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皇后跪在地上聽到聖旨,大驚失色,正要勸諫,突然**被人抓住拉起,耳邊傳來裂帛之聲,下體衣裳嗤地被撕開,一根熟悉的粗大**頂在了**上面,讓她玉體劇顫,絕美容顏嚇得一片慘白。
她掙扎著回頭去看,果然看到那稚嫩可愛的小男孩,正憤怒地挺著巨大**,抓住她的腰臀,就要向裡面頂去。
「不,不要!」
溫皇后失聲尖叫,幾乎活活嚇暈過去。
她伸出潔白玉手,顫抖地抓住伊山近手臂,含淚哀求道:「子真,是我不好,不該對你下毒,求你不要傷害皇上,要殺要剮,都由本宮一人承擔!」
伊山近冷哼一聲,碩大龜頭分開高貴花瓣,噗嗤一聲,插進了飽受創傷的蜜道之中,痛得美麗皇后玉體劇顫,忍不住放聲慘叫。
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后,趴在皇帝病榻前面,高高聳起柔美可愛的雪白**,以母狗般的卑賤姿勢,被一個小男孩從後面挺起**在**中大肆**,幹得水花四濺。
劇痛極爽的感覺一齊湧來,讓溫柔美麗的皇后支撐不住,痛楚地尖叫幾聲,突然回過神來,立即摀住櫻唇,強行咬牙禁聲,心中充滿恐懼羞愧。
「居然被他當著這麼多太監、宮女面前姦淫,還是在皇上的面前!」
羞慚屈辱至極的淚水從美目中奔流出來,溫皇后滿心恐懼,知道這男孩一旦做出了這種事,就只有把此地所有人殺了滅口,連皇上也難逃一死!
粗大**狠命在蜜道中**,摩擦得肉壁火辣辣的,溫皇后痛楚尖叫,羞辱得死去活來。
龜頭狠撞在子宮上面,旋轉著鑽進子宮頸,插入三位公主住過的子宮。溫皇后悲傷哭泣著,性感迷人的玉體不住地顫抖,**花徑不自覺地緊夾**,嬌嫩肉壁與男孩的大**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已經是心灰欲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聽見有人驚呼,費力地抬起頭,仰望床上皇帝,只見他依然是滿臉怒色,指著太監下旨,要他們記下旨意,立即派人去捉拿蜀國夫人一家,將女眷都送入軍中為妓,男的也都要滅絕,不可放走一個。
這已經是亂命了,眾太監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亂,可是聖令如山,一也不敢違抗,只能一字字地寫下旨意,準備前去傳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雖然想上前殺了賊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親那柔媚迷人的玉體,剛才還和自己翻雲復雨,如果翻臉殺了她兒子,恐怕會讓少女太后傷心。
還有他的兒女,美麗至極的騷媚少年和淫蕩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歡,單是看在湘雲公主兄妹的面子上,就不能隨意殺了他們的父親。
可是一想到他想讓人姦殺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極,卻不能殺人洩憤,只能將美麗皇后按在胯下狠命姦淫發洩。
皇帝的母親和兒女在他胯下時都是騷浪至極,只有他的皇后貞靜守禮,高聳**被他幹得泣不成聲,一聲聲地嬌吟**,玉額觸地,珠淚滴滴灑落寢宮地面。
寢宮中人雖多,卻都對此視而不見,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
伊山近這一次並不是用隱行術將兩個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溫皇后懾於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說話,誰知道她正撅起**,被小小男孩挺著大**幹得**橫飛?
溫皇后在極度驚恐之後,漸漸清楚了事態,稍微心安之後,又羞慚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后,高高在上,受無數人崇敬擁戴。現在卻在皇帝和許多太監的面前,被伊山近狂命狠幹,羞辱至極,以額叩地,痛不欲生。
那邊的皇帝絲毫未覺,只是喘著粗氣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兇惡之言,剝奪了蜀國夫人與朱月溪所有的財產和榮譽,貶為庶人,還要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被送去做軍妓,其他人等一概誅殺,府中雞犬不留!
伊山近越聽越怒,按住皇后狠命狂奸,粗大**在高貴蜜道中飛速**,摩擦得花徑如火,紅腫不堪。
溫婉美麗的皇后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慚悔恨,心如刀割,只怪自己不該真的下毒殺他,導致今日之禍!
