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一腳停在半空,白哲的**還在隱隱發顫。雖然主人已經下過命令,但程宗揚手指觸到
她身體的時候,對男性深惡痛絕的凝羽仍忍不住心底的厭僧,將程宗揚一腳踢飛。
“賤婢!”
蘇姐己挑起細長的彎眉,厲聲道:“是想死么!”
凝羽低聲道:“奴婢不敢。只是……只是……”
蘇姐己冷笑道:“忍不住嗎?”
凝羽沉默半晌,然后抬起手,在自己胸腹間的神闕、氣海、關元三穴依次點過。這三處穴道
位于任脈,制住之后,真氣便被封于體內,無法施展。
蘇姐己冷笑道:“將沖脈諸穴也封了。”
凝羽一言不發地點過沖脈諸穴。沖脈又稱血海,周身十二經脈的氣血都由此調節,被封后不
僅真氣無法凝聚,體力也大幅衰退。
程宗揚從地上爬起來,心有余悸地看著凝羽,不敢靠前。
蘇姐己嘲笑道:“膽小鬼,這賤婢已經封了沖脈,這會兒就是一個嬰兒也搏得過她。”
程宗揚大起膽子,隔著乳罩在凝羽乳上捏了一把;凝羽手臂本能地一抬,程宗揚連忙擋住,
發現她這一掌力道全無,軟弱得肪佛撫摸;程宗揚大喜過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
伸到她胸前,扒開凝羽的乳罩。兩只白美的**立刻彈跳出來,在燈光下顫巍巍抖個不停。
程宗揚試探著捏住她一只乳頭,向上拉了拉,豐挺的乳峰隨之聳起;凝羽雪白的臉頰猛然漲
得通紅,但她兩只手腕被程宗揚一手握住,身體軟綿綿沒有一絲掙扎的力氣。
看著這只雌虎變成還沒長牙的小白兔,程宗揚終于放下心。這會兒就是不為賭約,只憑她險
些擰斷自己手臂,又狠踢自己的一腳,就要她好看。搖頭丸加按摩棒,包你爽翻天!
程宗揚拽住內褲邊緣,將窄小的丁字褲從凝羽屁股上剝了下來,然后抓住凝羽的雙膝,毫不
客氣地朝兩邊分開,將她**的陰戶暴露出來。
凝羽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尖叫,身體震顫著想要坐起,程宗揚兩手按住她的膝蓋,騰不出手
來,干脆抬起腳,一腳踩住凝羽肩膀,把她掙扎的身體固定住。
目光移到凝羽下體,程宗揚心頭重重跳了一下。兩條雪白的大腿間,一只艷麗的性器敞露著
在燈光下纖毫畢露,呼之欲出。凝羽比阿姬曼大了五、六歲,身體也更加成熟。陰阜高高
聳起,白膩如脂,上面還印著內褲壓迫出的紅色痕跡。陰毛一根根從白膩的雪肉中生出,不
像尋常女人一樣彎曲,細細的又直又黑,顯得柔順滑亮。
由于兩腿被用力拉開,凝羽整只陰戶完全暴露出來,陰唇勾勒出兩條狹長而艷麗的弧線,宛
如桃葉。紅艷的陰唇嵌在雪白的股間,中間是粉紅的蜜肉。那些柔膩而鮮嫩的蜜肉暴露在空
氣中,被燈光映照著,散發出嬌艷的紅嫩光澤。陰唇上綠,那粒小小的花蒂微微突起,還有
著少女的羞澀。
程宗揚呼了口氣,忍不住朝凝羽臉上看去。就這樣把女性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
面前,對這個冷冷的美女來說,可能比殺了她還難過吧。
入目的情景讓程宗揚一愣。凝羽雪白的臉頰泛起兩片奇異的紅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卻
像受驚一樣不停顫動,烏亮的瞳孔擴大了一圈,牙齒咬緊,脖頸下意識地扭動,嘴唇微微抽
動著,紅艷欲滴。
程宗揚見過別人服食搖頭丸的樣子,一般情況下會出現情緒亢奮、好動、眼顫、聽到音樂就
無法自控地拼命搖頭……種種情況,可凝羽表現出的狀況,好像并不僅僅是搖頭丸這么簡單
程宗揚發現自己還踩著凝羽的肩膀,連忙松開。凝羽身體向上一彈,又倒在春凳上,接著上
