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踏入皇宮,微微低著頭,就像一個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現在又恢復了女孩的身份,托修為增長的福,自己也可以隨時變化為女孩的身體,而不必擔心被人拆穿了。
從冰蟾宮回來後,按照規矩,應該到京城中向皇室謝恩,然後才能回家自行修練,等到冰心訣進入第二層後,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裡正式修行。
在與圖中所困仙子的一戰之後,他的修為已經升到了第六層,若遇到眾靈期六、七層的初階修士,已有一戰之力。
那冰心訣他也修練過,總是無法入門。畢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體修練,以這樣的偽娘之軀想要修行至第三層,實是逆天之舉。
但媚靈也提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和圖中所困女修交合,以雙修功法煙客真經吸取她的靈力,再以她純正的靈力在自己經脈中運行冰心訣,定然可以一舉破除阻礙,將冰心訣化為自己可以修練的功法。
畢竟那是冰蟾宮的初級修練功法,圖中仙子早就練了不知多少年,靈力純正,恰好適合修行冰心訣,借她的靈力修練,當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雖然被困入光繭,卻始終無法打破她法寶的保護將她擒獲,不然若能和她雙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專心地跟隨著宮女向慈寧宮走去。
少女太后一聽說「文清雅」回來了,立即宣召入宮晉見,這樣的恩寵也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於是伯陽侯府的地位漸漸變得顯赫,每天到府中拜見蜀國夫人的官吏名流絡繹不絕,常有人排隊等到天黑,才失望歎息著離去。
伊山近專心地踏在皇宮中漢白玉的地面上,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三、四十歲的大漢昂然走來,身穿華貴親王服飾,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後還跟著幾個從人。
宮女見了,慌忙上前拜倒,恭聲道:「參見晉王千歲!」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晉王趙光復,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權勢熏天,炙手可熱,朝野中都有他的黨羽。
從前先帝起兵征戰時,他的兒子們也都發兵響應,跟隨他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晉王的功勞也很大,只在當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趙光復手撫烏黑鬍鬚,看著面前冰雪可愛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絲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歡幼女,其人宮中的寵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現在看到這麼可愛的女孩,簡直控制不住心裡的衝動。
伊山近敏感地震動了一下,心中大為作嘔,憤怒不已。
自從被乞丐頭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後,他就對這樣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現在又受到這種目光的掃視,立即有所感應,怒氣勃發,差點就要撲上去,一拳砸斷那傢伙的鼻樑。
總算他記得這傢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會給自己和蜀國夫人帶來很大麻煩,只得忍氣吞聲,上前微施一禮,道:「見過晉王殿下。」
趙光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詫異,他身後的從人已經喝斥起來:「大膽!見了千歲爺,竟敢不下拜參見!」
帶路的宮女慌忙叩頭道:「啟稟晉王千歲,這位文小姐是剛從仙家回來的,在凡間修行些時日,還要回去仙境繼續修行。」
趙光復這才明白,神色漸緩,點了點頭。
他作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當然知道冰蟾宮是皇室的後台,而最近又剛有過招納弟子入宮之舉。
按照慣例,凡是被皇室推薦到仙家去修行,並獲得了較好成績,暫時回凡間修練的人,都可以獲得近於仙家弟子的待遇,見了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禮,回到家裡,親人們也要恭敬地待她們。
趙光復揮揮手,粗聲道:「免了!你們這是到哪裡去?」
宮女叩頭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帶文小姐到慈寧宮去。」
趙光復一聽「太后」二字就有些頭大,看著伊山近嚥了幾口饞唾,終究還是不敢將這女孩截下來,只好揮手放行,可是卻在後面盯著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應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惱怒不已,可是在皇宮中又不好動手打人,只得加快腳步,直到轉過牆角,躲過了那道灼熱目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跟隨著美貌宮女穿越宮殿,踏入慈寧宮,見到那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屬地出神,上前拜倒叩頭,恭聲道:「奴婢參見太后娘娘!」