柔滑**被男孩胯部不斷地撞擊,啪啪作響,雪白肌膚都被撞得紅了起來。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衝撞,碰觸在地面上,砰砰有聲。
貞靜端莊的皇后娘娘快被撞暈了,神志迷亂,恍然忘卻了一切,耳邊只聽到皇上怒吼著擬定旨意,身體也只感覺到那根粗大**不停地在蜜道中**,肆意姦淫著她至尊極貴的玉體。
直到最後一句「欽此」被皇帝大吼出來時,伊山近也達到了興奮與狂怒的顛峰,奮力將粗大**狠命插到最深處,在緊窄蜜道中狂猛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進尊貴皇后的子宮和花徑之中。
※ ※ ※「快走,快一點!」
士兵們大步奔跑,穿過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門,疾速向著遠處的伯陽侯府跑去。
但侯府離城較遠,他們奉旨趕到時,已經是人去府空,闔府只留下了一些雞犬。
府中的男性僕役早就四處逃散,手中拿著蜀國夫人賜給他們的錢財,到處逃命尋找活路。個個都是心中惶惑恐懼,只盼望主子能夠早些回來,重掌權勢,讓他們也能有希望回歸侯府。
府中的騾馬都被他們牽走,騎著逃跑。有些年輕的僕役奉命騎著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的親生兒子,告訴他侯府有難,讓他快些去逃命,先隱藏起來,直到他母親重回京城時再回來。
那些兵丁將侯府圍住,進去大搜,卻只抓到了些雞犬。有的騎兵出去追殺逃跑的欽犯,也就只能抓些僕役回來,還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還有皇帝親口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無蹤。
失蹤的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還有她們的女兒,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時都在美人圖的空間之內,驚魂未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已經將侯府女子視為主心骨的伊山近面色冷冽,站在廳中下令,叫府中管事的婆子把人數清點一下,看是否有遺漏。
美人圖的空間雖然不如人間那麼廣闊無邊,卻也比京城大上許多倍,又可依他心意而隨意塑造,因此就在一馬平川的空地上建起侯府,按原樣塑造,每一屋一捨一草一木都與原來的侯府一模一樣,連府中所有傢俱也都攝進圖中,留給那些抄家兵丁的只有一座空府。
這些被捲入圖中的,都是女子,雖然有老有丑,並不全是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美貌婢女,只是女子逃走不易,還是收進來更安全,何況蜀國夫人多些人服侍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那些僕役,他倒也想救護,只是本圖收不了男子,他試過幾次,最終只能無奈放棄。
蜀國夫人和朱月溪花容慘淡,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牢牢抱住他的雙臂,玉體緊貼著他的身體,酥軟豐滿的**摩擦著他的肩膀手臂,已經是顧不得一切,公然將他視為終身之主了。
那些美貌丫鬟早就知道,甚至還和女主人一起用嫩穴服侍過伊山近,此時看到這一幕,只是滿面羞紅,低頭不語。而外圍的僕婦見此情景都吃驚不小,駭得手腳顫抖,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滅門大禍當前,人人驚慌。幸好眼前的一切都和原來的侯府無異,讓她們安心了許多。
伊山近雖是仙家修士,面對凡人皇朝的攻擊,卻也有些頭痛。如果和他們公然對抗,殺人太多,引起冰蟾宮的注意,到時自己的秘密就可能被揭穿,再想向冰蟾宮主復仇就更難了。
因此他只能潛逃,把所有人都盡可能地藏起來,免得被人抓到。
從前他擔心自己被仇敵捉住,奪走美人圖,因此不敢讓自己的女人們進入美人圖。但現在外界已不安全,天下雖大,也無她們容身之所,也只有在自己掌控的空間中,她們才可安身立命。
『當午,你在哪裡啊……』伊山近想起自己離去之前一直在光繭中閉關修行的當午,以及酷似她的那些黎山美女,心中紛亂,忍不住問道:「當午有消息了嗎?」
蜀國夫人惶然搖頭,細語道:「當午姑娘前些日子突然離去,說是要另覓良地修行,我們也攔阻不住,這些天一直在找她的下落,總是找不到。」