身弓起,高聳著兩只飽滿的**,乳肉上滲出一層光亮的汗水。
讓這樣一個冰山美女吃搖頭丸,真是罪過啊罪過。程宗揚心里念叨著,一邊拿起按摩棒,把
烏黑的膠制龜頭頂在凝羽柔軟的陰唇間。
凝羽身體僵了一下,然后發出一聲低促地尖叫,“不──”程宗揚連忙像唱歌一樣大聲念起
“咒語”一邊用手掌在木凳上打著節拍。這個時空還沒有出現藥物濫用的現象,現代化工合
成物的巨大威力在這些毫無抗藥性的人體上完全釋放出來。凝羽最后一點神智也被藥物吞噬
頭頸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節拍擺動起來。
程宗揚終于松了口氣,擺平這女人,簡直比做愛還累。
蘇姐己仍是媚眼如絲的艷態,心神卻已經被程宗揚的舉動完全吸引。自己的女侍衛長僅僅是
喝了一杯清水,這個年輕人念起咒語,就仿佛獲得了操控她肉體的能力。這個南方蠻荒森林
里來的年輕商人還真不簡單。
更讓蘇姐己驚愕的還在后面。不知那個年輕人念了句什么,一直安靜的神具突然施放出附在
上面的巫術,竟然在他手中旋轉起來。那根奇異的物體本來是一根,上下卻仿佛分成兩截,
同時兩個方向旋轉,一邊還教出令人心跳的嗡嗡聲。
這突如其來的劇變,連旁邊的小婢香蔻兒都驚叫起來,嚇得往后退去。蘇姐己也不由得捏緊
了身上薄薄的紅綢,如絲的媚眼睜大,露出一瞬間的失神。
蘇姐己失神的樣子讓程宗揚有些得意,自從來到白湖商館,他就被這艷婦玩弄于股掌之間,
心里早已愍氣萬分。他決定再嚇唬蘇姐己一把,先裝模作樣地大聲念過“咒語”然后一按開
關,按摩棒的龜頭部分立刻亮了起來,發出詭異的暗紅色光澤,仿佛燒紅的烙鐵。
“啊?”
蘇姐己按住錦榻扶手,低低叫了一聲。
程宗揚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水,一臉慎重地說道:“神具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現在
發怒了,只怕會把你的侍衛長下身干裂。”
短暫的失態之后,蘇姐己已經回復從容,嬌笑道:“你要能把她干死,那就再好不過了。”
程宗揚一口大氣吹出去,沒想到對方毫不配合,直接把牛皮吹炸了。只好悄悄把燈光關掉,
裝作按摩棒的神靈已經息怒了。
折騰這么半天,爐里的刻香已經燃了幾乎一半。程宗揚心里一緊,不管凝羽是否能夠承受,
便握著旋轉的按摩棒,用力塞到她體內。
凝羽已經完全被藥物征服,她拼命搖著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叫聲,身體沒有絲毫抗拒,反而
主動挺起下體,配合膠棒的進入。她上身躺在春凳上,白嫩的屁股倚在凳面邊緣,雙腿張開
繃緊的腳尖點著地面,那支粗長的膠棒插在她陰戶中,像一條黑色的巨蟒翻滾著,在她柔
美的性器里旋轉。
凝羽的肉穴很緊,讓程宗揚幾乎懷疑她還是處女。不過他用按摩棒來回桶了幾下,肉穴就變
得滑暢起來。
程宗揚心里嘲笑道:裝什么性冷感,根本就是個蕩婦嘛!
凝羽喂溫迅速攀升,皮膚像發燒一樣變得火熱。藥物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在她體內產生
出無法釋放的興奮感。視覺斷裂成一幕一幕,身邊的光線和顏色都像浮動般不住變形擴張。
她牙關咬緊,身體抽捂著,雪白的脖頸不停擺動,無法控制地搖著頭。
她下體淌出大量的**,性器變得充血腫脹,敏感無比。當程宗揚把按摩棒用力插到她陰道
盡頭,碩大的膠制龜頭頂住宮頸口飛速旋轉,研磨著她的花心,凝羽身體猛然一顫,雙腿掙
扎著并攏,兩手揮舞著仿佛在推開身上一具看不到的身體,一邊叫道:“不!不要!”