他終究不是冰蟾宮的正式弟子,雖然見諸王可以不叩頭,但太后卻不一樣,向她叩拜時,心裡十分彆扭:「自稱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離開京城,還是趕快改回男裝吧!『秦若華見他來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潔白小手,將他拉起來,柔聲道:「小雅,你回來了,哀家心裡十分歡喜,不用拘禮,快來坐吧!」
一邊說著話,她控制不住心裡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愛的小手上輕捏一把,算是佔點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駭然:「這算是什麼,在挑逗我,還是單純地吃豆腐?怎麼這母子倆都一個毛病,專門調戲小女孩?『不過青春美少女對自己的調戲,可比一臉鬍鬚的大漢的淫邪目光讓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沒有反抗她對自己的輕薄,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一邊吃著自己的豆腐一邊向床榻走去。
宮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間,讓太后有機會對這小女孩下手,心裡卻也納悶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麼猜測,都不會有半個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華拉著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與他同坐的那張精美大床上敘話。只是她再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對所謂的「兄妹」其實是同一個人,而上次與她在這張香楊上尋歡、讓她興奮**過下體**、喝下**分泌物的可愛男孩,現在正被她拉著手,親親熱熱地閒話家常。
她好奇地問起伊山近在冰蟾宮中的經歷,聽到雪狼來襲的一幕,嚇得花容慘淡,玉臂顫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體,顫聲道:「竟然有這樣凶險,還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終生了!」
伊山近的腦袋被她抱在溫暖懷抱中,臉緊貼著高聳酥胸,隔著薄薄的綢衫可以感覺到哺乳過皇帝的**堅挺柔滑而富有彈性,不由心中一動,想起上次的香艷經歷,更是呼吸急促起來。
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貴**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濤洶湧,推得他的臉上下起伏,讓他更是頭腦眩暈,如暈大浪。
秦若華也在嬌喘息息,帶著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頭頂,低頭欣賞著這可愛小女孩的美態,明眸中媚意橫流,幾乎要滴出水來。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嬌柔的胴穗微微顫抖,心裡努力掙扎著叫道:「這麼小的女孩,我怎麼可以對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變態、變態……是變態……『心裡就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即使是經歷過無數險惡風浪的後宮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纖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伊山近的頭,溫柔地輕輕撫摸,盡顯尊貴太后對可愛女孩的慈愛之情。
但另一隻玉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她在洶湧的情慾驅使下,也不做什麼試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雞雞。
這一摸卻摸了一個空,秦若華清醒過來,自己也啞然失笑:「怎麼把她當成她哥哥了,還想著能在那裡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東西嗎?『一想到沒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愛的**,秦若華心中不禁失落,纖手伸入伊山近兩腿中間,在平平的陰部款款撫摸起來。
伊山近卻在暗自慶幸:「幸好臨來時自己運仙術把雞雞吸入腹內,不然被她摸到雞雞,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覺到溫暖柔滑的修長玉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並挑逗地將指尖頂在下體裂縫處,向著裡面頂去。
春筍般的指尖隔衣頂入裂縫碰觸到了龜頭,磨擦的快感讓伊山近不禁顫抖,咬牙強忍著快感,才沒有呻吟出聲。
秦若華卻已經興奮地呻吟起來,酥胸隔衣頂弄著他的臉龐,興奮立起的堅挺乳頭在磨擦中快感連連,顫聲嬌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聽到這嬌慵嫵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這麼下去,又會被強姦了!『被太后強姦,對一些人來說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後就可以作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飛黃騰達;另一些人卻絕對會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裡親人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他砍!
