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全滅的人魚族村莊一間普通的房子押,緩緩地走出一男二女。
男的面如冠玉、膚色幾乎白皙透亮、俊美非常,秀氣驚人的眸子泛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兩位少女一大一小,大的少女看著滿地都人魚族族人的屍體,一雙黑亮的星眸飽含著濃濃的傷悲,皓月般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合在一起,默然無語。
反倒小的少女神色有些茫然,根本弄不清楚滿地的族人屍體究竟表示著什麼?她天真無邪的臉龐略帶著失去母親的不適,緊緊地抓著俊美少年的衣袖,生怕再失去這個大哥哥,就再也沒有人陪她了。
伊山近面對著滿地的屍首,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仇恨之火,暗暗立誓,定要將可惡的濤潺城兩位少主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
碧玉楚楚可憐地搖著伊山近的手臂,嬌聲問著:「大哥哥,家沒了、媽媽沒了、阿姨沒了、老爺爺也沒了,碧玉該怎麼辦?」
碧玉天真可人的樣子,看得伊山近一陣心疼,他憐憫地摸著她柔嫩白皙的小臉,長長地歎息一聲,正准備說話時,碧玉就被林白雲拉了過去。
「碧玉妹妹,不要怕,以後就讓姐姐照顧你哦!你要記住,這個世間的男人都大色狼,他摸你臉蛋的時候,說不定就想摸你的胸部;摸你腰部的時候,說不定就要摸你的……總之啊,你千萬不要讓臭男人摸你就對了,就像這個傢伙一樣!」
林白雲在碧玉的耳邊諄諄教導著,目光卻瞪著伊山近。
碧玉根本就沒有聽懂林白雲說的話什麼意思,這話跟珊蒂阿姨臨終前說的那番話一樣令她費解,她看了伊山近一眼,似乎在向他詢問著什麼。
伊山近窘得俊臉通紅,直接對林白雲叫道:「你懂不懂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你的老師耶!怎麼也得給點面子吧?好吧,就算不當你的老師,也該當你的長輩吧?別忘了,你媽媽還的情人呢……呵呵,就連你自己都變成的老婆了,怎麼能這麼損你的老公?」
林白雲頓時滿臉羞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根大**強硬地沖破自己的處女膜、插入子宮的畫面,嬌軀微微一抖,白了伊山近一眼,竟無言以對。先前總妒忌伊山近與母親的關系,如今連自己都陷進去了,今後該如何處理這亂七八糟的關系?
伊山近旗開得勝,乂將懵蒙無知的碧玉拉進懷裡,感受將小小的、柔軟的人魚身子貼著肌膚的美妙滋味,心頭卻一片愁苦。
就在伊山近一籌莫展的時候,腦子裡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問道:「碧玉妹妹,你還記不記得珊蒂阿姨臨終的時候跟你說過的那句話?你們人魚族的遠祖不真的有什麼很厲害的修煉法訣?」
聽到有厲害的修煉法訣,就連看著伊山近摟著碧玉心頭又難受又氣憤的林白雲都忍不住微微一呆,暫時忘記了妒忌。
碧玉心裡猶豫不決,一方面很不願意隱瞞伊山近,一方面又顧忌著珊蒂阿姨臨死前一再交代不能夠輕易洩漏秘密的遺言,小小的腦袋實在不適合思索如此繁雜的問題,臉上的神情更楚楚憐人。
「大哥哥,要碧玉告訴了你,你能夠幫助碧玉報仇嗎?」
想了良久,碧玉終於下定決心要告訴對自己很好很好的大哥哥,提出了珊蒂阿姨交代過的事。
伊山近想都沒想就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怎麼說也你媽媽和阿姨間接救了我家白雲的性命,為你們人魚族報仇,當然義不容辭。」
林白雲聽到他借題發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嬌喝道:「你願意幫忙就幫忙,關人家什麼事?人家什麼時候成家的了?」
伊山近瞪了倔強的林白雲一眼,道:「都被給幹殘了,還不知道學乖一點?你可別忘了,你的**裡現在還留著的精液,你不是我家的還能誰家的?」
「你……無恥、混球!」
林白雲又氣又羞,一時語塞。
碧玉得到了伊山近的承諾,心裡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就像丟掉了一件大包褓一般,又變得天真活潑可愛起來,嬌嬌地回答著,「大哥哥,你答應了碧玉,可不能反悔喔!珊蒂阿姨說了,只要哪一個男人願意幫們人魚族報仇,碧玉就可以把族裡的秘密寶貝交給他。」
寶貝?什麼寶貝?怎麼不秘笈呢?伊山近有些失望,連忙問道:「珊蒂阿姨還說了什麼?有沒有提過修煉的秘訣?」
「秘訣?碧玉不清楚耶,珊蒂阿姨沒有說。」
碧玉苦惱地思索了一會兒,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伊山近徹底失望的答案。但隨即又聽到她接著說:「珊蒂阿姨只告訴人家,如果哪一天,有一個外人願意幫們人魚族復仇,碧玉就要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摸碧玉的小身子,吃碧玉的小奶奶,用手指摳碧玉的小洞洞,用大棒子插進碧玉的小洞洞……等到大棒子沾上了碧玉小洞洞裡的初血,就可以帶著他去我們的祖傳寶貝了!」
「什麼?」
聽到這番話,伊山近和林白雲面面相親,萬萬沒有料到珊蒂居然會教唆碧玉去做這種事!
