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山聖母正在日照峰上修煉,看到徒兒匆忙趕回來,身邊還帶著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心中隱隱察覺二人非比尋常的關系。
樊梨花跪倒在地,說道:「師父,薛桐為了救我被邪皇的地藏星火令所傷,如今命在旦夕,還望師父救他一命。」
梨山聖母要樊梨花先起來,隨即查看薛桐的傷勢,說道:「這個男子的命好硬,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還能支撐這麼久?梨花,他與你是什麼關系?」
樊梨花臉上一紅,低聲說道:「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聖母點點頭,說道:「那這個人無藥可救了。」
樊梨花大驚,再次跪倒:「師父,求求您救救他吧!他是因為我而受傷的啊。」
梨山聖母道:「不是為師見死不救,其中原委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地藏星火令的威力何其之大?而今此人全身經脈斷了十之七八,我可以用我的仙舞真訣助他修復,但是……只怕修復之後,以他的修為不能承受我的仙舞真訣的餘力,全身經脈怕會爆裂而開,除非……」
樊梨花急道:「除非怎樣?」
梨山聖母說道:「除非有一名懂得仙舞真訣的女性,幫助他將他體內的仙舞真訣餘力導引出來。」
樊梨花不解地問:「師父,您能用仙舞真訣幫他修復經脈,難道就不能幫他將餘力導出嗎?」
梨山聖母苦笑道:「傻徒兒,將餘力導出,需要採用男女交合的方法,難道你希望師父占有你的如意郎君嗎?」
樊梨花大驚,嬌羞說道:「師父,您不要胡亂猜忌,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聖母大笑道:「梨花你就不用再騙我,還記得為師贈你的天王戒嗎?你仔細看看它現在的樣子,那枚戒指已經一分為二了。」
樊梨花大驚,急忙伸出手,查看那枚天王戒,只見戒指果真出現異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王戒竟然分成兩半,只是套在手指上所以沒有發覺。
梨山聖母說道:「天王戒一分為二,說明你找到真愛之人,從此以後,天王戒的威力將會慢慢體現出來,你現在就取下一枚為他戴上,為師也祝福你們一生恩愛、白頭偕老。」
樊梨花含羞取下另一半天王戒,幫薛桐戴到指上。隨後,梨山聖母將薛桐帶回自己的寢居,運用至尊無上的仙舞真訣為薛桐修補經脈。忙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傍晚時分,梨山聖母收功,對樊梨花說道:「晚上他就會醒來,今夜可能無事,明天卻是十分關鍵,之後就要看你怎麼做,你要隨時準備獻身,用仙舞真訣助他平安脫險。」
樊梨花擔心問道:「師父,弟子的功力尚淺,能行嗎?」
梨山聖母微笑道:「疏導仙舞真訣不需要深厚的功力,懂得行功方法即可,關鍵是你需要連續和他交歡,讓他的龍陽全部射出。」
樊梨花臉紅道:「師父,徒兒愚昧,唯恐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梨山聖母也知道樊梨花守身如玉,對男女之事不過一知半解,讓她像個熟婦引導薛桐,確實有點難為她,於是說道:「梨花,等會帶你去學習、學習。」
梨山聖母領著樊梨花來到一處石門,梨山聖母走上前去,在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上一推,傳出幾道轟鳴,石門往左右兩邊移動,不起眼的石頭赫然是石門開關。
「梨花,你跟我進來。」
梨山聖母前面帶路,師徒二人一起走進石門,只見石門之內是條甬道,連著一間密室,聖母又道:「這就是觀星堂。」
觀星堂,顧名思義是將夜觀星象所得的心得繪成圖案,按易經命理、先天八卦、河圖洛書等高深學問應用排列,記於觀星堂中,堂中並無圖書,只有壁畫。
壁畫雕刻文字,深淺不一,篆隸有別,有些蒼勁有古風,有些雄壯而豪邁。
筆法不同,用字殊異,想是歷代祖師所留,各人功力高下有別,鑽研之意卻無不同。
樊梨花舉目往壁上看去,立刻小臉發燙,滿面通紅,原來四壁都是文字圖畫,文字也罷,圖畫卻是描繪男女交歡、巫山雲雨之時的春宮圖,描繪之人畫工極佳,最隱秘的私處美穴、男子陽莖都是毛發盡繪,栩栩如生,頭一次看到這種露骨的春宮圖,樊梨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梨山聖母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祖師修煉雙修神功的地方,你看這壁上圖畫,全是雙修神功之妙法。如若不明其意,祖師還有東西讓你瞧瞧。」
她說著就向前走到一處置中石桌,雙掌按捺其上,左右推動,當下桌面分開,破出一洞,洞中金光四射,光芒亂閃,天虹七色全數借反光映射在梨山聖母的臉上,忽暗忽明,閃爍不定。
樊梨花驚訝一聲,見梨山聖母不知按了什麼裝置,喀喀作響,絞輪轉動,從石桌升起一顆較碗稍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底下有一臺座,形如人手,與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線互相映櫬,將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歡圖顯現出來。
光線折射將圖刻映在水晶球中,球中顯現的春宮圖居然動了起來,將石壁男女交合的各種妙相、姿態、體位、毛發、角度、男上女下抑或女上男下,甚至臉部表情、性器密合時所溢出的淫液水光無所遺露地忠實呈現在梨山聖母眼前,只要角度不同、光線強弱不一,便會呈現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勢,儀態萬變,無盡無窮。
梨山聖母見樊梨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水晶球出了神,微笑解釋道:「這是本門祖師巧手妙制的合歡球,此球轉動,便會將四壁上下的交歡圖映射出來,你可別小看此球,以為只能用於閨房之樂,這些男女交歡的姿態各個不同,皆有妙用。修煉雙修神功之時可以發揮妙用,除了提升練功男女的功力,更可增加男女交合的快感。」