伊山近低頭歎息,心中無奈,知道她若想走,別人是擋不住的,尤其是她的修為已經開始恢復的時候。
不過這樣也好,那些兵丁搜索侯府時,也就打擾不到她的修行了。
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站在一旁,看著母親和姨母滿含春情的模樣,幽幽歎息,知道自己既入此地,以後就將永遠是他的禁變、性奴,和所有的美貌女子一起,以這清白之軀好好服侍他了。
這具身子,總是母親賜予的、現在依母命來服侍滿足他,倒也罷了。
不遠處傳來痛楚呻吟尖叫之聲,以及少女嬌叱之聲,不一會從殿門中爬進來幾個美貌女子,後面有一個青春美少女持鞭驅趕著她們,時而揮鞭狠抽這些美女的臀部,痛得她們渾身顫抖,痛吟不已。
這倒不能怪持鞭的梁雨虹手狠,實在是這些俠女下手太毒,害死了她的父親,在這殺父大仇之下,不管對她們做什麼都不算過分。
俠女們個個咬牙流淚,自恨虎落平陽,現在被妖女媚靈在身上下了禁制,渾身無力,連這樣的一個女孩都無法對抗。
亂鞭之下,美貌俠女一個個體無完褲,雪白**暴露出來,誘得伊山近**又挺立起來。
蜀國夫人看得臉紅,揮袖讓僕婦們退下,只將府中所有美貌女子留下,也就不再避諱,跪倒在伊山近的面前,剝了褲子就去吻吮他的陽物,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含住龜頭,品咂得嘖嘖有聲。
**上沾滿做愛後的遺留物,蜀國夫人也不避諱,一口口地舔食下去,卻不知道那上面沾染的蜜汁,卻是她的太后養母和皇后表妹等人留下來的。
侯府中美女如雲,只有一小半和伊山近有過肉體關係,看到這一幕也羞得紅透雙頰,那些未曾見過這一幕的丫鬟僕娘都駭然瞪大眼睛,幾乎要嚇暈過去。
梁雨虹也興奮起來,胡亂抽了幾鞭,將那曾經鞭打過她的蔡玲兒打翻在地,騎上去剝光她的衣服,露出妖嬈纖美雪白胴體,扔到伊山近面前,就讓他當著自己的面姦淫她,以出這一口惡氣。、伊山近歎息一聲,看著殿中滿滿的美人,知道這一場肉搏大戰,是少不了的了。
只是他心中煩悶,又擔心當午的安危,和這麼多美女做愛來排遣憂愁倒也不錯,於是小手一揮,長歎道:「把衣服都脫了吧!」
剎時間,那些和他做過愛的美貌婢女都自動解下羅裙,脫得一絲不掛,又過來剝除俠女們的衣衫,讓她們飽經大**蹂躪的嫩穴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別的美貌僕婦和丫鬟們嚇得身體麻木,可是看到伊山近被許多有頭有臉的大丫鬟脫光了衣服,露出健美身體和巨大**,都身體發熱,也就不再反抗,依照蜀國夫人的命令,把衣服都脫光,柔順地跪在伊山近的面前,等待公子寵幸。
文娑霓紅著臉褪去羅裙,幽幽歎息,被伊山近按在身前,粗大**噗哧一下插進嫩穴之中,上面卻還帶著太后與皇后的蜜汁,侍游的落紅,以及她母親的口水。
伊山近一邊抓緊美麗才女的雪臀大肆**,一邊看著跪滿殿中的美貌僕婦丫鬟,想到今天要將整個侯府所有的美女都幹過一遍,雖然是愁緒滿懷,唇邊也禁不住露出一絲惆悵的微笑。
※ ※ ※堂前花園中,一個大鼎高高矗立,下面火焰熊熊,漸漸延到鼎中,弄得滿鼎火光,直耀天空。
火光中,有百餘細針隨火飄舞,時而發出錚錚的輕響。
伊山近站在鼎前,一絲不掛,神情肅穆地凝神望著火中淬煉的細針,半軟的雞雞上還掛著各式各樣奇異的液體,一滴滴地從龜頭落下。
在他身後,萬紫千紅的花園裡,是一片片的美女,全都是赤條條、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中還在流淌著精液與蜜汁。
淬煉龍鬚針,是既定的計劃。這樣的淬煉已經進行了多次,正是通過不斷的淬煉,龍鬚針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攻擊任務,而且不斷地提升品質,保證下一次的任務完成得更好。
這龍鬚針,現在已經可以在中土和凌亂野兩個地區使用,各地不同的情形都不影響它的正常運用,而且使用起來悄無聲息,即使修為高深的修士也難以發現它,實在是暗殺的利器。
也只有以美人圖中獨特的空間法則,配上凌亂野上古法寶的材質,再以媚靈所授古法淬煉,才能煉成這樣的暗殺利器,甚至能瞞過眾多修士的神識,達到暗殺的奇效。
單以暗殺的隱秘性和突然性而論,伊山近手中的龍鬚針足可傲視天下,即使比他高階的修士,也難免會栽在他的手上。
伊山近的靈力滲入到鼎中,聚精會神地煉製著龍鬚針,這已經是第四次煉製了,每一次都可以讓龍鬚針運作變得更加隱秘,更適合在不同地區運用。通過這次淬煉,他可以在即將到來的行動中,達到近於完美的刺殺效果!