林白雲心頭多出了一分擔憂,幾乎可以預料到伊山近的大**撕開碧玉緊致**的殘忍畫面……
伊山近心裡「噗通、噗通」直跳,沒來由打了個激靈。對於把巨雞插進碧玉的**裡,他可期待了很久。
然而,沒有泯滅的良知卻告訴他這十分可恥的事情,他萬般矛盾,激動顫抖地問道:「碧玉妹妹,珊蒂阿姨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碧玉苦惱萬分地搖搖頭,委屈道:「珊蒂阿姨最討厭了,人家問她,她不肯說,只告訴人家,等到男人的大棒子插進人家的小洞洞,那件寶貝自然就會出現了……大哥哥,大棒子插小洞洞,不就剛才你對碧玉的媽媽和白雲姐姐做的事情呀?人家剛剛問你好不好玩,你也不肯說……」
伊山近與林白雲對望一眼,心裡同時生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兩人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明亮的眼睛默默無聲交流著:你說該不該聽珊蒂的話,拿大棒子去插碧玉的小洞洞?
怎麼知道不真的?反正對你這個變態來說,這件事情你肯定期待了很久吧?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地去幹碧玉,你還會聽的意見嗎?
喂!你說話要留點口德好不好?再怎麼說也幹過你媽媽,算你爸爸,又你的老師,更你的老公,你怎麼老喜歡針對呢?
混蛋!你還好意思跟提起媽媽,要不因為媽媽喜歡你,會被你禍害成這樣嗎?不管,你占了的身子,這輩子就得被騎在頭上,不准你反抗!
天!又要被女人強奸了……真個沒有天理、騷貨橫行的世界呀!
最後,兩人狠狠地互瞪一眼,彼此轉過眼去,誰也不服誰。
伊山近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起那三年間被兩位絕世仙仙子每日每夜強暴的經歷,心頭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憤。為了復仇、為了讓天下修真的男人不再落入虎口,自己一定要變得強大!將兩位淫蕩的仙子狠狠地按在胯下,報復她們的淫行,為天下男子出一口惡氣!
「碧玉妹妹,決定了,陪你玩一次雞雞插小洞洞的遊戲!」
伊山近咬著牙,強忍著悲痛,為了復仇、為了尊嚴,他決定豁出去了,一定要上了嬌小天真的碧玉。
聽到大哥哥肯陪自己玩那種插洞洞的游戲,碧玉興奮得拍著手叫好。然而,她突然想起一事,嘟著嘴氣道:「大哥哥,你又騙人,人家沒有媽媽和白雲姐姐那樣的小洞洞,怎麼和你玩插洞洞的遊戲?」
「啊?」
伊山近與林白雲又同時驚呼,不過心情卻截然不同。
人魚族的某個隱蔽廢墟裡,伊山近疑惑地看著滿地的碎石瓦礫,皺眉問道:「碧玉妹妹,你確定沒有記錯嗎?珊蒂阿姨要你來這裡玩插洞洞的遊戲?」
「八成記錯了吧!」
林白雲首次沒有唱反調,難得第一時間同意了伊山近的觀點。這裡髒一點也就算了,可滿地碎石,怎麼看都不像個做愛的好場所。
一樸旦做起來,只怕**還沒有來,屁股的皮就磨掉一層。
碧玉點點頭,茫然不解地看著伊山近,答道:「呀,珊蒂阿姨就這麼說的,碧玉沒有記錯呀!大哥哥,有什麼不對嗎?」
伊山近翻了個白眼,沒有答話,苦著臉對林白雲道:「怎麼辦?這裡根本就沒有可以做的地方。要不然我們都把衣服脫下來鋪在地上吧,總好過被爛石頭刮破皮」林白雲恨不得把伊山近的雞雞一腳踢爆。他想要姦淫碧玉,竟然還要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鋪在地上,虧他想得出來!她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要求。
碧玉突然插嘴道:「大哥哥,珊蒂阿姨說了,不能夠墊東西在地上,一定要讓碧玉小洞洞裡面的水流到石子上,才能夠找到們人魚族的秘寶。」
伊山近腦袋一脹,慘叫一聲。這不逼著自己學禽獸一樣,在亂石野外隨地媾和嗎?
