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布稀罕自家小媳婦,京城裡也是知道的。
自己看上的小媳婦,娶回來那真是捧在手心裡都怕摔了啊!
心疼的不行,家裡人也對她極好。
可剛新婚的扎拉布就發現自家小媳婦不對勁。不太高興……
雖然每天看起來還是一樣的,可是他就是覺得小媳婦不對勁。
問也問不出來,怎麼問她她都說他看錯了,自己很好。
可扎拉布畢竟是心疼媳婦的,這就漸漸留意開了。
白天當值,回來去正院請過安,用過膳,洗漱後就急吼吼的拉著小媳婦上了塌。
倒也不是著急生孩子,就是想和小媳婦好。
葉櫻咬著唇,也沒推開他,只是很被動的由著他折騰。
早上醒了就被他弄了一回,起來腿軟就不說了,也疼的很。這一天都不舒服,夜裡他也不停歇……
這會子才是晚膳後,就又來了。
據她的經驗,夜裡是最少兩回的。每天早上他還要一回……
果然與她想的一樣,這一夜到早上也是這麼過去的。
這些事,她沒法說,只是自己不舒服自己受著吧。心裡其實也不是怨他,他有興趣是好事。只是恨自己身子不爭氣。
葉櫻也規矩,該去請安的時候也不敢含糊,雖然扎拉布家裡也算是人口簡單,婆婆也不為難她。可是總歸還是每天一處用膳的。
新媳婦家家的,總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有時候吃不飽。
這麼下來,很快她就支撐不住了。
趕上來了月事,就直接病倒了。
她病了,扎拉布急的不得了,家裡也是著急。忙叫了好郎中來瞧。
開了藥,喝了幾日好些,可是這月事是怎麼也不肯走。稀稀拉拉半個月。
扎拉布著了急,看著躺在榻上臉色不好,人也消瘦了不少的葉櫻,拉住她的手:「別怕。明兒叫太醫給你瞧。」
他們家也不是不能叫太醫,只是就有點麻煩了。
畢竟沒有爵位。
「不用叫太醫了,換個郎中就好了,我也不礙事的。」葉櫻不敢叫人操心,畢竟她也不想落下個身子不好的名聲。
那可不好。
扎拉布哄著她歇了之後,就去正院裡找額娘了。
見了他額娘,直接擺手叫人出去,只留下娘兩個。
他額娘也是一驚,莫不是媳婦不好了?
這要是不好了,可怎麼跟貴妃娘娘交代?好好的姑娘家,進了他們家的門就不好了?
「怎麼了?是你媳婦?」扎拉布額娘忙問。
「不是……我就是……額娘……兒子不太好意思說……」扎拉布尷尬死了,這事怎麼問額娘呢?可不問的話,他又擔心的不得了。
「快說吧,你要急死額娘不成?」
「就是吧……她……她好像不舒服,又不肯說。這月事稀稀拉拉的半個月了不見好。之前就覺得不對勁,好像是不舒服,可是……又不說,額娘您是女子,您說她是哪裡不好了?」扎拉布想了想道:「兒子也沒對她不好啊。」
扎拉布額娘瞪了他一眼:「額娘還以為是怎麼了!」
「這孩子是個好孩子,只是凡事自己忍著。這樣吧,你在那頭後呆著,額娘問問吧。」說著,就叫人請來了葉櫻的嬤嬤。
起先,嬤嬤是不肯說的。
還是扎拉布的額娘道:「都是一家人,都盼著她好,她哪裡不如意,你不說家裡如何知道?就是我們想關心也是不能。你究竟是為了她還是害了她?」
嬤嬤最後還是說了,說的也是很無奈:「夫人,也不是大奶奶嬌貴……實在是……實在是大爺不知道心疼人。」
屏風後頭,扎拉布提心,原來真是他不好啊?
「大奶奶畢竟還年輕呢,和大爺關係好是好事,也願意早生孩子為家裡延續香火……可也不是那麼來的。大爺索取無度,大爺本身又……體格好了些。大奶奶吃不消也是有的。又不敢說。」
嬤嬤也是不好意思的緊:「大爺實在是……沒白沒黑的,小兩口子,關係好是好事,可也不能這麼著……」
扎拉布的額娘徹底鬆口氣!怪道呢!原來是這樣!
「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姑娘家嬌嫩,吃得住他一個兵痞子折騰麼?你們奶奶也是,就不敢說!大棒子打他出去又如何?真是叫人焦心呢!快,拿著我的名帖去找白郎中來!好歹趕緊看病要緊。」
「奴才多謝夫人了。」嬤嬤忙道。
「媳婦面嫩,今兒的事就不要說了。不然她心裡又要提著,對身子不好。扎拉布那我會說他的,以後他就知道了。」扎拉布額娘道。
「哎,多謝夫人,那奴才先回去了。夫人您寬坐。」嬤嬤鬆口氣道。
她走了之後,扎拉布紅著臉從屏風後頭出來:「額娘。」
「聽見了?有你這麼對你媳婦的?」
「兒子先走了,咳咳,明兒來請安。」扎拉布害臊的厲害真是不好意思了。
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好躺上塌,剛把葉櫻抱住就聽見她氣弱的推拒:「不早了,我今兒有點乏了。」
她這是睡夢中的話,自己都忘了自己月事沒完,他再是禽獸也不能這時候動她呀!
扎拉布心裡一疼,這傻姑娘其實每次受不住都推拒的,只是他一味的覺得她只是害羞。
如今想來,軍中那群老爺們兒真是胡說八道!女人也不是總假裝的。
自家小媳婦就是受不住啊!
「別怕,好好睡覺,不動你,早上也不動你。」扎拉布柔聲安慰。
也不知是不是她聽到了,果然沒在推拒了。
次日一早,扎拉布醒來也沒折騰小媳婦,只是抱著她親了親。
見她醒來,就說道:「這檔子事是我不好,以後你只要是不想,我就不要。哪裡不舒服要說,不過這也怪我沒聽你說。」
這床榻上的事,還真是與別處不一樣呢!
「你放寬心,是我不好,一會白郎中就來了,給你看看,好好喝藥,很快就好的。生孩子也不著急,我如今不喜歡孩子。」
葉櫻剛睡醒,多少是懵的。
其實一直以來,日子過的都不錯,除了那個事暫時沒調和之外,都是好的。所以如今扎拉布承諾了,她還真是鬆口氣。叫她自己,只怕是一輩子不敢說呢。
見小媳婦鬆口氣,扎拉布也笑了:「小媳婦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