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甬道裡,到處寂靜無聲,只有纏綿婉轉的嬌吟,在甬道中幽幽地迴響。
這是在崎山內部,一個山洞向山中延伸出來的甬道,蜿蜓著向地下推進。
一個男孩隱身在黑暗甬道的陰影裡,默默地想著心事。
前方不遠處,有一處較為寬敞的山洞,被鑿成屋子的形狀,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絲綢錦被,鬆軟華麗。
錦被上躺著一對美貌女子,正緊密糾纏在一起激烈熱吻,雪白柔滑的胴體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性感窈窕,充滿著曲線之美,曼妙誘人。
長長的甬道裡,只有他們三人,而那對女子甚至還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放心大膽地纏綿交歡,激烈的嬌喘聲漸漸響徹幽靜甬道。
一個年長女子,看上去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容貌美麗動人,渾身充滿勃勃的英武氣質,此時緊緊地摟住十六、七歲的美貌女孩,鮮艷朱唇深吻在女孩櫻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與她進行快樂的蜜吻,親嘴砸舌,興奮地交換著口中津液。
這是濟州府第一大幫會綵鳳幫的幫主,名震四方的俠女血鳳凰趙飛鳳。而她身下的是貼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愛的女孩。
站在較遠處的男孩,卻是曾被她謀財害命、殺人滅口,差點無辜死掉的伊山近,此時正遠遠地看著她,屏息靜氣,又施展出了隱行術,就算她身具強橫內力,也難以察覺他的存在。
趙飛鳳輕輕地嬌喘,將美麗面龐從小碧俏臉上抬起來,媚眼如絲地盯著她,美目中充滿了興奮與嫵媚,雪白胴體壓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動,看上去誘人至極。
伊山近遠遠地望著她,目光閃動,有一點驚訝地發現,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女傑、殺人越貨的女強盜,竟然還有如此嫵媚美艷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趙飛鳳緩緩坐起身來,搖動著楊柳纖腰,咯咯地輕笑著,雪白藕臂在空中劃出誘惑的弧線,輕輕晃動著,將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來。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來,在黑暗中顫動跳躍,散發著雪白瑩潤的光澤,充滿著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驅動靈力到眼睛上面,凝神觀看。雖然離得較遠,但此時卻視力極佳,將雪嫩**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將臉緊貼在上面觀察一樣。
儘管是生死仇敵,他也不得不讚歎趙飛鳳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驚,以一個未出嫁的女子之身,擁有這麼大的**,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就像傳說中的魔鬼身材,對人的誘惑力強烈得難以抗拒。
在雪白**的中心,嫣紅乳頭挺立起來,硬硬的微微晃動,就像夜色中的嬰栗蓓蕾。
這叱吒風雲的美麗女子嫵媚地輕笑著,充滿美感的雙手放到褻褲上面,具有曲線美的隆臀輕輕搖晃,以極富誘惑的姿式,將褻褲褪了下來。
伊山近的目光緊緊地盯在這強仇大敵的下身,清楚地看到她嬌嫩的**,泛著粉紅色的光澤,處女花瓣中央還有點滴露珠湧出,晶瑩閃爍。
名震江湖的綵鳳幫主此時已經是一絲不掛,雪白纖美的玉體充滿曲線美感,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搖動,魅惑的力量充滿了整個空間,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隨之震動。
下體**悄悄地挺立起來,將褲子頂起了高高的帳篷。伊山近努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凝視著美人私處,不敢相信生死仇敵的身體也能讓自己興奮到這個程度。
她終究是天下少有的絕色美女,褪去衣衫之後,露出的冰肌玉膚、豐乳嫩穴,就算是幾乎無辜死在她手下、對她痛恨至極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慾火。
俏麗小婢躺在厚厚的錦被上面,盯著她碩大的**,美目中帶著羨慕興奮的眼神,已經激動得手腳發涼,僵硬麻木不能動彈,白嫩修長的美腿在輕輕顫抖,內褲上面隱約出現了濕痕。
趙飛鳳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優美紅唇中又發出了嫵媚的嬌笑,伸手將小碧抱在懷中,開始褪去她的內衣褲。
纖美誘人的裸體出現在夜色裡,小碧躺在她溫暖熱烈的懷抱中,仰天嬌喘著,雪白粉嫩的大腿中問,粉紅花瓣在微微地顫抖,裡面滲出的露珠越來越多,漸漸流向粉臀。
趙飛鳳興奮地嬌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來,在她身上款款撫摸,動作溫柔至極,讓人不敢相信這雙手曾殺過多少敵人,屠戮過多少無辜的婦孺。
