頭,猙獰的面容對著月亮,竟恍惚間讓人感覺到了一種英雄末路的悲壯!
隨即那龐然的身軀狠狠地一晃,倏忽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嬌小玲瓏的軀體,突然出現在半空之中。
然後,驟然落了下來。
劇烈的風聲響起,人越落越快。
在不到一秒鐘的停頓後,有人叫起來:
“快去救人!”
“桑小姐昏迷了!”
“啊啊啊掉下來了啊啊啊——”
兩道如同大鵬一般的身影猛然躍起,直衝那嬌小身軀。
前頭的那個極快,一把就將桑玲玲摟在了懷裡。
那正是桑茂,準確接住自家閨女。
緊隨而去的無疑就是今晚的苦逼新郎官陳元昊,他的武力值比不上老丈人,速度當然也就慢了一點。
可當他到達之後,桑茂破天荒給了他一個笑臉,然後把閨女扔了過來。
陳元昊趕緊接住!
他的第一反應是:還好!還是那麼重!一點都沒有超標!
手臂間軟玉溫香,新婚的小妻子嘴脣略白但睡得很香,這場景明明很溫馨……
陳元昊抱著他翩然下落,袍袖飛舞,特別唯美,特別動人。
這時候最好的反應無疑是輕柔地親吻美人的紅脣,可是——
艾瑪猩猩!
白毛猩猩!
陳元昊吻不下去了,他只是低下頭,長髮遮住兩人。
誰也看不到他到底做了啥。
終於落地後,桑茂很讚賞地拍了拍陳元昊的肩:“女婿,你很好,對玲玲很真心。”
陳元昊僵硬地笑著:“當然,玲玲她……”他眼角一抽,“她這樣可愛,是我的心中人。”
注:每當男人實在無法從一個女人身上發現任何外表上的優點時,那麼他們就會誇她很“可愛”。
但桑茂顯然很滿意,他忍不住又拍了拍陳元昊的肩膀,大笑著回房睡覺去了。
而那滿城主府的廢墟,留下來的客人們,被吵醒險些給踩扁的僕人們,統統都還站在慘白的月色下。
桑鈞深吸一口氣,走上前,面帶笑容地開始解決問題。
有這樣一個熊哥……
#論十全好弟弟如何被逼黑化#
顧白今晚看戲略爽,他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就照舊摟著亓官銳,滿足地轉身回房去了。
被留下的陳元昊看向亓官銳,亓官銳連頭也沒回;他看向仇涂,仇涂對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同樣後腦勺離他越來越遠;他看向那些豬頭才俊……他看一眼就不看了。
因為每一個才俊的臉上,都充滿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這時候,懷中的蘿莉睜開了眼:“相公……”
陳元昊深深地呼吸,然後溫柔地開口:“娘子……”
一夜好眠,顧白清晨醒來,不出意外又被變態死死裹在懷裡,肢體交纏得跟分不開似的。
他蛋定地推開變態的大頭,給了自己一點喘息的空間。
昨晚雖然變態回來以後還想啪啪啪,但被他以“晚上人多容易被發現”為理由拒絕了,所以顧白現在神清氣爽,腰不酸背不痛腿也不抽筋,簡直舒坦得不行。
美婢們早就等候在門外,當亓官銳也醒來之後,兩人就一起洗漱起來。
外面的天氣上好,整個城主府裡也很熱鬧。
昨晚巨猿毀了小半個城主府,現在正是工匠們轟轟烈烈維修重建的時候。
才俊們都告辭了,城主府裡,現在只剩下自己人。
顧白出門一看,那桑鈞站在烈日之下,還捧著一堆文件一面計算一面各種指揮,眼睛下面已經出現了一坨青黑。
真苦逼,有個甩手掌櫃熊哥。
沒什麼誠意地感嘆過後,顧白享受自家“男寵”的依偎,很招搖地跟著金桐城城主府侍女們前往餐廳。
廚娘們精心準備了很多精緻菜肴,那大大的圓桌周圍,桑茂和他的女兒女婿早已入座。
顧白看了一下陳元昊的臉。
唔,氣色還行。
他再看一下桑玲玲的臉。
……腫麼好像挺嬌艷的?