不過,強烈的復仇信念壓倒了一切,為了能夠學到高深的仙法、提升自己的實力,徹底擊敗那兩位高萵在上的美麗仙子,就算上刀山,他也只能拼了!
連做個愛都這麼艱難辛苦,伊山近覺得自己實在命運坎坷。
長長哀歎一聲,伊山近無奈地點頭:「好吧,為了能夠盡快學到上乘仙術,戰勝兩個淫蕩的仙女,小爺豁出去啦,脫!」
伊山近話說得很快,脫衣服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脫得赤條條的,胯下的大鳥一陣晃蕩,一對蛋蛋大得像碧玉的小拳頭,看得林白雲低啐一口,頓時想起那根插得自己要生要死的棒子,什麼丟人的話都說出口的丟人場景。
碧玉呆呆地看著那根又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大棍子,小小的腦袋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哥哥的下麵會長出這麼一根東西?自己的下面卻什麼都沒有……
「大哥哥,你要用大棍子插人家的小洞洞了嗎?可……可人家下麵好象沒有白雲姐姐那樣的小洞洞耶!」
第一次聽到碧玉說自己下面沒有小洞洞,伊山近還以為她只害羞,再一次聽法到她說同樣的話,伊山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連忙問道:「怎會沒有小洞洞?騙聿占人的吧?來,讓大哥哥幫你看看,小洞洞究竟藏在哪裡!」
「哦!」
見到伊山近不相信自己的話,碧玉委屈地應了一聲,乖乖地任由撲過來的伊山近摟住她,毫不猶豫地將她輕巧的紗衣繡裙剝掉,露出嬌嬌嫩嫩的小身子。
碧玉的身子十分嬌俏可愛,稍稍有些消瘦,皮膚也異常白膩光滑,就像真正的魚一般,身上分泌著一種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晶瑩汁液。
自腰部以下,就一條美人魚特有的修長魚尾,綻放出金黃色的光芒。在人魚族的記歲法則裡,碧玉還處於孩童階段,雖然實際年齡遠遠比伊山近要大上許多,智力水準和發育情況卻比黎山裡的離離還不如。
小巧的鴿乳猶如剛剛綻放的花苞,嬌嫩而羞怯,遠遠及不上林白雲豐盈的**,卻別有一番青澀的滋味。
這樣一幅極度誘人的畫面,原本應該讓不承認自己變態的伊山近激動又雞動,可實際上,伊山近卻看得目瞪口呆!就連一旁羞愧不已的林白雲也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著那條魚尾上屬於胯部的位置……
正如碧玉所說,她的魚尾修長細嫩、光澤熠熠,然而,原本應該像她媽媽那樣在腰腿交接的位置出現一個與人類相差無幾的**部位,卻被一層細小金黃的的鱗片覆蓋,根本就沒有見到小洞洞。
「這……這怎麼回事?」
伊山近就像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傻愣愣地與同樣震驚無比的林白雲對望了一眼,如此的奇景兩人平生未見……
其實,伊山近和林白雲孤陋寡聞了,人魚族的少女在沒有到達成人禮的年齡之前,就這種魚尾的狀態,**其實也有的,只不過很細小,藏在鱗片之下,不仔細找根本就無法發現。碧玉還差一年才到能夠化出人腿的年齡,**自然藏了起來;見到伊山近失望無比的神情,碧玉感到十分委屈,頓時淚眼盈眶,慘兮兮地抓著伊山近的手臂,淒然叫道:「大哥哥,碧玉沒有小洞洞,你不不喜歡碧玉了?」
伊山近虎軀一顫,才想到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傷了碧玉的心,連忙換上一副笑臉,搖頭道:「怎麼會呢?碧玉妹妹這麼可愛,大哥哥喜歡你都來不及呢……不要傷心,說不定你的小洞洞長在別的地方呢?來來,讓找找看!」
想到這樣的可能,伊山近又激動起來,連忙將碧玉的白嫩身子抱在懷裡,翻來覆去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細細地觀察,大手不時劃過細嫩的鴿乳,指尖刮過細如紅豆的小乳頭。仔細尋找了好一陣子,伊山近還失望了……
伊山近這一次沒有再露出難過的神情,免得讓碧玉傷心。他心中著實悲憤苦悶,看著原本應該長著花朵一般嬌嫩**的部位上覆著平整的細小鱗片,伊山近覺得自己又吃虧了。
暗暗心想:就算沒有**,也要舔一舔她那裡,小美人魚的身體還沒有玩過呢,雖然不能插,也可以把玩一番呀!