凝羽力量小得出奇,程宗揚輕輕一撥,就把她并起的雙腿分開。但一松手,她就再次把雙腿
合并起來。
幾次三番下來,不勝其煩的程宗揚干脆把她兩手先壓在背后,然后再抓住她的雙腿向上抬去
卡在春凳椅背兩側的橫木下面。凝羽身體折疊過來,兩條白美的**筆直伸出,八字形張
開,分在肩膀兩邊。白嫩的屁股向上舉起,美穴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夾住那根粗長的按摩棒。
通體黑亮的膠棒旋轉著,兩側的陰唇已經被**濕透,像盛開的鮮花一樣怒張著,閃動著濕
艷的肉光。透明的淫液從蜜肉的縫隙間涌出,順著雪白的臀肉滴滴咯咯淌到春凳上。
凝羽雙頰酷紅,隨著脖頸的扭動,胸前兩團白光光的**也來回搖晃,抖動不已。兩只**
硬硬翹起,充血的乳頭又紅又大,仿佛用針尖輕輕一刺,就會濺出鮮血。
蘇姐己妖目艷光流轉,緊緊盯著那支在凝羽下體旋轉進出的神具。她裹著那條鮮紅的綢巾,
側身倚在錦榻上,豐腴的胴體曲線動人,兩只光潔的纖足裸露出來,白如霜雪,讓程宗揚禁
不住心頭一蕩。充滿惡意地想到,如果讓這狐貍精吃下半瓶搖頭丸,不知道她會不會把尾巴
搖出來。
程宗揚并不知道,藥瓶里裝的不僅僅是搖頭丸。
對于喜歡尋求刺激的段強來說,搖頭丸早已不能滿足他的需求。藥瓶里除了五十粒搖頭丸,
他還帶了五十粒麻古──那種玫瑰紅色的藥片。
作為比搖頭丸更強烈的催情劑,麻古易溶于水,而且起效更快。服食麻古的人不僅會**亢
奮,更會出現種種幻覺。他們會將自己最隱私的秘密隨意告訴不相識的陌生人,同時在下意
識中受人支配。段強曾經有個比喻,吃了麻古的女孩,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玩具。
現在程宗揚也見識到同樣的一幕。他把搖頭丸和麻古混在一起讓凝羽吃下,強烈的藥效刺激
著凝羽的中樞神經,她潔白的胴體被汗水濕透,雙腿高翹著筆直分開,一邊搖頭,一邊拼命
聳動下體。
既然凝羽不是處女,程宗揚也不再憐香惜玉。他拿著黑色的按摩棒,用粗大的棒體不停刺激
她的**,插得她連聲尖叫,敞露的性器間**四溢。
漸漸的,凝羽滑暢的陰道變得緊狹,膠棒仿佛插在一個充滿吸力的泥沼中,進出時阻力越來
越大。程宗揚憑經驗知道她已經要達到**,于是手腕用勁,重重桶了幾下,然后拔出膠棒
兩手扒住她陰戶,用力分開,一邊用指尖擠住她腫脹的陰蒂。
凝羽充血的性器一片炙熱,陰唇被扒得敞開,露出陰戶開張成圓洞的**。凝羽下體那粒細
小的花蒂仿佛一粒鮮紅的珍珠圓圓鼓起,下體紅艷的淫肉在空氣中蠕動著,仿佛還在被一根
無形的巨棒插弄,頻率越來越快。
程宗揚心里暗道:冰美女,你差點兒擰斷我的手臂,還踢了我一腳,現在你的小妹妹被我搞
成這樣,大家就算扯平了吧。
凝羽紅艷的**忽然一緊,滿是**的白嫩屁股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
程宗揚看了蘇姐己一眼,得意地說道:“夫人,是我贏了!”
這冰山美人兒還真是好搞,這會兒她體內已經**連連。刻香還有細細的一截,這個賭約,
自己是贏定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今天晚上還能干到那只妖精的大屁股……雖然跟阿姬曼
交歡還不到兩個時辰,但這會兒在凝羽身上玩弄了半天,程宗揚**又被挑逗起來。畢竟凝
羽、阿姬曼和蘇姐己三個都是不同類型的美女,各有各的妙處。而自己的精力也似乎好得出
奇……程宗揚正在得意,倚在錦榻上看得桃腮發紅的蘇姐己忽然咯咯嬌笑,接著抬起手,屈
指一彈,那枝刻香像被無形的烈火灼燒,燃燒的速度瞬間加快,一眨眼就燒到盡頭,只剩了
一堆灰燼。
程宗揚瞪著眼睛,呆呆看著已經燒完的刻香;手指間那只敞開的陰戶忽然一鼓,肉穴中淌出
一股精液般黏稠而白濃的液體。凝羽雪白的大腿不住痙攣,陰戶高舉,屁股咚嗦著,當著程
宗揚的面不停泄出陰精,將女性最羞恥淫艷的一幕展現在他眼前。
程宗揚卻毫無喜意,一顆心就像掉進了冰洞里,一片冰涼。
這都可以?
程宗揚在心里吶喊道:太無恥了!