這大鼎是從上次滅掉的氤氳門中順手拿來的,那時見沒有人在側,順手把他們煉製法寶的大鼎抄了兩個來,反正氤氳門都已經被殺絕了,拿他們幾個靜煉製法寶也沒什麼了不起。
許久之後,他將靈力緩緩收回,凝視大鼎,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鼎中烈火正在按照他的原意,持續淬煉龍鬚針,再過上十二個時辰,應該就能淬煉好,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刺殺行動了。
龜頭突然一暖,伊山近低下頭,看到一個美女正跪在地上吮吸舔弄,咂咂有聲。
這美女年約二十餘歲,相貌標緻動人,伊山近倒也認得,正是伯陽侯府一個管事女子,管家錢大的老婆,人人都稱為是錢大家的,在府裡也是有頭臉的人物。
只是府中僕役現在都已經逃散,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管家老爺,現在也是逃犯身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兵丁逮住,送去砍頭。
從前伊山近只和那些美貌丫鬟們上床,讓她們在自己和蜀國夫人交歡時在旁邊服侍,有時會見到這樣的漂亮管事女子,偶爾也會動心,只是身邊的美婢太多,簡直都玩不過來,倒也沒有時間去和她們互動。
現在身在美人圖中,時間也多,為了排遣煩悶,多幹些美女,也沒什麼。
這也是為了她們好,免得她們擔心前程,又怕看了他和蜀國夫人的姦情被殺人滅口,導致心情低落恐懼,做錯了事,被侯府家規責罰。
伊山近一向仁慈,為了這些美女的未來,只能忍著勞累,把她們都幹上幾遍,才有她們將來幸福的生活。
於是,伊山近暗歎一聲,苦笑抱起錢大家的,分開美腿,挺起**,一棍就捅進**裡面,大幹起來。
在旁邊,一個美貌女孩滿臉羞紅,跪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她是錢大家的親妹子,在侯府花園中做事,從前沒有服侍過伊山近,現在跟著姊姊前來央求主子的寵幸,突然看到姊姊和男人交歡,羞得心中亂跳,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伊山近使出手段,將她們姊妹按在地上狠幹,奸得她們顫抖哭泣,在極樂中呻吟**,神智不清,最終洩身太過,暈倒在他的胯下,活活被奸得昏死過去。
伊山近提鳥而起,又去照看鼎火,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事情,轉身離去,到花園中間逛。
侯府極大,到處都有丫鬟僕婦,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見到他赤身裸體,都羞紅了臉跪在地上磕頭。
那些老醜的,早就被蜀國夫人下令到侯府外圍房屋居住,留在這裡的都是美女,免得伊山近的裸體被醜女人看到,失了便宜。
這樣一來,府中原來服侍的人手就少了些,雖然也將外圍的美少女們調進內府,到底是不太熟悉情況,該做的事情也多了好多。
何況她們初入此圖,滿心惶惑,只能找些事情來做,在這熟悉的侯府裡面做事,還能心安一些。
伊山近閒來無事,隨手逮住一個美女,按倒就干,也不管是從前哪一房服侍的丫鬟僕婦,有沒有嫁過人,只用大**向著花瓣中一戳,就聽這美人放聲慘嚎,不是從未經歷人事的,就是平生未曾受過如此大棒狠戳,都被幹得哭叫連天,令人慘不忍聞。
「這是為了你們好,不好好安慰你們一下,剛到這裡,一定會心理失常,要出問題的!」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地說,秉仁義之心,將一個個的美女幹過來,奸得痛快之至。