腦子裡狂奔過神獸一般的猜想,顧白忍不住再度看向陳元昊的臉。
這傢伙該不是回去以後繼續被……
陳元昊注意到了顧白的目光,他平靜地看過來,露出了一個苦笑。
顧白又想捂臉了。
所以說桑妹子因為變身猿人太累所以回去采陽補陰了嗎……
陳元昊果然是勇士中的戰鬥士啊!
開飯了,大家順便聊天。
桑茂自從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好像就徹底信任了陳元昊,對他那叫一個照顧有加。而桑玲玲時常就用很嬌羞的目光看向陳元昊,面色緋紅,眼角眉梢都帶著情意,明顯愛得深沉。
而陳元昊……他滿臉的桃花都已經憔悴了。
大家主要聊的是親事的後續,桑茂本人是希望陳元昊就呆在城主府裡陪他閨女,當然更重要的是他閨女也可以陪著他了。但陳元昊還要完成亓官銳交給他的事情呢,怎麼可以被困在金桐城?所以覺得應該回擎天書院上課,他表示,他對桑玲玲是真愛,所以自己也要有一份事業才行。
翁婿倆就此進行了一番深刻的討論,彼此都很想說服對方。
顧白一行對陳元昊的論點表示附議。
就在大家還沒能爭出一個結果的時候,桑鈞大步走了進來,笑得很爽朗:“兄長,侄女婿有上進之心,我等理應支持才是。何況擎天書院何等名氣,侄女婿若是荒廢了學業,豈不可惜?”
桑茂有點猶豫了:“可玲玲頭一次離開我的身邊……”
桑鈞勸道:“侄女婿父母健在,玲玲總要去拜見公婆,不然,對玲玲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從桑鈞進來的剎那,顧白又是精神一振。
來了!調走侄女侄女婿弒殺兄長的陰謀來了!
96
96、發現 ...
然後就看到桑鈞舌綻蓮花,三句兩句就把他哥給說服了。
閨女那是要疼滴,但是閨女的婚姻生活也是要過滴,女婿的前程還是要顧滴,公公婆婆也是要兼顧滴!
在桑茂終於被說服以後,桑鈞就開始對桑玲玲說要如何如何地孝順公婆,如何如何地在管家理事,如何如何地在大宅門/大家族裡生存,如何如何地對付手下的奴僕……
顧白聽得囧囧有神。
這廝真特麼全能啊,尼瑪宅鬥技能也滿點啊!
勞資這是從種馬世界一瞬穿越到言情宅鬥世界了嗎!
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桑茂一邊點頭一邊叫閨女仔細聽。
陳元昊苦逼臉。
岳父他弟當著他的面教他老婆怎麼對付他爹娘,這是警告呢警告呢還是警告呢?
但是沒辦法,這就算一瞬變成宅鬥文了那也不是普通的宅鬥文,普通的宅鬥文宅鬥時拼的是家世和寵愛,這宅鬥文裡拼的是岳父的武力值和他老婆的武力值——想想那奏是個杯具。
終於等到桑鈞教育完侄女後,已經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顧白摸著趴在他大腿上的亓官銳的大頭,趕腳自己也受到了教育。
這書裡絕壁沒有這麼寫過!
果然這世界的設定(→自行補完版)還是很全方位多角度的!
總之現在定下了,再過三天,陳元昊就可以帶著老婆回家了。
而這三天裡,陳元昊就要陪著他老婆,他老婆陪著他岳丈,再加上一個笑容很和藹但總叫人有點頭皮發麻的岳丈他弟,一家四口走遍了整個城主府,享受了愉快的幾天家庭生活。
顧白和亓官銳沒管這些,他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亓官銳恢復正常貌,摟著顧白的腰,神情有些微妙。
顧白摸摸他頭:“怎麼了?”
