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飛離京城,忍不住回頭遙望,不忍分離。
可是為了實踐諾言,讓兩位美麗公主不至於繼續忍受親人離別的痛苦,他還是毅然離開,在提起褲子之後,就和三名**玉體的美人分別,踏上空行梭,飛向她們的親人,那兩位孿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話說那初破瓜的少女總是有些臉嫩,雖然很渴望他的大**,可是看看身旁**流精的美麗太后,還是害羞地催著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會這麼早就走。
家裡的事,都托付給新任皇帝了。伯陽侯中那些被冤殺的管家僕役都會得到厚葬,而其他僕人也都會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門戶,等待女主人的歸來。
美人圖中還有許多官員們贈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寫了家書讓皇帝送給她們的親人。當然那些親人也會受到皇室照顧,這一點不用多說。
空行梭飛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來,換了女裝,縮雞入腹,重新變成了冰蟾宮中冰清玉潔的女弟子文清雅,無論什麼仙術都只能檢測出他是處女的清純女孩。
等飛回冰蟾宮後,在玉字房中還是只有師姊春凝一人,見他來了,興奮哭泣,抱住他不肯撒手。
當晚,自然又是被翻紅浪,一夜**。此後夜夜都不虛度,把溫柔美麗的師姊幹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飛上極樂雲霄。
從此之後,春凝對師妹言聽計從,哪天有一點不聽話,就會被師妹的大**幹得死去活來,又痛苦又難受,後來一到夜裡,就柔順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師妹賜予她極樂快感,在被幹得身軟如綿之後,伊山近說什麼她都只有點頭答應的分。
師父不在,師姊又什麼都聽他的,這裡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處亂走,查找隱秘之處,希望能找到兩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來找去,還是沒有找到。後來在夜裡把師姊幹得半死不活,才問出來師父還有一個洞府,遠在千里之外,另外兩位孿生師姊很可能就在那裡閉關清修。
至於洞府位置,春凝並不清楚,就算他再怎麼逼問也沒有用。逼得急了,就在他的大**下面胡言亂語,等**過後清醒時又會說明,那些話都是作不得真的。
伊山近無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宮中住下來,每天和師姊雙修,吸取純正的冰蟾宮靈力和師姊多年鍛煉出來的真陰,增長自己的修為,希望能早日達到入道期九層絕頂,一舉衝破關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們有時也和附近各房的師姊妹們往來,瞭解本宮訊息,聽得戰報傳來,每一個戰報都是好消息。
冰蟾宮主親自出手,率領本宮女弟子橫掃羅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輕鬆消滅大量羅氏弟子,讓他們死傷無數。
冰蟾宮行事原本就霸道強勢,哪容得別派挑釁本宮權威,現在聽說羅氏家族居然敢擄劫本宮高階女修,以嚴刑拷打逼問本宮秘密,在各方面證據確鑿之下,一怒就殺上羅氏,先下手為強,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再說。
何況這羅氏早就和破冰豐眉來眼去,隱隱有聯合之兆,不早些剷平,遲早要生禍出來。
如果無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各家族也會兔死狐悲,擔心冰蟾宮對他們下手。但現在證據確鑿,明顯是羅氏膽大妄為,而且還試圖控制凡間皇權,這樣撈過界而被冰蟾宮懲罰,各家族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冰蟾宮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為已達元嬰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次與破冰盟大戰時,她閉關未出,才讓破冰盟僥倖逃過一劫,也讓冰蟾宮聲威微損。
這一次她親自出手,實力之強,足可讓天地震動。羅氏各分堡被紛紛拔除,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撐,許多外堡成員都棄了基業,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堡的法陣對抗冰蟾宮,希望能度過此劫難。
有的時候,冰蟾宮主也率人去突襲破冰盟的各處基地,只是他們分屬各家,行蹤飄忽不定,經常掌握不到他們的蹤跡,因此還是以攻擊羅氏家族為主,攻破其分堡無數,殺得羅家狼狽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宮中悠閒度日,除了雙修就是出去找別房師姊妹們閒聊,等著戰報,計算羅家多久才會滅亡,好完成自己對那被自己幹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諾。
