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騎著駿馬踏過茫茫雪野,向著遠處的冰峰飛馳。
時限將到,他必須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趕到冰蟾宮,向自己的師父匯報修行的成果。
自從在皇宮突破到冰心訣的第三層以來,他就不太敢鍛煉冰心訣的靈力,只用海納功轉換體內吸取到的仙力,而這仙力實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還是沒有轉換完畢。
這次離開京城,他將當午留在了伯陽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閉關修行,期望能找回原來的記憶。
蜀國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們怎麼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帶她們犯險。畢竟自己的仇敵是最強大的仙派冰蟾宮,一旦自己身份洩露,美人圖被她們奪去,所有人都會遭遇生命危險。那些俠女也就罷了,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宮手裡,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懲罰和折磨人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皇宮的事他也在努力遺忘,皇后雖然美麗,卻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懷抱中享受她的溫柔慈愛已經很幸運了,而能看到她的裸體並在她身邊射精,更是夢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為了復仇大業不致節外生枝,斬斷與皇家的過多牽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冰蟾宮在大楚國極北之處,愈接近冰蟾宮,天氣就越冷,地面終年積雪,難以化盡。
駿馬在雪野中奔馳許久,來到一處有記號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煙花,直衝天際,散出燦爛光華。
這是他與冰蟾宮聯繫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宮單靠騎馬是不能到達的。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女裝,雞雞也深藏起來,連空行梭也早換成了駿馬,一切都做得極為妥當,不怕別人仔細檢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宮中的女修前來迎接。
她們肯定已經看到了這枚煙花,只是來接自己進宮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畢竟是新入門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錯了,沒有資格要求師叔師姊第一時間趕來迎接自己。
他等了許久,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車輪滾滾之聲。
茫茫雪野之中,一輛馬車迤邐而行,趕車的卻是一個健婦,容貌微顯蒼老,頗有風霜之色。
伊山近詫異地望向那邊,此處人跡罕至,附近幾十里沒有人家,這馬車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伊山近運起冰心訣抵禦寒冷,站在漫天飛雪之中,端立不動。
他此時已是冰心訣初期第三層,微一運功,渾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並不融化,將他漸漸覆蓋成為一個雪人。
那馬車越來越近,最終來到他的面前,車簾一挑,從車廂中走出來一個少女,眉毛彎彎,嘴角上翹,滿臉笑嘻嘻的,不是湘雲公主又是誰?
伊山近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她,不知所措。
湘雲公主下了車,走到他的面前,道個萬福屈膝行禮,歡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宮的嗎?倒是一向少見!」
伊山近木然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湘雲公主拿出一錠銀子交付給趕車健婦,用清脆的聲音道:「這是最後的車費,大娘,你收好了!」
健婦欣喜歡笑收入懷中,好心叮囑了幾句,趕車離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著湘雲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的衣衫已然大變,雖然穿的還是漂亮絲綢衣裙,比從前的公主華貴服飾卻差得太遠,而且氣質溫婉可親,配上嬌嫩可愛的容貌,站在風雪之中,簡直是絕色的佳人。
湘雲公主走過來搭話,好奇地打量著他,嬌聲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剛從外面遊歷歸來,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為震動,所謂玉字房,就是韓玉琳主管的這一房,難道湘雲平時在皇宮裡裝高貴公主,閒暇時卻偷跑到這裡來學習仙術不成?
經過剛才的窺探,他已經看出,湘雲公主體內仙力渾厚,修為高深,顯然也是修冰蟾宮一脈仙法,遠遠超出他所修冰心訣的第三層,很可能達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這樣的本領,比初入門的弟子強上無數倍。只是她小小年紀又是怎麼修煉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隱藏得那麼好,即使他將龜頭插入她的嫩穴後,也絲毫沒有發現?