梨山聖母說著便扭動一下機關,水晶球開始轉動,牆壁上的春宮畫馬上動了起來,畫中男女栩栩如生,發出歡樂的淫聲,聽起來嬌柔膩人,合歡姿勢形形色色,看得樊梨花心火大盛,於是雙腿夾緊,不由自主地摩擦動作,下身方便之處溫熱濕潤,似有什麼東西流出,黏稠滑膩,伸手想去擦,卻又不敢。
師父在前,若真伸手去擦,豈非顯得自己淫蕩放浪?當下強忍**火熱,硬撐下去。
梨山聖母瞥眼瞧見樊梨花雙腿摩擦之態,笑道:「梨花,你在這里好好學習一下,為師去外面等你,千萬要記住,明天你需要用上這些秘笈,好好學習吧。」
一直到隔日清晨,薛桐終於醒來,睜眼看到樊梨花陪在身邊,這幾日雖然昏迷不醒,但他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在樊梨花師父的梨山。見到薛桐醒了,樊梨花頓時大喜,她趕緊盛來熬好的小米粥,喂薛桐喝了一碗,薛桐輕聲問道:「梨花,是你師父救了我嗎?」
樊梨花點點頭道:「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千萬不要妄動戰魂。」
薛桐知道自己得救,感激地向樊梨花看去,微光之下,樊梨花長得實在絕美,一雙眸子尤其靈動,時而情深萬縷,似無底深潭,時而英氣煥發,意態昂揚,又帶點迷離媚意,眼睛蒙上一層淡淡霧氣,無從自她一對美眸中瞧出端倪。
雖無秋水明眸清靈,卻有勾魂攝魄的魅力,一種醇酒微醺,其香自發的嫵媚。
風吹秀發,青絲飄空,一時傳來淡淡發香,不似寒梅幽蘭,卻是雍容玫瑰香。舉手投足都有一股自然散發的性感風情……見薛桐目不轉睛看著自己,樊梨花說道:「薛桐,我師父說了,今日才是你渡劫之日,唯有撐過今天,你的身體才會徹底恢復。」
薛桐動了動手腳,不解問道:「可是我覺得現在沒有什麼不適啊!好象能下床走路了。」
樊梨花說道:「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你的奇經八脈全都斷裂,師父用仙舞真訣幫你修復經脈,但殘留在你體內的仙舞真訣餘力,還是會危害你的身體。薛桐,你最好不要妄動戰魂。」
薛桐點點頭,不禁伸手捉住樊梨花的一雙玉手,只覺觸感溫潤,說道:「梨花,謝謝你救了我。」
說話之間,二人身體相觸,對方香澤微聞,嬌顏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薛桐忍不住就想將樊梨花抱個滿懷,摟在懷里溫存……誰料,這一來正好引爆他心中的**,胯下龍槍也是略嫌脹疼,他立刻運氣使之平復。
樊梨花見薛桐連連吸氣,臉上微泛紅光,於是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眼珠一轉,瞧見薛桐胯下褲襠高起,她冰雪聰明,雖然未經人事,卻馬上明白薛桐的身體反應,隨後想起師父囑咐她要用仙舞真訣與薛桐合體雙修,導引出他身上的殘餘之力。樊梨花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卻還是忍不住臉紅。
薛桐看著樊梨花嬌羞模樣,不禁看得痴了,只覺眼前樊梨花倍加迷人,雙眼若水,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大眼撒出重重情網,意欲捉住薛桐這條大魚……或明艷嬌媚、或清純端莊,這些原本分屬不同美人的特質,竟然一起在樊梨花身上出現,散發出無限吸引力,在在引誘著薛桐。
薛桐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
樊梨花嚶嚀一聲,似拒還迎,整個人小鳥依人順勢倒在薛桐懷中。
火熱的胴體、美艷的臉龐,樊梨花吐氣如蘭,香氣陣陣,熏得薛桐意亂情迷。他的手臂一緊,感覺樊梨花凹凸有致、穠纖合度的身體和自己緊緊相貼,於是全身汗毛豎了起來,毛孔全數張開,享受女體磨身,軟玉溫香抱在懷的無邊艷福……他低頭瞧著被自己緊抱、不住吐氣的樊梨花,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柔情地與薛桐四目交接,說是幽怨,卻又情火熊熊,渾身發燙;說是嫵媚,卻又清雅柔順,馴若綿羊。
一雙眼睛好象會說話似的,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薛桐越看越愛,心頭火熱。見她鮮紅欲滴、光澤流轉的朱唇櫻口發出陣陣熱力,忍不住便想低頭吻下,一親芳澤。樊梨花也在此時柔聲叫了一聲:「薛桐!」
嬌吟柔膩,好象是個火引,把薛桐意欲爆發的**全面點燃,再也控制不住,雙唇印在樊梨花的嘴上,雙臂如鐵箍似的將樊梨花緊緊圈在自己懷里。樊梨花被薛桐雙唇親上,心中愛意橫流,全身更是熱得燙人,一雙玉臂用力從後頸繞抱薛桐,身體主動貼上與薛桐剛健的身體摩擦。
好一會兒,兩人才四唇分離,薛桐見樊梨花一張芙蓉玉面紅通通的,看上去可愛至極,正要誇贊幾句,突然覺得體內翻江倒海,臍下丹田穴猛地一陣跳動,熱氣油然而生,漸漸在他的奇經八脈中運轉起來。
他耳中清楚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胸腔明顯感到因心跳加快而發出的震蕩,漣漪一般擴大,轉眼傳遍全身。
薛桐連連吸氣,想將自己的心跳平息下來,「啊,我好熱!」
樊梨花猜到薛桐傷勢發作,當務之急,唯有與他成就夫妻之事。
發燙的薛桐大吼一聲,雙臂一揮,身上衣裳當即碎裂,化成飛蝶片片,漫空飄舞,又如花朵繽紛,千朵萬朵地落了下來……
薛桐只覺胯下龍槍脹得酸疼火熱,又長又硬,好象一條不斷灌氣的香腸,真氣源源不絕想要沖出體外。他的龍槍已經脹到極限,不能再大,真氣卻是一發不可收拾,在體內到處碰撞,好似藏有禁錮神龍,正要破土而出,飛騰九天。
下體又脹又痛的感覺,仿佛龍槍隨時會斷成兩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將它斬斷了事,免受脹痛、火熱煎熬之苦。
