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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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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弄玉 , 龍璇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6:26 来源:搜书1

營地的聲息在身后漸漸遠去。程宗揚運足目力,在黑暗中辨識著方位。那些高大的松樹顯示

出粗獷的輪廓,夜色像一層深灰的厚紗,籠罩其間。偶而有幾只螢火蟲飛過,尾端的螢光忽

明忽滅,畫出一道隱約的光弧。

這個世界的夜晚靜謐非常。經歷過前生都市里不夜的燈火,這樣的夜晚總在提醒程宗揚自己

異鄉人的身分。

凝羽從西門慶那里得來的功法并不完整,但對于程宗揚來說已經足夠。在凝羽的傾身傳授下

他終于開始觸摸到修練的途徑。自己就像一條小溪,緩慢地積蓄著力量──雖然在凝羽眼

中,程宗揚身上仍然充滿許多令人不解的謎團。

“修練者根據修為的深淺和力量的強弱,大致可以分為九個等級。前三個等級──筑基、內

視和生象,普通人經過修練都可以達到。第五級的坐照,是強者的分界線。大多數修練者終

其一生,也無法進入第五級的境界。”

在凝羽的解說下,程宗揚了解到,在這個世界里,力量并不僅僅是武俠中的內力那樣簡單。

無論羽族、人類還是其他種族,獲得力量的方法都是修練三真──真元、真陽與真氣。三者

相輔相承,又各成體系。簡單來說,真元是元命與神識,真陽是活力與生機,而真氣則是能

夠施展的力量。

真元、真陽與真氣被稱為修練者的三寶。按道理來講,只有真元穩固,真陽才能充盈;真陽

充盈,真氣才能充沛。但由于修練者資質的不同,有些人更適于修練真元,他們力量平平,

元命與神識卻異常強大,這些人往往由于擅長法術而被稱為御法者。至于大多數人,修練所

顯示的成效都在于力量與真氣,他們多半長于格斗,成為這個世界的武者。三者之中,只有

真陽最少有人修練。它更像人體的血液,雖然必不可少,但擁有比常人多數倍的血液,遠不

如擁有強大的神識和力量那樣實用。

凝羽的困惑就來自于此。程宗揚的真元略有根基,剛剛越過第一級筑基,進入第二級內視的

水準;真氣只能算是初學者,比商隊那些護衛還略有不如;可他的真陽卻濃郁異常,遠遠超

過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疇。

面對凝羽的疑問,程宗揚也無法解釋。也許這種異狀來自于他那個莫名其妙的生死根,但程

宗揚不明白為什么轉化的不是真元或者真氣,讓他迅速成為一個偉大的法師或是武者,卻偏

偏是沒有什么攻擊力的真陽。

不過這些真陽也為程宗揚帶來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補償。至少,自己沒有死在蛇彝人的毒牙之

下。只用了兩天時間,喉部的傷口就平復如初。其他方面也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長途

跋涉之下,自己還有余力與凝羽肉搏一場,沒有累得像條死狗。

密不透風的森林忽然露出一片空隙。也許是雷擊引起火災,方圓數里的巨樹被烈火焚毀,只

剩下殘缺而烏黑的樹干。沒有枝葉的遮蔽,大片大片的藤蔓和灌木在空地間瘋狂地滋長起來

那些仿佛不會凋謝的花朵在夜色下收攏,變成一個個巨大的花苞。水霧凝成的露珠懸在花

尖,閃爍著點點星光。

大概就是這里了。程宗揚停下腳步,腦海中浮現出謝藝溫和而又略帶狡黠的笑容。

“今夜子時,離此西南百丈之外,程兄必有奇遇。”

程宗揚并不太在意奇遇,他好奇的是謝藝這個人。

一個孤獨的行者,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走進這片蠻荒之野。那么他是為了什么理由?

謝藝是不是真的會算卦,程宗揚并不知道。但他相信謝藝絕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那么他

說的奇遇又是什么?

程宗揚在一片寬大的蕨葉上躺下,饒有興致地看著周圍飛舞的螢火蟲。這些螢火蟲應該是真

的,氣息很平靜。如果現在再出現凝羽用月光凝成的蝴蝶,自己也能分辨出來了吧。

遠處的樹干仿佛風化的石林,在夜色中無聲的矗立著。身下的蕨葉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肥厚

的葉片貼在地上,宛如綠色的絲絨,躺上去讓程宗揚想起自己曾經買過的一條算絲被。

那個時候,躺在自己旁邊的是紫玫……程宗揚心里微微一酸,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身側的背包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隨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六朝商人,自己與以前那個世界也仿佛