侯門深似海,這一座侯府佔地之廣,足有數十畝地,重門疊戶,與大海之寬廣頗有些類似,裡面的美女多似天上浮雲,被他二地幹過來,闔府之中,到處都傳來了美女尖叫嬌吟的聲音。
她們一開始總是慘叫連天,如殺豬般痛苦,可是過不多久,就會淫聲**,爽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死於**之下,永遠享受這美妙滋味才好。
建築精美奢華的侯府之中,伊山近到處尋歡,將闔府美女淫遍,連衣服都懶得穿。那些美女每當看到他,都是滿面羞紅,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偷拋媚眼,希望能再承受歡愛,雖然開始時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後來的極樂快感,卻是她們一生都未嘗過的。
伊山近一邊用鼎煉製法寶,一邊安撫府中美女,雖然繁重的工作很是辛苦,卻也過得很充實,深刻理解了「工作是快樂之源」這句話的真諦。
閒暇時,他赤身裸體地倒在花園中,胯下有美女跪在他腿間吮吸沾滿精液的濕淋淋的大**,旁邊還有無數美女吐出香舌賣力地舔弄他的每一寸肌膚,不論後庭還是手指、足尖、腳底都有櫻唇香舌含吮舔弄,望著天空白雲,心神飄蕩,果然將所有憂愁消去,「助人為快樂之本」這句話的真義,他也深刻瞭解到了。
『皇宮裡面還有好多美女啊……』伊山近悠悠地想著,望著天空飄蕩的白雲,想起皇宮中如雲的美女,暗自下了決心,將來一定要好好撫慰她們,免得她們被那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老皇帝將青春都延誤了。
當今皇帝,身有隱疾,沒法臨幸妃嬪,更不用說那些可憐的美貌宮女。秦若華的兩個兒子都不能人道,這讓和她有親密關係的伊山近都不禁憐惜起她來。
現在晉王與太子爭位,不管將來誰當了皇帝,那些美貌宮女都不會有好的性福前景。
晉王不必說,他的雞雞還是伊山近親手幹掉的,太子也是人妖天閹,伊山近看過他半裸的模樣,下體空空的,還喜歡男人干他的屁股,將來要是當了皇帝,肯定不會去好心地安慰那些孤寂的宮女。
『能這麼好心的只有我啊……』伊山近迷迷糊糊地想著,閉上眼睛,就在無數美貌女子的親吻舔弄之下,漸漸地睡熟了。
※ ※ ※官府對伯陽侯府中人的瘋狂搜捕,在十幾天之後漸漸平息,這一次的風頭是躲過去了。
此時伊山近也已煉好了龍鬚針,每一根法針都已是暗殺利器,就算修為比自己高的修士,稍不注意也會被偷襲得逞,慘死當場。
美人圖內時間流逝比外界要快,在這段時間,他早已利用煉針空閒之際,把龐大侯府的眾多美貌女子們都干翻了好幾遍,讓她們在極樂快感中哭泣**,個個都願死在他的**之下,把從前的事情都徹底丟開,再也不願回到原來的生活裡去。
有時他也會出圖去看看師姊春凝,用大**好好安慰她,讓她一次次地衝上極樂顛峰,雖然是世外仙子,哭泣尖叫時的嬌媚淫蕩也不下於普通的凡間美女。
對於自己的事情,他找些借口哄過春凝,把她安置好,讓她住在京城中,等待將來再考慮是否要回到冰蟾宮去。
春凝倒是很好哄,有時他甚至懷疑這位師姊腦子比較小,天真純潔得像一個小孩子,大概也和她一直在世外修仙,不懂世事有關。一直到現在,她還以為伊山近是個女孩,只是中了邪法,「不幸」地長出了雞雞。
這些天,他們雙修有成,各自都極大地增長了修為,只是春凝初習這雙修功法,還需要鞏固,等到修為鞏固之後,再看看功效,是否能瞞過那些高階女修,回到冰蟾宮去繼續修行。
伊山近倒是很想讓師姊做他的幫手,來幫他奸上美貌師父。不過這都是將來的事了,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收拾趙光復,以出這一口怨氣。
上次皇后下毒要害死他,除了受命於皇帝之外,晉王也有很大責任。