薛桐覺得自己的龍槍不斷跳動,火熱灼人,陰部氣味受熱力蒸騰,散播開來,濃厚的體味,**的異香,引得他心生蕩漾,難過至極,直想找個女人好好發泄,浪蕩**也好、小家碧玉也罷,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醜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
腦海被熱氣一沖,薛桐雙眼圓睜,卻是視野模糊,好象人在霧中,眼前只是白矇矇一片。
「梨花,我看不到了?」
薛桐大喊,心中一陣慌亂,趕緊提神抵擋熱流的襲擊,但是體內真氣灼熱四散,發出的烈勁幾欲要將皮膚燒融,化成煉獄火海。
薛桐不禁大驚,極力想將亂竄的真氣導回正途,卻是不能自已,只要片刻疏忽,便會陷入萬劫不復。薛桐苦苦支撐,耳中突聽樊梨花驚呼道:「薛桐,你要撐住,我馬上來助你!」
薛桐明白自己已經走火入魔,當下對耳邊樊梨花焦急的呼叫置若罔聞,汗珠自額頭、下巴、臉頰、耳朵涔涔落下,全身皮膚出汗,身體又紅又濕,隱隱發出水光,好似塗了一層油,覆蓋全身上下。
矇矇矓矓、迷迷糊糊之中,陡然下身龍槍一熱,仿佛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物事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在自己的龜頭上面舔舐,偶爾,包住自己龍槍的嫩肉會使出或急或緩的吸力,弄得薛桐飄飄欲飛,胯下東西不再像先前那麼脹疼,雖說仍是脹得難受,但比起方纔龍槍禁錮破牢的沖動,已經是舒服太多。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纖纖,在他的龍槍根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龍槍棒身也被另一隻柔嫩細致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龍槍的燙熱烈灼之感便會減一分。薛桐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濁重,臉上紅光閃閃,不由自主地挺動龍槍,在那團嫩肉的緊緊包裹之下**。
薛桐全身的感覺集中在胯下龍槍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火燒的痛苦便相對顯得不那麼難受,說也奇怪,只是被嫩肉一纏,套住薛桐的龍槍緊吸,薛桐身體便能漸漸適應仙舞真訣帶來的巨大痛苦。
薛桐愈是挺動龍槍在那團嫩肉中**,身體上的痛苦愈是減少一分,只不過**嫩肉的感覺與美女交合的感覺不同,有時會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雖然沒有交合時龍槍被美穴整個緊緊夾住的快感,但適時的硬物相撞、四下嚼咬,更能將充滿龍槍的能量釋放出來,實是另一種滋味,也是異樣的享受。
薛桐體內的真氣得到抒發,龍槍熱度稍減,原本昏沉沉的腦子也因至尊真氣與仙舞真訣的內功合而為一,逐步恢復清明,只覺得整個身子飄蕩蕩的,似浮似沉,如在夢中。
正感舒爽之時,最敏感的下身龍槍突然被嫩肉緊緊束住,嫩肉深處發出的吸力不斷在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無比,龍槍不住跳動,尿道口的唇瓣連續張開,龍槍棒身被人用手指徐刮,驟脹驟消。
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精確地控制薛桐龍槍的脹消大小,加以安撫刺激。
薛桐「啊」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加上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已快把持不住。
就在這時,背後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點中,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精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液猛然沖出。射精之後,薛桐力氣驟失,像泄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無力躺在床上,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喘氣,心臟評件急跳,怦然有聲。
樊梨花救薛桐,用在石壁春宮圖學來的陽春三法為薛桐**,還讓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滿嘴,不小心吞了些許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紅燙人,耳垂都是發紅、發熱。
薛桐得知樊梨花不計前嫌地救了自己,對自己進行**,對她更是感激,禁不住要坐起身子道謝,樊梨花卻說道:「你的身體尚未恢復,如今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希望你能夠善待為妻,另外你我還需運用仙舞真訣進行兩次以上的交歡,才能確保體內仙舞真訣的殘餘真力對你再也無害。」
薛桐感動之餘,伸出雙臂將她抱住,軟玉溫香抱在懷,胸口被她高挺且彈力十足的豐胸抵住,又溫又軟,只覺一道熱氣自丹田升起散開,**隱動。
樊梨花一襲緊身紫衣,衣服將自己緊緊包住,露出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她的胸口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衣袍的襯托之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
這下子嬌軀在抱,**纖腰貼上身來,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動心,何況樊梨花長得美艷絕倫,嬌顏媚誘之下,薛桐哪裡忍得住?仿佛懷抱一隻火爐,又熱又燙,薛桐端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雙腿也如螃蟹雙螯鉗上,緊緊纏住樊梨花的下身,雙膝自兩側斜抵樊梨花的美臀,陰部緊貼她的身體廝磨,胯下陽物已然高舉,不時觸弄樊梨花雙腿之間,似要尋穴而入,來個翻江倒海,巫山雲雨一番。