蘇姐己慵懶地扯起紅綢,若無其事地說道:“你輸了呢。香蔻兒,取來賣身契讓他簽了。從
今往后,他就是家里豢養的奴隸了。”
程宗揚表情像涂了層水泥一樣僵硬。
蘇姐己笑吟吟瞥了程宗揚一眼,“怎么?你這奴才不服嗎?”
程宗揚大聲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蘇姐己舒展了下腰身,嬌軀曲線畢露,嬌笑道:“妾身可不想比了。這次如果不是妾身運氣
好,險些就讓你贏了呢。凝羽,起來吧。”
泄過身的凝羽軟綿綿躺在春凳上,裸露的下體汁水淋漓,濕淋淋滿是淌出的**陰精。她勉
強撐起身體,一腳踩到地上那根濕透的按摩棒,腳下一滑,跪倒在地毯上,渾圓的臀間又滾
出一股液體。
蘇姐己挑起唇角,鄙夷地斥笑道:“一個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光著屁股,浪得滴水,好不知
羞。還不滾出去。”
凝羽抱起衣物,跟槍著離開,腳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虛浮。
小婢已經拿來文書筆墨,攤開放在程宗揚面前。小婢抬頭去看他的臉色,程宗揚狠狠一瞪,
香蔻兒小臉頓時紅透了,垂著頭不敢作聲。
程宗揚咬牙切齒在文書上簽上名字,心里又是惱火,又是氣恨。
蘇姐己接過文書看了看,“程宗揚……好難聽的名字。香蔻兒,帶他去柴房住了,明日往管
家那里點過卯,再安排住處。”
程宗揚板著臉道:“多謝夫人!”
蘇姐己道:“這是主子的恩典,當然該謝,你這奴才倒知道禮數。”
程宗揚氣怵怵地拿起背包,俯身去撿那支按摩棒;手指還末碰到,蘇姐己纖手一招,按摩棒
便飛了起來,落在她手中的絲巾上。
程宗揚叫道:“那是我的!”
蘇姐己驚訝地睜大眼睛,“連你這奴才都是本夫人的這東西自然也是本夫人所有,哪里還是
你的?”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然后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他低下頭恭敬地說道:“一點薄物,請
夫人笑納。有一事奴才要稟明夫人:這神具一念過咒語,就失去了禁咒,任何人都可操控。
如果要讓它轉動,只需在神具下連按三次即可。”
蘇姐己像是沒有聽到,她用絲巾包住濕透的膠棒,扔在榻上,一面嫌棄地說道:“好臟的東
西。香蔻兒,帶他去吧。”
小婢領著程宗揚離開主樓,從樓后的月洞門來到一處偏院。
那果真是一間柴房,周圍四處漏風,門口別說房門,連條草簾都沒有。房內一半堆著干草,
一半是劈好的木柴。
“你今晚就睡這里好了。記得啊,天亮前就要去點卯,誤了時辰可是要受罰的。”
香蔻兒一面小聲說著,一面臉紅紅的,不敢抬頭。
程宗揚本來一肚子氣,看到她嬌俏的羞態,倒覺得好奇。
“你在這里做什么的?”
香蔻兒小聲道:“我是夫人的貼身奴婢。”
“這間商館都是你們夫人的嗎?”
“我們老爺很早就過世了……”
香蔻兒聲音小得像蚊子,雙手擰著──一只嬌黃的絲帕,那種面熱心跳的樣子,讓程宗揚感
覺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盯著一只鮮嫩的小白兔不住流口水。這丫頭實在太小了,差不多是
個還在上小學的女生。把手伸過去,他會有罪惡感的……“呀!”
香蔻兒小小的驚叫一聲,拿著絲帕的小手掩住口,明亮的眸子怯怯地看著肩頭上多出來的手
掌。
程宗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伸出手,抓住香蔻兒柔嫩的肩頭。這小丫頭,身子還真又軟又
滑……程宗揚尷尬地放開手,為了補救自己的形象,他順勢拍了拍香蔻兒光滑的小臉,像一
個不懷好意的大叔一樣,夸獎道:“小妹妹真可愛。”
香蔻兒一邊后退,一邊訥訥地細聲道:“夫人還沒睡呢……”
說著她臉色通紅地轉身跑開。程宗揚還沒明白過來,小丫頭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這么小的女孩就急著要做女人了嗎?
看著那堆亂糟糟的干草,程宗揚為自己失去的良機后悔不已。
那小婢明顯是春心已動,如果不是自己裝好人,這會兒已經把她壓在草堆上了。程宗揚是個
守法公民,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并不介意嘗試一下禁忌的味道,更何況……這個荒唐的
世界似乎沒有禁忌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