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羅氏畢竟是實力強橫的大家族,眼見求和無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動大批強手,突襲攻擊冰蟾宮的各個分隊,造成許多傷亡。
雖然一次次的攻擊都被打退,反而損了羅氏的元氣,但冰蟾宮女修的折損也不少,經常可以看到有師叔師姊被送回來宮中休養。
他和春凝的師父也在受傷之列,卻沒有回宮休養,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來,讓她們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傷的師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裝,和師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寫地址,千里尋師,以盡弟子之道。
這一路駕著雪花法器飛行,到了夜裡就宿於城市客棧,夜夜**,調教得春凝又愛又怕,每天一睜眼就看到師妹那根大**,不得不含羞舔弄,讓師妹洩精在她口中,喝下去後才能起身梳妝。
沿途也會遇到採花賊,見是兩個女孩同行宿於客棧,不開眼地想去佔便宜,都被伊山近以龍鬚針挑斷了筋脈,成為廢人,再也不能幹那採花的勾當了。
這一日來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蒼蒼,叢林密佈,沒有什麼人跡,倒有法陣佈於深山密林,阻擋著前進的道路。
他們按照本門秘法,踏入法陣,轉來轉去,突然看到前方紅光閃一兄,直透雲霄。
在大陣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宮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頂部。
那宮殿呈紅色,如寶石、紅晶雕砌而成,在陽光下散發出晶瑩光芒。
在宮殿門前,有一絕色美麗佳人俏然站立,遙望這邊,眼神冷漠,凌厲威嚴,讓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遙望著她,感覺到她身上的強大實力,依然是浩如淵海,充滿了巨大威壓。
但對於自己來說,那已經不是壓倒性的力量了。
她雖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階女修,但他也已經成為入道期最頂層的修士,相差也只在兩個位階,而她顯然是在與羅氏的戰鬥中受傷未癒,實力更削弱了許多。
但他仍不敢對她有絲毫輕視,修仙界只差一個位階,就足以轟殺對方,更不用說彼此之間的實戰經驗差得太多。這位師父殺人不眨眼,從他們初次見面時莫名其妙挨了致命重擊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喪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著他,駕法器飛翔上天,直達山頂,來到宮殿門前,拜倒在美人裙下,恭聲道:「徒兒叩見師父!」
韓玉琳淡然點頭,一身的仙威並不因受傷未癒而減輕,微微蹙眉道:「怎麼這麼晚才來?遲來了幾天,須得懲罰,這頓打先記著!」
伊山近低著頭,嘴角微微抽動,早知道她不會說什麼好話,誰知她一見面就要打人,這鞭子遲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師父發慈悲放過他了。
春凝惶然叩頭,連聲道歉,伊山近無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動,額頭叩擊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雖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韓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輕蔑的掃視著這兩個小徒弟,轉身斂袂而去,華裙飄揚,上面雲圖浮現,果然是飄然仙子,氣質絕俗。
她走出十幾步,回頭看到那兩名柔弱女孩仍俯伏於地,隨口道:「起來,進來幹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隨著春凝一起踏入宮殿,看著滿殿晶瑩寶光,不由暗自驚歎。
這座宮殿並不大,四四方方,座落於山峰頂部,佔地不算太寬廣。
但它的質地卻是萬載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紅水晶,光芒瑩潤,而且還近於透明,清澈晶瑩,陽光照在上面,到處都散發出美妙光彩,絢麗迷人。
這一帶本是天生福地,被韓玉琳發現後,在此建立洞府,是她們姊妹初期修練的地方。
這一對孿生姊妹在此潛心修練,終致大成,在經歷百年積累之後,她們採來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宮殿,並在宮殿裡面布下陣法,對於吸收天地靈氣大有好處。