伊山近心念電轉,口中吶吶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請問姊姊算號?」
湘雲公主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興奮叫道:「原來我們是同一房的師姊妹!為什麼沒有見過你,難道你是今年剛入門的?哈,總算有個比我小的師妹了!」
「呃……不知師姊的師父是哪一位?」
「還能有誰,就是本房尊主,名諱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為震動,這可真的是親親的師姊妹了,上次聽春凝說,自己還有些師姊在外面歷練未歸,誰知道其中一個竟然就是湘雲公主,其中玄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門師姊妹,伊山近又是後入門的,只好低下頭,向這位會被自己**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禮道:「小妹文清雅,拜見師姊!」
湘雲公主伸手扶住他,歡笑道:「小師妹,為姊看到你十分歡喜,這裡有件見面禮,請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珮,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說,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這份見面禮,正要道謝,湘雲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為什麼看你這麼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當然見過,咱的大**曾插進你下體**,都弄出一道血絲來,現在你還認不清,真是沒腦子!』伊山近心裡這麼想著,正在琢磨該如何回話,突然遠處傳來疾風呼嘯之聲,一道優雅悅耳的聲音透過風雪飄了過來:」
前面是哪一房的師妹?」
伊山近回過頭,看到兩個美貌少女正踏著法器飛行而來,穿越茫茫風雪來到他們面前。
湘雲公主帶著他上前行禮,與那兩個師姊寒暄幾句,踏上法器,由她們帶著飛向高高的雪峰。
至於那匹馬,被驅入雪野中的法器困獸環中,讓它在裡面休眠。雖然睡的時間久了會導致智力下降,但這是馬而非人,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困獸環是有丈餘廣闊,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來了才能開啟,與納須孺於芥子的美人圖相比,實是天差地別。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師姊溫暖的懷抱中,將後腦靠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心裡忐忑不安,卻還是搞不清湘雲公主的來龍去脈。
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和這兩值守門的師姊早就認識,顯然拜入本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為。
但她為什麼能躲在皇宮絲毫不顯露修為呢?伊山近想來想去,頭都痛了,還是沒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飛行法器落在雪峰頂部,那美貌師姊拉著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臉紅紅地道:「已經到了,師妹請走好。」
她盯著伊山近仔細看了幾眼,才紅著玉頰駕法器飛行離去,伊山近望著她飄然遠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剛才腦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幾下,不會因此而引動她的春心吧?』那邊的湘雲公主已經撲過來,拉著他笑著向前走,漫步走過雪山小路,來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門進去,撲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懷中,大聲歡笑,撒嬌叫道:「您有沒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著這一對氣質高潔的美麗女子,駭得身體都僵硬了,連逃跑的勇氣都已失去。
這兩個人都是與他有過親密肉體關係的,一個是被他大**微微撐破嫩穴的湘雲公主,另一個則是在美人圍中被他的**直接撕裂蜜道、將精液射入子宮的冰蟾宮女修!
那美麗女修長身玉立,體內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採測也查不出她的深淺,只知道她的修為比自己強上無數倍,如果想殺自己,只是翻掌點指之事。
『她怎麼出來了?媚靈不是說過美人圖的空間閉鎖十分嚴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來的嗎?媚靈,難道是媚靈背叛了我!還有湘雲公主,她怎麼會和她在一起,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陰謀,是誰設下圈套來對付我,難道是冰蟾宮主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要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當午也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不,我怎麼可以懷疑當午,她對我那麼好,為了我寧可去死……』無數念頭如閃電般灌入伊山近的腦海,讓他思緒紛亂,心頭煩惡欲嘔,腦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長身玉立的美麗仙子將湘雲公主摟在懷裡,玉顏露出寵溺的微笑,手指輕輕刮著她的小鼻子,跟撒嬌的小女孩說著些什麼,抬頭看了看他,臉上笑容隱去,漸漸化為冰霜般的嚴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駭得瞪大,緊咬著牙不開口,心裡絕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幹過一個冰蟾宮仙子,也不算太虧了!』那會經和他有過合體之歡的美麗仙女冷漠看著他,並未立即提起手來將親夫毆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訣進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咬牙死撐。