他和少女太后上床的事,不知怎麼被晉王知道了,就向他皇兄進讒,皇帝這才知道,發怒派了耳目去慈寧宮,得到確鑿證據,這才有皇后下毒之事。
『老皇帝現在是快死的人了,他要動手去打他,只怕沒兩拳就要了皇帝的命,他實在是不敢下手,哪怕是看在太后和太子、公主的面上,也不能這麼做。
「那就把晉王幹掉吧,至少也要弄他個癱瘓在床,或是癡呆不懂人事。居然出主意讓皇后下毒來殺我,不收拾他怎麼行?正好也能賣太子一個人情,給他除去了這個皇位竟爭者,我也算對得起他了!」
至於為什麼要還人情債給太子,伊山近不願去想。
這些天裡,伊山近除了煉製龍鬚針,還將得自凌亂野的法寶狼牙棒也煉製了一遍,以後就更能用得得心應手,即使拿在手中當武器,也更方便一些。
法寶煉製好之後,伊山近就去了晉王府附近,到處亂走,尋找行刺晉王的機會。
這機會不太好找,趙光復可不是傻瓜,一直防著自己侄子下黑手幹掉自己,平時深居簡出,即使出門,身邊也總是帶著一兩個羅家的修士,保護他不受刺客的傷害。
要說羅氏家族對皇位的熱心可比冰蟾宮高得多,投入也要更多,肯派出本門修士保護趙光復就表示對他很重視了,就連當朝皇帝也沒有這個待遇。
這就是冰蟾宮行事與羅氏的不同。冰蟾宮自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對各仙家和皇室都不屑一顧,雖然支持著本皇朝,卻也打著隨時換傀儡的主意,在她們看來,不管誰上台,都得先拜她們為主才行,不然就別想在皇位上好好地過下去。
羅氏卻是深懷野心,不惜打破舊規,一心想得到人間帝王的支持,利用凡間的資源,來讓本門派高速發展。
趙光復可是他們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得到回報之前,這棋子怎麼也不能失去,因此常派修士跟隨在他左右,把他的安全牢牢抓在手裡。
這一來就苦了伊山近,來回轉了多日,還是沒有找到行刺機會,很是鬱悶,只能回去拿侯府服侍的美女們和眾多俠女來發洩煩惱。
但只要努力去找,機會還是會有的。這一天,伊山近就在外面堵住了晉王……身邊的保鏢。
這保鏢也是修士,正是上次被派來襲殺伊山近和那對皇家美麗兄妹的三人之一,是當中最弱的一個。
深夜,伊山近跟在那個中年修士的後面,遠遠地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從晉王府出來,一路向著亂葬崗去了。
這道人外表其貌不揚,倒是也升到了入道後期,正是中階修士的頂峰,如果能再進一步,就可以成為高階修士,傲視天下了。
如果是對付另外兩個修士,伊山近還沒什麼信心,眼前這傢伙雖然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但若是用暗殺的方法,倒還可以一試。
伊山近蹲在墳頭上,看著那個中年道人在亂葬崗收集魂魄,煉製法寶,心裡納悶:『羅家的法術還真是雜啊,連煉魂的法術都有,他們是滅絕已久的魔宗的分支嗎?』天空中,一個黑色小球滴溜溜亂轉,散發出烏黑微光,周圍墳頭上飄起的孤魂野鬼,發出淒厲的叫聲,向著小球射去,被吸進球內,再也不能冒出頭來。
這裡的魂魄本來不多,只有亂葬崗有些野鬼,吸了半個時辰,伊山近等得也悶了,便悄悄祭出龍鬚針,向著那傢伙扎去。
「上次你們這些傢伙膽敢偷襲我,害得我不得不躲到凌亂野,最後還被迫干了太子的屁股一這都是你們害的!」
伊山近眼中怒火熊熊,驅使龍鬚針穿過夜幕,直向那個傢伙的屁股扎去。
『讓你也嘗嘗被人扎屁股的滋味!』伊山近心中怒吼,道人背後的龍鬚針突然加速,越過短短距離,飛射向那人的後臀。
中年道人突然一回身,手中拂塵擋住龍鬚針,針扎屁股的大計就此落空。