樊梨花被他弄得渾身躁熱,雙臂索性環在薛桐頸上,專心與他打起舌戰。
薛桐將舌頭探入樊梨花口中,與樊梨花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游魚一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早盡溫柔。
右手更不客氣地在樊梨花背上輕撫徐刮,漸漸往下在樊梨花的圓臀上面不斷摩挲。
樊梨花難過之際,身子蠕動,高翹的美臀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回應薛桐的愛撫。
薛桐見樊梨花並不排斥,雙手在樊梨花的背、臀上撫摸足夠,意猶未盡,緩緩順著樊梨花的曲線向上愛撫,最後到達樊梨花的胸口,握住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便陷了進去,輕輕旋動起來。
兩人四唇分離、四目交投,情焰熊熊,絲毫不比兩人方纔接吻纏綿來得稍弱。
尤其樊梨花在薛桐愛撫之下覺得渾身躁熱,仿佛體內有把火正在熊熊燃燒。
雙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滿乳計,脹得非常難受,只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美乳沉甸甸急需撫慰。
薛桐美乳一握正是時候,稍稍解除樊梨花**鼓脹之苦,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香氣拂在薛桐臉上,令薛桐更加興奮。
薛桐索性更加大膽,手指急動就解開樊梨花的前襟衣扣。
衣扣方解,薛桐的手已經急不可待地滑入樊梨花的紫衫之內,手掌觸到是一片柔膩的溫熱肌膚,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樊梨花的**,輕輕捻動,引得樊梨花欲焰高漲,自動獻身。
樊梨花嬌喘吁吁,雙臂一用力,立刻引得薛桐身子一翻,整個人壓在樊梨花身上。
她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薛桐的身上勾引,整個人就像溫潤的大磁鐵,緊緊地將薛桐吸住,不令他離開。
薛桐美女在抱,下身龍槍脹得非常難過,樊梨花不用言語,只靠雙目勾魂產生的誘惑,已經令人心醉神迷、無比難耐。
薛桐略嫌粗暴地脫掉樊梨花的上衣,露出兩只圓滾滾,鼓脹堅挺的玉峰,乳頭上的似紅暈如玫瑰花瓣呈現淡紅色。
薛桐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地坐在樊梨花的雙膝上,雙手自然而然往前捉住樊梨花的美乳玩弄起來。胯下的龍槍也是一柱擎天,急需他人撫慰。
薛桐心念一轉,伸手握住樊梨花的玉手,將之放在自己的龍槍上,低聲道:「梨花,你既然已經用你的小嘴幫過我,就行行好,再幫我一次吧?」
樊梨花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當即玉顏紅熱,又喜又羞,橫了他一眼,嬌聲道:「薛桐你真是得寸進尺!」
話雖如此,雙手並未收回,握住薛桐的龍槍,以掌心與薛桐的龍槍接觸,雙掌將薛桐的龍槍包在手中,上下搓弄起來,正是陽春三法的手交法。
所謂陽春三法其實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達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說穿了就是**、手交、乳交這三交法,因此稱為陽春三法。
這方法乃是女子所習,用來取悅男子的閨房秘術,不傳男子。
薛桐的龍槍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溫熱的棉團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
包皮被樊梨花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顆火熱鮮紅的龜頭。
樊梨花手上功夫不錯,手指在龜頭的肉棱邊輕擦撫弄,又不時在尿道口挑摸,弄得薛桐渾然忘我,氣喘吁吁,龍槍又癢又脹,差點抵受不住,當場射精。
樊梨花初時幫薛桐搓弄龍槍,羞得閉上眼睛,只是用手感受薛桐龍槍的變化,只覺薛桐的龍槍又熱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實。
漸到後來,她越搓越快,薛桐抓在她胸前美乳的雙爪也隨著她的節拍而力道不同,她搓得快,薛桐感受越強烈,搓揉她**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減小,薛桐也跟著減輕力道。
只覺得鼓脹的**被薛桐一揉,酸癢的感覺便如洪潮退去,但薛桐的掌上力道一小,鼓脹之感又充實了整個**,直需薛桐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覺舒服。
陡聽薛桐悶哼一聲,精關難守,真陽一陣攪動,尿道口一開,射出濃白濁重的精液。
由於薛桐半跪坐地壓在樊梨花身上,身子自然前傾,龍槍也朝向樊梨花的方向,一下子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樊梨花臉上。樊梨花只覺得臉上熱濕,似有黏稠之物落在臉上,眼睛張開,玉手自然縮回在臉上一抹,部分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得連忙閉上眼睛,把頭別過一邊,不敢再看。
薛桐精液激射,體內欲火略消,見樊梨花嬌羞如此,媚態迷人,龍槍又是一陣暴脹,火熱堅硬。
