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國協的路上,謝婉瑩通過手機先和薑師姐聊起來打聽消息。
“病人的命是搶回來了。”薑明珠說。
這個功績應歸結於國協發動了多少號人在現場全程緊盯郭醫生他們三個作業。
“累死我們了。”薑明珠揮著膀子,罵得聲嘶力竭。
監督人乾活一樣很累的好不好。這種事兒好比老師或家長盯住個差生寫作業般,光氣都能氣吐血。“瑩瑩,謝謝你。”薑明珠道出全體國協人的心聲,沒有小師妹的提前預警,今天當真要被這幾個人坑死了,“你說這人吧,認真乾活可以救人的,偏偏遇到事兒就跑——”
說的郭醫生這號人物了,你說他是聰明或是蠢,不如說這人天生滑頭喜歡鑽空子偷懶成性,用一個字形容,是:壞,壞到底了。
有這麽個人當醫生,不說患者怎樣,同行先要喊著倒大霉。
外行人不知道,其實醫學圈內有正直感的醫生佔大多數,很怕被壞的連累。所以你看新聞裡頭很多時候醫療行業的腐敗分子全是醫學同行揭露的。
“必須把這些人驅逐出去。”薑明珠振振有詞地宣布。
今日的災難不只郭醫生一個人的責任,像心懷不滿怠工的麻醉醫生,一遇事兒裝暈的邵主刀,再有——
“邵醫生的爸,你認得不?”
謝婉瑩記起杜先生接到的電話,問:“有人說他在現場暈倒了,是什麽病?”
聽出她見過此人但也看不出此人有病,足以說明,薑明珠冷聲:“有什麽樣的女兒不得有什麽樣的爸。”
邵父跟著女兒裝暈是為何。只能說今天有的是人不準備饒恕這幾個家夥,誰讓這幾人做的事太過分明擺要把其他人拖下水。
個個大佬心有余悸,很是害怕,思來想去,必然先下手為強,把這群壞家夥一個個先送去坐牢以防後患。
單論今日的醫療事故技術責任細分,可能要把邵主刀郭醫生送入牢較難。導火索是麻醉醫生,麻醉負擔主責的。然而這兩人做出來的爛事兒是大夥兒最同仇敵愾的。
大佬們想治理這兩人有的是法子。應該說醫學圈裡若是壞的家夥,少不了和丁玉海一樣商業受賄罪行滿滿的。
邵父在自己單位裡擔任采購重任,醫學圈的腐敗分子大部分集中在采購身上。再有杜先生這個女婿,之所以能進到國陟觀看手術直播,想也知道是個什麽身份:人家是某國際跨國大藥業公司的進口代理商。
這一串子揪出來之後,全部送入牢是鐵板釘釘。
等郭醫生他們下台之後,首先要面對的不是病人家屬而是警察。
謝婉瑩相信,邵父和杜先生大概率悔到腸子青,早知道當年不讓邵醫生頂替她媽媽的成績去讀醫。
事實證明在講求技術實力的醫學行業裡妄圖扶持個阿鬥,只要敢惹事絕對死路一條。
來到國協是見幾輛警車停在大門口。
楊科長跑進跑出的,見到她不忘喊聲:“我讓曹勇出來接你。”
可見國協領導知道她現在是大紅人了。按照吳院長的拉人策略,美男該出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