雪白玉手捏揉著小碧堅挺的美乳,輕柔地將嫣紅乳頭捏扁,另一隻手放到少女私處,輕捏陰蒂,春筍般的指尖伸到嫩穴裡面,摸索插弄,肆意輕薄著清麗美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淚,忍不住發出了銷魂嬌吟之聲,這聲音越來越響,漸漸響徹整個甬道。
伊山近遠遠看著那美妙至極的活春宮,心中慾火熊熊燃起,腦中一片眩暈,緊盯著她美妙誘人的胴體,一時竟然忘卻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解開了褲子,手摸**,一邊欣賞著美女相慰的畫面,一邊套弄**,雖然沒有插到美女**裡面,自己套弄得倒也挺爽。
他的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邁進,發出沙沙的輕響。幸好他事先在身邊布下攝聲術,倒不怕被她們聽到。
如果靠近的話,倒是可能被內功深厚的趙飛鳳察覺他的心跳和敵意,但此時趙飛鳳正處於銷魂快感之中,哪裡還能分心去探察周圍的環境?
山洞的地面上,鋪著幾層寬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層錦被上面,還放置著幾床疊好的錦被,高高地疊在一起。
趙飛鳳一絲不掛地坐到上面,絲毫不知自己的裸體、隱秘的私處都被男性仇敵毫無遺漏地看到,仍在微笑著招手,示意小碧過來服侍。
美貌少女**著纖美嬌軀,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臉來看著美麗的女主人,帶有幾分稚氣的俏臉上佈滿紅暈,瓊鼻中發出可愛的嬌喘聲。
雖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終還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長有力的美腿中問,低垂蠔首,將俏麗面龐向著潔白的大腿根部貼近。
純潔的櫻唇,顫抖地貼近濕潤的粉紅花瓣,輕輕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著興奮的熱淚,跪在女主人的胯下,舔吻吮吸著她的**,將裡面流出來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們身邊不遠處,瞪大眼睛,興奮地看著她們進行親密的舌奸,美少女嬌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們美妙誘人的裸體,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纖毫畢現,一點都沒有遺漏。
他聽到趙飛鳳動人的嬌喘聲,近距離看著她仰起玉顏,微閉美目的陶醉模樣,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聲嬌吟時美麗容顏上充滿的興奮紅暈……她的玉體被靈巧的小舌舔得發軟,終於按捺不住慾火,撲下來按住小碧,將俏臉貼到她的嫩穴上,興奮地舔弄吸吮起來。
她們主僕的位置顛倒過來,剛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間舔弄服侍,現在卻是趙飛鳳跪在美婢腿間,大力吮吸她的嫩穴。
她靈活的舌頭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過,弄得小碧顫抖嬌吟,興奮得流出了熱淚。
趙飛鳳喘息著舔弄少女嫩穴,興奮得無法自制,終於忍不住伸出玉指,向著嬌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聲,痛得從銷魂快感中清醒過來,美目含淚看向女主人,顫聲道:「幫主,不要啊,好痛!」
這一聲讓伊山近呆住了。曾記得當午也這樣喊過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來後,控制不住情慾將手指插進她的嫩穴,她也是這樣含淚低呼,才打消了他熾烈的慾望,摟著她安安穩穩地睡了。
趙飛鳳停下手,微蹙柳眉,柔聲道:「小碧,還是不行嗎?」
「嗯,」
小碧含淚點頭道:「真的好痛,不要這樣好不好?」
趙飛鳳猶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輕聲道:「用你的手指,插一下看看,也許我能受得了。」
她掉轉玉體,將雪臀放在小碧臉前,成六九式與她相擁抱。
小碧提起纖美玉指,輕柔地將指尖插健她的嫩穴中,一點點地插弄,漸漸進入到嫩穴裡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趙飛鳳臀後,瞪大眼睛盯著她的下體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權、威嚴冷酷的女幫主的下體嫩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麼好的機會不能就此浪費掉。
他此時目力極強,將嫩穴看得一清二楚,連周圍烏黑發亮的捲曲絨毛都差不多可以數清有幾根,只是現在忙著考察她的**,沒時閒去數罷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綻放。粉光玉致,散發著奇異的誘惑,讓伊山近忍不住嚥下口水。
「老子連她的後庭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讓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邊升起解恨的快樂微笑,突然聽到趙飛鳳的慘呼聲。
「不要,快拿出來,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幫主眼含熱淚,咬住櫻唇叫道:「這簡直比刀砍在身上還痛,讓人怎麼受得住!」