想到這裡,伊山近猛然低下頭去,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張嘴含住了碧玉胯襠部位的細滑鱗片,伸出長舌,猛力地吮吸舔舐著她的「陰鱗」。
靈活無比的舌頭一次次刮擦著最敏感部位的鱗片,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過的碧玉一下子驚呆了,不清楚和藹可親的大哥哥在幹什麼。然而,只不過被舔弄了片刻,她就感覺到自己胯檔那裡傳來一陣怪怪的感覺,有點刺刺的難受、有點癢癢的難耐,遝有一股說小出來的舒服。
「喔……大哥哥,你在幹什麼?碧玉又沒有小洞洞,你在舔哪裡呀?嘻嘻,好癢啊……嗯,還有點舒服,大哥哥你好厲害哦!弄得碧玉下面熱熱的、癢癢的……碧玉好象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媽媽和白雲姐姐喜歡讓大哥哥的大棍子捅小洞洞,原來真的好好玩、好舒服……」
碧玉並不知道自己嬌嫩的小蜜洞正從細鱗之下逐漸擴張凸出,即將擠開細嫩魚鱗的保護,展現出它神秘的真面目。
隨著伊山近的舌頭上帶著靈氣沖擊著胯部,奇異的舒爽感一陣陣襲上心頭,她本能地說出一些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聽到碧玉嬌嬌嫩嫩的**聲裡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在一旁觀看伊山近玩弄碧玉的林白雲頓時羞愧無比、熱淚飛灑。
被伊山近趁虛而入,奪走了清白之身,插破了堅韌的處女膜,她就足夠悲憤了,又被無知的碧玉無心奚落,她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褻玩著碧玉的傢伙給踢爆雞雞!
配合著碧玉稚嫩的**聲,伊山近舔得更加起勁,恨不得用舌頭在她平滑無縫的胯間鑽出一個洞來,雙手習慣性抓著一對小小的鴿乳,輕輕地揉捏著,指頭搓揉著可愛的小紅豆。
突然,伊山近發現嘴裡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原本細密平滑的魚鱗竟然被自己吸吮得微微凸起了一塊,而且,那一處魚鱗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似乎就要被剝離開來一般。
心頭一動,伊山近預感到了什麼,吮吸得更加勤奮了,力量也越來也大,加速了靈力的注入,誓要將這一層礙事的鱗片剝離。
從未經歷男女之事的碧玉突然間受到如此猛烈的刺激,微微不適下,更多的無窮無盡的奇異快感刺激著她幼嫩的心靈,讓她的神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小巧的嘴裡胡亂呼叫著。
「喔喔喔……好舒服呀,大哥哥,你好厲害,舌頭都這麼厲害,舔得人家都想尿尿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呢……嘻嘻,好奇怪的感覺……難怪、難怪白雲姐姐被你的大棒子插洞洞的時候……叫得那麼開心,原來舒服得忍不住呢……唔!」
無知清純的碧玉一爽起來,就胡亂喊叫著,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令林白雲極度羞恥難忘的事情,她一下臉紅透了,首次覺得可愛的碧玉也有不可愛的一面,最可恨的就她的小嘴兒。
極度羞愧之下,林白雲慌亂地沖上前,在碧玉還准備胡言亂語時,張開紅潤的嘴兒,死死地將碧玉愛「**」的小嘴給賭上,所有的聲音都變成「唔唔」的鼻子發出的音。
伊山近正在拼命地吮吸著凸起的魚鱗,超強的靈力讓他清楚感覺到林白雲正在配合著自己共同玩弄碧玉,就像在爭搶玩具一般,令他無比激動,嘴裡又一陣大力的吮吸。
突然間,伊山近感到自己似乎吸破了什麼東西,一股滑滑膩膩的汁液被吸進了嘴裡,而碧玉的身子則在他的懷裡猛然一顫,死死地繃緊著,她的鼻腔裡更發出一陣又痛苦又奇異的嗚咽之聲。
伊山近虎軀一顫,連忙抬起頭來,朝著碧玉的胯襠看去,不由得大喜過望!