變態突然這麼安靜真不習慣!
亓官銳湊過去同他蹭了蹭:“哥哥,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顧白眨了眨眼。
不對勁?這變態是發現什麼了?要真是發現了什麼也特麼太敏銳了吧!
主角光環又發揮作用了嗎……
亓官銳沒等到回答,也知道顧白的個性,就自顧自又說下去:“那個桑鈞很古怪。”
顧白面無表情。
瑪蛋!還真是發現了啊!
亓官銳說到這裡,略為沉吟。
說起來,他也是自從那天桑鈞太囉嗦惹得子車書白不高興,才對他多了幾分留意。
而這越是留意,就越覺得,桑鈞此人外在恐怕同其內心並不十分符合。
稍想一想,整座城主府裡,桑鈞一聲令下,竟然比桑茂更為管用,幾乎所有僕從都潛意識認定桑鈞在城主府裡的地位和作用。換言之,這城主府如果沒有了桑茂,並不會影響內中運轉,可若是沒有了桑鈞,恐怕三日之內,城主府裡的運轉系統就要癱瘓了——照理說城主才應該是中樞,這裡反而桑鈞成為了中樞。
假若桑茂消失……桑鈞恐怕不需要經過任何程序,就可以直接得到這座城池。
外表看起來,桑鈞和桑茂兄弟情深,桑茂對桑鈞信任無比,而桑鈞則心甘情願為兄長各種打理。
可是一個人他做了所有城主應該做的事,但偏偏得不到應有的利益……
他真的會甘心嗎?
亓官銳覺得,如果是他自己,是不會甘心的。
那麼桑鈞呢?
他這樣想著,就將自己的分析說給了顧白聽。
“哥哥,你說他甘心麼?”
顧白默。
這廝又不是聖母,他當然也不甘心。
他就說道:“桑鈞有野心。”
亓官銳溫柔一笑:“我就知道哥哥也能看出來。”
顧白:不不不如果這本書不是勞資寫的勞資必然看不出來啊!
明明對陰謀詭計不是很拿手卻被變態稱讚什麼的……鴨梨山大。
亓官銳的分析還沒完。
自從他對桑鈞產生了疑惑之後,當然就藉著總是躲在顧白懷裡的機會以“男寵”視線多方觀察了桑鈞,之後他就忽然發現,這個桑鈞,還真是很不一般。
不僅是他已經掌控住了整個城主府,更因為他在全城子民的心目中都有著非常良好的形象,簡直就是個完人。
同時,亓官銳更是偶然發現,桑鈞他隱藏了武力值。
桑鈞的武力值,居然已經達到了高級武帝的級別。
跟亓官銳在同級。
是的,因為在魔域島的不間歇修煉和一直沒有停止過的偶爾“偷吃”,亓官銳的武力值已經從低級武帝進境到了高級武帝,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憑藉自己血脈的特殊性看穿了桑鈞的武力值。
否則的話,也一樣會被蒙在鼓裡。
發現了這些的亓官銳幾乎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桑鈞他沒有陰謀,難道嫡親兄弟之間還需要隱藏自己的武力值?可目前的狀況就是,明明滿城裡包括桑茂,都覺得桑鈞他是個脆弱的小人兒——年紀只比城主桑茂小五歲但武力值簡直差了五級都不止。
說他真的沒有圖謀,誰信啊?
