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如畫的小鎮上,兩位英姿颯爽的美麗俠女,正樂此不疲地做著行俠仗義的善舉。
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被美少女的纖纖玉足踩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周國有許多鎮民圍觀,一些人正興奮地喘氣,一些人正害怕地發抖,遇有些人在振臂高呼,大叫:「打死他,打死他!」
適是俠女盟組織的又一場行動,由排名第五和第七的兩位女俠林晴與於芷瓊執行剷除當地的一名惡霸豪強,將他的部分家產分配給貧苦百姓,剩下的就沒收充入俠女盟的庫房裡。
具體分配和沒收的事情,自然有俠女盟的部下去做,而兩位俠女只要將惡霸豪強和部下都打倒就行了。
她們武功高強,已經輕易打倒了所有擋在面前的人,粉碎豪強的私人武裝,百姓們看到有糧食、財物可分,都興奮起來,開始歡呼女俠們的名字,感謝她們為自己做的事情。
兩位俠女含笑抱拳回禮,其中一位明朗少女是滿臉燦爛如陽光般的笑容,而另一位清麗少女笑容則略帶些羞澀,心裡卻隱隱有些得意,感覺到自己又做了件好事,十分快活。
經過這一役,她們兩位及俠女盟的名號更如日中天,在這一帶深受百姓們敬仰。
「這樣收買人心,難道她們真的想要造反?」
伊山近在遠處的樹林中遙遙望著她們,搖頭歎息道。
「她們已徑是在造反了!率賊兵衝入府衙,害死朝廷命官,不是造反又是什麼?」
梁雨虹美目泛紅站在他的身邊,咬牙切齒地望著那兩位俠女,玉拳握得緊緊的。
由於有迷霧遮掩,他們並不擔心會被俠女們發覺,只是美麗少女的站姿有些奇怪,嬌軀微微傾斜,行走也很小心,免得牽動了後庭菊花的傷口,造成刀割般的劇烈痛苦。
她們的心裡卻已經是刀割一般,蜀國夫人與妹妹並肩站在她的身後,望著那一封殺官造反的俠女,雖然為妹妹母女獲救而高興,可是一想到還在賊黨手中的女兒,就牽掛痛苦不堪,即使有伊山近用大**安慰她,也不能完全釋懷。
粱雨虹紅著眼圈怒視著遠方的俠女,咬牙道:「說什麼行俠仗義,不過就是想出出風頭,接受這些無知鄉民的崇拜和歡呼!這麼愛表現的傢伙怎麼不去做戲子?還有她們拾去的那些錢財,能有一成落到百姓手裡就好了,剩下的還都不是歸了俠女盟,這根本就是強盜行徑,只是說起來好聽一點罷了!」
伊山近聽得奇怪,伸手攪住她的纖腰,疑道:「原本你不是想做俠女的嗎?怎麼現在反倒說得她們好像欺世盜名、蒙騙天下一樣?」
他的身高不及青春美少女,這麼攬著她的小蠻腰看起來有點滑稽;可是那比他更成熟的美麗少女卻依偎過來靠在他的懷中,羞慚含淚道:「從前我是被鬼迷了心竅,現在才明白過來,她們根本就是騙人的!」
她伸手一指,顫聲叫道:「我父祝那麼好的人都被她們害死了,像那個笑咪咪的,就是她亂劍刺死了我父親的幾個貼身家將、衛士,他個都沒做過什麼壞事啊!那個裝害羞的小丫頭看我父親沒有人保護,趁機衝過去一劍刺向他的咽喉,卻又故意停住,想戲耍我父親;可是我父親身體本來就不好,就這麼生生地被嚇死了!」
說到傷心處,她放聲大哭,將嬌軀揉進身邊小男孩的懷抱中,扭來扭去,撒嬌悲泣,只求他替自己報仇。
伊山近將她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抱在懷裡,伸手到她的羅綺衣裙中握住柔滑挺拔的溫軟椒乳,撫摸捏弄,以身體無言對她進行撫慰。