小碧抿嘴微笑,柔聲道:「那當然,幫主勤練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傷,可是那裡面就練不到,碰一下自然會很痛。」
她將纖美玉指從嫩穴中拔出來,上面帶著幾縷黏液細絲,在燭光下散發著**的光芒。
趙飛鳳喘息兩聲,歎道:「處女膜在那裡,真是礙事!小碧,你還是用舌頭舔吧!」
她以身作則,低垂蠔首,賣力地舔弄起小碧的**來。
小碧爽得顫聲嬌吟,美目中滿含熱淚,閃動著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幫主的嫩穴,柔滑舌尖靈活地探入花瓣裡面,輕佻**,讓趙飛鳳爽得六神無主,扭動著雪白豐臀,淫蕩地大聲**起來。……
清晨,伊山近頂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地幹著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裡,他看活春宮看得太高興,半夜都沒有睡。
那兩個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後身心俱醉,摟抱在一起交頸而眠。而可憐的伊山近卻興奮得一直睡不著覺,到了早晨,還要被人逼著去幹重活,彼此的待遇可謂天差地別。
綵鳳幫為了找出裡面藏匿的仙家法寶,召集了大批人手開挖地道。為加快進度,他們甚至還把附近山裡的獵戶農夫都抓了來充作奴工,逼著他們挖洞、運送土石,伊山近也順利地混了進來,成為了被逼幹活的一員。
雖然事後很可能被滅口,但伊山近對綵鳳幫之舉已經習慣了,倒也不怕逃不出去。
謝希煙當初藏法寶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後可能會有修道之士前來偷取,乾脆僱人用土把這裡填埋乾淨,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設下禁制,防止人進入。
可是過了這麼多年,禁制漸漸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晃,卻震動了守洞陣法,靈力外洩,以致被人發現。
伊山近這些天偷聽趙飛鳳和心腹小婢的談話,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宮敵對的修仙門派組成了一個聯盟,稱為「破冰盟」到處尋找與冰蟾宮對抗的法寶。
其中一個門派,偶然得到了謝希煙藏寶的記錄,知道這一帶山中藏有法寶「美人圖」恰好是謝希煙多年前製造出來準備對付冰蟾宮的。
那時冰蟾宮還只是一個中等門派,因為被謝希煙盯上,宮中一片淒雲慘霧,風雨飄搖。幸好她們命大,謝希湮沒等來攻打冰蟾宮,自己就被眾多修士圍攻,後來更是失蹤不見,冰蟾宮才有機會發展壯大,成為現在的局面。
雖然那時的冰蟾宮與現在的冰蟾宮實力相差很多,但謝希煙的力量更是無人敢於小觀。如果能找到他特意製造出來的法寶,眾門派擊敗冰蟾宮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不過他們到底是修仙門派,修士人數不多,而且也不能讓實力強大的修士親自來挖土尋寶,因此派遣下屬的凡人幫派來幹這些活,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條山洞地道裡面被土填埋結實,現在一點點地挖出來,過了這些日子,倒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長的通道,只是長路漫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挖到盡頭。
「美人圖?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當初被那兩個仙女欺負的時候,隱約聽她們提起這件寶貝,可是當時被奸得死去活來頭暈眼花,已經不記得她們具體說的是什麼了。」
伊山近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揮鋤挖土;看著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過的化名,不由苦笑。
「噹」的一聲大響,鋤頭砸在堅硬物體上面,立即彈回來,震得他手臂發麻。
在他身邊的獵戶們也都紛紛叫了起來,手中鋤鎬被震飛,渾身酸麻地跌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著倒地,免得被人看出異樣。
在他的鋤頭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隱約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無法移開,隱約覺得那裡面有著無盡的奧秘,令人神迷。
後面負責監工的幫罕趕了過來,看著滿地躺著的奴工,又驚又怕,拿著皮鞭亂打,大喝道:「懶骨頭,快滾起來幹活,不然把你們都抓去活埋!」
亂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聲慘叫,滿地亂滾,可是誰也沒有力氣爬起來幹活。
陡然傳來一聲嬌叱,一身勁裝的美人幫主疾速奔來,以卓絕輕功,帶起一路煙塵,眨眼間就來到他們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後面的人叫來。把他們都搬到一邊,先將這裡清理乾淨再說!」
幫眾們慌忙躬身領命,驅趕著後面輪換休息的奴工上來幹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之中,被人搬到旁邊,看著那群新來的奴工小心地清理乾淨石壁上的泥土,偶爾有幾個人不小心碰到裡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也被人搬到一邊去。