身子貼緊樊梨花,與她並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氣地將整隻手掌按在樊梨花飽滿的美穴之上,只覺觸手濕滑黏膩、溫潤火熱,心知樊梨花的欲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
微微一笑,中指貫入溫暖無比的美穴之中抽動,在她的陰道壁中磨蹭,弄得樊梨花發癢發熱,緊夾雙腿,卻是半點力道也無。
美穴中仿佛有幾千、幾萬只螞蟻在同時爬行,又麻又癢,卻是無法搔到癢處,身子像毛蟲一樣忍不住蠕動起來,肌膚泛出陣陣紅光,鼻息加快,美乳起伏不迭,央求道:「薛桐……你這壞蛋,不要挑逗我……好難受啊!」
她說話斷斷續續,想是美穴已經濕透,需要一根強而有力的陽具滿足她。
薛桐得意一笑,突然間手指急顫,快速地在樊梨花的美穴裡面**,和著汩泊流出的**,滋滋之聲不絕。
樊梨花哪裡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只覺快感一**自美穴向全身散開,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身子每一處,忍不住淫聲、喘息時續時斷、時快時慢,連薛桐的心跳也受到她所感染,仿佛被一條無形的線緊緊系住,隨著她的喘息聲跳動,血行加速,心臟抨評急跳。
樊梨花則是香汗淋漓,表情似痛苦又歡喜,腦子里熱烘烘的,已經沒有辦法思考。
秀發也沾上汗珠,顯得光滑油亮,臉上薛桐的精液發出**的異香,海潮似的沖進樊梨花的鼻中,刺激樊梨花的感官,發揮催情一般的功用,幾乎要將樊梨花掩沒……
由於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對待,雖說薛桐是她心中認定的愛人,但樊梨花心中仍升起強烈的羞恥感,仿佛薛桐以手指取悅她的同時,四周有無數對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無數對觀看的眼睛像是放出灼人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尤其是下身陰部的蜜洞,水淋淋、紅艷艷閃動妖異的光澤,似乎在招呼樸他人入內一游,身子不斷扭動,既覺羞恥,又感快活。
突然間,樊梨花覺得身上重物壓身,張眼一看,薛桐已經壓到她的身上。
薛桐見樊梨花羞態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蕩,粗大堅挺的龍槍頂住樊梨花的**,先沾滿了淫液潤滑,而後慢慢地塞入,龜頭才插入,樊梨花已感到下身充實,一條火熱堅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而樊梨花破天荒頭一遭做這種事,龜頭才入,不免緊張,美穴向內擠壓,將薛桐的龍槍夾得緊緊的,好不快意。
薛桐略一用力,想盡根而入,然才一用勁,樊梨花便發出輕微的呻吟。薛桐心知這是樊梨花的第一次,萬萬不能太過粗暴,就將身子貼上,在她耳邊呵氣,吻著她的耳垂道:「梨花,忍一下就好。第一次會有點疼,之後就會快樂了!」
說著,龍槍又插入少許。樊梨花雖然極力忍耐,但美穴整個被撐開的感覺就好象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她緊咬下唇柳眉微皺,薛桐將溫熱的嘴唇湊了上去,含住她的櫻唇細細吸吮。
薛桐見她轉移註意力,**已不似先前那麼緊縮,便想中宮挺入,犁庭掃穴,大殺一番。於是臀部用力一壓,龍槍整根貫入,沖破代表處女貞潔的簾幕,龍槍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
樊梨花正沉醉在**龍槍的異香之中,整個人飄飄然,誰知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織烈火熱的龍槍貫入,逼開兩片肉唇,翻出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將薛桐的龍槍夾住,直把樊梨花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緊抓薛桐肩膀後背,手指深陷薛桐肌肉之中,身體與薛桐用力相抵,藉以減輕疼痛。
薛桐被她抓得痛極,差點叫出聲來,可他知道樊梨花此時定是劇痛,才會做出如是反應,當下便不敢抽弄,按兵不動,一邊在她胸前美乳摸捏,一邊不停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手指暗用陰勁,在樊梨花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樊梨花的欲念,使之忘卻下體之痛。
「薛桐,我裡面好脹。」
樊梨花輕吟著。
薛桐知道此時**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將樊梨花的情緒安撫下來,當下緊緊夾住樊梨花,輕憐疼愛,不住在她的耳邊吹氣親吻,深擁懷中,讓樊梨花有被全心呵護的感覺,試圖分開她的註意力,以便減少下身破身之痛。
樊梨花先是覺得極痛,下身仿佛裂開一般疼痛,唯有緊抓薛桐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不過薛桐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次愛撫、揉弄都如彈琴挑弦一般撩起樊梨花的**之火。
薛桐的龍槍初入之時,樊梨花痛苦無比,心中不免埋怨他不懂溫柔,弄痛自己,但隨著薛桐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重新挑起**,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轉旺,下身搔癢酥酸之感再次回來,煎熬的**汩汩直流,又濕又熱,不禁難過得發出呻吟,美臀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
薛桐龍槍插入之後,整根塞在樊梨花的陰道之中,雖然不動,卻是脹得十分難受,尤其洞內溫暖緊窒,更是難忍,龍槍脹癢發熱,想****,借摩擦陰道壁釋放潛藏在龍槍中的能量,卻又擔心樊梨花痛徹心扉,因此遲遲不敢動作,隱忍之苦亦不下樊梨花的破身之痛,只是感覺有異罷了……