沒安慰她幾下,他自己的**倒硬起來,沒辦法只好扯開她的衣裙和自己的褲子,挺腰將膨服的大**插時美少女**中間的溫暖嫩穴中,**磨擦著嬌嫩蜜道,柔聲勸慰道:「別急,先讓她們得意一會,等她們離開這個鎮,到了沒人的地方,再好好收拾她們!」
梁雨虹興奮地含淚點頭,春情也被他勾了起來,只恨站著**不夠過癮,索性將這小男孩強行按倒在地上,也不及褪去衣裙,就這樣騎上他的胯部,飢渴嫩穴吞沒了小男孩的大**,挺動纖腰激烈地大幹起來。
他們這樣白晝宣淫,倒也不擔心別人看兄,梁雨虹現在已經知道他身具仙法,可以遮掩身形與聲音,不由自主地封這小男孩崇拜起來,就好像真的當他是神通廣大的繼父一樣。
伊山近現在操控美人圖頗有心得,不僅可收女子進美人圖,也可將她們釋放出來,不遇曾被收入圖中的女子自然要打上他的烙印,部分程度地受他操控。
旁邊兩位美艷貴婦,在美人圖那樣神妙莫測的美妙風景之中住得不算寂寞,但現在回到人世間卻更興奮,看他們席地大幹起來,也都忍耐不住對小情郎大**的渴望,俏臉羞紅地撲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身子親嘴咂舌,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撫摸。
兩片丁香小舌從美麗貴婦口中吐出,輕舔小男孩的嘴唇,向著裡面頂去,挑逗著他的舌頭,進行親密的舌吻。
伊山近挺腰奸著青春美少女,感冕她的花徑如此緊窄瀑潤,箍得**極爽;而她母親和姨母的香舌也頗屬誘人,讓他一口含住,三人親密熱吻,成一個「品」字形,直吻得口沫四濺,各都紅暈滿頰,興奮莫名。
他的衣服被兩位美婦慇勤褪去,櫻唇香舌含吮著他的乳頭,溫柔舔弄,而下身處的美少女更被刺激得興奮起來,拚命挺動纖腰翹臀,用緊窄濕潤蜜道磨擦粗大**,呻吟**聲不絕於耳。
兩張容貌肖似的絕美面龐在伊山近身上蹭來蹭去,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身體,漸漸向下行去。
他的屁股被兩位羞麗鴦嬌溫柔舔遍,漸漸接近他與美少女交合的部位。
粗大**插在嫩穴裡面,在美少女的貝蓄挺動下快速**,而兩片香舌輕舔著**根部,甚至舔到少女花唇上面,將兩人交合部位附近的肌膚都舔得乾乾淨淨。
美麗少女被母親和姨母舔著下體嫩穴,興奮嬌羞,玉體劇顫起來,姦淫自己繼父的動作更加狂猛,直幹得蜜汁四濺,噴灑在與她酷似的兩張絕美容顏上面。
伊山近已經爽得呻吟起來,感覺到這艷色美麗的青春少女以她那健美苗條的嬌軀姦淫著自己,雪白柔滑的修長美腿緊緊夾住自己腰部,**一下下地深坐,撞擊在自己胯部;而兩顆睪丸被兩張溫暖瀑潤的美妙小嘴溫柔合弄,更是讓他興奮刺激。
當其中一張小嘴向下滑去舔過鼠蹊部,興奮地吻上後庭菊花,大力狂吸,甚至將香舌插遭菊門之中,那時伊山近已經然法控制自己的興奮狂喜,顫抖地伸出手將美震少女的**和**緊緊抓住,下體狠命上挺,**插到最深處,猛烈地狂噴起來,將大量滾燙精液激射道青春美少女的子宮深處。
「啊啊啊啊!」
梁雨虹興奮地尖叫著,拚命扭動雪白玉體,柔滑嫣臀直接坐到伊山近的胯部,灼熟蜜道吞沒了他整根**,大力痙攣擠壓,恨不得將他的每滴精液都搾出來。
伊山近躺在地上,虎軀狂震,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和嬌嫩臀肉之中,在那裡留下了鮮紅的指痕,而消魂尖叫的美少女卻絲毫未覺,只顧顫抖著噴射出灼熟蜜汁,順著**流下去,灑到自己母親和姨母的美麗面龐上。