但對伊山近來說,卻意味著強大的心理陰影:「從前被那兩個年長的仙女強姦過,後來又被成熟的貴夫人強姦過,現在連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對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來,三年被好留下的陰影重新活躍起來,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時他已經被太后摸得手腳酸軟,沒有多少力氣,雖然掙扎著驚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還是……」
他心中一震,「處男」二字就說不出來。這句話本是百年前被輪好之前的台詞,現在一時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麼也說不上純潔了。
「還是處女嗎?放心,我不會弄破你的處女膜的!」
秦若華嬌喘噓噓地叫道,纖於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愛玩愛鬧的性子,一高興起來什麼都不顧,和她天真無邪的小孫女有得一拼;現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莊賢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來,一切都按心裡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愛女孩的身體,於是就奮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身軀,更讓她覺得可愛,不由興奮地嬌呼一聲,撲上去狂吻起來。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懷裡,害羞地縮成一團,卻被她挑起下巴,輕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貴太后的櫻唇又溫暖又柔軟,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柔滑的了香小舌靈活地頂開他的嘴唇,撬開牙齒,一直伸入口腔深處,挑起他的舌頭,興奮地糾纏在一起,與他進行熱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順著香舌度入他嘴裡,讓伊山近在神志迷亂下一口口嚥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強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將他的口水都吸回櫻唇,幸福地嚥下,只覺這口水的味道極為甘美,天仙玉露也遠遠無法相比。
他們興奮地交換著唾液,直到許久之後秦若華才抬起頭來,美目迷離嫵媚地看著他,嬌喘噓噓地道:「小雅,這是你的初吻嗎?」
伊山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楊上,只顧喘息。
他這模樣倒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以免面對那個難以回答的問題。秦若華卻以為他是默認,不由興奮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來。
這一次,她不僅是吻他的嘴唇,濕潤櫻唇逐漸向下移動,吻過他的下巴、脖頸、胸膛,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片片鮮紅吻痕。
溫軟濕潤的櫻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頭上,秦若華興奮地**著它,了香小舌頂住它打轉,直舔得伊山近身軀微顫,才抬頭調笑道:「小雅,你的**好小哦!」
其實是根本就沒長**。伊山近喘息著躺在香榻上,臉色潮紅,目光迷離,就像一個落入**之手、被挑逗得情慾勃發的清純女孩。
玩弄這樣純潔女孩的背德快感,讓秦若華更加興奮,狂熱地**了一會兒乳頭,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紅紅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著清純女孩光潔無毛的下體,無良太后猶豫了一下,還是用顫抖的玉手堅定地分開伊山近的雙腿,嬌艷朱唇向著兩腿中間的裂縫接近。
伊山近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也奮力撐起身子,低頭驚愕地看著尊貴美麗的太后那誘人至極的紅潤櫻唇緩緩接近自己的下體,最終溫柔興奮地吻在那道細小的裂縫上。
「轟!」
就像雷霆震響在兩個人的腦海中,溫軟櫻唇碰觸到**下體的美妙觸感,讓兩個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舊緊貼在下體處,顫抖吮吸。
許久之後,美麗的太后才漸漸回神,香舌也從櫻唇中吐出,輕柔地舔弄著伊山近下體裂縫,甚至還向裡面頂去。
她舔弄的動作如此癡迷,頂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頂開了裂縫,碰觸到了裡面的龜頭。
深藏腹中的龜頭,也不禁興奮膨脹起來,分泌出晶瑩露珠,被她的舌尖奮力舔下,嚥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華欣喜地品嚐著,美麗容顏上佈滿紅暈:「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來的味道一樣,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體,興奮地**,香舌動作越來越快,將伊山近的下體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濺。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龜頭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飄起來一樣。