伊山近很不爽地怒吼一聲,也不再隱藏,大片龍鬚針如狂蜂般劈頭蓋腦地射去,只要有一根射中道人,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天空中的黑色小球疾速射來,抵住龍鬚針,黑色光芒閃動,讓那大片龍鬚針無法前進。
伊山近皺眉正要再催動龍鬚針,突然身後傳來哈哈大笑,不由虎軀劇震,回身看去,見到另外兩個襲殺過自己的修士和羅棲梧飄浮在虛空中,將自己團團圍了起來。
「你們藏得還真嚴實,連我都能瞞過!」
伊山近咬牙道,卻見那滿身粗豪之氣的黑臉大漢仰天狂笑道:「大爺這些天早就覺得不對勁,設下這局,果然逮到你了!」
三名修士身形疾射,眨眼間將他圍在當中,飄在空中監察著他,手中凝聚靈力,獰笑道:「還不投降?若敢說個不字,讓你形神俱滅!」
伊山近看得臉上變色,猶猶豫豫地道:「那個,能不能打個商量,你們不要……」
「不要什麼?快說,別囉囉嗦嗦的!」
「不要讓我投降,你們自己投降,好不好?」
幾名修士臉色大變,正要斥罵,那個邪法煉魂的中年道人突然尖叫一聲,仰天便倒。趁著和他們說話的機會,伊山近已經驅使龍鬚針穿過地面,刺透道人腳心,直接透入腳骨,順著脛骨的骨髓向上穿去。
龍鬚針多次淬煉,已經可以穿越泥土,再以獨有的隱秘性加以偷襲,中階後期的修士也抵擋不住。
道人倒在地上,只覺雙足痛徹骨髓,仰天放聲慘嚎,正要運靈力將法針驅除出體外,突然後心一痛,數根龍鬚針從地下穿出,噗噗地刺透脊背,進入體內。
丹田之中,被幾根龍鬚針瘋狂攪動,攪得丹田大亂,靈力在經脈中瘋狂亂湧,另有幾根法針又穿入心臟,狂穿猛射,連腦後都有龍鬚針穿入,直入大腦。
天空中幾名修士暴怒狂吼,手中光球直射下來,砸向伊山近,恨不得將他立即擊得粉碎,護住自己同門師兄弟不受如此慘酷荼毒。
轟然巨響聲震天響起,煙塵散去後,伊山近已經不見影蹤,而那個中年道人也早就一命嗚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時的伊山近,早已回到了凌亂野,看看四周熟悉的景色,長吁一口氣,慶幸道:「還好跑得快,不然真的被轟殺成渣了!」
他這麼幹,已經很熟練了。每次遇到生命危險就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回到凌亂野後再來求神禾給予恩典讓他回去中土,用來逃生倒是一個不錯的方式。
這裡依然是曠野茫茫,到處有巨大的奇禽異獸,見他來了,卻不靠近,都怒目瞪著他,一副想吃又猶豫的模樣。
『真奇怪,這些傢伙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不過來吃我?』伊山近心裡嘀咕,忽然想道:『是不是我和當午雙修過以後,體內就有了她的氣息,那些怪獸看到就怕,不敢來吃了?』想到那溫柔美麗的純潔女孩,伊山近不由有些悲傷,暗歎一聲,向著北方走去。
在那個方向,有許多和她一樣美麗的女子,容貌也和她很相似。他已經幸運地和其中一個可愛蘿莉有了合體之歡,並餵她女兒吃了精液,如果這次能再見到她們,那就太好了。
這一次前來,並沒有人隨行。當午不知是怎麼回事,從上次起就無法陪他一起回到凌亂野,而湘雲公主被冰蟾宮的禁制壓住,神禾的力量根本無法隔遠撼動冰蟾宮的強大禁制。
至於太子趙湘廬,上次就堅決不肯和他一起去求神禾的恩典,生怕再被伊山近趁機干了自己飽經創傷的後庭菊花,最後還是和恩師一起去了北方,由恩師送上仙陣,傳送回去中土,和他並不是一路,這次伊山近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對太子並沒有什麼影響。
伊山近在大路上快步北行,這條道路現在他已經走熟了,不用再找美貌性奴指路,也能輕鬆走到神禾所在的中心位置。