所以亓官銳分析:這個桑鈞一直營造良好的形象就是為了哪天直接暗殺了他哥還讓所有人都不會懷疑他,畢竟做弟弟做到這份兒上沒人比他做得更好了,而且他的武力值也不會讓人懷疑他的清白。而等他哥死去以後,他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得到金桐城,所謂的侄女侄女婿一開始就不在城裡,他就可以直接派人暗算,自己悲憤欲絕地練功進步。如果侄女侄女婿及時趕回來,那麼在城主猝死之後肯定不可能輕易就能安撫住所有城民,這時候只要桑鈞出面穩定局勢,暫代城主之位,根本不會引起任何動盪。如果有人不服從他這個武力值不高的新城主,他可以說自己是暫代的,把需要打架的事情推給他那個天生神力的侄女,自己就安心地在密室裡閉關。侄女一直能打贏就可以一直做擋箭牌,而一旦打輸了或者乾脆被打死了,桑鈞也可以突然爆發強大的實力,說是因為雙重仇恨而促使他突飛猛進,但這是以壽命來作為代價的,以後不論付出什麼他都一定要給哥哥侄女報仇云云……
桑鈞的想法,計劃的可行性,怎麼操作,操作起來有哪些困難,一些不可說的心思……亓官銳說得頭頭是道。簡直就好像身臨其境——哦不,乾脆就化身為桑鈞正在實施計劃一樣。
顧白聽著亓官銳絮絮叨叨,越來越囧。
死變態這也猜得太準了……
而且猜得準就算了,連第二方案也想出來,對陰謀的敏銳度太強了吧喂!
話說連證據都沒有就憑自己的推論斷定難道不覺得其實是臆測嗎!
要知道他這個作者一直處於上帝視角想得也沒這麼仔細好嗎!
顧白面癱臉:“你如何知曉?”
亓官銳溫柔地在顧白的側臉親了親,輕聲笑道:“因為若是我,也會如此行事。”
顧白秒懂。
原來這不是敏銳,是同樣黑化的傢伙在某種程度上的腦回路對接啊!
……他一個正常人,想不到是正常的。
顧白點點頭。
亓官銳微微笑了,他就知道,就算他本身不是什麼好人,也心思深沉,子車書白也不會對他有什麼不滿。
能得到這樣一個人陪在身邊,其他的所求與之相比,仿佛也不那麼重要了。
只要他不離開,他總能做他的好弟弟。
這般想著,亓官銳的手指緩慢滑動,無聲無息地就自下方摸入顧白的腰畔,曖昧地揉了揉。
顧白覺得自己有點發熱,然後就感覺腰上這傢伙的旖旎動作,還有死變態湊過來的烈焰紅脣。
他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憑這廝去扒他的衣服。
坑了個爹的,他就知道這傢伙被打斷了一定會不甘心……
被翻來覆去折騰過七八回後,顧白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覺得有點困。
雖說已經晉升到中級武王經得起折騰,可架不住死變態晉級更快用力更猛跟沒吃飽的野獸似的啊!
大家都是爺們兒,有點需要啥的很正常,但一做一天這種事……為了變態的身體健康,還是節約點吧--
等顧白小睡後醒來,天已經徹底黑了。
周遭只有一顆夜明珠煥發出濛濛的白光,美婢們好像也都紛紛入睡。
床上被人換過床單,他身上黏糊糊的玩意兒也早被洗了個乾淨,整個人都挺舒坦。
可身邊卻沒有人。
這特麼的是吃了就走嗎……死變態去哪了?
顧白默默腹誹,翻個身,就見到窗戶外跳進來一個人。
這傢伙就算化成了灰他也認識啊!一身黑漆漆的肯定沒幹好事吧這廝。
亓官銳很快脫下夜行衣,又很快去洗了個戰鬥澡,就鑽進了顧白的被窩裡。
顧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亓官銳親了親他的眼睛:“哥哥別怪我,我看你睡得熟,才出去辦了點事兒。”
顧白還是面癱臉看著他。
亓官銳就溫柔地開口:“哥哥莫惱,我是去探一探那桑鈞去了。”
顧白點點頭,他就知道肯定是這麼回事兒。
亓官銳繼續說道:“桑茂白日裡都和桑鈞在一處,桑鈞各種表現都很正常,故而我晚上過去,果然發現了桑鈞的一些作為……哥哥,你可知道那桑鈞在房裡準備了什麼?”
顧白搖頭。
亓官銳輕輕一笑:“那桑鈞的房中有一個密室,而那密室,卻通往一處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