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失去了本心!」
伊山近駕雲飛行,悵惘迷亂的腦中轟然響起這句話來,卻不知是誰在對自己說話。
許久之後,他才漸漸清醒,明白了那句話卻是自己對自己說的。
修士的預感又一次發作,他知道自己失了本心,碎丹遲早會發生,無可逃避。
「怎麼辦,如果能找回本心,就能恢復修為嗎?」
伊山近喃喃地訴說著,卻不知該說給誰聽。
他現在已經離開了江南,繼續飛行。
二十四橋百里區域之內,遍佈迷霧,即使是五大強者也猶豫不敢進入,生怕中了圈套,被那威力強大的法寶擊成重傷,甚至神魂俱滅,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他們卻不知道,伊山近只以金丹期修為控制此寶,還發揮不出這麼巨大的力量來。
但要想利用此寶潛逃倒還不難,尤其是百里範圍,五大強者也守不過來,他在迷霧中悄悄脫身而出,拚命收束靈力,潛行百里,這才鬆了一口氣,不再顧忌地駕雲而行。
那件法寶本已和美人圖合為一體,現在更是被收入了美人圖中廣闊無邊的空間之中,讓美人圖中的世界又多了江南水鄉這一美妙風景。
原本昏倒在二十四橋上的中低階女修也都成為了他的俘虜,一直困在二十四橋之中,無法離開。
此戰雖然一切順利,伊山近心中卻悵惘迷亂,神志也時而變得不清醒,站在彩雲之上,卻已是淚滿衣襟。
「冰蟾宮,真的是那麼壞嗎?強姦輪姦我的,是冰蟾宮的叛徒,因為強姦我三年,回去以後就被她們趕走了,那冰蟾宮,應該不是一個藏汙納垢、欺負弱質男孩的淫蕩場所吧!我報復的對像是冰蟾宮,強姦了那麼多女修,這樣做對還是不對?」
「還有那幾萬凡間美人,雖然說這樣能減緩人口增加,延長皇朝氣數,可是她們是否都心甘情願,會不會像我被輪姦時那樣的痛苦?」
他思來想去,頭都痛了,心中卻愈加迷茫,得不出答案。
「我的本心,究竟是什麼?心裡好亂,好亂!不能想了,我要回去,回家,回家!」
只有回到家裡,在親人溫暖的懷抱中,才能讓心情平靜下來,就像他每次入山尋仙之後,都會做的那樣。
他突然停下,腦中微有些清醒,駭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親人都已不在,那些溫暖的懷抱也都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當午,你在哪裡?」他茫然四顧,仔細思索,記憶之中有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誓死追隨自己,永遠都不會放棄。
可是她現在也不在,他到處尋找過她,都沒有影蹤。雖然她說是覓地修練,找尋舊日的記憶,可是天地如此廣闊,靈山眾多,她到底是隱藏在哪裡修行,何時才會回來呢?
「黎絲,太后娘娘……」伊山近喃喃念誦著這兩個稱呼,其中一個是在心靈空間中對他柔順恭敬、敬之如天的山妻、另一個則是美麗慈愛,溫婉如玉,一直以溫暖懷抱來包容他的美人。
一想到她那溫暖的懷抱,就像親人的懷抱一樣,伊山近的眼圈立即紅了,駕起雲頭,向著京城趕去。
這裡離京城不算遠,至少要比淩亂野近得多,也不用擔心會有美人的母親、祖母棒打鴛鴦,禦飛劍斬他的頭。
他急切地飛行著,一心渴望著能夠盡快撲到她的懷中,用她的溫柔慈愛來溫暖自己心靈,讓他狂亂的心可以平靜下來,漸漸找回自己的本心。
從前的皇后,現在的太后,依然是那麼溫柔美麗。
她柔順地微笑著,輕輕摟住他,將他抱在懷中,溫柔吻上他的唇。
在坤寧宮中,華麗衣裙一件件地褪去,他和她一絲不掛,親密相擁,倒在鳳榻之上。
溫婉美麗的溫玉兒,玉腹越發大了,那裡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在皇家高貴子宮中種下的種子。
他和他們的孩子一樣,被美人抱在懷裡,不由得愜意地歎息一聲,將臉貼在酥胸上,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
他將**插進嬌嫩**裡面,感覺著那蜜道愈發緊窄,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的孩子是否能順利出生。
他吻著她的唇,依舊是那麼香甜醉人,一如當初他強姦她之時。
接下來,他吻過修長雪頸,含住嫣紅乳頭,奮力吮吸舔弄,感覺到**酥滑,滿滿地脹在口中。
但很快,一股甜蜜乳汁充縊在他的口腔,讓他驚訝地瞪大眼睛,舉目看向美麗溫婉的皇后娘娘,卻看到了冰蟾宮主的臉!