這宮殿自成一體,地面也是冰晶製成,可隨意挪動位置,放在哪一座靈山上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時,就能感覺到天地間充沛的靈氣;而立於冰晶宮殿中,更是覺得靈力充裕,比之冰蟾宮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見識過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驚歎,仙家雖然說是清心寡慾,但隨便造出的宮殿的價值就遠超過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凡間最高皇權也較之遜色。
在韓玉琳的驅使下,這一對師姊妹如勤勞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掃宮殿。春凝以仙術召喚出水霧,凝聚在淡紅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則和她一起拿著柔軟棉布,在水晶柱子、晶瑩地面上到處擦拭,一點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宮殿纖塵不染,漸漸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為了打掃乾淨每一個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飛上半空,舉布擦拭殿頂天花板,將殿頂的淡紅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奪目。
韓玉琳候膝坐在宮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閉目修行,以治療傷勢。
此次與羅氏大戰,她滿心憤恨,戰鬥起來最是賣力,每次都衝殺在最前面,與羅家的高階修士狠拚法寶,導致法寶受損,現在幾件常用的法寶都不能使用,只好送回冰蟾宮主峰修理。
在最後一次戰鬥中,她自己也受了重傷,雖然被同門搶救回來,也是體內經脈不暢,靈力運行錯亂,不得不回來養傷,兼調教弟子,助她們踏過重要關口,以慰仙心。
她遠離冰蟾宮主峰,不能沒有人使喚,這兩個不得寵的弟子就成了傭人,被她召來,勤勤懇懇地幹著打掃冰晶宮的工作。
伊山近仔細清洗著宮中每一處角落,時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細密的符文,組成陣法,於是努力默記,將這些符文陣法記在心裡。
憑他的頭腦,要記住這麼繁複的陣法並不容易,幸好美人圖一直隱在暗中,媚靈在美人圖中也在仔細觀察,以她的見識,很有可能弄清這些陣法的奧秘,並尋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漸漸向著宮殿裡面深入,踏過一個紅晶小門,進入清修之所。
在那裡,有大量淡紅冰晶矗立於地面,都呈規則的形狀,各個晶面反射著燦爛光芒。
此外,還有萬載寒冰散落在地面上,與冰晶呈相似的規則形狀,尖端銳利如刀,寒光閃爍,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紅光。
在這清修小殿中央處,有一根粉紅色冰晶巨柱,足有數人合抱那麼粗大,在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對美麗女孩盤膝而坐,雙掌相對,美目閉合,一動不動。
伊山近大驚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齒狠命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叫聲。
「怎麼回事,難道她們被師父害了,做成標本封在裡面?」
想到這裡,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從唇上緩緩流下。
春凝也不由驚呆,盯著她們仔細看了半天,才歎道:「師父讓她們在裡面清修的吧?我聽說過這樣的法門,想不到她們修行的法門與師父、師叔當年是一樣的。」
伊山近凝視著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顫抖,半晌才發現她們確實都還活著,隆起的酥胸都還微微起伏,這才放下心來,想起從前摸過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慟。
他緊緊握住拳,懷念著美麗女孩酥胸**柔滑嬌嫩的美妙觸感,看著冰晶中女孩如此清純完美,卻要被迫封在裡面幾十上百年,將來就算能夠功成出來,親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經歷過的慘劇一樣。
想到這裡,眼睛不由潤濕。
透過淚幕和冰晶,看到裡面的兩名女孩容顏美一麗,身上穿的衣飾和容貌、身材都是一模一樣,簡直分不出誰是誰,只是那迷人至極的魅力,卻是成倍成倍地增長,讓他的心神不禁為之迷惑,默默地看著她們,追憶往事,不由得癡了。