仙女玉顏上現出一抹怒色,沉聲道:「好個不懂規矩的小了頭,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門聲一響,從院門外走進一個青春美少女,看到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著伊山近跪下,惶聲道:「師父,小師妹一定是旅途勞累,修行太過勤奮所致,請師父恕罪!」
她又拉著伊山近磕頭賠罪,小聲道:「師父前些天剛剛出關,一直在這裡等你們,還不快向師父道謝!」
伊山近呆呆地跟著她磕頭,心裡驚駭想道:「師父?那她豈不是我的便宜師父韓玉琳,不是我鎖在美人圖空間中的那個女修?』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處女膜、下體撕裂流血的那個美女是本房師叔,正是韓玉琳的親生妹妹,心中駭然:『就算是親姊妹,哪有這麼像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倒出兩個人,不論容貌氣質身材,就連每一根頭髮絲都是一模一樣!』他是幹過韓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被他細細摸過,牢牢刻在腦海之中,現在與韓玉琳身上細微之處對應,卻沒有一點不符合,這讓他震驚不解,只是心卻稱稱放下,暗自大叫:「沒事長這麼像幹什麼,嚇得爺都快死掉了!」
韓玉琳皺眉看著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前些天她在閉關修行時心頭大痛,後來就連下體隱秘處也痛起來,彷彿心臟與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讓她大驚,幾乎走火入魔.勉強壓制住心魔,她破關而出,再不敢閉關苦修,心裡最擔心的卻是自己的妹妹和愛徒。
她們姊妹按天生體質及所修仙術,自有心靈感應,現在看到愛徒放下心來,最怕是妹妹在這些天出了什麼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臉,她心頭煩惡比往日更強了許多倍,隱然就將他當成害自己姊妹分離的罪魁禍首。
她也知道這樣想毫無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遷怒,但怒火總要發洩出來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對師父不敬,給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撲倒在她的腳下,苦苦哀求;「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小師妹初入本門,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兒,只怕傳出去有損師父清譽!」
湘雲公主也嚇白了臉,跪下求情,溫婉可愛的模樣令人憐惜。
韓玉琳平時最疼這個徒兒,見她可愛的樣子,怒火稍息,沉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靈力護體,剩下的暫且記下,以後再打!」
春凝哭泣叩頭,知道這是師父最大的讓步,也不敢多說,拖著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樹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脫了衣服!」
韓玉琳寒聲道,春凝只得去將伊山近的衣服剝除,露出皮膚白晢的上半身,讓他伏地待罰。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風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現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剝光了打,過分!這麼想看人家的小乳頭嗎?』他的**根本就沒有發育,只有兩個小豆豆在胸膛上,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只有十一、二歲,這年齡的女孩發育遲緩倒也不太讓人懷疑。
啪的一聲,皮鞭重擊在他的後背上,伊山近痛得渾身抽搐,只覺後背劇痛,難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經手下留情,不然痛苦還要更重得多,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淚,揮鞭痛打他的後背,看著鮮血隨鞭痕濺出,淚水不禁流了出來。
她打了三鞭,韓玉琳就已經發怒,走過來奪過皮鞭,一腳將她踹翻,怒道:「沒用的東西!」
她輕輕一抖皮鞭,長鞭就像活了一樣,如壽龍般盤旋攪動,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脆響。
「啪!」
這一下劇響,卻是皮鞭重擊在伊山近後背上的聲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撲倒地上,臉龐陷入樹下泥土之中,痛得幾乎暈去。
與春凝相比,韓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揮,啪啪狠擊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嘴裡緊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樹枝,硬撐著不發出哀叫之聲,免得讓這狠毒師父看了笑話去。
這卻讓韓玉琳更加惱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將伊山近後背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幾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見骨。
她的兩個徒兒已經跪在身邊流淚求情,韓玉琳卻絲毫不理,瘋狂揮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經昏迷過去,嘴裡仍然緊咬著那根樹枝,卻在劇痛中使出大力,已經將粗樹枝咬斷了。
※ ※ ※伊山近悠悠醒來,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從窗口透進來,灑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記起這麼一句,頭痛得厲害,從前背過的詩句也想不起來。他是趴在床上的,後背劇痛難忍,顯然是鞭傷的效果。