他這時才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的含義,上次看到何琳時,就以為她夠變態、夠毒舌的了,想不到當朝太后的香舌動作比她還要快,舔弄自己下體的動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時還要快上許多。
秦若華憑藉著滿腔的熱情,香舌如飛般在伊山近下體輪舔,終於讓他興奮地呻吟一聲,仰天倒在床上,頭暈目眩,差點射出精液來。
秦若華奮力地吸吮著他的下體裂縫,將龜頭中滲出的液體都當成是女孩初露,興奮地嚥下,直到吸得乾乾淨淨,才抬起佈滿紅暈的美麗面龐,雙眸迷離,幽幽地道:「小雅,你也來舔我好不好?」
她雙腿中間早就癢得難受,急切需要這可愛女孩來替自己煞癢,只能強忍著羞恥,提出這不顧上下尊卑的要求來。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雙眼,不知所措地應著,清純的模樣讓秦若華心中一陣狂跳。感覺自己簡直要愛死這純潔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來,紅著臉去脫她的衣服,動作猶豫無奈:「怎麼辦,脫光她衣服以後,又要被強姦一次了!『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豁然醒悟:「對了,我沒有雞雞,她再怎麼也別想真的強姦到我!唉,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難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給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滿臉紅暈,咯咯嬌笑著直起身子,舉手讓他將自己穿的絲綢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滿嬌羞,彷彿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覺又回來,心卻跳得比那時還要劇烈得多。
當朝太后尊貴華麗的衣裙如花瓣般飄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體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讓他不由讚歎,如此完美的玉體簡直是上天的傑作,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
他出神地凝視著半裸的美麗少女,讓尊貴太后羞澀地蜷起身子,纖手嬌羞地遮住玉峰,卻被他強行將軟弱無力的玉手掰開,露出了微微顫動的高聳玉峰。
嫣紅的乳頭挺立著已經充血變硬,顯示著她心中的興奮與情慾。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輕輕碰觸到鮮艷蓓蕾,一點點地將它含入口中,輕柔吮吸,只覺玉峰與乳頭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讓他神魂飄蕩,如在夢中。
「啊、啊!」
秦若華輕柔地低呼著,仰起絕美面龐,雪玉般的窈窕嬌軀不住地顫抖,被他的唇舌**得興奮欲死,當他用牙齒輕咬乳頭時,更是讓她嬌軀劇震,緊夾的美腿中間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將內褲底部都浸濕了。
「這是人間至尊皇帝吸過的乳頭啊……『伊山近興奮地**著這美味乳頭,大口地將柔滑**含到口中奮力吮吸,牙齒在興奮中咬下,在潔白如玉的**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要是皇帝再來吃奶,看到這牙印只怕會發怒。幸好他早就長大了,不會再看到這裡,只有我能……』伊山近發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來,讓嬌艷乳頭和雪白**上佈滿了他的齒疫。
「啊,嗚,好痛……」
秦若華含淚輕呼,纖手卻緊緊抱住他的頭,**上傳來的快感與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的手撫摸著她柔滑至極的冰肌玉膚,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絲綢內褲摸著柔軟嬌嫩的雪臀,用力狠擰,在尊貴**上面留下鮮紅的指痕。
「嗚,痛……你敢對太后無禮……」
秦若華含淚嬌吟,扭動著雪玉般的完美嬌軀,櫻唇中發出胡亂的言語,修長美腿卻顫抖著抬起來,纏住他的腰部,嫩穴奮力向他的身體頂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暫時消滅如焚的慾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聲,情慾勃發,乾脆就做些更無禮的事情,雙手用力一撐,將內褲撐開,讓太后雪白渾圓的臀部暴露出來。
「不要!」
秦若華突然有些清醒,失聲尖叫起來,羞慚地伸手去掩下體,試圖拉住內褲不被脫下。
「哪有這麼容易!」
伊山近心中發狠,用力向下一拽,內褲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聲被撕成兩半。
粉紅色的絲綢內褲如落花飄零,向兩邊落下。美麗太后的下體徹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熱的目光之下。