伊山近的手指上還纏繞著兩位美麗貴婦的散亂青絲,被他手指緊緊按在少女**上面,精液與蜜汁從嫩穴中流淌出來,被兩位如饑似渴的貴夫人興奮地**嚥下,甚至還爭搶起來,二美的鮮艷櫻唇時而碰到一處,緊貼著**與嫩穴進行輕吻,在用力吮吸時將精液、蜜汁和姊妹的口水一齊嚥下去。
伊山近的**跳動許久,才爽個夠本停下來,感覺到那兩位美婦正興奮地用纖指將它從蜜洞中拉出來,大肆含吮**嫩穴,將裡面的蜜汁精液都分而嚥下。
**被兩眼美妙小嘴**許久,又興奮地硬起來,伊山近看著那兩張充滿淫蕩微笑的美麗面容,不由興奮起來,摸上去按住她們,濕淋淋的**用力一挺,歎嗤一聲,插入了蜀國夫人灼熱濕潤的**之中,大肆**,幹得她呃呃**,扭動嬌軀的興奮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蕩婦。
伊山近更加興奮,將那對美麗母女也抱在像裡,三美疊在一處,放肆大幹起來。
粗大**在三個美妙**中飛速**,上下翻飛,盡顯槍法之妙。
伊山近幹得爽快,不由自主地將曾看過的一套槍法使了出來,以**為矛,槍法大開大合,勇猛剛烈,幹得那三名美女顫聲尖叫,承受不住適套槍法的激烈剛猛,幾乎要戰暈過去。
伊山近一邊幹著三名絕色美女:心裡卻忍不住想:「使這槍法的美女現在在做什麼?如果她發現她們母女失蹤了,會不會捨大怒發兵,滿山搜索?」
他上次潛入綺霞山救出了朱月溪母女二人,卻沒有和山上的三名俠女硬碰,只是以美人圖收了她們,一路潛行下山,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陳秋雁的來厲很是古怪,居然有仙家修不在身,怪不得不將朝廷放在眼裡。而張亦菲的勇猛剛烈更讓伊山近擔心,如果再加上何琳名聞天下的詭計多端,調集無數手下圍攻自己,那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不要說報仇雪恨,只怕連命都要留在山上。
但這分還不能不報,梁雨虹抱住他一次次地狠幹,以自己身體為餌,慇勤服侍著他,哀求他去替梁知府報仇,因此伊山近只能去官府查探了那兩個俠女的行蹤,一路尋來,找她們的晦氣。
他心裡想著心事,又用著不太熟悉的簷法,稍有移動,**歎哧一聲插入了一個緊窄嫩洞,就聽一聲銀鈴似的清脆慘叫響起:「哎喲!你在幹哪裡啊?」
伊山近回遇神來,低頭一看,卻見龜頭已經陷入美麗少女的嬌嫩菊花之中,被她的嫩菊肉環將冠狀溝緊緊箍住,力量奇大,彷彿要將**勒斷,將龜頭斬首示眾一樣。
本來傷勢未癒的嫩菊被他這麼一戮,傷口再次迸裂,殷紅熱血淚淚流出,染紅了雪白**——三個美女的柔滑粉臀都被染紅,還包括那根肇事的粗大**。
這樣緊夾的力道,伊山近被勒得劇爽,忍不住齜牙咧嘴,爽得倒吸涼氣。
美少女這時候也在齜牙咧嘴,卻是被**撐裂了傷口,痛得淚珠滾滾,顫聲道:「快拔出去,捨痛死的!」
「瞎藐說!」
伊山近反駁道:「上次插你菊花不是插得很爽嗎?看你叫得那麼高興,還以為你喜歡被干後庭呢!」
「幹得久了,會很爽,可是一開始會痛死人的!」