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微歎垂首,和春凝一起拿著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歡的美麗少女竟然被封在裡面,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面咽。
等到他們幹完,天色已漸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師父面前,恭敬磕頭,按本房的規矩向師父行禮,請示下一步行動。
高傲美麗的仙子許久才睜開眼睛,隨手一揮,示意春凝留下來服侍,而伊山近則受命離開此地,不要在這裡討嫌。
伊山近被趕出宮殿,不得不宿於宮外岩石上面,盤膝坐下,默運冰心訣,雖然不能修習海納功,但練習一下冰心訣也不錯。
深夜的山頂,十分寒冷,疾風嘯嗚而過,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響。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為高深,對於這點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韓玉琳並不清楚他的真正實力,讓一個只有低階中期的弟子宿於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了些。
以後幾天,伊山近就像僕役一樣,留在這座小宮殿中服侍韓玉琳,身上穿著冰蟾宮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僕。
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業業,沒有一點差錯,讓韓玉琳找不到機會發飆,但他心裡也明白,這鞭子是遲早會落下的,休想能夠躲得過去。
除非,能夠先下手為強,把師父干倒……
給師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韓玉琳修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飯,於是伊山近只好清理衛生,甚至連冰晶宮殿大門外的樹木也都進行修剪枝葉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這樣做的時候,他也弄來一些草藥放在樹上,讓山風將味道送入宮殿裡。因為離得遠,閉目修行的韓玉琳也沒發現氣息奇異,如果是放在茶水裡,只怕她一口就嘗出有異了。
這些並非毒藥,只是各種藥草搾汁,加上極少一些煉製出來的仙藥,配合在一起,對修士有奇異效果。
只是下藥時間要長一些。離得遠會使藥力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懷疑,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著女僕的工作,同時又將準備好的藥物一點點地散佈下去。
在做著這些事情的同時,他心裡還牽掛著冰晶宮殿裡的那對美麗公主,並熱切地等待著,擒下師父、救回她們的那一天的來臨。
「啊,啊!好師侄,你好棒,幹得師叔好爽!」
淫浪的嬌吟聲在明月中響起,冷傲美一麗的月中仙子高高翹起雪白**,拚命向後聳動著,迎合身後男孩的猛烈**。
粗大**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嬌嫩蜜道緊夾,伊山近爽得劇烈喘息,抱緊師叔充滿曲線之美的纖柔玉體,幹得越來越激烈,**與花徑肉壁的磨擦帶給兩人極大的快感,並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潔的巨大明月心處,桂花樹下,這一對年齡相差巨大的師叔師侄在一起激烈交歡,幹得美麗仙子嬌喘息息,香汗淋漓,興奮得尖叫嘶喊,瘋狂扭動嬌軀,追求快樂的模樣就像一頭淫獸。
「師叔終於也放開了啊!」
伊山近興奮地想著,抓住師叔纖美柳腰、柔滑**的雙手更加用力,粗大**飛速在嫩穴中**,胯部不住地啪啪擊打雪臀,撞擊得美人**都變得發紅,顏色就像她幼時曾在裡面修練的冰晶宮殿一樣。
美麗師叔的容貌和身材,與威嚴冷酷的師父一模一樣,這讓伊山近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縱更增加了他征服後的興奮快樂,於是放手大幹,將嬌美師叔翻來覆去地狠幹,讓這美麗仙子激烈嬌喘,在月心處披頭散髮地滾來滾去,嘶叫聲更顯淫蕩激烈。
在白天,他被師父呼來喝去,時而還要打罵,現在能把她的孿生妹妹奸得死去活來,看著她那酷似師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麗師父騎在胯下一樣,心中征服的滿足感大起,比平時的性慾旺盛了許多倍。
這些天裡,他每天都被逼得宿於山石上,凍得瑟瑟發抖,顯然是師父故意整他,卻不說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練」筋而徽和他頻鸞倒鳳的溫柔師姊也被抓去做了床頭的使喚丫頭,他一個人熬不住慾火,進入美人圖中尋歡作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和師叔瘋狂交歡,變換了無數姿勢,幹得美麗師叔尖叫聲響徹雲霄,喉嚨都喊得嘶啞了,絕美容顏一片緋紅,美目中也現出興奮至極的色慾,幾乎像要瘋狂一樣。