雖然那些奇禽怪獸不敢來吃他,可是被許多雙巨大怪眼怒目瞪著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舒服,最後伊山近只能歎著氣布下隱行術,讓那些傢伙看不到他。
從前有些法術,在凌亂野中是不能用的,這隱行術就在其中。現在他實力大進,又和凌亂野的土著美女、黎氏蘿莉雙修過,吸收了她們體內靈力,現在用起隱行術倒是得心應手了。
只是外界的法寶,在這裡還是不能用,就像那些飛行法寶,根本就祭不起來,只能靠兩條腿趕路。
伊山近一路北行,孤寂地走過山山水水,回憶起從前走過這一路時的旖旎風光,心中更是淒涼。
『那個時候,真的是左擁右抱,想插嫩穴插嫩穴,想幹後庭干後庭啊……』伊山近長歎一聲,無奈地低頭趕路,追憶往事,感慨萬千。
走到中午,在荒山野嶺中找個樹蔭坐下來休息,看著這路程漫漫,不知何時才能趕到神禾那裡,更不知何時才能到達黎山。
閒得無聊,伊山近拿出法寶,試著能不能使用它們。
從中土帶來的法寶還是不能用,包括空行梭和雪花法器。倒是那根從欒不修手中搶來的狼牙棒,能夠祭起來,漫天狂揮,砸得一棵大樹轟然倒下,威力倒也不凡。
這根狼牙棒,在被他祭煉過後,已經可以使用,將來可以拿來對敵,就算那些怪獸想來吃他,也可以用這法寶將它們打得腦漿迸裂。
伊山近正在把玩狼牙棒,突然靈機一動:『既然是可以用的法寶,那能不能代步?』他祭起狼牙棒,用心念操控它飄浮在身前,抬腳向著狼牙棒的長柄踏了上去。
這法寶果然能托起他的身體,向前飄動,只是速度不快,連空行梭都遠遠不如。
可是不管怎麼說,比走路要快。伊山近盤膝坐在狼牙棒的長柄上,小心不讓尖端扎到屁股,驅使狼牙棒向北方飛去。
一開始操縱法寶還不熟練,到後來就漸漸得心應手,速度也變得更快了一些,倒讓他變得悠閒,再不用費腳力趕路了。
趕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找了個熟悉的山洞歇息,抱著之前睡過的稻草,依舊是孤衾獨眠,想起之前在此洞中興奮激烈的交歡,再對比現在的孤清淒涼,不由咬牙暗歎,閉緊眼睛拚命催著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頂著兩個黑眼圈,無精打采地向洞外走。他現在已經習慣和美人同寢,突然一個人睡,很不是滋味。
坐在法寶狼牙棒上,他慢悠悠地向前飛,身上又施了隱行術,免得那些大鳥飛過來啄他一口。
狼牙棒帶著他飛上高空,沿途倒也可以看看風景,排遣寂寞。伊山近百無聊賴地四處亂看,直到他的目光落到前方的幾個黑點上面,不由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點不對勁,他們在幹什麼?』那些人的裝束,很明顯就是野氏的蠻人,頭上裹著黑布盤頭,還插著三根雞毛,正拿著一桿捍的小旗,忙忙碌碌地在地上擺著什麼陣法。
伊山近小心地向那邊摸去,努力運起隱行術,不讓他們發現。
托神禾青氣和當午的福,他的隱行術果然已趨化境,在這片地盤上是很難有人能看穿他的隱身,尤其這些人都修為不高,最多也只是中階後期的修為,沒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階修士。
伊山近蹲在樹林裡向外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這些傢伙擺的陣法他不認得,想必又是野氏祖傳的陣勢。
看著那些野氏族人頭上飄蕩的雞毛,他心裡漸漸生起悶氣,很想用小針戳他們的屁股,可是又怕打草驚蛇,強忍住了。
過了好半天,才聽到那些人裡有兩個傢伙竊竊私語:「三哥,你說黎山賤人員的會來嗎?」
「應該會吧,北邊傳來消息說,這些天那些賤人常在南方出沒,只要多在幾個要點上擺出陣法,不怕她們不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