用了很長時間,泥土終於被清理乾淨,露出了一面金光閃閃的巨大牆壁,牢牢堵在通道口處,阻止他們繼續向下深挖。
伊山近靈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著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閃,金壁上現出大片複雜的圖紋,顯然是一個精妙的仙法陣。
這仙陣只是一閃,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閃閃的牆壁。
而那些奴工與幫眾都毫無覺察,只是站在旁邊驚訝地盯著金壁,旁邊還躺倒一地奴工,呻吟著爬不起來。
只有趙飛鳳若有所覺,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頭向伊山近的方向掃視一眼,卻沒有發現什麼。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頭呻吟,心裡坪坪亂跳。如果讓她發現自己藏在此處,必然會被她手下幫眾圍攻,那時就算不死,報仇奪寶的大計也要落空了。
此時他迅速收攏靈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趙飛鳳雖然武功高強,終究不是修道人,也看不出他的異樣。
突然,一股強大的威壓當頭壓下來,伊山近幾乎喘不過氣,心中大驚,知道來了厲害人物。
這樣的威壓,他在那個雲中少女身上感覺到過。而這次的威壓雖然不如她那樣清靈強悍,卻在迅速地向這邊接近,讓他的身禮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也只有修練過仙法的他,才能有如此敏銳的感覺,那些幫眾奴工都一無所知,仍是一臉呆滯的模樣。
山洞中突然一陣清風拂過,金壁前多了一個清瘦中年道士,凝視著金壁,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伊山近就躺在十幾步之外,拚命地壓制自己靈力,將所有靈力都收攏於丹田之中,並用謝希煙手冊所書秘法努力收斂,阻止靈力外洩,嚇得滿叫都是冷汗。
幸好剛才已經收起了靈力,不然若被這道人發現,自己有多少條命也都完了。
這道人身上充滿強橫威壓,如巨山壓頂般停在他的頭上,顯然實力比他高出無數倍。面對這樣仙法強橫的敵人,他只能算是一隻小蟲,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經當過百年的死人,現在裝死的本能已經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將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賤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視金壁,絲毫不動。
許久之後,他終於抬起手,將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動真言,沉聲道:「破l」轟然一聲巨響,金壁應手而破,碎成萬點金光,消散而去。
眾人都嚇得目瞪口呆,看著金壁後面,又有長長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多長。
那道人枯黃面孔也隱隱發白,高瘦身軀飄然後退,向趙飛鳳做了個手勢,迅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趙飛鳳如夢初醒,拜伏在地,大聲道:「恭送仙師!」
一群幫眾也慌忙拜倒磕頭,亂哄哄地喊著恭送的口號,半天才爬起來,拿著鞭子驅趕奴工們下去挖土。
金壁後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許,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嚇下,都拿著工具向下走,挖開泥土,手提肩挑,將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剛才倒地不起的奴工們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復了力氣,雖然嚇得臉色發白,還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幹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們中間,舉鋤刨土,遙望著道人離去的方向,暗自歎了一口氣。
實力如此強橫的修士,又有許多同伴,還不敢貿然挑戰冰蟾宮的威嚴。自己孤身一人,真的能報得了仇,將冰蟾宮的最高領袖按在胯下、奸個痛快嗎?……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著,潛身於黑暗之中,默默回憶著往日的香艷時光。
前方不遠處,黑暗中的山洞裡,清柔悅耳的聲音輕輕響起,彷彿魔女誘惑的語聲,帶著興奮的嬌喘,輕輕說道:「小碧,來,讓我好好疼愛你……」
伊山近抱著雙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賞著美人幫主無意間為自己表演的活春宮。
自從發現這座山洞以來,趙飛鳳就搬到了地道裡面居住,借口要親自看守要地,實際上是找了個交歡的地方,把這一處舊日的仙府寶地變成了專屬於她的淫窟。
不然的話,為什麼她不許別人住在這裡,只有她心愛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遙呢?