淡淡幽香從兩邊傳來,他轉過頭,卻看到在自己身邊和衣臥著兩個美麗少女,正是自己的兩位師姊。
床邊還放著湯藥,讓他模模糊糊記得在昏迷時似乎喝下了藥,後背也有些清涼,顯然也敷過藥了。
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藥、動手敷藥的似乎是兩個人。那位狠毒師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這兩位便宜師姊了。看她們的模樣,顯然是在他身邊服侍了許久,倦極而臥,甚至困得來不及蓋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蓋著被子,但也只蓋到了腰際,盡量不碰觸到後背的傷口。盾臂卻都搭著衣服,顯是怕他著涼。
伊山近費力地伸出手將被子替她們拉好,蓋在那兩具溫暖美麗的嬌軀上,趴在枕上,思緒萬千,漸漸又昏睡過去。等到他醒來後,鞭傷已經痊癒大半,勉強可以起鼻。仙家藥物果然不是凡藥可比。
這也是因為韓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來操鞭執刑,現在只怕所有傷痕都徹底消失了。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韓玉琳在堂中冷哼,喚他也一起來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裝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來,忍痛走進堂中,按規矩跪下磕頭,拜見師父。
韓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來,半晌才道:「去給你兩位師姊磕頭,長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無奈,只得向那兩位美麗少女再拜磕頭道:「拜見春凝師姊、拜見湘雲師姊!」
春凝慌忙上前將他扶起,另一位師姊卻奇道:「我不叫香雲,我的名字是香雨,師妹你說錯了!」
伊山近大為吃驚,生怕露了馬腳,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頭坐下,和她們一同用飯。
堂上卻擺著兩張桌子,高些的由韓玉琳與香雨坐,因為她寵愛這個徒兒,有她在身邊,能吃得高興一些。
而那張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師父輕視已經習慣,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吃飯時默默無語,不敢在師父面前出聲。
韓玉琳修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見到香雨從外面遊歷回來,心裡高興,陪著她隨便吃些,聽她說些外面的見聞,心情漸好。
香雨也是冰雪聰明,擔心師父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氣,尤其是那個剛入門的小師妹,再來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為此,她只能努力討師父歡心,讓她高興一些,於是說起外面的奇聞趣事,更是賣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頭用飯,聽著她們的話,漸漸明白,這位小師姊這段時間是在外面遊歷,深入瞭解世事,以求歷盡紅塵,磨練道心。
這是她所修功法關竅所在,伊山近與她修約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記了下來。
香雨漸漸說到自己路過濟州,見過一個少女舞劍姿態很美,長得和自己也有一點點相像,只是沒有上前搭話,因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邊有大批家將守衛,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說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遊歷的地方還真遠,可惜虹虹多半是沒有看見她,不然一定嚇一大跳!』香雨又說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說著說著突然停下來,轉頭望向這邊,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驚愕神情。
「香雨,你怎麼了?」
韓玉琳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不由疑惑地問起。
香雨回過神來,慌忙賠罪道:「師父恕罪,弟子剛才想起一個人來,長得和小師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韓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現出一抹煞氣,淡然道:「哦?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人,我可會見過?」
香雨搖頭道:「是弟子在凡間街頭見到的一個小乞丐,雖然是男的,滿臉污垢,可是眉宇間和清雅師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憐,扔了點銀子給他,以後就再沒見過。今天看到小師妹,突然想了起來。」
韓玉琳冷笑道:「原來如此,她也就能長得像個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時的反應。
對於她略帶侮辱的話,伊山近已經顧不得感到憤怒,只是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難以平息。
原來那個扔銀子給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這位小師姊,遊歷人間體會世情之時看到了他,打賞他一點銀子,因此引發他與麻子丐幫頭領的戰鬥,一怒殺了所有的大乞丐,當了丐幫幫主。
雖然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伊山近卻一點都沒有怪那個女孩,反而在午夜夢迴回想當年事悲傷憤怒之時,又想起那個善心文孩,心中生出一絲暖意,只覺這世上的女子並不都是壞的。
在絕望的時候,他甚至將她當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盞明燈,最後的一點精神寄托。也許在那時候他會經愛過她吧!