待得樊梨花忍受不住,美臀挺動迎合,薛桐心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喜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他仍是不敢用力,整個人緩緩貼著樊梨花的身子前挺,龍槍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樊梨花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樊梨花的**,在她的乳頭上捻揉搓捺,挑纏捲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樊梨花只覺下身雖有**潤滑,不致如刀刮刃割一般痛苦,亦覺擦傷似的火熱疼痛,柳眉微蹙,紅著臉低聲道:「薛桐!輕……輕些,我怕抵受不住!」
薛桐一邊輕抽慢插,一邊安慰她道:「梨花我會很溫柔的。」
說話間,龍槍已漸漸力道略增,棒身漸起舒爽快感。
樊梨花亦覺下身沒之前那麼疼痛,反而覺得薛桐愈是**,自己愈是多水,穴中搔癢愈發紆解、舒服,肌肉不自禁地放鬆,不再將薛桐抱得那麼緊。樊梨花雙手一松,薛桐便有更多的空間活動,不用緊貼樊梨花身上不敢稍動。
當下臀部用勁,力道漸增,一邊享受龍槍**的快感,一邊欣賞樊梨花的艷姿媚態。
樊梨花雖覺**中被薛桐**得極為舒服,但不知怎的,總覺薛桐**的力道不夠,只是隔靴搔癢,未能盡解穴內酸麻。
身子不由得蠕動起來,臉上紅光瀲麗,春情濃烈,似是幽怨,又似難過地發出喘息,胸前雙峰因起伏而顯出皎白乳波,帶著油光,看上去閃閃動人。
樊梨花整個人如靈蛇一般纏上薛桐,**緊緊套住薛桐的龍槍廝磨,只求龍槍能更加深入,插頂花心嫩肉,以求搔癢得解。小嘴咬著薛桐耳朵喘息道:「薛桐……快……插我……我要……」
薛桐故作不知,也在她耳邊道:「梨花要什麼啊?」
樊梨花臉上一熱,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
薛桐輕笑一聲,靠在她耳邊悄悄道:「夫人莫要生氣,我要開始發力了。」
說完後龍槍陡然大力上頂,狠狠撞向樊梨花蜜洞深處,撞得樊梨花無力地嬌吟一聲,魂魄仿佛在剎那間被撞得散碎離體,只一瞬間,便又魂魄歸位,復合為一。
薛桐這一撞力道十足,樊梨花只覺整個人輕了不少,十分舒暢,尤其花心伸展,倏緊乍松的感覺更是縈回不去,急需薛桐再次落力撞擊。薛桐這次撞擊,不僅帶給樊梨花快樂,自己也是十分舒服,當下再次用力,快馬加鞭地**起來,同時喘息道:「梨花,裡面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龍槍用力,**如風,如猛雞奪粟,又快又急地狂點花心,快感電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轉瞬間傳遍樊梨花全身。
如礦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龍槍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把樊梨花弄得骨軟筋酥,任憑欲潮風浪襲來,在情濤中浮沉。
薛桐愈**愈興奮,索性將樊梨花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鮮紅嫩濕的美穴、雪白的大腿腿肉以及烏黑油亮的陰毛,紅、黑、白三色輝映,看得薛桐龍槍更呈脹大,盡力猛抽。
樊梨花蜜洞被薛桐一陣狂抽猛送搞得香汗淋漓,秀發沾濕,螓首不住搖晃,欲焰狂潮一**涌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已經捲至,整個人沉浸在欲海之中,仿佛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沉起落,時而白浪涌天,小舟被捲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雲;時而千回百轉,漩波陡現,將她完全吸向欲海深處,徹底淹沒,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顆心隨之若飛若沉,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一點聲音也無。
美穴肉唇吞吐龍槍,翻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液浪水,既熱且燙,仿佛有生命似的向外呼吸開闔,龍槍擠入,淫液便漲滿溢出,順著龍槍兩端流下,連股溝都沾滿閃閃發光的**,濕透下身,陰部附近的肌肉紅亮鮮艷,光澤閃閃,十分可愛。
薛桐連續抽了五、六百下,藏於龜頭棒身的能量稍泄,龜頭肉棱前緣可見尿道口滲出的精液。
薛桐將龍槍自樊梨花穴中抽出,把樊梨花修長的美腿放下,正想將樊梨花翻過來,以隔山討火的姿態再來一次。突然間,樊梨花雙腿一緊,雪臀挺上,將薛桐的龍槍吞入穴中,身子一翻,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薛桐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薛桐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樊梨花下身緊貼薛桐陰部,將龍槍含在穴中,上半身微微撐起,雙手按在薛桐胸前,螓首低垂,秀發自額頭兩側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薛桐胸門,空出一手將秀發往後撥,螓首隨之向後挺仰,將頭發向後一甩。
薛桐只覺得鼻頭被她秀發掃過,傳來陣陣玫瑰花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卻又不失雍容氣度。目光不自禁落在樊梨花的胸脯之上,只見胸前**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如寒梅新苞,在雪白的美乳上面染出兩點艷紅,兀自上下跳動,似乎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聽樊梨花喘氣道:「薛桐,方纔你在上面,這次換我在上面,你接招吧!」