他的**深深插在緊窄濕滑的蜜道裡面,但已經嚇得僵硬萎縮,而那美人則是挺著大肚子,裡面有著他的孩子。
這美麗面容如此熟悉,可是他卻分不清,懷了自己孩子的冰蟾宮主,究竟是殷雪霏,還是殷冰清?
一陣劇痛從腦中傳來,伊山近仰天嘶吼,發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喊聲。
清風拂面,讓他微微清醒,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站在彩雲上面,正向京城的方向飛去。
現在離京城還有數百里,他還沒有回到京城,也並未摟住美麗皇后,將**插進她懷孕的**裡面去。剛才的一切,只是他站在彩雲上面所做的一個夢。
「心魔!」伊山近喃喃低吟,滿頭滿身都是冷汗。
他剛才並未修練,只是駕雲而行,就突然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做出這樣的惡夢,顯然是心魔已深,牢牢糾纏著他。
突然之間,一陣劇烈的痛楚從腦中傳出,迅速傳遍週身,伊山近仰天大吼,一顆金丹從口中噴出,浮在高空中,滴溜溜地亂轉,散發出燦爛金光。
「碎丹!」伊山近低聲叫道,臉色一片慘白。
失了本心,導致心魔叢生,碎丹是遲早的事。但他原本預料還有半年時間才會碎丹,令功力大為退步。
可是這次在冰蟾宮主身上受的打擊如此巨大,本來以為可以一舉報仇,結果仇人還遠在海上,所謂報仇雪恨,依舊只是一個泡影。
只有找回本心,才能盡快回復功力,再去海流門,找她們討還公道!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伊山近心中大痛,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那顆金丹在空中立即碎裂,化為萬點金光,向著他射來。
他的嘴依舊大張著,不停地噴出熱血,金丹碎末凝成一道金箭,射入口中,融進血脈,混著靈力瘋狂奔流。
雖然金丹重回身體,卻已是徹底碎裂,要重塑金丹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行。
伊山近渾身劇痛無比,腦中也痛得失去知覺,再也無力操控彩雲,一個觔鬥從雲端摔落下來,翻翻滾滾,落向人間。
彩雲下面的大地之上,青山碧水,風景優美,令人醉於山光水色,流連忘返。
隱密的山谷中,一名美麗佳人正蹲在山澗河流岸邊,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正輕輕唱著歌,伸手探入清澈河水,弄了一點晶瑩水珠,點在嬰兒眉心,和他快樂嬉戲,正是慈母愛子,共用天倫。
只是相比她的身材,那孩子顯得太小了些。或者應該說,她長得太過高大,抱著這麼一個小孩子,顯得有點不協調。
她的容貌美麗至極,身材也好,一對**碩大豐滿,性感誘人。纖腰盈盈一握,讓人擔心會不會被那對**墜得斷掉。
雖然她的身材比常人高上許多,卻有著極美的黃金比例,再加上她滿身散發的英武之氣,看上去就像女戰神一樣,令人讚歎敬畏。
但這時她穿的並不是戰甲,而是家常衣衫,溫暖柔和。絕美面龐上也充滿著對孩兒的慈愛,柔和與剛烈的氣質融合在一起,讓她顯得格外美麗慈祥。
小孩子額上帶著清涼水珠,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她的玉顏。
英武美人歡笑著,將俏臉親暱地貼在孩子的小臉上,臉上充滿著發自內心的溫情笑意。
突然之閰,變故陡起。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帶著巨大的風聲,重重地摔落在河流之中,濺起大片水珠,將蹲在河邊的母子濺了滿頭滿身。
剎那之間,佳人不及躲閃,慌忙以身遮擋,自己被灑得頭臉身上都是水淋淋的,孩子卻只被淋到幾滴清水,並沒有受涼,只是受到驚嚇,哇哇地哭了起來。
