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熱的大手探進被子裡,晴也忽然滑進被窩露出一雙眼,嬌羞地望著他:“大白天的。”
“反正也沒事做。”
“唔…”
晴也清澈的大眼流轉之間透著說不出的嫵媚,邢武俯下身輕柔地吻著她的脖子、鎖骨、一點點向下,氣息灼熱地對她說:“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麽。”
晴也沉溺在他溫柔似水的眼神裡,唇邊那若隱若現的小酒窩撩人心扉。
邢武果真像拆禮物一樣,漫不經心地拿開他眼前的阻礙,直到晴也美妙絕倫的樣子完全呈現在他眼前,他忍了一夜的衝動終於如決了堤般。
那種縱橫交錯的快感如此激烈和清晰,晴也從不經人事到漸漸沉淪也不過就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以至於黃毛和胖虎他們瘋狂打邢武電話都聯系不上他。
一直到傍晚邢武才回了個電話給他們,他們差點以為邢武出了什麽事,人都叫好了,就連狼呆他們都跑黃毛家蹲守去了。
聯系上邢武後便喊他過去,一幫人說要幫他慶生,邢武拿開手機問了句晴也:“想去嗎?”
晴也的身體早已癱軟成泥,無力地說:“你去吧,我不去了。”
於是邢武直接回了他們,說有事不過去了,他們玩吧。
他的確還有事,整整兩天,從初二一直到初三,晴也幾乎沒有下過床,如果說第一夜邢武帶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那麽這兩天邢武便帶她領略了高山流水、縱馬馳騁、驚濤駭浪。
這兩天裡,除了邢武早晚出趟門,回家照料一下奶奶,順便弄點吃的回來,其余的時間他們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晴也幾乎睜開眼便感受著邢武的氣息,在他無盡的愛撫下不停沉淪,不分晝夜。
她再也沒想到過年前自己隨口一提,打算這幾天不刷題不看書放縱一把,還真給實現了,只是實現的方式和她原來想的有點不大一樣。
所以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便是如此瘋狂和濃烈,幾乎像對連體嬰兒般,就連每天傍晚邢武回去弄吃的,晴也都要跟他膩歪好久,十分鍾的路程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難舍難分,雖然兩人也覺得很好笑,但有時候情到濃處就是這麽不講道理。
因此,邢武盡量在晴也睡著後回去,趕在晴也醒來前回到她身邊。
好在過年這段時間這家旅館沒啥客人,他們這半邊的房間應該都是空著的,所以傍晚時他們動靜有點大邢武也沒刻意收斂,做完後晴也眨了幾下霧蒙蒙的雙眸就窩在邢武懷裡睡著了。
邢武抱著溫軟的她也跟著休息了一會,不過大約一個多小時他又醒了,他看著懷中呼吸清淺的晴也,她的脖頸到鎖骨以下全是斑駁的吻痕,透著說不出的迤邐,邢武突然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額,開始反思這兩天自己是不是太不知節製了?
腦中還想著要適可而止,身體又有了反應,只要他抱著晴也,這種感覺總是揮之不去,跟中毒一樣。
他乾脆起身下床靠在窗邊打了會遊戲,晴也十一點的時候才悠悠轉醒,她閉著眼睛翻了個身摸了摸旁邊,秀氣的眉立馬就不高興地皺了起來。
“在這呢。”邢武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她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看著他坐在窗邊拿著手機盯她笑。
晴也把白嫩的雙臂從被窩裡拿出來朝他伸了過去,邢武放下手機幾步走到床邊俯身抱著她,晴也立馬將臉埋在他的頸窩揉了揉,邢武對她說:“要不要起來?你再躺下去四肢要退化了。”
晴也嘟囔著:“起來幹嘛?”
“去把煙花放了怎麽樣?”
晴也的雙眼從迷離狀突然就炯亮起來松開他:“對哦,煙花還沒放。”
那晚邢武帶晴也來住旅館,順帶就把那箱東西寄放在胖女人那了,晴也這時才想起來,立馬跟打了雞血一樣就要下床,結果雙腳剛落地,一步沒走穩身體一歪,邢武趕忙握住她的腰,眼裡藏不住的笑意:“我說你四肢要退化了吧。”
晴也氣鼓鼓地捶了他一下:“退化個毛,你心裡沒點逼數?”
邢武將她扶好光笑不說話,直到晴也走進浴室,他才在外面悠悠來了句:“畢竟上了我的床,走路要扶牆。”
晴也“砰”得帶上了浴室的門,邢武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
晴也當真是兩天沒下樓的緣故,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面的雪竟然化得差不多了,他們找了處空曠的地方,邢武拿出最大的花炮,晴也趕忙喊道:“等等,等等,你先別點。”
然後邢武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她都快跑到兩條街開外了,他笑著說:“你跑那麽遠幹嘛?”
“怕炸。”
“不會炸的,過來。”
“我不。”
邢武乾脆直接抱著花炮朝她走去,晴也抓狂地又開始往後跑,就跟他手上抱著原子.彈一樣。
邢武無語地停下腳步,只能蹲下身將煙花點燃,晴也雙手攥在一起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又期待看見煙花又怕邢武炸到自己,還不停對他喊:“好了沒?好了沒啊?你快點過來。”
邢武耳邊聽著她擔心的催促隻覺得好笑,他2歲就敢拿著大人的煙頭點鞭炮了,這種家常便飯的玩意竟然把晴也嚇成這樣,果真是大城市來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