薛桐聽得哭笑不得。
雖然覺得被女人騎在身上有失英雄氣概,卻也更加興奮,頗有棋逢敵手之感,心中爭勝之念大熾,定要將樊梨花馴服胯下,乖乖聽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將樊梨花壓在身下,樊梨花已經不顧一切,如石磨一般旋轉雪臀,樊梨花的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龍槍龜頭緊緊包住,借女上男下之勢,夾住薛桐的龍槍猛旋。
薛桐的龍槍龜頭傳來陣陣酥酸,麻癢漸增,仿佛樊梨花的蜜洞真像個石磨,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力道輕重皆由她所控制,薛桐幾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驟搖,弄得龍槍差點守不住精關,就要噴射出來。
龍槍陣陣酥酸無力,雖然性器高舉,卻是棒身灌滿了精水,只要樊梨花再一用力,就會失守……
薛桐在樊梨花在石磨旋轉的絕技之下,龍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樊梨花的雪臀越是轉動得厲害,薛桐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仿佛通了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
樊梨花上身挺直,身子騎馬一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薛桐的龍槍,雙手緊緊捏著自己兩只玉峰,不住按壓揉弄,發出淫聲道:「薛桐,我……我好……舒……舒服……好爽啊!」
薛桐見她胸脯兩只乳峰被她自己的雙手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瑩汗珠自她的秀發、臉龐、身上流下,胸前**因為汗濕更顯誘人。
油亮亮的光澤,在樊梨花用力握擠美乳之下顯得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一絲絲視線,引得薛桐欲火大熾,忍不住雙手扶住她纖細的小蠻腰,龍槍急挺,攛擊著樊梨花的花心嫩肉。
樊梨花騎在薛桐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心頭也隨之緊縮,叫道:「啊……薛桐……你好厲害……梨花被你乾死了……嗯,再來……用力!」
叫聲漸高,仿佛已到極樂境地。
薛桐也是滿頭汗珠,龍槍被樊梨花的**夾得肉緊。
樊梨花美臀的扭動讓他覺得龍槍像打了個結,兩端用力拉扯,扭捲到極點,而後慢慢伸展。
一松一緊之間,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緊時仿佛萬馬奔騰,真如天地初生,就要飛爆開來,松時則如清風拂江,人浮大海,真是一望無際。
樊梨花也被薛桐一柱擎天的龍槍頂得十分舒暢,穴心如同萬蟻噬咬的搔癢酥酸,薛桐的龍槍一撞,搔癢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又復合,先是爆裂成無數星塊,又在一剎那間聚合復元,搔癢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讓薛桐的龍槍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紆解搔癢,感到通體舒活。
薛桐一手扶著樊梨花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麼樣?梨花,我乾得不錯吧?」
說著,又是狠狠連頂三記,把樊梨花弄得哎呦連叫,身子前傾,兩只雪白嫩滑的美乳在薛桐眼前跳動,又滑又膩,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和著處女幽香,夾雜陰部異香、玫瑰發香吸入薛桐鼻中,更顯刺激。他的手掌一用力,整個抓住樊梨花的**,只覺觸感柔嫩舒滑,溫暖細致。
樊梨花連連喘氣,小嘴道:「薛桐……你插得真好啊……好舒服……啊啊!」
陡然間,叫聲倏高八度,原來薛桐趁她說話之際,猛力連捅數下,龍槍頂旋花心,樊梨花整個人連魂都幾乎快被轟散了。
薛桐大力進攻,把樊梨花搞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讓薛桐的龍槍緊得求饒,但薛桐龍槍不知怎地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一碰穴心,嫩肉仿佛被開水燙過一般毛孔全開,舒展鬆弛,再難收聚,全身也是酥酸連連,仿佛有人用檸檬在她的**嫩肉上連擦,酸液滲入,那種酸在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覺,好象連骨頭都要化掉,只能不停喘氣。
薛桐一張臉埋在樊梨花的**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韌彈的雪肌玉膚。
鼻中聞得**,仿佛浸淫在乳浪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好一會兒,薛桐抬起頭來,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聲,樊梨花的玉背撞在床上,薛桐再度把樊梨花壓在身下,龍槍匯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
龜頭陷入花心嫩蕊之中,整個被緊緊包住,用力收縮,只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的精液射出,仿佛一道強力水柱撞在樊梨花的花心嫩肉之上。
樊梨花的嫩肉被薛桐一撞一射,哪還擋得住不泄?