在破除金壁之後,她還變本加厲,將原來居住在綵鳳幫總舵的幾個美貌劍婢都召喚來,陪她在洞中尋歡作樂。
想到這裡,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凜:「趙飛鳳就算天生淫蕩,喜歡同性雜交,可是在尋找仙寶的時候,面對這麼大的事,怎麼還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遊戲,和眾多婢女開無遮大會?」
伊山近仰起頭,用力嗅著,感覺著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香氣,心裡的慾火燃燒不盡,只能勉力壓制著慾火,才能不讓自己失控地撲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從破除金壁以來,趙飛鳳就比從前更加淫蕩了。難道是神仙洞府裡面藏有讓人亂性的東西嗎?那就怪不得那個道士不敢留在這裡了,或者他也沒辦法抵擋謝希煙的機關佈置,怕被亂了道心吧!」
他轉頭看向那邊,只見幾名美少女將趙飛鳳圍在當中,亂親亂摸,櫻唇中發出的都是淫媚笑聲,說著猥褻的話語,每張俏臉上都佈滿紅暈,興奮地歡笑著,一副不知羞恥的模樣。
「幫主,來摸摸我這裡嘛……人家這裡好癢,來幫人家煞煞癢嘛……」
「幫主,讓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裡的味道真好,這些天沒有嚐到,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幫主你抬起身子來,讓我吃一口嘛……」
幾個美貌侍女撒嬌的聲音傳來,充滿騷媚之意,伊山近聽得心中亂跳,**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們會如此淫浪,毫不知恥地說出這麼讓人臉紅的話紐叫。
「女性果然是淫蕩的動物……真是讓人羨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閉眼狠命想道:「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過才玩了幾個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幾十個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時的美好時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寬敞的宴會廳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著貼身小衣,手捧酒器俏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陣眼暈。
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並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誘人的肉體,更加令人饞涎欲滴。
伊山近想著要不要立即離閒這座淫窟,只是猶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國夫人的示意下,圍攏到他身邊,無數玉臂伸來,輕柔地將他摟住,柔滑粉腿在他的身上輕輕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輕輕一抱,臉貼到她波濤洶湧的胸部,感覺到她**的高聳柔滑,下體立即舉旗致敬,腦中一片昏亂,再也起不了離開的念頭。
美婢們面頰羞紅,看著這個比自己小許多的小男孩,雖然哀歎無法為自己的貞操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長大後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而動興,嬌羞微笑著將他摟住,纖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撫摸,弄得他骨頭都酥了。
因為他年紀幼小,美婢們也少了幾分戒心和羞澀,索性放開胸懷,在他身上大摸特摸,漸漸摸到了下身處。
伊山近把臉貼在春杏柔膩的**上面,透過乳峰問縫隙向下看,只見有十幾隻美女玉手摸在褲子上面,隔衣捏弄著膨脹充血的**,龜頭被纖指捏得蠢蠢欲動,幾乎脹破褲子。
春杏嫵媚嬌笑著,拉下素白抹胸,將櫻紅乳頭在他唇上磨來擦去,往他口中塞進。伊山近慾火上湧,再也控制不住,順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嬌嫩的處女**,弄得春杏顫聲嬌吟,玉臂緊緊摟住他的頭,怎麼也捨不得放開。
劇烈的嬌喘聲在四周響起,十幾隻玉手在他下身亂摸,解開褲開,拉下褲子,將挺立的陽具暴露在她們面前。
看著巨大的**,美女們陣陣驚呼,無數玉手爭先恐後地摸上來,捏卵揉蛋,玩弄得不亦樂乎。
離得遠的美婢,也踏起腳尖,拚命地將手伸進來,春筍般的指尖碰到**,嬌軀都是一陣燥熱湧起,興奮得眼中水波蕩漾,嫻意無限。
伊山近被眾多玉手摸得**劇爽,突然下體一暖,爽意大增,低頭一看,卻見一個叫春喜的大丫鬢正跪在自己身下,張開溫軟紅唇,將龜頭含到了溫暖濕潤的小嘴裡面。
這個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權力的大丫襲之一,伊山近認得她,平時還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誰知道她這麼好色,對自己這位很熟的小弟弟也下得了口。