梁雨虹拚命扭動**嫣軀,想要從小男孩的大**下逃出生天,卻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狠狠一挺腰,粗大**撕裂傷口,嗤地插入到菊道深處,痛得她大聲慘叫,珠淚滾滾,感覺到粗大**已經在菊道裡面大肆**,龜頭磨擦得菊道很不舒服,知道已經難以避免,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淚珠。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的青春胴體興奮大幹,粗大**在她視若禁區的緊窄菊洞中大抽大插,在菊道內壁上磨擦得劇爽,幾乎要射出精來。
他強行把住精關,又將那兩位美婦抱到懷裡,掉起**大殺四方,一槍挑四洞,幹得**四濺,桃花片片。
梁雨虹被龜頭一下下地戮入菊洞,痛得死去活來,含淚質問道:「為什麼不干我母親和姨母的後庭,她們那裡一定也很想讓你那東西插進去!「聽到這小女孩竟然想禍水東引,那一對美麗姊妹都羞紅了臉,美目羞澀凝視男孩,射出柔媚誘惑的目光。伊山近嚥了嚥口水,拉遇蜀國夫人,將沾著菊紅的**塞進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狠狠地直插到柔嫩喉頭,龜頭嵌入食道之中,爽得呻吟道:」
好舒服……你沒聽說過嗎,好東西不能一下都吃掉,得慢慢品嚐才有味道……」
蜀圜夫人聽得紅暈滿頰,感激他的心意,溫暖瀑潤的櫻口香舌開始柔順**,按照他所說的人生至理,細細地品嚐男孩龜頭的味道。
樹林中,伊山近抱著三位美麗女子興奮狂干,將她們每個人都幹得消魂顫抖,在極樂的快感中淫浪吶喊,一次次地爽暈遇去。
美麗少女**著雪白嬌軀趴跪在□軟的泥土上,高聳著柔嫩**,興奮地嬌吟**,在她的身後,一個男孩將粗大**插進染血菊花中大肆**,幹得她玉體劇顫,爽得死去活來。
「剛開始喊痛,現在還不是爽得叫爺叫爸?」
伊山近撇撇嘴,抱緊她曲線柔美的雪白**,狠狠一擊將**插到少女菊道最深處,在她完美玉體內興奮地激射出這一輪最後的滾燙精液。
山間小道上,一支隊伍正在迤邐行進。
屬首的是兩名腰佩利劍的美麗少女,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而她們的身後則是十幾名勁裝少女,都是俠女盟的手下,跟隨兩位俠女鋤強扶弱,順便把被鋤的豪強家產遣回到俠女盟總部去。
突然一聲忽肖響起,驚得林間野鳥振翅飛逃,發出揆啦啦的響聲。
在前方的道路上,一個男孩大步飛奔而來,攔在隊伍前面,叉腰朗聲喝道:「山是我關,錢財拿來!」
他顯然是嫌「此山是我開」那首打劫詩太長,乾脆改成了簡捷的兩句,直接就來伸手要錢了。
那群少女為之愕然,不敢相信有誰這麼大膽,看到俠女盟的旗貼還敢上來打劫。
沉默了一會兒,一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在林間響起,連帶得其他少女也都忍俊不住,抱著肚子笑彎了腰。
最先開口大笑的林晴直笑得滿臉是淚,半天才勉強停下來,擦著淚水問道:「小弟弟,你才多大,就學著別人來打劫了?姊姊這裡有幾塊糖,你拿著回家去吧,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在她身邊,於芷瓊抿嘴國笑,好奇地看著這容貌俊美的小小男孩,心裡暗自讚歎:「好俊啊,等長大了以後,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這裡,清麗少女俏臉微紅,暗歎不知將來是哪位俠士會與自己結下良緣,不知他能否有這男孩一般英俊帥氣?