陡遇此變,佳人不由得柳眉倒豎,含怒上前,甩出軟鞭,將那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從河中拉了出來。
那實際上並不能算是男人,看他稚嫩的面龐,未長成的身材,只能算是一個男孩,此時正昏迷不醒,滿身是水地躺在岸邊,一動不動。
看到了他的臉,英武佳人不由得面色大變,失聲驚呼,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像是生怕被人奪走一樣。
伊山近悠悠醒來,還未睜閞眼睛,就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熟悉的舒爽快感。
他緊皺眉頭,心中紛亂傷感,暗運靈力體察身體,發現自己確實已經碎丹,從金丹期的高階修士階層跌落下來。
這一落就直落至底,按照他的經驗,現在的修為只在聚靈期的一層,簡直是所有修士中最差的一類。
「沒有死就算萬幸了,失去的修為,就一點點修練回來吧!」伊山近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緩緩睜開眼睛,想要看一看和自己交歡的女人是誰。
這一看大出意料,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美人圖中,也不是二十四橋,甚至不是皇宮和淩亂野,而是在一間石屋之中。
「山洞還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是石屋?我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方,難道我還沒有睡醒?」這石屋十分寬敞,裡面擺設簡單,卻有許多是華貴之物,像什麼絲簾、毛毯之類,牆上還掛著象牙、獸角之類的裝飾物,另外也有些像是自己做的傢俱,手工粗糙,讓伊山近看著納閟,不知道這算是什麼風格。
他躺在一條長凳上,上方是一個厚重結實的桌案,遮住了他向上的視線。
騎著他的女子,身材窈窕,肌膚潔白細膩,手臂撐在桌案上面,臉被桌案擋住,看不出來是誰,只覺得她用溫暖濕潤的**緊緊套住自己的**,上下晃動玉體,嫩滑肉壁磨擦得他**極爽。
不知道是不是他還沒睡醒,總覺得這女人十分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簡直就像一個女巨人一樣。
她的一雙**也很修長健美,騎在長凳上面,可以輕易雙腳站立,美腿一下下地屈膝伸直,就這樣肆意奸著他。
當然還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碎丹之後,身體也變小了,所以就覺得別人大,自己小。
伊山近心裡一急,就想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是不是比從前更小,可是一掙卻沒有掙動,他的手被反過去綁在長凳下麵,捆得結結實實,怎麼也掙紮不開。
雙腿還好一些,筆直地伸在長凳上面,腳腕處也被繩索牢牢捆在凳上,連曲腿都做不到。
伊山近見多識廣,被強姦的次數簡直比別人一生做愛次數還要多,一看就明白了:他又被強姦了!
「喂,你誰啊,為什麼趁人睡著做這種事?」
他很不爽地問,心裡暗下決心,絕不能吃這閟虧,早晚得奸回來才行||如果這女人長得不太難看的話。
「你就是醒了我也會照做不誤,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那女人大大咧咧地回答道,聲音聽上去有幾分熟悉。
她為了省力,趴在桌子上很無聊地奸著他,好借用手臂撐桌子的力量。現在聽他醒了,就把桌子推開,騎坐在他胯上,蜜道緊密包含住他整根**,面對面地看著被綁在長凳上挨奸的可憐男孩。
這女人長得倒是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不過看在伊山近眼裡,嚇得頭髮都豎起來了!