越來越遠。他常常害怕自己會忘掉了以前的世界,但想起來時,心里只有酸澀。那個世界在

記憶中依然清晰,卻像是隔了一層厚厚的玻璃,只能回味,無法觸摸。

現在自己與那個世界的聯系,只剩下這只干癟的背包。情趣內衣、按摩棒、保險套、搖頭丸

……想起這些“神奇”的物品,程宗揚只能苦笑了。

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一道苗條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下。她雙手抱著身體,驚惶地

看著四周,小聲喚道:“阿夕……阿夕……”

那是花苗隊伍里兩名伴娘之一的阿葭。令人驚奇的是,她身體是**的,除了頸子那串紅珊

瑚珠串,她身上再沒有任何衣物。她用雙手掩住**的**,長發濕淋淋貼在肩上,玉體曲

線動人,白嫩的肌膚剛剛洗浴過,還有未干的水跡。

“阿夕……”

她聲音微微戰栗著,帶著一絲哭腔。

程宗揚屏住呼吸,同時睜大眼睛。這會兒顯然不是助人為樂的好時候。如果這個時候站出去

對方會不會領情不說,其他花苗人聞訊趕來,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當成淫賊。

花苗女子本來就美貌迷人,何況阿葭還是從族中精心挑選出來送給巫王的禮物。

那少女俏生生立在沒膝的蕨葉間,光潔的身體仿佛一尊玉像,白凈細膩,曲線玲瓏。

她雙手掩胸,白嫩的雪臀圓圓翹起,雙腿白美圓潤。在她平坦的小腹下,幾縷烏亮的陰毛被

水打濕,柔順地貼在身下。

阿葭一邊走一邊左右張望,她腰肢纖細而柔軟,走動時圓翹的裸臀隨著腰肢的搖擺輕輕扭動

讓程宗揚情不自禁地挺舉起來。

花苗人是天蝎的后代,不會長著蝎子的尾鉤吧?程宗揚悄悄抬起頭。

阿葭惶然地四處張望,她轉過身,姣好的背影顯露出來。她的身體與人類少女并沒有太多區

別,臀后也沒有可怖的蝎尾,只是臀部的尾椎微微突起,周圍隱隱覆蓋一片薄薄的甲殼,就

像一條銀白色的丁字褲,從臀緣沒入臀溝。

忽然,阿葭腳下絆住什么東西,一跤跌倒,整個人都伏在碧綠的蕨葉中,只露出白膩的雪臀

和肩背。阿葭像受了極大的驚嚇一樣,短促的驚叫一聲,身子顫抖起來。

程宗揚立即跳起來沖了過去,“怎么了?”

阿葭雙膝跪在地上,圓臀向上翹起,雪白的臀肉微微分開,少女嬌美的密處隱約綻露出來。

聽到程宗揚的聲音,她不顧一切地轉過身,雙乳跳動著抱住程宗揚的雙腿,把臉埋在他大腿

上,渾身顫抖不已。

被這樣一名**的美少女緊緊抱住,感覺很香艷。但程宗揚來不及享受,就硬生生停住腳步

阿葭絆倒的地方立著一棵燒殘的松樹,樹下爬滿半人高的蕨類植物。其中一些蕨葉明顯被利

刃砍過,斷枝間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南荒危機四伏,程宗揚一直隨身帶著刀。他抽出刀,小心翼翼地挑開蕨葉。

蕨葉下,一雙灰色的眸子正空洞地望著自己。一具**的女尸肢體僵硬地跪在地上,背后靠

著燒黑的樹炭。她年齡很小,嬌美的臉頰兩側各有一道細細的蛇鱗,似乎還不到十六歲,小

腹卻像臨產的孕婦一樣又圓又大,高高隆起,小腹白皙的肌膚被撐脹得變成薄薄一層,幾乎

透明。

程宗揚已經見過許多類似的尸體,一眼就認出她是蛇彝族的少女,而且很可能來自于他們路

過的蛇彝村寨。因為在她圓滾滾的腹球上,用血跡繪著一幅鬼王峒的笑臉圖案,血跡已經凝

成紫黑的顏色。

蛇彝少女**的胴體留著被利爪撕扯過傷痕,傷口極深,卻沒有絲毫血跡。

她下體更是被人殘忍掏弄過,受傷的陰戶大張著,股間沾滿黃褐色的污跡。

這里距離蛇彝村有三、四天的路程,一名受傷的少女根本不可能走這么遠。

很明顯,那些兇手在村中大肆奸殺之后,又把這蛇彝少女擄走,一路淫玩,然后把尸體丟棄

在林間。

從尸體的血跡判斷,蛇彝少女被遺棄在叢林里的時間,是在兩天以前。想到那些兇手曾經在

附近住過,程宗揚背后就一陣冷颼颼的發寒。

阿葭抱著他的腿,飛快地說著什么;可程宗揚一個字都聽不懂。

程宗揚扶起阿葭顫抖的肩膀,“別怕。她已經死了。我們趕快回去。”

阿葭越說越急,一邊說一邊搖頭。

程宗揚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已經死了,不要再害怕。我們趕快回去。”

阿葭用南荒蠻語咿咿哩哩說著。她像是被那具尸體嚇呆一樣,無論程宗揚怎么說,都不放手

程宗揚著急起來,謝藝說的奇遇就是這倒楣事?還不如讓那家伙自己來呢。

花苗少女光溜溜的身體摟著是不錯,可旁邊還有具尸體睜眼看著,那感覺也太詭異了!