伊山近卻是繁皺眉頭,看她們這樣輕視自己,觸動舊恨新仇,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想知道我小弟弟有多大,自己遇過試試不就知道了?」
兩位俠女一怔,還沒想明白他在說什麼,身後一個勁裝少女就已經怒斥道:「大膽,當著兩位女俠的面,竟然敢說這樣的輕薄話!」
林晴這才醒悟遇過,俏臉一沉,怒道:「小弟……小朋友,你再敢語出輕薄,當心我一劍削斷了你!」
伊山近看能讓她們生氣,自己倒高興起來,索性叉腰冷笑道:「想削斷我的小弟弟?只怕你沒這本事吧!」
林晴嫣叱一聲,再也忍耐不住,縱身從馬上躍起,如離巢乳燕般,嬌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疾射向前方男孩。
劍光如水,從她手中揮灑而出,向著他的頭射去。
她終究不能一出手就招呼他下半身的小弟弟,如果能創斷他的頭髮,嚇得他大哭逃走,再追上去打他一頓屁股,也可以給他一個深刻教劉了。
突然寒光一閃,只聽叮璫一聲,寶劍被彈了回來。林晴接下寶劍,凝視那俊美男孩,只見他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正在咬牙冷笑。
林晴面色凝重,沉聲道:「原來你也是武林中人,不知是出身哪一門派,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說這些輕薄言語?」
她見伊山近劍法精妙,而且似曾相識,不由詫異,對此事再不敢掉以輕心。
伊山近一揮寶劍,冷冷地道:「你們在濟州府做下的事,還來問我!」
於芷瓊掩口驚叫起來,目光盈盈地望著他,不敢相信這麼小的男孩竟然身負如此重任,膽敢孤身來追緝她們。
林晴俏臉一沉,寒聲道:「原來你是官府的鷹犬!看你小小年祀,竟然也入了六扇門,奉勸你一句,江湖中鳳波險惡,不是你這樣的小孩子能玩得起的!」
伊山近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道:「你們俠女盟都是靠嘴打敗敵人的嗎?我事情挺多,沒時間跟你們瞎耗!」
林晴冷哼一聲,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多言,縱身前衝,利劍疾速刺出,直指他的咽喉。
伊山近長劍刺出,璫的一聲擊開利劍,順手一揮,斬向她的螓首。
山林之中,一名俊美男孩與比他高上許多的英武少女持劍相鬥,施展出的劍法越來越快,最後只看到道道白光環繞著二人,金鐵交鳴聲響成一片,讓那些勁裝少女不由震撼莫名,不敢相信這麼小的男孩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劍術,能與天下聞名的林五俠女戰個平手。
於芷瓊一直騎在馬上靜靜地觀戰,蛾眉漸漸蹙緊,突然失聲聲呼道:「等等!你適套劍法好生熟悉……你和綵鳳幫有什麼關係?」
她已經認出,伊山近所使劍法頗似趙飛鳳與綵鳳八劍婢用的劍法,只是更為精妙,似乎是經過了改善。
伊山近揮狂擊,只覺這一套劍法使得暢快淋漓,不由仰天大笑道:「綵鳳幫是我帶人消滅的,你說是什麼關係?」
林晴苗條嬌軀為之劇震,嫣叱一聲,俏臉上滿是怒色,立即改了一套劍法,登時寒光漫天,劍勢如長江大河一般狂捲而來,將伊山近罩在其中。
劍光籠罩之中,伊山近笑聲不絕,掌中利劍更使得神出鬼沒,將對面少女一劍劍的殺招都化為無形,並趁勢反出,偶爾刺出一劍,就讓她手忙腳亂,不得不回劍防守。
伊山近倒是不急著結束戰鬥,只是瞪大眼睛觀察少女劍法,與自己從美人圖中眾女那裡偷學來的相互對照,並構思出更精妙的劍法,只等以後有時間就可以逐漸修改完善。
自從他被兩個仙女用極精純的靈力改造整個身體以來,外表變得更為幼小,頭腦卻靈活了許多,在學武方面更有天賦,稱之屬武學奇才並不為過,否則的話,也不能這麼容易偷學到對方的武功,並把經自己修改過的劍法使出來,與天下同名的俠女頭外旗鼓相當了。
只是他的目標並不在於江湖武林,而在於更崇高的修仙界,否則一統江湖、成為武林盟主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林晴與他劇鬥許久,一直無法將他拿下,自己體力卻漸漸消耗,內力也有不足之象,不由暗暗焦急,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怕會敗於這小男孩手裡,一世英名付諸流水。