「怪不得她的身體我看著眼熟,聲音我聽著耳熟,蜜道我插著雞熟,原來是她!」
他們其實不是第一次做愛了,雖然不能算是老夫老妻,不過她的處女膜是他幹破的||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她喜歡站立姿勢,於是伊山近就在血雨紛飛的戰場上,站著和她做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精液射到她的身體裡面,如果不是他比較害羞,放出迷霧遮擋兩人身體的話,一定會被所有人看到他們的性器在戰鬥中緊貼在一起。
後來他想把她帶回去,和她試試躺著做愛的方式,可是她的義姊不太喜歡,就把她強行抓走,棒打鴛鴦,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她。
現在伊山近倒是躺下做愛了,可是她卻騎在他身上做愛,這種姿勢讓他不太爽,尤其是兩隻手還反綁著,凳子又那麼硬,做起來很不舒服。
「為什麼強姦人家,我最恨別人強姦我了!」伊山近也直率地跟她說,反正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大大咧咧,直截了當,也用不著那麼多矯飾。
他心裡快速轉動,努力琢磨:「我想起來了,碎丹的時候,我從天上掉下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大概是昏迷了吧。記得那時候飛到一片山脈上面,下面都是深山老林,也不知道是什麼地名。這麼說,她是一直藏在這裡,躲避官府的追捕?」
他轉頭看看牆上,只看到一些打獵捕魚的器具,卻沒有法寶什麼的,不由得心中大定。
隨即他又想起,自己這樣安心是沒道理的,他現在可不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只是聚靈初期一層的最低階層修士而已,什麼仙法都沒法使用,恐怕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更不用說名震天下、猛將之才的張亦菲俠女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苦起了臉,眼珠亂轉,拚命琢磨該怎麼逃走。
「我也不喜歡被人強姦,你聽沒聽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高大美麗的俠女毫不客氣地姦淫著他,仰起蠔首暢快地歎息著,享受那根大**脹滿蜜道的美妙滋味,就這樣和他緊密聯結在一起。
伊山近雖然力大,可是被她高大健美的玉體騎坐在身上,還是壓得有點難受,掙紮了兩下,一點效果都沒有,只好無奈地放棄,和她鬥嘴道:「既然這樣,你就不該強姦我,快把我繩子解開!」
他身上騎著的美人雙眸明亮,燦若朗星,冰肌雪膚光滑柔美,**碩大得令人震駭,嫩穴有強大的緊夾之力,讓他被夾得劇爽。
但這並不能消除被強姦的屈辱,伊山近從前被人奸慣了,現在一想起來就難過,更不用說惡夢重溫了。
「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強姦我的了嗎?」健美誘人的絕色女俠冷冷地看著他,沉聲道:「我張亦菲做人恩怨分明,當初你奸過我,我一定要奸回來才行!」
說著話,她奮力向下一坐,溫暖蜜道徹底吞沒男孩的粗大**,豐滿柔滑的**重重坐在他的胯間,痛得伊山近仰天大吼,差點連腸子都被她坐出來。
「輕點!你這麼沉,會要人命的!」伊山近扯著嗓子嘶聲叫喊,痛得臉上肌肉扭曲,真的差點被她的大屁股坐成內傷。
喘了幾口氣,他突然想起,「奸回來」這話,好像自己從前也說過。
張亦菲毫不客氣地騎坐著他,如騎馬般上下顛簸,肆意姦淫著他,以她這樣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姦淫著這麼一個小小男孩,簡直就是暴虐和殘酷,能讓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對伊山近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可惜沒有人看到,伊山近只能扯著嗓子沒命地嚎叫,胯部和小腹受到一下下的重擊,腸子都快被坐斷了。
風景優美的山問一片清靜,鳥叫蟲鳴,一切都十分寧靜怡人。
只有山谷中、密林裡面的一座石屋裡面傳出來的慘叫聲,打破了山間的寂靜,讓這世外桃源,充滿了血腥與殘酷。
殺豬般的叫聲在石屋中響了好久好久,直到伊山近叫得眼前發黑,胯骨都要被坐斷時,殘暴的強姦還未停止。