程宗揚半拖半抱地摟著阿葭退了幾步,直到那具尸體被蕨葉遮蔽,看不到她的視線,才道:

“我們回去再說!”

阿葭還咿咿哩哩說著,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他們兩個彼此聽不懂對方的話,打手勢也

表達不出彼此的意思。程宗揚越聽越是頭大,“我聽不懂,別再說了!”

阿葭急切地說著,已經急得哭了出來。

程宗揚也急得渾身出汗,早知道應該把祁遠帶來,好歹他能聽懂這丫頭在說什么。

程宗揚氣急敗壞地喝道:“閉嘴!”

阿葭仍然惶急地說著。

程宗揚一陣光火,抬手朝阿葭**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花苗少女的聲音立即中斷。阿葭睜著圓圓的眼睛,有些錯愕地望著程宗

揚。

程宗揚也有些尷尬,訕訕地收回手。

讓他難堪的是,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時宜地勃起了。說起來這花苗少女的屁股手

感真不錯,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顆光溜溜的皮球,充滿彈性。

阿葭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有些慌亂地抱住雙乳。她細白的牙齒咬住唇瓣,臉漸漸紅

了起來。

自己穿的整整齊齊,卻讓一個少女光著身子,未免太不恰當。意識到對方的尷尬,程宗揚急

忙解開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動作卻讓阿葭誤會了。阿葭臉頰時紅時白,然后鼓足勇氣,揚起臉唱歌似地向程宗揚

說了幾句。

如果她說英文,大家還可以交流一下。可這些南荒蠻語,程宗揚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擺出和

藹的笑容,頻頻點頭。

阿葭臉色更加紅艷,她水靈靈的妙目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后兩手抱著胸乳,羞赧地平躺下來

一邊順從地張開雙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揚像呆頭鵝一樣,看著花苗少女白嫩的雙腿像玉扇一樣打開,腹下那嬌嫩

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綻露出來。

少女的密處宛如一朵花苞,嬌紅的色澤鮮嫩欲滴。在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也有一處紋

身,卻是一尾朱紅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間的**。

阿葭的話程宗揚一句都沒聽懂,不知道因為什么造成了這樣的誤會。如果說剛聞始程宗揚還

有心想解釋,當花苗少女白滑的雙腿完全張開,那點念頭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祁遠說的沒錯,花苗的女子風氣果然很開放。這會兒他們兩個還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語

不通,這個花苗少女卻主動敞露出身體……

此刻已是深夜,周圍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著同樣的事。程宗揚俯下身,呼

吸變得火熱。

身后不遠處,那具蛇彝少女的尸體掩在茂密的蕨葉間,睜開雙眼空洞地望著天際。

忽然她腹上那個由圓形和三角組成的鬼臉抖動了一下,接著,那顆白皙的腹球微微滾動起來

腹上的鬼臉也隨之變形,仿佛妖異而又詭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體躺在一片巨大的蕨葉上,隨著呼吸微微戰栗。她肢體纖細而柔美,腰腹

的部位覆蓋著一道半透明的甲殼,大腿內側那只紅蝎栩栩如生。

程宗揚摟著阿葭的腰肢,一手沿著她的纖腰向后摸去。那層甲殼光滑而略帶彈性,硬硬地包

覆著粉嫩的臀肉,殼尾沒入臀溝。

手掌從少女滑涼的肉體撫過,指尖一軟,觸到一團柔膩的蜜肉。程宗揚停下手,露出一個夸

張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雖然緊張得微微戰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來,緊繃的身體略微松

弛了一些。

程宗揚托起阿葭潔白的雙腿,放在腰側,然后用雙手剝開少女鮮嫩的密處。

阿葭羞赧地側過臉,在碧綠的蕨葉映襯下,那具潔白的胴體溫涼如玉,股間嬌柔的鮮花被剝

得完全綻開,流縊出蜜肉紅膩的光澤。

程宗揚陽具一陣沖動,脹得仿佛要爆裂一般。他摟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頂住穴口,將陽具慢

慢插入少女體內。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與肉體不同的光澤,那些殘留的甲殼,顯示出花苗少女來自于

