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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相養妻日常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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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斛珠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5:28 来源:搜书1

令容懵了片刻,才明白韓蟄的意思。背後是板壁,前面是韓蟄的胸膛,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咬了咬唇, 竭力讓語氣平緩, 「我最初確實躲著夫君, 但那跟表哥無關。夫君也不必疑神疑鬼,我從前雖跟表哥相處融洽, 卻視他如兄長,沒有半點旁的心思。」

咫尺距離, 鼻息交織,韓蟄仍舊盯著她, 雙目深濃。

醉得不輕,居然還記得刨根問底!

令容無奈,只好道︰「我躲著夫君,是因為害怕。」

「為何害怕?」

「夫君年紀輕輕就居於高位,錦衣司使心狠手辣的名頭,京城內外誰人不知?我長在閨中,見識短淺,在家時聽見這些, 難免誤會夫君性情冷厲, 待人兇狠。」令容偷著瞧他神色, 見韓蟄並無不豫,接著道︰「那時我心中害怕,所以小心翼翼,不敢招惹。」

「就為這傳言?」韓蟄顯然不信。

令容咬咬牙,「夫君兩番議親,卻有克妻之名……」她試著推了推韓蟄胸膛,見他退開些,才坐直身子,小聲道︰「爹娘生我養我,實屬不易。令容不求榮華富貴,只想保住性命安穩度日,怕舉止差錯觸怒夫君,所以盡量躲開。」

韓蟄長長「哦」了一聲,手臂繞到令容背後,輕易將她兩隻手腕捉住。

「成婚一年,我克過你嗎?」

令容遲疑了下,不敢提她對克妻內情的揣測,只道︰「成婚至今,夫君帶我出遊兩回,都踫見有人刺殺,這回還被人捉住當人質,大概……夫君跟我真的是八字不合。夫君天生命好,不怕這點風波,我卻膽小惜命。」她說到這裡,看了看韓蟄的眼睛,心裡有些難過,卻仍狠心道︰「我想和離,是怕拖累夫君,也是怕不慎丟了性命,跟旁人沒半點關係。」

屋內安靜得只有呼吸聲,她忐忑等了片刻,見他動了動唇角像是在笑。

「就為這個?」他問。

「嗯。」令容頷首。

「我待你如何?」

「夫君待我很好。」

「你有別的意中人?」

「沒有!」

「那就不許再提和離。」韓蟄一錘定音,「我不會克你,更不會放你。」

……

這是什麼歪道理!

令容欲哭無淚,背在身後的兩隻手腕被他捏得緊,扭了扭掙脫不開,只好道︰「這件事等夫君酒醒了再商議,我手腕疼,夫君先鬆開。」

韓蟄醉意醺醺,湊得更近,幾乎貼到她鼻尖,有點戲謔的笑意,「親我一下,我就放開。」

令容被他酒氣燻得臉上發熱,聞言,兩頰更如火燒。她嘗試了兩下,拗不過韓蟄的力氣,而男人帶著熱氣的胸膛卻越貼越近,素來深邃清冷的眸中也添了火苗,像是緩緩撲向獵物的猛獸,炙熱的鼻息掃在她臉上。

她遲疑了下,決定妥協,「說話算數?」

「嗯。」

令容無計可施,稍稍抬頭,在他唇上輕輕踫了一下。

「好了。」她側頭避開他目光,臉頰蒸紅。

韓蟄緊盯著她,入目的嬌柔羞窘之態催動情潮,他舔了舔唇,聲音低啞,「不算。」

令容惱羞成怒,「你怎麼——唔!」後腦猛然被扣住,驚呼脫口之前,雙唇便被他封住。

濃烈的酒氣席捲而來,他的嘴唇乾燥炙熱,蹭在她唇上,有點疼。

逼仄的床榻間酒氣蒸騰,韓蟄吻得頗重,一手緊握她試圖反抗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摩挲她臉頰。不滿足於柔軟嫩唇,趁著她喘息之機,無師自通地撬開唇舌,攻襲而入。唇舌糾纏時,身體也越貼越緊,勾著她後腰,貼向滾燙堅硬的小腹。

令容腦子裡轟然一聲。

韓蟄亦然。

醉酒後勉強繃著的弦在她親吻過來時錚然斷裂,素日壓抑的念頭在那一瞬排山倒海般湧入腦海。柔嫩的肌膚,香軟的唇舌,玲瓏的嬌軀,酒氣令他唇舌乾燥,唯有肆意攫取,吸吮掠奪。

胸腔裡的悶氣和身體的燥熱交雜,在她身軀貼過來時,卻有種意料之外的舒服暢快。

身體卻也愈發緊繃,甚至發疼。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臉頰滑落,到肩頭,到胸前,狠狠輾轉後,襲向腰間。

令容大驚,顧不上手腕被握得疼痛,拼命掙扎。

她的動作太過激烈,韓蟄微頓,退開些許,急促喘息。他的眼中不知何時爬上了血絲,冷峻的臉上有迫切的渴望,理智被酒氣和情意吞噬,身體緊緊抵在令容腰間,隨著呼吸起伏,炙熱的目光像是被烈火煎熬的野獸。

令容腦子裡一團亂,知道今晚韓蟄不可能像先前那樣克制離開。

兩人對視一瞬,韓蟄總算留著最後一點良心,鬆開令容的手,撕開衣裳,牽著她便覆蓋上去。

……

令容從沉沉睡夢中醒來,只覺兩條手臂酸痛得像是要斷掉。

她懵了片刻,想起昨晚的事,偏頭就見韓蟄在旁睡得正熟——這人戒心很高,加之龍精虎猛不喜多睡,成婚後每天清晨幾乎都要早起習武,還從沒像今晨這樣,天都亮了還沉睡不醒。

令容瞪了他一眼,抬起酸痛的胳膊,就見手腕上紅痕未消。

可惡!