他剛剛碎丹,身體正處在最脆弱的階段,骨骼也變得脆了許多,內臟也一直在隱隱作痛,卻被這麼一個身材魁梧的健美女郎強行用她那肌肉強健的沉重玉體狠坐了這麼多次,內臟沒有被擠出來,實是一件奇事。
相對於受害人慘烈的痛苦,強姦犯卻是爽得死去活來,仰天顫聲大叫,聲音清脆悅耳,卻充滿著身為巾幗英雄的豪邁,讓人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伊山近被幹得熱淚盈眶,想掙紮也無法解開繩索的束縛,只能含淚忍痛,滿腔義憤地指責她:「你做下這等惡事,遲早要遭報應的!」
「你現在就在遭報應!」張亦菲爽得放聲大叫,在這空曠無人的山間,根本不用擔心別人會聽到,興奮地仰天尖叫道:「你幹過多少壞事了,強姦過多少女孩?現在就是你報應臨頭的時候!」
「多、多少?」伊山近心頭大震,一時有點算不清楚,心裡愕然升起這個念頭:「這真的是報應?」
回想起來的往事讓他痛苦,被倒剪雙手捆起來的**男孩仰天悲憤狂吼道:「我怎麼會遭報應!我從一閞始就被你們這些壞女人欺負,家裡都被你們害了!你們俠女鹽又是什麼好人了,濫殺無辜,欺壓良善,被你們害死的無辜百姓有多少?像趙飛鳳幹了那麼多壞事,就沒有人敢管她,如果不是你們替她撐腰,她能做下這麼多壞事嗎?綵鳳幫害死的那麼多人,你們責無旁貸!」
美麗俠女豐滿迷人的高聳酥胸快速起伏,玉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肩,強行騎壓著他,上下晃動與他激烈交合,被他的大**在貞潔蜜道裡面狂插狠幹,爽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你不用說那麼多,要說無辜,你欺負的無辜有多少?我的那些結義姊妹難道都是壞人,要受你那樣強姦淩辱?還有其他的女孩,一定也被你欺負得不少了,她們都是壞人嗎?我今天不光要替自己報仇,還要替我的姊妹們報仇,最後要替天行道,把你多奸幾回,把所有被你欺負的女孩的仇都替她們報回來!」
「你,你胡說!你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爽一爽,還說什麼替別人報仇,就算她們的仇報了,最後爽的不還是你嗎?」
伊山近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顫聲大叫道:「那些俠女都是為虎作倀,替趙飛鳳撐腰,讓她幹了那麼多壞事,受懲罰是應該的!還有別的女孩,別的女孩……」一幅幅畫面突然從他的眼前掠過,那是與他有過性愛關係的美女們的模樣,讓他不禁呆住了。
「我到底欺負過多少美女了,她們真的都是罪有應得嗎?」想到這裡,他不禁流汗,一個個地想過來:「一開始我是被強姦的,還有輪姦,那三年我可純粹都是受害者;第二次我也是被強姦的,還有輪姦,蜀國夫人她們姊妹實在是太淫蕩了!第三次是她們的女兒,想殺當午和我,這個殺人罪是一定要懲罰的,但她們家有權有勢,為了伸張正義,只有另換辦法懲罰,我這人心慈手軟,捨不得殺她們,就只好讓她們知道被欺負的痛苦,也算母債女償,我被奸了,當然要奸回來。後來,後來還有好多美女……」
他的心神飄蕩,眼前美女容貌不斷地變換,出現了自己和她們交歡的場景:「花仙子、葉仙子……我給她們提供保護,收點費用是應該的,不然她們連命都沒有了,還說什麼貞操?再說我也是需要增進實力以圖復仇,和她們做愛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後來我不是也讓她們很爽了嗎?總算對得起她們了!」
「太后娘娘,她是自己貼上來的,我還算是被她姦淫了呢!皇后娘娘,她對我那麼好,怎麼會一時糊塗下毒害我?這算是謀殺罪,應該判刑的,就判她挨棒肉刑,也算正義得到伸張。她的女兒……我替她們皇家報仇雪恨,收費是應該的,何況情孽糾纏,沒法分出誰是誰非……黎家的仙女們,是她們自己做出那樣的決議,怪不得我……」
思來想去,雖然他一貫伸張正義,可是他已經是萬餘人斬了,被他在體內射入精液的美女,難道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想到後來,他的頭都痛了,想起冰蟾宮主殷雪霏,更是虎目含淚:「她對我那麼好,那麼溫柔體貼,又那麼恨她的姑姑師父,還好心地教我吹簫,我卻強姦了她……可是冰蟾宮濫殺無辜,這些應該算是報應吧……」騎在他身上的美麗俠女健美玉體不斷地起伏,**緊夾他的粗硬**,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你,你這是報應!我們俠女盟就算殺人太多,業果太重,遲早要償還,可是你欺負了那麼多女孩,早晚就該挨報應,現在就是!」