原來,碧玉胯襠處的細密嫩鱗先被他給吸得鼓了起來,鱗片逐漸分散裂開,再被他猛力吮吸,終於使得**部位的鱗片全部破裂開來,將無比細嫩嬌柔的小**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
「哈哈!碧玉妹妹,你的小洞洞露出來啦……你真該好好謝謝,要不這麼奮不顧身地為你鑽洞,還真發現不了你的小洞洞呢!」
此言一出,正迷迷糊糊相吻的兩位少女同時一震,連忙分開了嘴兒,朝著她的胯下看去。雖然還那條細嫩修長的魚尾,但原本平滑的褲襠處卻已經鼓出了一個小巧白嫩的人魚**兒。
「啊!這……這真的呀!嘻嘻,太好啦,碧玉也有小洞洞啦!大哥哥,真好人,幫碧玉把小洞洞給找到了……快點,大哥哥,你快點用你的大根子來插碧玉的小洞洞,看看不真的,人家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的小洞洞呢!」
同樣看得目瞪口呆的林白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得不承認海底的世界裡,每一個種族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這樣的事情要發生在人類身上,早就被歸為怪胎了!只能說,海底的種族實在足夠變態!
從興奮中回神過來的伊山近這才想到自己還有重任在身,必須插破碧玉新鮮幼嫩的**才行,心頭暗暗生起一股愧疚感。他年幼的時候被兩位淫蕩的仙子姦淫了一年,那股恥辱實在永生難忘,然而此刻他竟不得不姦淫可愛天真的碧玉,他的心情實在復雜,又激動又緊張。
林白雲發現了伊山近的猶豫,感慨無比地輕歎一聲,首次沒有半點生氣的感覺,低低道:「你……就做吧,只有這樣,們才有希望擊敗那些強敵呀!」
伊山近詫異地看著林白雲,很不明白愛吃乾醋的她怎麼會突然轉性了?不過此時他心情激蕩,腦子裡除了碧玉的人魚初穴,再也容不下別的。
胯下巨鳥已經硬得發疼,伊山近再也不想浪費時間,看了看滿地的碎石,他不由得苦笑一聲,轉身看著林白雲,目光中滿哀求之意。
林白雲很快就明白了伊山近目光裡的含義,清純嬌柔的臉兒布滿了羞憤的紅暈,恨恨地瞪他一眼,轉到了碧玉的身後,雙手從碧玉小小的臂彎中穿過,將她的上身架了起來,心裡滿不滋味,低啐道:「壞蛋,還不快點!」
伊山近歡欣若狂,連忙配合著林白雲的姿勢,雙手托住碧玉小巧柔嫩的腰部,兩人合力將她的上半身抬得懸在半空,只有一條細嫩修長的魚尾垂吊下來,不安地左右搖晃著,柔軟的魚鱗不時刮擦過伊山近**的下身,爽得他虎軀連顫。
碧玉隱隱猜到了大哥哥即將做什麼,看到他下身那根又粗又長的巨物,又緊張又興奮,根本就不瞭解被這麼粗大的棒子插進自己的小洞洞,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剛才被大哥哥又舔又吸玩弄著胯部,她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似的,渾身酥軟無力,純真的眼裡充滿了期盼,叫道:「大哥哥,快點來插碧玉的小洞洞,碧玉好喜歡你,讓你插……」
伊山近扶著已經硬挺得發疼的大**,龜頭在碧玉剛剛現出來的小蜜洞前一陣比劃,俊美的臉龐現出一抹難言的羞愧,雖然碧玉的年紀比他要大得多,還讓他有一種即將姦淫小女孩的錯覺。
見到粗大的龜頭已經抵住了碧玉小巧晶瑩的**口,林白雲心頭沒來由的一顫,心酸的同時,又有一種難言的羞人興奮……天哪,自己這怎麼了?難道這些天被他帶壞了?怎麼看到他將要姦淫小女孩,她竟會這麼興奮?真變態……