她眼珠一轉,突然怒叱道:「臭小子,我二姐是不是被你率軍圍攻捉去,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同這話的本意,是想要激起身後少女們同仇敵愾之心,這樣就有足絢的理由號召她們上前圍攻這男孩,將他擒下拷問,以獲知趙飛鳳的下落。
不要說別人,只要她的七妹於芷瓊能夠加入戰團,雙劍合璧,輕鬆拿下這男孩絕對不成問題。
雖然這樣做有失光明磊落,但總比被這小男孩擊敗丟臉的好,何況這本是俠女盟與官府的戰鬥,為了替義姊報仇,不管做什麼別人也無法說她的不是。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對於她的問題,伊山近竟然得意地回答:「被我奸了!」
這就像一個晴天霹震打在所有在場少女的頭上。
於芷瓊嬌軀晃了兩晃,幾乎摔下馬去。
她勉強抓緊韁繩,瞪大迷離美目,茫然地看著伊山近,不知道這小小男孩說的是不是真的。
其實不管是真是假,這都已經足夠造成諸女圍攻他的理由。一個勁裝少女立即大聲喝道:「你這賊子,我們跟你拚了!」
她拔出鋼刀,大步衝向前去,同時還號召身後姊妹:「封這樣的淫賊,還用講什麼江湖道義,姊妹們並肩上,把他拿下拷問,一定要救出趟二小姐!」
一群勁裝少女都拔出刀劍,呼嘯著衝上前去,怒視這俊美男孩,恨不得將他亂刀分屍體。
於芷瓊回遇神來,慌忙縱馬前衝,長劍凌空疾揮,刺向伊山近的肩膀。
她倒不是沒有殺伊山近的心,只是伊山近好像知道她二姊的下落,就算要殺,也得是刑訊逼供之後再凌遲處死,以衛俠女盟的威名!看著持著刀劍呼嘯而來的大批敵人,伊山近臉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譏諷道:「佔上風的時候就單挑,快輸了就叫人圍攻,這就是你們俠女盟的作風?倒真是領教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舉劍抵擋林晴突然變快刺出的疾速劍勢,左手捏起法訣,快速念出一段真言,陡然大喝一聲:「咄!」
山林間,迷霧驟然起,將一眾少女籠罩在濃霧之中。
衝在最前面的勁裝少女忽然眼前一花,正在戰鬥的二人消失在她視線之中,迷霧將她團團圍住,其中還有通道向著遠方延伸而去。
少女訝然驚呼,順著霧中通道衝去,遠遠看到前面有二人持劍相鬥,慌忙向前奔去,可那段路遙遠漫長,不管她怎麼跑,都無法縮短距離。
不僅是她,別的勁裝少女也都陷入了迷霧之中,失去方向,四面亂跑,被伊山近布下的障法包圍在中間,無法逃離。
伊山近看著她們被陣法困住,心中劇爽:「媚靈教的了法果然很好用,雖然只是很粗淺的陣法,也只能對付不懂仙術的凡人,可是現在用起來已經足夠了!」
說起來媚靈一直以來幫了他許多忙,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她大都會教導他一些實用的仙術,雖然都不太高級,但封他的幫助極大。
只是他想跟她學些更高級的功法,她就推辭不肯,只說這不合老主人鍛辣後世子弟的本意,伊山近無奈,也只有努力修習煙客真經和海納功,希望靈力充沛,就能夠施展出更高極的實用仙術了。
迷霧中突然衝來一騎駿馬,上面的清麗少女嬌叱一聲,挺劍刺來,劍勢凌厲屬,不是那些勁裝少女可比。
這少女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卻清麗脫俗,如山中玉蒲亭亭綻放,引得伊山近心中一動,激動地流下了口水。
他慌忙甩頭,將口水甩落風中,心中暗自警醒:「雙修功法果然邪門,隨時都能挑動情悠。可是現在情勢緊要,不能把大事耽禊了!」
他嗤的一劍刺出,將少女劍勢擋住,而林晴也看出機會,奮力一劍刺來,將他逼得退了一步。
兩名美麗俠女圍住伊山近,挺劍狠殺,伊山近卻是面無懼色,手中利劍更加快速,如閃電般盤旋風中,將雙姝擊出的凌厲殺招一一化解無形。
雖然於芷瓊內力深厚,但要以他現在的靈力,布下陣法也能擋得住她。他有意將她放過來,就是要堂堂正正地擊敗這一以結義姊妹,從心理上徹底擊潰她們的驕傲與自信,讓她們知道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於芷瓊縱馬來回衝殺,劍勢凌厲,卻一一被他揮劍擋開,劍速之快,令她震撼。
但她畢竟是身經百戰,從無數次死亡陰影中過來的,雖然外表清麗柔順,一旦持劍在手,便會心情冷靜,將戰場動態凝於心中。
陡然她嬌叱一聲,聲音清冽響亮,幾乎不像是她這樣柔順少女能發出的,再縱馬衝來時,左手已經多了一口鋼刀,藉著駿馬衝力,向著伊山近當頭劈下!