暗戀一個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聽起來荒謬,但孤單男孩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難以理解的。
後來有了當午,他的心思與愛戀才移到她的身上,幾乎忘卻了那個美麗善良的小女孩,誰知今天卻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宮見到了她,還是自己的同門師姊!
「這麼說,她真的不是湘雲公主了,至少湘雲公主沒有那麼多時間到處歷練。可是她叫香雨,這名字……』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聽到韓玉琳寒聲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與她長相類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細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膽邪魔外道!」
伊山近嚇得心中劇震,正想著是不是該跳起來拚命抵抗她的殺招,卻聽韓玉琳含怒說道:「我誅殺過一個邪魔外道,長得和她很像,怪不得當初一見面,就覺得她面熟,好似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其實還有話她沒有說,就是因為伊山近長得像那個被她殺的人,才會惹發她下意識的怒火,因為她已經將那個人與她妹妹的失蹤聯繫在一起,自從殺了那傢伙,妹妹就不見了,這讓她鬱悶惱怒,一見伊山近就下意識視他為敵,忍不住想要折磨他來發洩鬱火。
香雨見師父怒視著小師妹,心裡一跳,慌忙岔開話題,好奇地問:1師父,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人啊?」
韓玉琳微咬銀牙道:「是在上次與破冰盟邪徒大戰時,那賊子悄悄靠近,顯然是要偷襲我門中弟子,被我隨手一擊,屍骨無存!」
她凝視伊山近,寒聲道:「你長得與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麼親感關係?」
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總之她就是想要折磨這個面相討厭的女徒,不管什麼荒唐借口都想找出來,先收拾她一頓再說。
伊山近離席而起,長跪於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師父說笑了,人有相似,占已有之。就算遠隔萬里的兩個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門中弟子與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這說的大半是心裡話,湘雲公主與香雨從來不認識,相隔萬里重山,都能長得一般無二,而韓玉琳與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來,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會被嚇得幾乎要翻臉動手了。
韓玉琳冷冷地看著他,目中寒意漸濃,彷彿要將他的身體徹底凍成冰塊一樣。
※ ※ ※茫茫天空之中,一輪皎月高掛當中,將萬道光華射向整個空間。
明月中心處,一個美麗仙子溫柔端坐平滑如鏡的銀月之上,表情平靜無波,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顯示著她的心情,讓她的倩影顯得淒美迷人。
在遠處,一個身影緩緩靠近,在銀月上漫步走來。
月中仙子並未轉頭去看,臉上的淒楚神情越發濃了。
那是一個容顏俊俏的小小男孩,站在她的身邊,凝神觀察她的絕色美麗容顏,半晌之後,澀聲說道:「韓玉琳是你的孿生姊姊?」
仙子玉體微微一震,卻並不開口,只當旁邊無人說話一樣。
伊山近也沒有指望她回答,看著她臉上迷離美態,暗暗歎息了一聲。
自從好破她的處女膜、奪取元陰以來,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氣質更加優雅迷人,說話卻更加少了。
實際上,他奪取的元陰並不多,甚至無法撼動她渾厚真陰之萬一,但紅鉛之墮,對她的打擊極為巨大,甚至改變了她的性格。
冰蟾宮所有女修都是處女之身進行修行,不斷培植處女元陰,經過長期築基,形成仙子真陰,與原有的處女元陰凝聚在一起,並經歷漫長時間的修行,讓真陰越來越深厚。
他的雙修功法雖然霸道,卻畢竟修煉時間較短,修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盡所有真陰,實在不可能做到。現在只能撼動她的真陰,並吸取部分元陰與靈力,對他的實力提升有極大幫助。
他緩緩地在韓玉璃身邊蹲下,輕輕將她纖美玉體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長裙,向著修長美腿上摸去。