羞愧萬分的林白雲臉蛋發熱,渾身發軟,見到伊山近的**就要發起攻擊,**又怪異的場景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並攏雙腿,**裡悄然溢出一絲晶瑩的汁液。
「大哥哥,你要插小洞洞了嗎?碧玉會不會像媽媽和白雲姐姐那麼舒服?」
碧玉平生僅見伊山近與她的母親還有林白雲的兩次性愛,心裡不自覺地就拿她們來比較,讓林白雲羞得差點失手把她丟下地。
伊山近滿面羞慚地點點頭,心想:小碧玉,你不要怪,也為了替你們族人和自己報仇,才要幹破你。
深吸一口氣,伊山近虛假地一笑,安慰道:「對,很舒服的,你不要亂動,大棒子馬上就要插你的小洞洞了,來啦!」
說話間,伊山近猛然一挺腰,以強大的力量輕易地撐破了碧玉細嫩無比的**口,粗碩的雞頭一下子卡進了小巧嬌嫩的蜜洞裡,抵住了碧玉的處魚膜。
強勁有力的挺進,使得連成一條線的一男兩女身體都同時巨顫不已。
「啊!」
天真無邪的碧玉一下子從充滿期待的歡快中被拉入了開苞的地獄。龜頭強烈插破穴口的劇痛瞬間襲上心頭,雖然只插進了一個龜頭,卻讓她覺得像被一根燒法紅的鐵棍給插進了內髒,痛不欲生。人魚族與生俱來的忍耐疼痛的天分,在這一刻卜完全起不到半點作用。
碧玉發出一聲淒厲的呼叫,一雙手在身前不斷亂抓,但由於身子太過小巧,手臂不夠長,她什麼東西都抓不到,小小的腦袋拼命地搖晃,想要把這股可怕的痛楚驅逐出體外,魚淚猶如雨點四散飛灑。
「好痛啊!大哥哥……你騙,哎呀呀,痛哇,碧玉不要啦,碧玉不要報仇了……快點把大棒棒拿出去,人家要被插壞啦……」
可憐的碧玉終於知道被大**插入多麼可怕了,然而一切都已經遲了。
伊山近並不比碧玉好過多少,雖然龜頭被蜜道緊緊地包裹,滋味實在刺激巨爽,可也正因為碧玉的蜜道實在太過緊致,夾得巨鳥大頭不得動彈,痛楚的滋味也越來越清晰。
眼睜睜地看著巨大的龜頭陷入碧玉的嬌嫩**裡,林白雲一邊緊夾著修長雙腿抵抗著刺激萬分的快感,一邊在心裡咒罵著無恥變態的伊山近,跟著碧玉一同飛灑同情的淚水,在荒涼而滿殺伐的廢墟裡彌漫起一股濃烈的傷悲。
一定要血債血償!親自毀去碧玉清白的伊山近在心頭起誓,雙修功自發運行,靈氣透過**在碧玉初穴裡飛速流轉,修復著破損的穴口,抑制碧玉的疼痛神經,將一股股清涼奇異的靈氣流沖進她幼嫩無比的子宮。
趁著碧玉的哀呼越來越無力,伊山近死死地固定住她四處亂竄的修長魚尾,猛地大喝一聲:「為了報仇——破吧!」
屁股重重地一頂,粗巨的**強烈摩擦著碧玉的嬌嫩蜜道,瞬間將薄薄的處魚膜撕裂粉碎,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
巨碩的龜頭直接頂進了碧玉幼嫩的子宮口,將一團軟肉緊緊地擠壓到內陷變形,最終沒能抵擋住龜頭的沖擊,子宮口一下子大開,無奈地迎接了龜頭熱情的造訪。
「啊啊啊……破、破啦……好痛……」
碧玉哪能承受得住粗巨無比的**如此猛烈的插入,她尖銳地慘叫一聲,純真的眸子痛得翻白,小小的身子猛烈抽搐著,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就那麼暈了過去。
「怎麼暈過去了?」
伊山近大吃一驚,連忙俯下身將碧玉還在顫抖的身子抱起來,**深埋在她嬌嫩的**裡,一動也不敢動,舒爽的擠壓感和痛苦的擠壓感一並從**上傳來,令他虎軀猛然一顫,簡直痛並快樂著。