這刀本是掛在馬頸上,此時被她拔出舉起,立即殺氣大作,滾滾掩向前方男孩。
駿馬狂衝之力強悍難當,再加上鋼刀之沉重,只要駿馬衝過,刀勢一揮,足可將一名壯漢一砍兩段!
伊山近立即一縮身,長劍上舉,感覺到刀風在頭頂上一掠而過,林晴又挺劍刺來,逼得他迅速招架,這才逃過利劍穿身之劫。
挺劍鬥了幾招,於芷瓊又回馬衝來,左刀右劍,凌空狂揮之勢,兇猛強悍,讓這清麗柔順少女彷彿變了一個人,其勇悍之處,不在她那猛將之才的三姐之下。
而林晴卻也突然換了一套劍法,身法更是變幻莫測,動作疾快,身形如游魚般滑溜不可捕捉,又似鬼魅般詭異至極,倏忽來去,劍勢如毒蛇吐信,陰毒異常。
她原本大開大合的劍法此時化為極度陰柔,與七妹的剛猛戰意相配合,一陰一陽,配合得極為精妙,殺招迭出,將伊山近攻得手忙腳亂,一時難以支應。
慌亂之中,他舉起手中利劍,擋住凌空狂砍而下的沉重鋼刀,卻叮噹的一聲大響,手中劇震,幾乎被重刀將劍砍飛。
以伊山近的臂力,當然不懼這清麗少女的力量,只是她藉著馬力,舉鋼刀一次次地狂揮疾斬,攻擊如此順暢,讓他鬱悶難言,決定不讓她再這麼順鳳順水下去。
他突然向後一縮身,躲開林晴借勢刺來的利劍,不再理睬她疾速攻來的劍勢,大步飛奔,朝著於芷瓊的身後追去。
於芷瓊縱馬奔出十餘步,勒住韁繩,正要轉頭再來一次衝鋒,突然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立即回身舉劍刺出,鋼刀也凌空斬下。
伊山近已經來不及發出攝聲術隱藏腳步聲,看她刀劍齊至,一個魚躍撲向馬下,身形如疾兔,從馬下一滾而過。
於芷瓊刀劍斬空,正要回身追殺,突然身下一虛,暗叫不好,立即回手在馬頭上一按,縱身疾躍出去。
駿馬轟然倒地,四蹄已經被利劍削斷,短了半截。鮮血從馬腳處狂噴出來,這時駿馬才感覺到疼痛,放聲慘嘶,叫聲慘不忍聞。
於芷璦氣得俏臉雪白,凝眸怒視伊山近,想不到這俊美小孩心腸如此歹毒。看著愛馬如此慘狀,讓她心如刀絞,恨得淚珠都差點從眼中滾落。
林晴也趕了過來,持劍與她並屑而立,一步步逼上前來,雙姝眼中都是寒光閃爍,戰意森然。
伊山近斬了她的馬,就不再擔心對方會出重刀,仰天大笑一聲,突然大步跨出,搶先攻去。
長劍在他手中揮出,化出漫天劍光,捲向面前一對少女。
雙姝同聲嬌叱,上前夾攻伊山近,刀劍並舉,招招指向他的要害。
伊山近並不急躁冒進,只是舉劍護住身體,凝神觀察對方的刀法劍法,時而刺出一劍,直指封方破綻,逼得對方回招防守,被他這樣的打法弄得虛火上攻,惱怒不堪。
於芷瓊左刀右劍,鏖戰半晌,漸漸體力消耗,動作不能如方才一樣行雲流水瀟灑輕鬆,索性將鋼刀向他擲去,以擾亂他的心神,同時挺劍疾刺,希望能在他心神微亂有所收穫。
伊山近疾速縱身後躍,一把握住刀柄,揮劍擋開少女刺來劍勢,左手將鋼刀揮舞兩下,當頭向著於芷瓊劈下,朗聲笑道:「謝謝女俠贈刀!」
於芷瓊一口氣堵在胸中,俏臉氣得雪白,原本柔順的目光也變得冷冽似刀,與五姐雙劍合璧,劍光棉棉不絕,將伊山近困在中間。
不用拿著沉重鋼刀,她的身形回復清靈飄逸,二女動作瀟灑快捷,配合更是默契,劍勢合在一處,威力憑添何止兩倍。
伊山近卻是謹守本方,刀劍雖然同時揮動,卻並不狂攻,只是一直耗著時間,將兩人的劍法看得清清楚楚,回去仔細思考一下,就能演練出來,甚至將這劍法加入實戰也是不遠的事。
時間漸漸過去,那些在迷霧中奔跑的勁裝少女們都累得癱坐在地,而兩位俠女也體力漸失,內力也滑耗遇半,嬌喘聲受得粗重。
「這小鬼怎麼這麼難纏!」
林晴心中焦躁,突然看到伊山近唇邊好整以暇的邪笑,心中猛然警醒:「小鬼頭是想耗盡我們的內力,然後一舉擒下!」
一想到伊山近說過他奸了趙飛鳳,林晴就心中不安,雖然不敢相信這麼小的孩子就能幹出這種事,但此子淫邪無禮已經是很明赤的事。若是自己落到他手裡,不要說真的幹,就是被他那雙淫邪小手摸到少女最珍視隱秘的部位,那就百死難贖清白了!
