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最近這老二發情的頻率也太高了吧。
第一次是看到她的嘴,第二次是看到她的腿,第三次是上次在辦公室裡壓在她的身上,今天更特麽誇張,居然是看著她紅臉的樣子就……
所謂「事不過三」,可這已經是最近的第四次了。
太密集!
而且太詭異!
因為這四次全都發生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
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雖然一直自詡風流,褚修煌卻自認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產生過這樣的衝動。
他看著那張照片,長眉擰緊。
想要去收住心神,卻發現根本控制不住,甚至,眼前還不斷浮現出某些難以描繪的畫面。
他把時歡的衣服全部剝光,牢牢壓在自己的身下,握著她纖細白皙的腰身,就那麼一次又一次的疼愛著她。
她哭著喊著,求他出去,求他不要,求他放過自己……
小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淚水和汗水在臉頰交匯瀰漫,氤氳著香氣和某種情慾的濃味。
畫面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經發生過一樣。
濃墨色的瞳眸驀地重重收縮了一下。
一隻大手猛地扯過被子蓋在腿上,同時,另一隻大手往下,穿過病號服褲子的布料……
**
某人在病房猥瑣擼管的同時,鳳山溫泉會所的篝火晚會也開始了。
因為在室外,溫度也挺低,會所又處於半山腰的位置,沒有建築物遮擋,冷風吹過,寒意襲人,小朋友和家長們不得不全副武裝,抵抗嚴寒。
蘇婠婠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絨線帽,圍著圍巾,只露出眼睛和鼻子。但是……
真的太特麽冷了!
沒一會兒,她就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被凍僵了。
要不是為了陪子煬看小女朋友表演節目,她真想馬上跑回房間,泡在溫暖的湯池,再看一部精彩的美國動作大片!
蘇婠婠把手縮進羽絨外套的袖子裡,然後再塞進口袋,都包成熊了,整個人還是抖抖索索的。
反觀霍競深,隻穿了黑色長款大衣,寒風中站的筆直,從容不迫的像是一點都不怕冷似的。
蘇婠婠看他一眼。
看他一眼。
過了會,再看他一眼。
終於,霍競深轉過頭望著她,「怎麼了?」
蘇婠婠問,「你不冷嗎?」
霍競深挑挑眉,然後伸手,開始解開大衣的紐扣。
蘇婠婠頓時更佩服了。
臥槽!
不但不冷,還要解開大衣。
她自認體質算很好了,沒想到……
下一秒,霍競深卻將衣襟一敞,拉過她,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懷裡。
蘇婠婠:「……」
小腦袋被他壓著趴在溫熱的胸口,耳邊傳來他穩健有力的心跳,還有他低沉又成熟的男低音,「現在是不是暖和多了?」
蘇婠婠笑著點點頭。
遠處的篝火已經被點燃,一旁的聖誕樹也開始一閃一閃的發光閃爍。
搖搖晃晃的光線中,她忍不住抬頭看去。
男人的輪廓不停變幻著明暗,因為個頭太高,她必須高高的仰起下巴,才能看清楚他深邃立體的眉眼。
「Merry,Chrismas!」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句。
黑色濃稠的夜空中,五彩斑斕的煙花突然綻放,爆破聲一下接著一下,劈裡啪啦,五顏六色,彷彿炸裂在心底。
蘇婠婠心中一動,突然踮起腳,小嘴親在男人漂亮堅毅的下顎上。
霍競深俊挺的眉骨瞬間一擰。
眯眼再看,卻發現蘇婠婠已經將臉重新埋了回去。
薄唇邪肆一勾,下一秒,霍競深直接低頭,尋著她柔軟的唇,直接咬住。
蘇婠婠:「……」
禽獸啊!
周圍還有那麼多的孩子和家長呢!
想推他,卻被霍競深牢牢的禁錮住腰身,同時沙啞的嗓音在她唇邊廝磨說道,「讓你取暖,誰讓你親我了?親我就算了,還想跑?恩?」
……
不遠處的角落,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幕,許久,才轉身離開。
**
一個小時後,因為實在是太冷了,擔心小朋友著涼,分發完禮物,篝火晚會提前結束。
蘇婠婠剛跟著大部隊進入會所室內,胳膊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轉過身一看,居然是白如薇。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長發披肩,臉上也沒有化妝,乾淨秀美。
「婠婠,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白如薇說完,又看向她身邊的霍競深,「霍總,我就和婠婠說五分鐘,行嗎?」
霍競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
兩人在一樓沙發區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想跟我說什麼?」
「婠婠,我真的沒有偷東西。」白如薇立刻說道。
「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嗎?」白如薇眼圈泛紅,「婠婠,你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但是我真的可以對你發誓,我真的沒有偷,我沒有。」
說著,眼淚再度掉了下來。
蘇婠婠很誠實的說道,「可能是直覺吧,我相信你應該沒有偷東西。」
喜歡偷東西的人,就像墨唯一之前的那個傭人江嬸,一般都有種貪圖小便宜的心理,而不是像白如薇這樣,每天為了生活費這麼辛苦奔波打工。
更何況當時有聽那倆女孩說,她們都是一起過來的,既然如此,誰會傻逼到偷同伴的東西還放在包裡?
「其實她們就是想要誣陷我,然後讓折析嫌棄我,再跟我分手,因為那個夏佳妮一直喜歡折析。」
「你真的和折析在一起了?」
白如薇點頭,「我是在會所打工的時候認識折析的,當時我沒注意把酒撒在他身上了,如果是別的男人,肯定二話不說就打我了,可是他沒有。後來每次過來,他都會讓我陪他喝酒,我們在一起後,我才知道他是霍總的弟弟。」
說完,她看著蘇婠婠,「婠婠,你不會怪我吧?」
「什麼意思?」
白如薇咬著嘴唇,「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你競爭什麼,我也不知道折析就是霍家的三公子,我真的就是單純喜歡他而已,我沒有故意想要隱瞞你……」
「你到底喜歡他什麼?」蘇婠婠脫口而出。
她覺得霍折析實在不算是什麼好男人。
有霍競深這樣出色的長兄在,還有霍暖陽那個根正苗紅的兵哥哥,她就奇怪了,霍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三公子?
馬上就二十四歲了,還每天不務正業,花天酒地,甚至之前還和邢遇雲是好朋友,兩人還曾共用過一個女人。
而且今天中午也明顯看得出來,霍折析對白如薇並沒有那麼在意,或許隻把她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伴而已。
當然,這些話,蘇婠婠也只能心裡想想,因為白如薇說道,「愛情是沒有理由的,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好吧。
蘇婠婠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婠婠。」白如薇又說道,「所以你能幫幫我嗎?」
「幫你什麼?」
「折析下午就回家了,我怎麼解釋他都不願意聽,你能幫我跟他解釋一下嗎?我真的沒有拿夏佳妮的項鏈,那條項鏈我看都沒有看過,而且我當時去洗手間了,回來就說在我包裡發現項鏈,她們分明是故意設計好了想要陷害我!」
「這些話,你跟折析說過嗎?」
「他不相信。」
蘇婠婠無奈,「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好摻和,而且,折析他很討厭我。」
她和霍折析關係本來就不好,而且情侶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摻和進去算怎麼回事?
再說了,偷項鏈這事她也沒有在現場,就算她再相信白如薇,她也只是一個外人,靠一張嘴去說服別人相信與否,未免太勉強。
「好吧。」白如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