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後,我在兩家的撮合下,為了培養感情住進了葉景禹的別墅。培養感情不過是兩家和我的想法,葉景禹根本不喜歡我,他心裡有喜歡的人。”
“說起來可笑,他明明有個不可褻瀆的白月光,卻找了和白月光相似的許樂樂做替身。”旁邊石凳上的女人露出幾分譏諷,“現在想來,他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進住葉景禹的別墅後,在葉景禹的縱容下,許樂樂逐漸對我露出爪牙,給我和葉景禹,葉老太太之間弄出許多誤會。”
“在他們看來,我對葉景禹的喜歡一定很廉價吧,畢竟那個時候我確實挺舔的,像個十足的戀愛腦,對他特別上頭。另外當時我爸和繼母著急讓我和葉景禹定下來,也是因為自從我媽去世了,大哥昏迷後,凌氏越來越不行了,很需要葉家的幫助。也是因為這一點,葉景禹與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對我更是厭惡,以及完全看不上。”
“其實葉景禹要真的不願意,大可以不同意,這個時候凌家大勢已去,兩家老爺子也都過世多年,他在葉家獨大,做任何決定就是葉老太太反對都沒用。之所以同意,就是想折磨我。”
“這還要從他將他白月光離去的原因歸咎在我身上說起。我不覺得喜歡一個人有錯,那個時候薛鳶沒答應葉景禹過什麽,甚至對葉景禹的示好視而不見。我也沒去找薛鳶說過什麽,我和她幾乎沒交集。”
“就算是喜歡葉景禹,我也沒湊到他面前去過。因為我知道他不喜歡和我接觸,所以從來不敢在外面多接近他,哪怕兩家老爺子早就給我們定下婚約。”
“話說回來,我倆有婚約,就算找他也是沒問題的。”
“葉景禹厭惡我正是因為婚約,再加上薛鳶拒絕他的借口就是他已經和人有婚約了。那個時候兩家老爺子都在,我們都是學生時代,葉景禹自然沒辦法反抗。但是個人都清楚,薛鳶離開根本不是因為這個,她本就是有離開的計劃。”
“薛鳶這樣的借口沒什麽好說的,我清楚不正常的是葉景禹,問題在他。那時候的薛鳶,和我不算有過節。”
“葉景禹知道我癡戀他,所以經常帶許樂樂回來,讓我痛苦。許樂樂的任何小把戲,他都不拆穿,甚至縱容,將我折磨得體無完膚,把我的尊嚴狠狠地踐踏。”
“後來許樂樂下線,薛鳶出現,我又經歷一系列的折磨,踐踏,葉景禹才發現當初看到的那個白月光身影居然是我,而不是薛鳶,簡直是可笑。”
“按理說被傷害得那麽深,我不應該和他在一起,只因為他痛苦一會兒,小小受傷,我就原諒了。”
“可我就是如沒有靈魂一樣,原諒了他,還和他幸福快樂地過一生。”
“我真正的靈魂像是禁錮在腦海的深處,只有在死亡時才得以釋放。”
“我來這裡很久了,在外面和其他的姐妹談過這樣的情況,她們都說我這可能是意識覺醒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