春喜興奮地吮吸龜頭,砸得嘖嘖有聲,柔滑香舌在龜頭馬眼上舔來舔去,纖手還在他下體到處亂摸,充滿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邊一些侍女看得眼熱,也都湊過俏臉,丁香吐出,在**上面亂舔。一時有十幾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拚命地伸舌舔著他的雞雞、睪丸和屁股,弄得伊山近下體濕潤,**也興奮地微微跳動。
她們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違抗,現在又舔得興動,羞恥之心漸去,紛紛褪去內衣,露出了柔滑堅挺的**和嫩穴,讓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陣血氣翻湧。
春喜膽大心細,強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盤在伊山近腰間,就將自己嫩穴填到**上面,顫聲嬌吟道:「公子,快插進來,人家癢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嫩穴磨得龜頭發熱,再也顧不得許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腰,粗大**衝入嫩穴之中,刺破了處女薄膜,撕裂嬌嫩蜜道,向著裡面狠插進去。
美婢痛呼一聲,仰天嬌吟劇顫,淚水從美目中奔湧出來,藕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脖頸,不敢稍動。
「還是處女?這倒真不錯,吸她的元陰看看!」
伊山近雙手抓緊柔軟光滑的粉臀,**用力前挺,將蜜道傷口撕得更大,藉著處女鮮血的潤滑作用,向裡面用力插到底,立即運起玄功,吸取處女元陰。
元陰透過**,流入他的體內,弄得兩人都劇爽亂顫。伊山近除了**上的快感之外,體內舒服的感覺,更是比她強了許多倍。
春喜雖然膽大好色,但府中規矩甚嚴,朱月溪又執夫果斷,這麼久一直沒有敢和男人勾搭。現在奉旨做愛,又是和這麼一個俊美男孩,簡直是喜出望外,興奮快樂至極,挺動嬌軀和他狠幹,讓粗大**在自己嫩穴中快速**,破瓜的痛楚比起吸取元陰帶來的快感就不算什麼了。
兩人站著做愛,羨煞了周圍的美婢。當然也有那些慾望不強的婢女,看著那麼大一根陽具面露懼色,想著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慘狀,不由心中淒楚,欲哭無淚。
吸取元陰的感受,卻是因人而異。春喜被吸元陰時爽感過強,弄得她胡言亂語,修長美腿快速屈伸,用嫩穴套弄著伊山近的**,不多久就一洩如注,將珍貴的處女元陰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體裡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隨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張椅子上面,分開美腿架到自己肩上,龜頭頂住美腿中間的嫩穴,腰部猛地前挺,**撕裂**嫩肉,直插進嫩穴裡面,弄得血流濺出,下面一個急著來舔陰的美貌侍女俏臉被濺上處女鮮血,美目都被染紅,驚得嬌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麼多,抱住春杏狠幹,插得她嬌呼連聲,花徑中蜜汁狂洩,直洩得手足冰冷,嬌軀無力,最終慘叫一聲,活活爽暈過去。
連吸了幾個少女的元陰之後,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覺丹田中靈力充沛,吸取來的那些少女元陰雖然各有細微不同,但被練化為靈力後,都能大幅增進自己的修為。
「果然吸取處女元陰是一個好的修練方法,這樣下來,很快就能達到第四層了!」
伊山近心中歡喜,隨手抓住一個小婢,按倒在地狠幹,在她嬌弱的哭泣呼痛聲中,**撕裂嫩穴,插入蜜道大肆**,吸取女孩的元陰,直幹得她哭泣嬌吟,一次次地爽暈過去,才將精液射入她的幼嫩子宮,作為對她的撫慰。
宴會廳中,倩影閃動,無數美貌婢女圍在伊山近的身邊,被他一個個地按倒大幹,處女嫩穴紛紛被他的粗大**撕裂,射入大股精液,讓她們或爽暈或哭泣,香艷情景滿佈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憶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手握住**,習慣性地快速套弄,終於忍不住闊哼一聲,**狂跳著射出精液,遠遠地向著那邊的美婢們射去。
剛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睜眼看向那邊,只見精掖如箭,落到那群美女身上,雖然只有幾滴,也讓他膽顫心驚。
趙飛鳳武功高強,如果被她發現了自己,麻煩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鬆了口氣。
這時候的趙飛鳳自顧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寬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體正在經受眾人的玩弄,正在閉目嬌吟,就算是真箭射來她也不見得會覺察到。
