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嚇得頭皮一麻,忙不迭轉身想要躲,「現在是白天!」
小腰很快被一雙大手給攥住,將她整個人往回拉的同時,男人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危險的響起,「白天又怎麼樣?」
略顯粗糲的手掌直接順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因為腿部肌膚太敏感,加上某種太明顯的暗示,讓蘇綰綰的身體忍不住地戰慄又顫抖。
「抖什麼?」
「……」蘇婠婠想說我也不想抖啊,但是……特麽的,就是忍不住!
「一會兒不見就給我惹是非,這麼有能耐,現在怕什麼?」霍競深說著,「撕拉」一聲,已經將她下身的裙擺撕開了。
蘇婠婠很心疼。
這麼貴,又這麼美的裙子就這麼撕了?
簡直就是一個暴君!
拉著他繼續要逞凶的大手,蘇婠婠想要解釋,「是那兩個女人先動的手,我總不能讓她們兩人一起欺負唯一吧?」
「你還挺講義氣?」
「那當然啦,唯一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嬌滴滴的不會打架,我必須得幫她。」蘇婠婠說的義正言辭。
霍競深呵呵一聲,直接撥開她的小手,又是一聲「撕拉!」
這次連上身也被撕碎了。
很快被撕裂的布料全部被扯離,魔性大手穿過她嫩滑的背部,將胸罩的扣子也解開了。
於是蘇婠婠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可憐的小內褲。
夕陽的餘暉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和她幾近赤果相比,面前的男人還是一身筆挺熨貼的襯衫西褲,半屈著長腿,壓在她的上方,形成高高在上又俯瞰的姿勢。
羞恥,外加無比的尷尬……
算了!
蘇婠婠閉上眼睛,認命了。
就當是被豬拱吧,反正也已經拱過一次了,咬咬牙,我忍!
只是……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預期中的某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緊接著,她的身體突然被翻轉過去,形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
呃。
蘇婠婠尷尬又好奇,忍不住偷偷睜開眼睛,往身後一瞄。
只見霍競深依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變,他漂亮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黑眸專註,就連眉心也微微的蹙著。
小姑娘之前腿上的破皮擦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口,除了膝蓋上,有一大塊很明顯的烏紫淤青。
霍競深看著看著,突然,抬手在她膝蓋上的淤青使勁一按。
「啊!」蘇婠婠瞬間疼的齜牙咧嘴,「疼疼疼……快鬆手!疼啊……」
霍競深終於收回手,眼刀嗖嗖地朝她射去,「以後還打不打架了?」
蘇婠婠有點意外。
呃,這個禽獸是在關心她嗎?
給她脫衣服也是為了檢查有沒有因為打架而受傷?
他會這麼好心?
果然。
「我不想跟一個臟丫頭做愛,去,把自己洗乾淨。」
蘇婠婠心中想法被證實,羞憤大叫,「我不!」
嗎的!
做愛就做愛,還讓她去洗乾淨,什麼態度!
搞得她像是古代伺候嫖客的煙花女子似的!
士可殺不可辱!
「我不介意幫你洗。」霍競深語氣施捨,說完,便彎腰作勢要抱她。
「啊啊啊啊啊啊!」
蘇婠婠嚇得直接滾到大床的邊上,然後火速跳了下去,「我自己洗,自己洗。」
霍競深收回雙手,施施然兜進西裝褲的口袋,薄唇滿意的勾起,就連語氣都很愉悅,「真乖。」
乖你mmp啊!
蘇婠婠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雙手護胸,就這麼扭扭捏捏地跑進了浴室。
什麼關心她?
完全就是一個老流氓,還是心理最變態的那一種!
橫!
**
二十分鐘後,蘇婠婠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咳咳!」
沒反應?
「咳咳咳!」
沙發上,霍競深掀起眼皮,目光涼淡的看向笑的像個小狐狸一樣的小姑娘。
「你今晚不能碰我。」蘇婠婠的語氣很得意。
霍競深表情不變。
「因為……」蘇婠婠故意拖長語調,「我來大姨媽了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男人驟然黑沉的臉,她臉上頓時笑得更開心了。
怪不得昨晚就覺得小腹墜墜的,原來是來大姨媽了,現在真是救了她一命了。
霍競深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得意的小模樣,突然,薄唇微微一勾,「我們可以試試別的解決辦法。」
「臥槽!」
蘇婠婠再次刷新了自己對男人的認知,「你是禽獸嗎?你就不能再忍幾天嗎?」
都大姨媽了還不肯放過她?
這廝是禽獸實錘了吧?
霍競深冷嗤一聲,「我忍的還不夠?」
本來麽,好不容易開了葷戒,兩人又是合法的夫妻,距離第一次同床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沒有娶個老婆還繼續打飛機的道理。
蘇婠婠愁啊,還好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她如獲大赦的跑過去接電話,「喂?」
「婠婠,是我。」
喬子欣?
「有事嗎?」
「你能把霍總的手機號碼給我嗎?我找他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