她時而騎著他,如騎馬般上下晃動,嬌嫩**套弄著粗大**,穴中有嫩肉狠夾,彷彿要將他夾斷一般。
經過這麼久的調教,美麗師叔終於被伊山近教會了各種交歡方法,嫩穴緊夾**的技巧也都嫻熟,常讓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裡面。
這一次,伊山近強忍不射,將她推翻在地,以傳統的男上女下式大幹起來,各種**技巧都施展出來,在師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幹得韓王璃顫抖嘶叫,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軀在他身下扭動迎合,**用力聳動,動作狂浪激烈,如一匹活馬般,和駕馭她的小師侄進行著猛烈的碰撞。
這個時候,她的孿生姊姊就在不遠處的冰晶宮殿裡,緊閉美目,做著奇異的春夢。
孿生姊妹自有心靈感應,只是這感應經常會因俗氣蒙蔽了靈智而無法發揮。
她們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術也是心靈感應一派,即使被美人圖的空間法力強行截斷她們心靈上的聯繫,但現在這麼近的距離,也難免會引發部分感應。
今天伊山近就宿於冰晶宮殿外面的岩石上,見無人注意,偷偷祭出美人圖進去尋歡作樂,反正這裡不是冰蟾宮,空間法力波動不用害怕被眾多高階女修察覺,師父的靈覺並不是特別強烈,又已經睡了,不用擔心。
韓玉琳睡在冰晶宮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圖就貼在宮殿外面的冰晶牆壁上面,再加上韓玉璃今天玩得特別瘋狂,極度興奮的思感不由有一絲溢出,傳到一牆之隔的姊姊心裡。
冷酷高傲的美麗仙子,躺在溫軟仙榻上,眼睛在緊閉的眼瞼下快速轉動,滿臉痛苦之色,隱約還有幾分興奮快感。
在夢中,她正在進行激烈的交歡,被人肆意擺弄著她的仙軀,用各種姿勢狠幹,而這些父歡姿勢,是她聽都沒聽說過的。
和她交歡的人,面目辨識不清,彷彿有一團迷霧籠罩在他的臉上,粗大**插入體內的感覺卻是很清晰,在她的處女嫩穴中猛烈**,磨擦得花徑肉壁快感強烈,一生從未經歷過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夢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體微微地顫抖著,絕美的臉龐上現出痛苦之色,瓊鼻中不時發出輕聲哼嗚,下體嫩穴抽搐痙攣,在春夢的快感中溢出點點蜜汁,將絲製內褲微微浸透。
她的哼嗚聲吵醒了徒兒春凝,睡在地上的溫柔少女睜開美目,驚慌地看著自己的師父,滿臉羞紅,不知道為什麼師父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就好像自己和師妹在床上修練時的表現一樣。
她卻不知道,她已經出現在了師父的夢裡,成為了春夢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韓玉琳扭動著高挑性感的玉體,仰天嘶喊著,抱緊身上的男人,感覺他那根巨大**深插入蜜道,頂入子宮,不由興奮狂叫,那淫浪的模樣讓她自己在睡夢中都感覺到臉紅。
在旁邊,隱約出現一個溫柔美少女,掩口輕笑,柔聲道:「好師妹,就是這樣,再努力一些,把師父干暈過去吧!」
「師、師妹?」
夢中的韓玉琳失聲叫了起來,恐懼地叫道:「難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雲?她們是我最疼愛的徒兒,怎麼會……」
一對美麗可愛的孿生姊妹出現在身邊,手拉著手,翹著鼻子不屑地哼道:「說什麼師父,還不是這麼淫蕩,我們不要她教了!」
這一對清純女孩拉著手轉身離去,背影越來越遠,不管韓玉琳怎麼叫喊,她們都不再回頭。
韓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嗚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卻幹得更加猛烈,把她壓在身下,興奮地吻著她,粗大**在嫩穴中猛烈**,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樣。
極樂快感傳入仙心,韓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著抱緊身上男人,聳動著**上撞,讓巨大陽物深入玉體,撞擊著嬌嫩子宮,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之中,終於達到了**,尖叫哭喊著用雪臂粉腿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嘶聲尖叫道:「好師侄,都射進來吧!」
就在這一刻,迷霧散去,她駭然看到那張臉,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臉!
「噗噗噗」一陣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宮的衝擊讓她在尖叫聲中驚醒過來,臉色雪白地飛速坐起,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