天蝎的血統。即使在燠熱的南荒,她的肉體依然溫涼,讓程宗揚想起傳說中的冰肌玉骨。

微綻的蜜唇濕濕的,又滑又涼。陽具往前一挺,沒入柔膩如脂的蜜肉間,頂住那個細小的肉

孔,將它擠得張開。

程宗揚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張柔嫩的穴口被頂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龜

頭。

阿葭身體震顫了一下,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

龜頭擠入窄緊的穴口,剛插進寸許,就觸到一層柔韌的薄膜。程宗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來,“

你還是處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著他,然后羞赧地點點頭。

連處女都這么大膽,難怪到過花苗的人都對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陽

具用力一挺。少女皺緊眉頭,白滑的雙腿攀在程宗揚腰間,玉體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體的阿葭并沒有淌出太多鮮血,她柔潤的雪臀懸在半空,身下的蕨葉被壓得皺了起來

滑嫩的美穴緊緊套在陽具上,仿佛無法承受陽具的粗大般,被頂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風氣確實要開放得多,最初的疼痛過后,阿葭擰緊的眉頭松開,展顏向程宗揚一笑

然后說了句南荒語。

話的內容雖然聽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樣的咿咿哩哩聲很好聽。當阿葭**抬起,程宗揚明

白過來,將她白嫩的雙腳架在肩上,使她下體抬起,擺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勢。

阿葭雙腿白潤可愛,她兩腳翹起,大腿緊并著,渾圓的臀部整個暴露出來,柔嫩的陰唇軟軟

合在一起,中間插著一根粗大的陽具。隨著陽具的抽送,陰唇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時白軟如

雪,翻開時,蜜肉一片紅艷,就像一朵不住開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陽具變得更加粗壯,還是花苗女子身材嬌小的緣故,那張嫩穴窄而淺緊,陽

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個柔嫩而充滿彈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將**塞得滿滿的。

阿葭兩手抓住蕨葉,纖足繃緊,挺得筆直。隨著程宗揚的挺動,她曼妙的肉體在絲絨般的蕨

葉上不住滑動,兩團雪嫩的**在胸前抖動著,來回晃著圈子。

程宗揚握住阿葭的雙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無垠的原野縱橫馳騁。

他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忽然精關一松,在阿葭體內暢快地噴射起來。

也許是因為憋了一整天,這次射精暢快異常。程宗揚緊緊摟住阿葭柔軟的玉體,將陽具深深

頂在她體內。

一陣邪惡的沖動涌上腦際。恍惚中,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頭兇猛的洪荒巨獸,用他粗壯無比的

陽具征服著身下的女體。正在射精的程宗揚沒有停住動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著鮮血的

濃精從少女柔嫩的**淌出,滴在厚厚的蕨葉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揚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來,那股邪惡的沖動才從腦際猛然消失。

程宗揚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復了神智。剛才那一瞬間,仿佛一個邪惡的靈魂占據了自

己的身體,雖然射過精,陽具依然堅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一股冷汗順著程宗揚的背脊直淌下來。他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就像頭腦被一只不明的生

物完全占據。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余悸未消的程宗揚猛地回頭,卻見身后茂密的灌叢、藤蔓、

蕨葉……一片平靜,枝葉參差,看不出絲毫異狀。

程宗揚心頭掠過一片陰影。他抱了抱阿葭涼滑的身體,低聲道:“我去那邊看看,馬上回來

程宗揚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樹叢走去。蕨葉間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

初的姿勢,仰起臉,默默看著天際。

程宗揚松了口氣,剛想回去,心頭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開蕨葉,只見蛇彝少女圓滾滾的

腹球仿佛被人切開般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里面的胎兒已經消失了。

程宗揚頸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自己和阿葭做愛的地方離這里不到五米,可這女尸的胎兒就

在自己背后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傷口平整得猶如刀切,如果是野獸,傷口不會這樣整齊。可如果是人,誰會

來偷一具女尸的胎兒?

也許只有問問祁遠他們。南荒這地方,實在是太詭異了。

像是怕驚動了那具女尸一樣,程宗揚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來。

蛇彝少女所有的傷口都看不到一滴鮮血,肌膚蒼白得仿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齡未免太小

這樣的年齡怎么可能已經懷孕待產?

程宗揚握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幾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

體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邊的藤蔓、蕨葉、草叢……零亂地沾著同樣的黏液,

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后。

程宗揚吸了口氣,慢慢轉過身去。

遠處,阿葭赤身坐在蕨葉上,她低著頭,正用一片柔軟的葉子抹拭下體。

“阿葭……”

程宗揚低聲喚道。

花苗少女抬起臉,朝程宗揚甜甜一笑。

在她身后,一個妖異的黑影緩緩昂起頭,伸出細長的尖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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