**柔滑嬌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韓玉璃絲毫沒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淒迷,優雅高傲與淒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讓她擁有了奇異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試探地摸上美腿中間,隔衣撫弄嫩穴。韓玉璃也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毫無反抗之意。
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三百名處女之血鑄就的仙陣已經徹底壓制她的力量,紅鉛墮後,她殘存的仙力就更加無法反抗美人圖空間裡無所不在的強**力。
伊山近緩慢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體,粗大**挺翹起來,在她美麗玉顏上晃來晃去,韓玉璃也只是默默看著這根奪取自己貞潔的**,眼中的傷感之色越來越濃。
她漂亮的長裙被掀起,內褲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紅色的嬌嫩**。
伊山近跪在她一雙美腿中間,將粗大**頂向嫩穴,龜頭撐開穴口嫩肉,突然問:「還記得我會問過你的那個問題嗎?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時候殺過我?」
韓玉璃如何能夠忘記那個問題,就是因為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處女膜,享受到他大**的滋味。
她美麗容顏上的表情微有波動,搖頭輕啟櫻唇,幽幽地道:「我殺過那麼多邪魔外道,僥倖逃脫的也有一些,實在想不起你是哪一個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龜頭撐開粉紅嫩穴,粗太的**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
韓玉璃輕聲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現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靜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實在太大了,撐得她很是難過,而初破瓜的仙道還是不能適應這麼大的**。
**緩緩地向蜜道深處滑去,伊山近一邊享受著仙道嫩滑濕潤的美妙觸感,一邊咬牙說道:「這件事是我搞錯了,其實當初想殺我的並不是你!」
韓玉璃轉頭望向他,淒迷目光變得驚訝不敢置信,最終化為悲憤絕望,貝齒緊緊咬住櫻唇,一縷鮮紅自雪白齒間滲出。
她無法不悲憤,自己珍貴無比的貞操被他強行奪去,如果是因為過往仇怨也就罷了,現在卻只是因為一個錯誤,那自己的貞潔又該如何補償?
伊山近苦笑著抱緊她變得僵硬的修長美體,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痙攣擠壓**,顯示著她心中的激動不平,讓他捨不得將**拔出來,只能一邊用**在緊窄仙道中**,一邊解釋道:「那個想殺我的人長得和你一模一樣,我只是路過,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寶打翻下去,差點就沒命了。後來你又從天下掉下來,我只當你就是要殺我的人,也沒客氣,直接就把你抓進來了。」
韓玉璃美麗容顏變得雪白,深深地望著他,半晌後才輕聲問道:「那人是誰?」
伊山近苦笑著將**插到她蜜道最深處,頂在子宮上面,歎息道:「還能有誰,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
他跪在她兩腿中間,單人姿勢像是在跪地賠罪,雙人姿勢卻是男女交合,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韓玉璃緩緩閉上美目,像在消化這個消息,只是時而輕聲低吟,因為伊山近的****動作越來越快,大力摩擦著嫩穴蜜道,弄得難受感覺和快感一起湧起,讓她實在難以承受。
「父債子償,母債女償,姊債妹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釋道:「何況你們冰蟾宮與我本有仇怨,我又剛被你姊姊打罵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討回來了。」
韓玉璃閉目不語,玉體無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擺弄,即使他隨意蠢淫也沒有什麼反應。她臉上的淒楚之色瀰漫不去,雖然隱約有快感升起,長長的睫毛之下,晶瑩淚珠緩緩滾落。
皎潔明月之上,美麗仙子仰躺於地,被一個稚嫩男孩壓在修長玉體上溫柔姦淫,緊閉美目輕聲哼鳴,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
但快感還是會湧入她的心中,讓她俏臉泛起紅霞,卻努力控制著自己,不作任何回應。即使**頂在仙宮上大力吸取元陰與靈力時,她也毫無反抗,只是玉體微顫,因為這樣做快感比剛才還要強得多了。
當**在她的緊窄蜜道中猛跳起來,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純潔仙宮之時,這絕美的月中仙子淚珠滾滾,美腿下意識地夾緊男孩的腰部,顫聲悲吟著,仙宮中傳出強烈吸吮力量,將所有的精液都拚命吸到仙宮內部的純潔空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