銷魂花園處,嫩毛柔細,掩蓋住了粉紅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藥神妙如斯,竟然讓太后的嫩穴也變得極為美妙誘人。
伊山近一邊讚歎著上古仙師謝希煙留下的神妙丹方,一邊伸出小手,堅定地朝著當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變得嬌羞起來的秦若華顫抖躲避,卻躲不過他出神入化的無敵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長美腿中間,一把抓住了嬌嫩**。
「啊!」
她如遭雷擊,仰頭發出一聲嬌弱的呼喚,感覺那隻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頂住**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觸感讓她興奮癲狂,完美玉體劇烈地震動著,一股蜜汁從久旱花徑中噴射出來,濺得伊山近滿手都是。
纖手玉臂緊緊地摟住懷中女孩,秦若華嬌軀劇烈顫抖,腦中暈眩興奮,幾乎要昏迷過去。
多年來,她一直過著貞潔的生活,每天玩樂打鬧,日子也過得很是開心。
今天,她卻突然品嚐到了久違的**滋味,簡直要爽得為之瘋狂。
她的嬌軀緊緊纏住伊山近。顫抖了許久才漸漸平靜,抬起螓首看著懷中女孩,突然嚶嚶啜泣起來,顫聲悲泣道:「先帝,我對不起你啊……」
她一邊哭,一邊湊過櫻唇,主動吻著伊山近的嘴唇,並不斷調整著玉體,和他呈六九姿勢,哭泣著吻向他的胯間,讓清澈貞潔的熱淚,一滴滴地灑落在他的陰部上面。
伊山近感覺著柔滑舌尖頂入下體裂縫,舔弄著自己的龜頭馬眼,正在爽得發抖,卻見雪白渾圓的**向自己靠近,美妙嬌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貼過來,沒等他提出抗議,花唇就順勢堵住了他的嘴唇,將他的叫聲封回到了肚裡。
「又是這樣……被唇奸了嗎?」
伊山近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也是這樣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傷;可是舌頭卻因慘痛的記憶而勾起了多年養成的習慣,順勢吐出嘴唇,奮力舔弄起美麗太后的尊貴嫩穴。
「啊、啊!嗚嗚嗚嗚……」
秦若華一邊羞慚哭泣,一邊舔弄他的下體,感覺到自己嫩穴被濕潤舌尖舔過,爽得嬌軀劇顫,哭泣得更是厲害,淚水灑在伊山近胯間,又被她哭著舔下嚥回腹中。
兩個人呈六九姿勢,在床上滾來滾去互舔下體,逐漸都興奮起來。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讓人感歎仙藥力量非凡,能如此徹底地改造身體,甚至將淫汁化為甘露。伊山近興奮地舔弄著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裡狂舔,大口吮吸著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過嫩肉的觸感讓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淚不止。
他們就這樣興奮地舔弄著,秦若華雪白嬌柔的完美玉體突然繃緊,顫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將絕美臉龐埋在他的兩腿中間,發出劇烈的顫聲嬌吟。
花蜜疾速噴射出來,灑遞伊山近的臉龐和口腔,尊貴美麗的青春少女玉體猛烈顫抖,在**的興奮中狂喜地暈了過去。
伊山近很喜歡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嚥下後,並奮力舔弄吸吮,將狹窄花徑中的花蜜都吸出來,強勁的吸力讓秦若華在昏迷中顫抖不止,逐漸醒來,低頭看著身下的女孩,顫抖流淚道:「小冤家,你怎麼這麼會舔,難道是天賦異稟嗎?」
伊山近當然不會說實話,只是裝傻猛舔,舔得秦若華一次次地**,尖叫嬌吟著將大量蜜汁射出來,沾得他滿臉都是。
秦若華倒是爽夠了,可伊山近卻只被她香舌奮力舔弄龜頭、馬眼,雖然很舒服,卻一點都沒有發洩,逐漸氣悶起來。
他抬起手,布下「攝聲」仙術,心裡鬱悶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顧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將**放出來,暴好她一頓,可是謹慎的觀點和被強姦過的心理陰影又讓他猶豫:「要是她看見**大叫起來,說要為先帝守節,那該怎麼辦?何況她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裡藏不住事,萬一跟她兒媳婦之類的人說漏了嘴,麻煩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宮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會派人追殺自己不用說,想要混入仙家門派中尋訪仇人的大計也都要化為泡影。
他想要強忍慾火,可是慾火一旦燃起,不是那麼好壓下的。
他心裡琢磨事情,舔弄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秦若華感覺不如剛才那麼興奮,睜開美目憐惜地看著他,柔聲道:「是不是舌頭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話一出口,她又羞紅了臉,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試一試!」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併攏頂在太后嫩穴上,挑開濕潤嬌美花瓣,噗哧一聲,就插入了皇帝曾走過的道路。