她雖然四肢發達,為萬人敵的猛將之才,頭腦卻也很靈活,在逃亡的這些日子裡,看了官府發出的消息,這才知道趙飛鳳的部下在濟州做了多少壞事,回想往事,知道自己行俠仗義的行為也不是沒有瑕疵,被官府剿滅,也是實力不濟,怨不得人。
可是她一心想要保護的山寨中的幾百名美少女,大都下落不明,這讓她悲憤難耐,後來幾經調查,最終聽到傳言,說是那個文公子打破山寨後,就把所有美女都搜羅一空,弄回去供自己玩弄。
傳言雖不中亦不遠,張亦菲一心想去找到伊山近,把她們全都救出來,可是整個國家都在通緝她,就算是萬人敵也只能潛蹤藏匿,再加上身體的問題,就住在這荒無人煙的青山深處,由她的大姊負責給她送些日常用度。
每當想到被伊山近在戰場上強姦,她就悲憤難平,可是一想到那一幕,就忍不住陰中發癢,夜不能寐,早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奸回來,以雪前恥。
本來她是想著將來有機會就去京城找伊山近報仇,誰知天從人願,他竟然從天掉下來了,這讓她不覺喜從天降,唱著家鄉戲裡面的戲詞:「天上掉下個強姦犯……」快樂地把他綁在長登︿上,不等他睡醒就毫不客氣地強姦起他來。
修長健美玉體上下晃動,蜜道狠勒**,幹得嬌喘吁吁,爽得香汗淋漓,尖叫聲更是高亢熱烈。
「報應,這真的是我的報應嗎?」伊山近忍痛挨奸,骨盆都快被她坐散了,心中茫然想道:「從前我是一心想要報那強姦之仇的,一路走來,自己倒強姦了這麼多美女,我真的失去本心了嗎?」
他閉上眼睛,忍耐著加諸在自己身體上的痛苦快樂,仔細回憶往事,讓自己的思路一步步地明晰起來:「強姦無辜這種事是不對的,不管是強姦清純男孩還是強姦美女……可是如果美女做錯了,犯下了應該殺頭的大罪,那麼她們既然濫殺無辜,那麼用肉刑懲罰她們就不能算是強姦無辜了。我這麼好心,不忍殺她們,只加以鞭刑,她們該請吃宵夜了!」
「如果被強姦了,當然要奸回來,這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因果報應,天理循環。
強姦無辜的事,其實我也是做過的,既然做了也沒有辦法挽回,以後只能再多奸她們幾回,讓她們爽了又爽,也許就不在意從前的事了!
「沒錯,我的本心,就是報仇、行善,就像我小時候的心情一樣!不再強姦無辜,對於已經做下的錯事盡量彌補,抽時間多奸她們,讓她們真正享受到性愛的快樂,以此作為彌補,另外還要在各方面補償她們,比方說讓她們住更好的房子,過更好的生活,不用為衣食等事操心,或是替她們解決掉仇敵,讓她們能心平氣和,高興起來。
「往者已矣,來者可追。那幾萬凡間美女,在人世的生活充滿困苦,還要歷經戰亂、瘟疫、饑荒的折磨。我就是要幫助她們跳出輪迴,永不受輪迴之苦,逃脫饑饉、戰亂的災難,讓她們的生活,比世上的大多數凡人都要好!如此功德,簡直渡化世人疾苦,比之神佛都不差了!
「做了壞事的美女,一定要懲罰,如果不殺,那麼欺負她們,讓她們感受到被人欺負的痛苦,也是應該的!這樣我也高興,她們的處女元陰或是靈力什麼的也算我替天行道的報酬!
「我的本心,除了行善和替天行道之外,就是一定要為自己復仇!只要抽出手來,我就到海流門去,就算實力低微,哪怕只做一個最低等的弟子,也總算是能接近仇人,有了報仇的希望!」
「這,就是我的本心!」
想到此處,伊山近精神大振,仰起頭來,放聲長嘯,說不出的慷慨激越。
一念明心,本已散佈週身各處的金丹碎屑隨之大震,漸漸融入血脈,向著丹田流動,隱然有凝聚之象。
正騎著他爽歪歪的豪俠健美女郎,嫩穴蜜道被磨得劇爽,一**的快感湧來,讓她蜜汁流淌,染遍伊山近的下體,突然聽到他這麼一聲狂嘯,不由得心頭大震,再也把握不住自己,高大健美的玉體劇烈顫抖起來,蜜道痙攣抽搐,以極強的力量收縮緊箍**,幾乎要把它當場勒斷。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伊山近無法忍耐,**在嫩穴中猛烈跳動,精液狂噴,同時奮力挺腰,將粗大**猛地插到子宮裡面,大肆噴射,讓滾燙的精液灌注在這曾經溢滿他寶貴元精的子宮裡面。
極樂的**之中,一絲內力從丹田湧起,流入**,被伊山近自然而然地吸下去,在體內流動,耳中轟然巨響,只覺自己的修為大步提升了一個層次,已達到了聚靈期二層的高度。
雖然這還算是極低階的修為,伊山近卻已經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既然有提升的可能,那麼就有恢復舊時修為的希望。這一次,他一定要努力打好基礎,認清本心,讓自己的修為穩固,一步步地踏上更高的階段,直到有一天,能得成元嬰,將仇敵按在身下,狂猛報仇雪恨,就像自己身上這位可敬的俠女所做的那樣!