她高聳的雪白碩乳被兩個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個美婢跪伏在修長**中間,櫻唇含住嬌嫩花唇,興奮地**著她的**,纖美玉指還在靈活地捏揉陰蒂,讓她爽得嬌吟亂哼。
趙飛鳳的雙手被另兩個美婢拉住,按在她們的下陰處。而趙飛鳳好色的名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暈之時,手指還熟練地樞摸捏弄,幹得那兩個美婢顫聲嬌吟,爽得淚流滿面。
而她的一雙玉足,也被兩個美婢抱住,興奮地**著她的腳趾,她們俏臉上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經在**自己**的美女們臉上看到過。
他看這一眼時,**正在激射精液,即使他趕忙按住它的頭,還是有一滴精液落到了趙飛鳳佈滿紅暈的美艷臉龐上面。
啪的一聲,那滴精液正打在她高聳的鼻樑附近,將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跳,生怕她清醒後感覺味道不對,進而發現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經被她幹得爽暈了,在旁邊嬌喘顫抖。這一會又恢復了幾分精神,滿臉春情地爬過來,摟住她的螓首狂亂親吻,那滴精液也被她在興奮中舔下,和著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恨:「你這個惡女人,害老子在這裡受苦,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從那次給眾多美婢破處之後,他丹田內靈力大增,經過多日修練,已經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得到了這麼大的好處,伊山近被強姦的憤怒也就漸漸平息,時而摟住蜀國夫人姊妹狠幹,以獎賞她們送給自己的元陰禮物。
那一對美麗貴婦見他回心轉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捨命相陪,並叫了自己的貼身婢女一同來侍寢,每當自己被他幹得氣若游絲,就讓婢女們上前接應,一同享受大**插在蜜道中的快樂滋味。
因此,伊山近從那時就一直住在溫柔鄉中,那麼多的美貌婢女,除了當午他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幹,醒來後還能受到她們無微不至的溫柔服侍,簡直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舒服的生活。
當然,他可不會為了這點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綵鳳幫動向的報告之後,就潛入山中,親自探查綵鳳幫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麼。
進入崎山之後,果然順利見到了大仇人趙飛鳳,並且有了刺殺她的機會。但為了另外兩個更大的仇人,他寧願暫時隱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宮的法寶為止。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看到這個幾次想要殘殺自己的惡女人夜夜**,爽得**流滿錦被,而他自己卻只能孤單地在旁邊看春宮乾嚥饞唾,不由怒從心起,恨道:「你這賤人,不是最討厭男人嗎?就讓你嚐嚐男人精液的味道t。」
他這些天偷聽趙飛鳳和心愛俏婢說些私房話,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讓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下體怕痛,因此這麼大年紀,身體還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個死去活來!」
他悄悄地走過去,伸出手,指尖向著趙飛鳳的櫻唇垂下。
手上已經沾滿了精液,順著手指向下滴落。
趙飛鳳正在仰天爽叫,被幾個美婢舔得六神無主,一滴精液落下,正中玉齒紅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覺得味道不太對,正想仔細砸摸滋味,小碧又嬌喘吁吁地吻上來,兩個人親密熱吻,把這滴精液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異味道是哪裡來的了。
伊山近點頭冷笑,又轉到她的身側,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嫩穴陰蒂上面抹上精液,然後悄悄地閃開,躲到一邊去。
手指碰到穴口嫩肉,嬌嫩的觸感讓他口水狂吞,捏揉陰蒂的手法也稍重了一些。
趙飛鳳爽得大叫一聲,性感健美的玉體劇顫,蜜汁從嫩穴中湧出,和抹在穴口處的精液融為一禮。
跪在她美腿中間的俏婢小彤正舔著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陣又舔回到嫩穴上面,一邊吃精液一邊興奮地叫道:「幫主,你流出來的東西味道好好哦!」
趙飛鳳已經聽不到她說些什麼了,各處的美妙快感一齊湧來,讓她健美玉體猛顫兩下,興奮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