她立即與於芷瓊對視一眼,看到她也嚇得俏臉發白,顯然是和自己想到了同樣的事情。
姊妹同心,立即嬌叱一聲,同時拚力刺出利劍,將伊山近逼退一步,隨即回身便走,逃向迷霧之中。
伊山近持刀劍站立原地,嘿嘿冷笑。
他雖然不想用仙法陣勢打敗她們,但要用陣勢困住她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們想要逃出自己布下的法障,豈有這麼容易?
雙姝在霧中奔逃許久,一直找不到隨行的少女們,心裡焦躁不安。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一閃,不由大喜,立即向著光芒奔去。
穿遇重重迷霧,眼前豁然體朗,卻是伊山近持著刀劍站在她們面前,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
「小鬼頭,我們和你拚了!」
林晴知道事有古怪,難以逃脫,暴躁脾氣終於爆發,挺劍狂衝向前,以一往無前之勢,決心與他拚個生死。
於芷瓊也嬌叱一聲,奮力向前,深知成敗只在此刻,若不能以必死之心與之相拚,二姊的命運也要落到自己頭上了!
漫天迷霧之中,一封美麗至極的英武俠女挺劍疾射向前,仿若乳燕翔空,姿態美妙至極,令人神往。
看到她們挺劍疾刺的美態、俏臉上毅然赴死的英姿,伊山近也為迷醉,手上卻絲毫不肯放鬆,誓要在她們氣勢最高之時,將這一對俠女擊敗,讓她們心上永速烙下深深印記,以後再不敢與自己為敵!
他怒喝一聲,大步前衝,雙腿奔行速度達到極致,刀劍狂揮,用盡靈力灌在雙臂之上,瘋狂斬向那兩柄凌空刺來的寶劍。
轟然巨響聲中,閃爍著寒光的兵刃重重相擊在一起。巨大力量湧來,美麗雙姝同聲尖叫,手中寶劍已經被震飛出去,連同她們潔白玉手都被震傷,鮮血湧出,將纖纖素手染得殷紅。
長笑聲中,伊山近大步向前,刀劍擲出,向著那兩張美麗至極的面龐射去。
對戰這麼久,他已經掌握了雙姝劍法、步法,連她們會怎麼躲閃都瞭然於胸。
兩位美少女慌忙閃身躲避,聽著刀劍在耳邊呼嘯而過的狂烈風聲,知道那一擲之力有多大,不由俏臉雪白。
她們還不及慶幸,那俊美小孩已經大步狂衝而來,帶著併吞天下般的狂猛氣勢,變手握拳成空心錘形,向著她們的頭部狂揮而下。
他已經計算好了她們的躲閃方式,隨著她們頭部晃動而改變自己拳勢,準確無誤地砸了下去。
轟的一聲,雙錘同時擊落中雙姝頂門,將青絲雲髫砸得歪向一邊。
兩名英武美麗的俠女只來得及低呼一聲,便被他的巨大力量震動騰部,仰天跌倒,人遺在空中,便已被他擊暈遇去。
伊山近踏上一步,比手疾速揮出,將這一雙比自己還要高許多的美麗少女的溫軟嬌軀抱在懷中,仰天大笑,只覺心中大為暢快,意氣風發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