她往腕間哈了口氣,酸痛的感覺愈發明顯,這雙手不止被迫失了清白,還是在別人家的客房裡。宋姑和枇杷都不在旁邊,這種事更不好叫舅舅家的丫鬟知道,害她昨晚為處理帕子的事苦惱了半天!

令容生悶氣,滿心惱恨地瞪向韓蟄,一轉頭,卻正好跟他的目光對上。

「醒了。」韓蟄隨口招呼。

令容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

韓蟄一頭霧水,揉了揉眉心,坐起身來。宿醉之後沉沉睡了一夜,他的精神極好,四體舒泰,心裡隱約有種暢意。見令容仍閉著眼睛,他也沒打攪,自入內間去盥洗——那屋子兩邊設門,僕婦早已備了乾淨熱水。

他已有很久不曾喝醉,多年習慣使然,洗臉的間隙裡,回想昨夜的事。

宋建春和宋重光父子的話他都記得,回屋之後被熱氣一蒸,記憶就迅速模糊了。令容幫他寬衣、遞醒酒湯、被他困在床榻角落逼問,隱約記得她的回答令他高興,再往後……韓蟄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想起他似乎逼令容親他。

記憶停在了令容親他的時候,那之後的事想不起來,就記得他很高興。

像是做了場極美的夢,心裡殘留喜悅舒泰,卻記不清內容。

大概是太高興,心滿意足地睡著了,畢竟從前他喝得沉醉的兩回,也是回屋倒頭就睡。

韓蟄對著水中倒影擺出個冷厲的神情,愣了愣,頭回發現他竟然如此沒出息,竟會為她一個親吻高興得暈睡過去——就算他曾數次回味元夕那晚的親吻,對見慣生死的錦衣司使而言,這般反應也著實丟人了點,難怪令容今晨眼神古怪。

他站起身子,對著屋門沉思了半晌,才踱步而出。

烏金冠束起的髮髻下神情冷清,頎長的身姿挺拔魁偉,跟平常無異。

韓蟄經過榻邊,還不忘向令容道︰「我去活動筋骨。」

令容「哦」了聲,目送他出了屋子,才起身洗漱,而後在宋家丫鬟的服侍下梳妝。

因昨晚小宴耽誤了點時間,韓蟄匆匆吃過早飯,便去了宋建春的衙署。晌午飯用得也頗倉促,令容見宋建春眼底淡淡烏青,便知他昨晚也喝了不少,沒能睡好。打探了下,才知昨晚三人喝光了整整八壇酒。

一群酒鬼!令容暗恨。

先前韓蟄回門時,傅錦元雖愛喝酒,卻不貪杯,且彼時她跟韓蟄相新婚,翁婿並沒喝多少。

誰知意外到了潭州地界,舅舅居然能叫韓蟄大醉一場!只是宋建春的宿醉頗明顯,韓蟄卻掩藏得很好,說話行事冷清沉厲如舊,往牢獄裡走了一遭,晚間回來時還坐在書案旁,肅著張臉呈理案情到深夜,跟昨晚的禽獸模樣判若兩人。

令容甚至懷疑昨晚韓蟄是被喂了藥才會失常,以至於他醒來後沒半點尷尬,就披上了錦衣司使的那張皮。

那件事忘了最好。

看韓蟄昨晚的態度,仿佛不想和離,若是記起那事,更不會鬆口了。

令容還沒拿定主意,暫時不想提醒他,但手臂的酸痛不容忽視。

她已跟阮氏討了藥膏,睡前再擦些,韓蟄瞧見淡淡紅痕,目光頓住,「手腕怎麼了?」

令容沒回答,只顧擦藥。

「藥膏要抹勻。」韓蟄伸手就想來接膏藥。

令容躲開,抬頭看他一眼。他昨晚那麼大力氣捏的,轉頭就忘了?居然裝得沒事人一樣,還假情假意的關懷,黃鼠狼拜年!她心裡暗恨,氣哼哼嘀咕道︰「沒事,被狗啃了。」

「什麼?」韓蟄沒聽清,卻瞧見了杏眼裡的薄薄惱怒。

令容畢竟忌憚他,隻往裡挪了挪,垂著腦袋,「沒什麼,睡覺壓的。夜深了,夫君早點歇息吧,明早還要趕路。」恰好膏藥抹完,遂擱在旁邊漆櫃上,將兩隻手腕懸著,就著韓蟄撩起的被子,鑽了進去。

片刻後,被窩裡塞進兩個暖烘烘的東西。

「你忘了手爐。」韓蟄說罷,也躺進被窩裡,卻沒亂動。

日間公務繁忙,無暇考慮瑣事,這會兒見令容彆扭,他便猜得是為昨晚逼她親吻的事。

朝堂上的事千頭萬緒,險惡繁重,韓蟄都能理出丁卯,或鐵腕狠厲,或剛柔兼濟,迅速處置。這事兒卻能難倒英雄漢,韓蟄自知酒後失德,欺負她無力反抗,心裡雖忍不住高興,卻也知道她心中不悅。但這種事,嘴裡說不出來。

思來想去,也唯有買幾樣她喜歡的物件,做些美味的飯菜方能哄好她。

他側頭看向枕畔,令容裹得跟蠶蛹似的,背對著他,呼吸綿長。

他瞧了片刻,闔眼調息睡下——因馮璋叛亂的勢頭太猛,朝廷措手不及,韓鏡後晌已傳書給他,命他早些回京,明日一早便須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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