花心又酥又熱,大叫一聲,將薛桐緊緊抱住,陰精當頭淋下,與薛桐的陽精和成一團,雙腿無力緩緩放開,美穴之中,精液濃濃自蜜洞滲出,沿著腿根流了下來,最後弄濕薛桐的陰囊,樊梨花陰毛也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梅開二度之後,二人小睡片刻。薛桐醒來,先是眼皮一動,緩緩睜開眼睛,他的四肢自然伸展,在樊梨花柔嫩的**碰了一下,把樊梨花也碰醒了。
樊梨花慵懶地睜開眼,雙手自然去揉眼睛,打了一個呵欠。
這時薛桐已經坐起,看見樊梨花修長渾圓、細致無瑕的**仍跨在自己雙腿之間,不禁好笑,心道:「梨花看上去冷靜自持,沒想到私底下也蠻風流的。」
胯下龍槍因為一覺醒來,陽氣正盛,兀自充血發脹,高舉堅挺,薛桐於是一記翻身,壓到樊梨花身上。
樊梨花揉揉雙眼,睜眼一瞧,卻見薛桐笑吟吟地壓在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及一尺,薛桐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看得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與薛桐兩人在床上巫山雲雨,更是玉面火熱,急著就要起身,一挺玉背,就想坐起。
奈何薛桐壓在她身上,雙臂架在她膝蓋之後,略一用力,樊梨花雪臀抬起,雙腿高舉,露出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見蜜洞因為薛桐陽精以及樊梨花陰精的澆灌,雖經一夜時間,仍是儒濕一片,濃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分黏在茂盛的陰毛之上,陰毛受精液**整夜浸泡,潤滑油亮,連帶陰部旁邊的肌膚也沾上些許,油嫩嫩、滑膩膩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薛桐下身龍槍正脹癢,見到如此美景,雙臂將樊梨花雙腿架高,略挺虎腰,將龍槍對準樊梨花油光潤滑的美穴,嘩滋一聲,借**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地挺了進去。
薛桐龍槍脹癢略消,如釋重負,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吐出一口長氣,顯然樂在其中。
樊梨花只覺**闖入一個不速之客,蜜洞完全被龍槍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圓臀自然扭動,薛桐只覺得震波自龍槍襲來,十分快活。
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樊梨花弄得全身一陣躁熱,**嫩肉急抖,**涔涔,嬌軀一陣顫抖過後,橋軟無力地癱在薛桐懷中。
「薛桐,人家剛開苞,你的寶貝太厲害,讓我休息一會。」
樊梨花求道。薛桐點頭說:「梨花,我會愛惜你的。」
說著,堅硬龍槍便從她的美穴抽出,但見樊梨花兩片肥美而濕漉漉的花瓣顫動,中間一條粉紅色的裂縫正滲出乳白色的蜜汁。
薛桐雙手將樊梨花雪白修長的**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隼似地緊緊盯在水汪汪的粉紅色裂縫,一陣輕刮攪弄,立即水花四濺沾滿手指,他細心放入嘴裡品嘗,撲鼻的女人肉香竟帶著淡淡的甜味,薛桐忍不住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伸出粗大的舌頭攪弄樊梨花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洶涌而出的花蜜,樊梨花乳白色的淫液弄得他滿臉滿嘴都是,甚至沾濕他臉上的毛發。
樊梨花哪裡經得起這般高超的性挑逗,已經完全陷入**的深淵,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散發著誘人體香。佳人玉體是如此完美無瑕,白皙肌膚那樣嬌嫩柔滑,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似有光澤流動,觸手又是如此富有彈性。
「不要……薛桐,我不行了……快給我……」
樊梨花桃源之中又有一股春水溢出,玉臂抱住薛桐的頭呼喊道。薛桐直起身子,再次將堅挺龍槍刺入她災情泛濫的玉穴,大力沖刺起來。俏臉酡紅的樊梨花輕輕低吟著:「好厲害……用力……乾我啊……」
銷魂蝕骨的歡叫,頓時響遍房間。
薛桐將樊梨花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調整龍槍與美穴的角度。準備進行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
薛桐連續**之下,樊梨花已經陷入半清醒、半瘋狂的狀態,嫩穴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攪動,打得她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粗大龜頭在花瓣一進一齣,快速摩擦美穴的嫩肉,產生至高無上的快感!「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人家子宮了!」
樊梨花秀眼一翻,嬌喘連連……
看上去媚極、美極、動人極了!「哎喲……薛桐,你乾死我了!」
看她嬌吟不斷,薛桐越乾越起勁,越乾越瘋狂,龜頭一連幾下頂到樊梨花的花心,樊梨花情不自禁地**,把薛桐越摟越緊,身子抽搐得更加厲害。
樊梨花在薛桐身下拼命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薛桐舒服得大喊大叫起來:「我頂不住……了……我也要死……了……」
薛桐大吼一聲,精液如註,分量十足的陽精一下子註滿樊梨花的子宮,薛桐筋疲力盡地壓在樊梨花身上,註視**過後的樊梨花,誘人臉蛋更顯美艷……
在樊梨花身上花開三次,薛桐身體終於恢復正常,梨山聖母將自己親手熬制的靈藥讓薛桐服下,薛桐謝過梨山聖母救命之恩。
之後的日子,他和樊梨花二人有如新婚燕爾,夜夜尋歡作樂。在薛桐的開發和調教之下,樊梨花變得越來越性感,配合薛桐游刃有餘,二人如魚得水好不快活。
因為惦記著兩軍前線的情況,薛桐傷勢痊愈之後,極欲回到戰場,樊梨花看出他的心思,提議跟薛桐一同回寒江關。於是二人辭別梨山聖母,快馬加鞭返回寒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