手指一插進去,感覺就是緊、窄、濕、滑,如層層肉環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處隱約還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讓他得多費些力氣,才能將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槍地幹這名器,死了也覺得可惜!』伊山近奮力嚥著唾沫,悲傷不平地狂插著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點太少,即使被這樣的名器嫩穴緊夾磨擦,也不能有什麼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華的玉體隨著他手指插弄而劇顫不已,一邊顫一邊還不忘伸出尊貴香舌,含淚去舔他的下體。
伊山近只有龜頭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慾火又冒了起來,無處發洩,只能運起仙術壓抑慾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動作卻也不停頓,分心二用,頗有武林中雙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運用海納功還是煙客真經,都無法徹底消除慾火。即使暫時壓制住了,被太后尊貴的舌尖一舔龜頭,火苗就又冒了出來,無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殺傷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到了最後,伊山近漲得滿臉通紅,差點就要狂吼著伸出**狠幹她一頓,別的什麼都不顧了。
『可是,難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著不能再混進冰蟾宮的危險干她嗎?』伊山近滿臉脹紅,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訣還沒有練成,不然就可以作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還學過一種仙法,叫做冰心訣的嗎?b他慾火如焚,再也不管那麼多,立即運起冰心訣壓制慾火,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拚命地催動法訣,讓靈力從那特有的經脈中穿過。
就像冰水人心,靈力在經脈中遊走,所到之處立即清涼下來,慾火也不再燒得那麼難以忍受。
伊山近大為振奮,一邊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幹得她尖叫嬌吟,一邊小心地催動靈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訣的力量壓制慾火,歷代冰蟾宮女修都會做過,效果一向十分顯著。也只有遇到謝希煙創出的極強雙修功法時,才會不起作用。
此時伊山近的慾火本是被一個美麗女子引發的,雖然她嫵媚多情,完美至極,終究是凡間女子,引發的情慾在仙術之前本無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訣壓制慾火,正暗合了冰蟾宮女修歷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開的經脈竟然順利地讓靈力通過,一直流人心脈。
冰寒靈力人心,心頭立即一片清涼。伊山近平靜地微笑著,一手抓緊美麗少女雪白柔軟的嬌嫩**,另一手手指飛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著這樣激情四射的活動,心中卻是平靜至極,已把握到冰心訣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聰明,又被冰蟾宮之主用最精純的靈力淬煉過身體,修練起冰蟾宮的法訣更是事半功倍。對旁人來說要幾個月、幾年甚至幾十年修練才能入門的最難一步,竟然被他在這樣奇異的情形下一衝而破,可謂天下無雙了。
更難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靜修心的美麗少女是服過仙藥的當朝太后,至尊天子的親生母親,這樣奇妙的人生經歷,恐怕再也無人可比。
青春美麗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動著雪白玉體,聲嘶力竭地顫聲嬌喊,爽得死去活來。而他卻更加平靜,唇邊帶著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貴太后的嫩穴,卻是絲毫沒有情慾縈懷。
至此時,他已達到情慾收發由心的境界,於修為的體悟上更上層樓。
他的手指在花徑中飛速**,磨擦得嬌嫩肉壁如要著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洶湧,奔湧澎湃,將秦若華徹底包裹其中。
她已經興奮得幾欲瘋狂,灼熱淚水從美目中不斷地奔湧出來,緊緊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軀,發出震天動地的呼喊。
狂喜的極樂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張開整齊光潔的貝齒,拼盡力氣狠咬住伊山近下體裂縫,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細密齒痕。
伊山近卻是微笑著,絲毫不在意下體傳來的疼痛。手指之間能感覺到灼熱蜜汁激烈噴射到指尖時帶來的觸感,蜜道在瘋狂地痙攣收縮,彷彿要將手指夾斷一般。
**的快感,讓當朝最尊貴的美麗太后興奮地暈厥過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卻平靜微笑著將手指從她的尊貴嫩穴中拔出,沾滿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讓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