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的感覺,好像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要直接變成一具青黑色的僵屍了!
他驚怒無比的看著桑興騰:“師叔祖,我都已經給你了,你卻還要動手?”
“我剛才都說原因了,你這小娃娃……”
他呲牙一笑:“這麽不識好歹!若不是我答應了軒轅嘯月那個小娃娃,不殺咱們宗門自己人,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還敢在這兒跟我廢話?”
厲安晏頓時為之一窒,一句話不敢多說。
桑興騰嘿然一笑,轉身便是離去。
很快,在他即將回到自己所住之處的時候,突然眼睛一翻,死死的盯著某一處,陰冷說道:“滾出來!”
“要不然的話,我可就要破戒了,殺了你們!諒軒轅嘯月也不敢說什麽!”
他話音落下,頓時,那路旁草木扶疏之間,兩個人走了出來。
一個身穿黑衣,長相平常。
另外一個,則是一襲白衣,俊美至極。
如若是軒轅家族之中一些地位比較高,也比較資深的弟子,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兩人來。
原來,這兩人,那黑衣青年,乃是赫赫有名的軒轅家族內宗地下黑市的仲裁者。
而白衣青年,則是一手創建那地下黑市之人。
能在臥虎藏龍的軒轅家族創下這地下黑市,可見此二人絕對不凡!
這白衣青年名為戚星文,黑衣青年則是名為尉遲賓白。
而它們兩人,也曾經想要算計過陳楓!
不過陳楓實力提升的太快,他們的死局還沒布置完全,就發現陳楓的成長已經到了他們根本無法對付的程度。
後來又發生了一些變故,隻好作罷。
“原來是你們兩個小家夥呀!”
桑興騰聲音裡面帶著一絲淡淡的戲謔:“你們兩個不忙活你們那地下黑市,怎麽有閑心來找我老人家呀?”
戚星文滿臉賠笑,拱拱手說道:“瞧您老人家說的,知道您老人家回來,我們兩個一直想過來拜訪。”
“只是,一直有著亂七八糟的事務纏身,沒有來得及。”
“這廂,先給師叔祖您老人家賠禮了。”
兩人都是拱手為禮。
桑興騰不屑冷笑一聲,擺擺手說道:“行了,別跟我在這兒假惺惺的。”
“你們那點伎倆,我還不知道?”
“什麽來上門拜訪,無非就是有事才登門。”
“說吧,什麽事啊?”
戚星文嘿然一笑,低聲道:“師叔祖,我們知道,誰那裡有更多的騰蛇鱗甲!”
此時,陳楓已經是在祭壇旁邊躺了下來,
就在祭壇旁邊,那祭壇上的神器碎片,他已經觸手可及,卻沒有去拿。
往這裡一躺,整個人悠哉悠哉的,閑下來之後,卻是突然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在這一瞬間變得極為的敏感。
陳楓挑了挑了挑眉:“這是怎麽回事?”
下一刻,他便是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
陳楓的精神世界,原本乃是一片淡淡的金色而已。
而此時,他卻驚訝的發現,這精神世界的外圍,尤其是那片雲霧的外圍,其顏色已經是從之前的淡金色化作了現在的濃濃的金色。
非但如此,裡面的精神力也變得比之前粘稠了許多倍。
如果說,之前只是若有若無的薄霧的話,那麽現在則是厚重的濃霧了。
“這是怎麽回事?”
陳楓皺眉,心神向前緩緩飄去。
很快,他便是來到了那片厚重的濃霧之旁。
而很快,陳楓也就發現,為什麽會出現這個情況!
他找到原因了!
原來,此時,那片濃霧之上,本來渾然天成毫無瑕疵的濃霧之上,竟是出現了一條小小的裂隙。
這條裂隙極小,都沒有手指頭那麽寬,甚至微不可見。
但是,它終歸是作為一個裂隙存在。
因此,也有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從裡面飄散而出。
而但凡是金色光芒飄散出的地方,離這些金色光芒近的地方,這裡的那精神力化作的霧氣就越加的濃厚。
“原來如此。”
陳楓恍然大悟。
“原來,雖然天狼的攻擊,並沒有對我的精神力世界造成任何的破壞。”
“但之前,那個隱藏在雲霧深處的無比恐怖的存在,還主動撤開防禦,映照出之前的那片景象,終歸是讓封印有所松動。”
“因此,這封印也是出現了那麽一絲裂隙。”
“而封印裡面的東西滲透出來,便是讓我的精神力大為增強。”
陳楓仔細感知一番之後,更是滿臉駭然:“這才一天的時間而已,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啊!”
“我的精神力,竟然就增加到了原先的三倍!”
陳楓心中駭然:“這雲霧之中封印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何等恐怖?”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中忽然一個念頭升起。
“之前,我的精神力本來相當強悍。”
“不過,那只是相對於那些低等級的武者來說。”
“當時,我等級很低的時候,在所有武者之中都算得上是極強的,但後來隨著實力的增長,精神力卻並沒有得到相應的提升。”
“因此,現在面對像是天狼這種四星五星武帝敵人的時候,我的精神力就不佔優勢。”
“後來我對於精神力的修煉也是停歇了下來。”
“而現在, 卻是有了這麽一個契機,能夠讓我的精神力不斷的增長!”
“如此算下來的話,我的精神力的修煉,很快又可以重新開始了。”
陳楓大略估計了一下:“我的精神力,之前不足天狼的百分之一。”
“但現在,已經是達到他的百分之三左右了。”
“而如果在現有的基礎上再提升十倍的話,那麽我就可以重新開始精神力的修煉。”
“雖然盡管如此,我的精神力也只是天狼的三成,但是我的精純程度卻是勝過他百倍啊!”
“這精神力,可是從這位不知何等來歷的上古大能的封印之中滲透出來的,其精純程度豈是天狼所能比擬的?”
陳楓輕輕籲了口氣,從精神世界之中退了出來,雙臂抱在腦後,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在地上很是不雅的躺著,嘴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