**過於粗大,幾乎將整個**口撐平,很難找出一點縫隙。伊山近用充盈的雙修靈力不停修復碧玉**的損傷,為她灌注大量的真力,使得昏迷中的碧玉漸漸停止了顫抖。伊山近一邊心懷愧疚地大叫著「對不起」,卻又一邊迫不及待地在緊湊溫軟的小小蜜洞裡**起來。
「……你把碧玉都幹暈了,還不放過她?」
攙扶碧玉的任務被伊山近接替後,林白雲總算從伊山近強硬給碧玉破處的震撼中回神過來,忍不住破口大罵。
伊山近一旦開始**,就再也沒有辦法停下來,他看著悲憤羞怒的林白雲,**一陣陣有力的挺動,撞得碧玉昏迷中的小小身子上下拋飛,醒目的鮮紅初血緩緩地順著**根部流淌出來,一滴一滴……最終全部滴落在碎石滿地的廢墟之中。
「白雲妹妹……噢!好爽……你不要生氣啊,也為了要盡快變強去報仇,才不得已幹了碧玉小妹妹的,也很難過呀……噢噢噢,好爽!好老婆,快點過來,幫舔一舔,讓快點射出來,碧玉妹妹也能快點解脫呀!」
林白雲氣得臉蛋一片通紅,沒想到可惡的伊山近竟然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然而,伊山近的話又很有道理,想起自己曾經幫他吃過那根東西,還讓他無數次射進嘴裡,她最終心軟了,悲憤又羞愧地移步到他們身旁,緩緩地蹲跪下去,伸出香舌輕輕舔了舔伊山近碩大的蛋蛋。
「噢!」
就這麼輕輕一舔,伊山近簡直舒爽、刺激到了骨髓,渾身靈力不受控制地在體內飛竄,流至**時,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入口,飛快地透過莖身沖進了碧玉的體內。
飽含了雙修真氣的靈力沖擊著碧玉渾身每一個細胞,令在昏迷中的她身子猛然一顫,一下子來了人生第一次美妙的**,處子陰精飛灑,發出夢囈般甜美誘人的呻吟,子宮與蜜道止不住地同時收縮,將兀自猛插猛挺的**給死死地夾住。
「啊!好緊……」
伊山近爽叫一聲,虎軀巨顫,虎目含淚,無法壓抑體內突然升起的快感,陽精就那麼激射而出,全數澆灑在碧玉的子宮裡,燙得小巧的子宮像開了花一般哭泣著,蜜汁汩汩飛湧而出。
「呼呼……」
爽到了極點的伊山近死死地抱住嬌小可愛的碧玉,和她一同顫抖著回味強烈的**滋味。
林白雲見到伊山近已經射了,連忙站起來,剛才伊山近陽精的激射,讓她聽到了一陣「噗噗」的精液擊打肉壁的聲音,胯下**更蜜汁橫流,無比懷念這根插在碧玉穴兒裡的**,令她又羞愧又迷茫……
就在這刻,碧玉的身子又一下猛烈顫動,那條不停晃蕩著的修長魚尾突然間從每一片細嫩的魚鱗中飄蕩出一股深藍色如海水一般的氣霧,將整條魚尾包裹進去。
「這……這怎麼回事?難道珊蒂嘴裡的人魚族寶物,就在碧玉妹妹的身上?」
見到如此的奇景,伊山近驚訝地脫口而出,雖然依依不捨,但他還咬牙將**拔了出來,取過自己的衣服和碧玉的衣服墊在碎石上,小心翼翼地將碧玉放在上等他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碧玉魚尾上的海藍色氣霧越來越濃,幾乎已經看不到魚尾的輪廓了。
「天哪,你……把她幹壞了?開始變異了?」
林白雲也忍不住尖叫一聲,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奇景……
伊山近還沒有來得及辯解,地面上突然產生一陣猛烈的震動,一幅巨大而奇異的圖案倏地從碎石廢墟中現出來,發出閃耀的深藍色光芒,與碧玉魚尾上的光芒無比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