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看出他缺愛?」蘇婠婠哼哼兩聲,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每次見面都是不同的女朋友,長得還都挺漂亮的……」
「那麼多女朋友,卻一個都留不住,他不是思想有問題,就是身體有隱疾。」
「噗!」
蘇婠婠直接將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霍競深拍拍她的背,又說道,「以後看到他,記得繞著走就是了。」
「怎麼了?」
「心術不正,五行缺德。」霍競深說的面不改色。
蘇婠婠:「……」
她這老公,真的是毒舌啊!
**
此時某人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黑。
他在走廊上接通了手機,「怎麼了?」
「褚少,您到小野園沒有?黃小姐已經給我打了十幾通電話了,她在雨雲閣等了您一個多小時了……」
「到了到了催什麼催。」褚修煌不耐煩的打斷,朝著裡面的包廂走去。
「褚少。」女人公式化的聲音再度響起,「黃小姐是您爺爺故交的孫女兒,她剛從日本留學回來,主修電影編劇,曾在國外諸多雜誌報刊發表著作,還參與了好幾部獲獎影片的劇本……」
「行了行了。」褚修煌再次不耐煩的打斷,「怎麼這麼囉嗦,能不能別打擾我約會?」
「褚少。」女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古板嚴肅,「我只是想告訴您,黃小姐不同於您以往的那些女伴,老爺子非常希望您能跟她相親成功,他讓我告訴您……」
「閉嘴!」
「好的褚少,祝您約會愉快,再見。」說完,女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褚修煌停下腳步。
這個時秘書……
真的是越來越逆天了!
時不時地就懟他,現在還敢掛他的電話?
欠訓!
幾分鐘後,褚修煌推開「雨雲閣」的包廂房門。
「您好!」裡面的女人立刻起身,「褚公子是嗎?我是黃詩佳。」
不同於褚修煌的一身隨意休閑打扮,她穿著文雅,裝飾精緻,一看就是為了今天的約會精心準備過了。
褚修煌走進去,拉開椅子坐下,高高的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咂巴著煙屁股。
挑著劍眉,鳳眸就那麼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她。
那眼神,直白,露骨,又充滿挑剔,顯得很輕浮。
但是因為男人實在長得很好看,女人的臉慢慢紅暈一片,整個人都變得很嬌羞。
終於,褚修煌開口,「挺漂亮的,沒整容吧?」
黃詩佳一愣,「……啊?」
「胸也挺大的,不會是假的吧?」
黃詩佳再次愣住,「……什麼?」
「行了,晚上來貴邸頂樓7號房,我不喜歡戴套,記得自己提前準備好避孕藥。」說完,褚修煌掐滅煙頭,起身離開。
剛走了幾步。
「褚公子,請留步。」
褚修煌嘖了一聲,停下腳步。
這些妖艷賤貨果然全都是庸脂俗粉,一點的耐心都沒有。
他不耐煩的轉過身,誰知迎面就是一杯茶水直接潑了過來。
**
吃過午飯後,霍競深開車送蘇婠婠回學校。
瞥到儀錶盤上那個黑色手機,她撇撇小嘴,忍不住說道,「要不,你就別戴這個手機殼了吧?」
剛才已經連續被兩個朋友吐槽了,這要是去公司,再被下屬或是其他公司的老總看到……
「或者你換個別的圖案?」蘇婠婠又提議道,「這個圖案是我當時是圖便宜買的,確實有點幼稚了,會有損你的形象。」
霍競深看了她一眼,眉眼微微一挑,「我家寶貝送的,誰敢有意見?」
蘇婠婠沒說話,嘴角卻忍不住地翹了起來。
一本正經地說情話,簡直了。
到了學校門口,霍競深突然說道,「晚上我來接你,回大院吃飯。」
蘇婠婠驚訝,「今晚嗎?」
「嗯。」霍競深停好車,話裡有話道,「順便帶子煬見見爺爺奶奶。」
原來如此。
蘇婠婠也沒多想,隻當小傢夥來南城大半個月了,確實也應該見見長輩們了。
下車後,她看了看時間。
兩點多,還來得及去看三點鐘的晚會。
趕緊給墨唯一打了個電話,誰知那丫頭已經回家去了。
「你不是說要看晚會嗎?」蘇婠婠問。
「不看了,氣都氣死了。」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沒事,先掛了,明天我去學校跟你細說。」
「……哦。」
**
車上,墨唯一掛斷電話,皺著眉頭,小手捏啊捏的。
忍不住催促,「容安,你讓人查的資料什麼時候能好?」
容安認真地開著車,「公主,稍安勿躁。」
墨唯一:「……」
她氣呼呼的扭頭看向窗外,發現車已經開到了麗水灣,小區外面還挺熱鬧的,有幾個孩子正在那兒踢足球呢。
突然。
「容安,停車,快停車!」
黑色奧迪在路邊戛然而止。
墨唯一推開後車門,拄著小拐杖,一瘸一拐地下車,朝花店門口走去。
「小姐,請問是要買花嗎?今天剛到了一批香檳玫瑰,特別的新鮮……」
「我不買花,我找你。」墨唯一站在那,身形高挑,裙擺搖曳,一頭深亞麻色的捲髮傾瀉而下,整個人美的不可方物。
店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聽到這話很是驚訝,「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