健美俠女已經在復仇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快感,甚至爽得神志不清,玉體也狂洩陰精導致酥軟無力,竟軟軟地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巨大的**當頭壓下,如兩座巨山般朝著他的臉猛拍下來。
萬幸的是,兩座巨山只有一半拍到了他的臉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震響。
伊山近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遮住了他整個視線,現在他真的感覺到像是被巨山壓中,如上古修士孫某、女修三聖母一樣,被**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那感覺絲毫不比五行山、華山要來得差。
天下第一**酥軟嬌嫩,柔滑挺拔,富有彈性。貼在他的臉上,將鼻孔牢牢堵住,看那樣子,是想要活活閟死他了。
他驚駭得張口大叫,微一開口,嫩滑乳頭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來,將他的小嘴牢牢堵住。
伊山近張口呼救,什麼也叫不出來,鼻孔被堵,只能用嘴吸氣,昏頭昏腦地用力一吸,卻只吸到了滿口汁液,散發著誘人的**。
「好香,好甜!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味道很熟悉的樣子!」
伊山近碎丹之後,身體需要補養,早就餓得狠了,又被她一陣狠幹,在做愛中消耗了大量精力,現在有了吃的,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只覺此汁味道美妙,而且熟悉誘人,讓他心中充滿了對往事的懷念。
只是這往事太久,已經記不太清了,直到他快要喝飽了,才猛然醒悟,這味道原來就是小時候吃過的奶水滋味!
伊山近羞怒交加,拚命掙紮,可是卻禁不住肚餓嘴饞,仍舊用力吮吸天下第一美乳,大口地喝下裡面珍貴的乳汁。
張亦菲爽得哼哼唧唧,蜜道夾緊他射精後依然堅硬的**,**緊貼在他的臉上,被他含吮舔吸,快感從上下一齊湧來,讓她蜜道痙攣緊縮,又狠勒了**幾下。
伊山近本是修士,可是現在修為大降,雖然能用皮膚毛孔吸收空氣,可是時問長了,還是憋得要死,痛苦地閟哼,幾乎要被她活活奸死了。
「怎麼辦,難道我的命運最終是要被姦殺?快,快起來,要閟死了!」
他在心裡狂吼,可是身體缺氧無力,動彈不得。
就在快暈過去的時候,一陣嬰兒的哭聲救了他的命。
幾乎爽暈的張亦菲一聽到這陣哭聲,立即清醒過來,奮力撐著酥軟玉體站起來,抬起健美修長的**,從伊山近頭上邁過去,**也隨之濕淋淋地從美人嫩穴中抽出,流下了許多悲傷的液體,灑在身上。
伊山近頭暈目眩地不斷喘息,看著她走進裡間,過一會抱了一個孩子出來,又騎到他的身上,溫暖濕潤的蜜道毫不客氣地吞沒了他堅挺的**,就這樣怡然自得地坐在他的身上,只是親密交合,並沒有太多磨擦。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伊山近羞憤地扭動著身體,顫聲指責:「讓孩子看到,你讓他怎麼想?」
「他還小呢,過幾天就會忘了!」張亦菲滿不在意地將孩子貼上**,騎坐在他的裸體上面開始哺乳,卻是心胸坦蕩,毫無顧慮。
那嬰兒含住乳頭,快樂地吮吸乳汁,同時黑漆漆的眼珠靈活轉動,好奇地看著自己母親騎著的小男孩。
身為大哥哥的伊山近害羞地拚命縮緊身體,看著這對慈母愛子,眩暈地想道;「這小孩吸的是右乳,我剛才吸的是她左邊的**……嗯,味道真好……」他輕舔嘴唇,正在回味時,張亦菲卻爽朗地歡笑,大手一揮,豪爽大方地道:「反正悇這小子也吃不完,弄得我胸口總是脹脹的,以後多餘的就給你吃吧!反正除了你之外,也沒有誰配跟他搶奶吃!」
「這怎麼好意思……」伊山近很羞澀地婉轉謙讓,突然虎軀一震,瞪大眼睛失聲叫道:「你怎麼會有乳汁……難道說,這孩子是你生的?」
他顫抖地轉過頭,看著那嬰兒充滿好奇的小臉,從那上面,看到了十分熟悉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