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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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靈飛鏡,程宗揚意外發現原來白夷已是鬼王峒的附庸,宴會中的云蒼峰等人早被當甕中
鱉,他緊急找來易勇向云蒼峰示警,但成為了鬼王峒目標,他們真的能從這陷阱之中脫身嗎
除了看破鬼王峒的陰謀,也意外發現謝藝的真實來歷,以及同行的目的──尋孤,岳武穆這
位穿越前輩究竟什么魅力,讓一教之主王哲、奇能異士謝藝在他死后仍念念不忘?
第一章 獸虐
夜幕低垂,白夷的宮殿內燈火通明。
云母石制成的長案上擺放著蓮花狀的白瓷盤,里面盛放著各色瓜果。白夷人平常以素食為多
瓷盆內草莓、覆盆子、桑葚、龍眼、香瓜、橘、柚、鳳梨……
形形色色的果品琳瑯滿目。
為了照顧遠來的客人,白夷人特意獵殺一只幼鹿。此刻鹿肉已經烤得金黃,在架上用微火慢
慢燒炙著。
一名侍女俯在族長耳邊說了幾句。白夷族長點了點頭,然后對客人道:“夫人身體有恙,不
能前來向客人們致意。”
說著他舉起酒具,“希望白夷人的酒水能表達我們誠摯的歉意,云氏的朋友和花苗的客人們
請滿飲此杯。”
云蒼峰與蘇荔含笑舉起酒盞,陪主人飲盡。
充滿南荒韻味的竽聲響起,白夷的樂手吹奏起古老的樂曲,為賓客和主人祈佑吉祥。客人們
沒有對女主人的失約表示疑惑,賓主間笑語宴宴,滿座盡歡。
陰暗的空間內,一個美艷的婦人**著豐腴白晰的肉體,四肢著地朝高處的座椅爬去,潔白
的胴體泛著**的肉光。她臉上滿是妖媚的笑意,白天在眾人面前時的端莊與優雅蕩然無存
石座上的鬼王峒使者傲慢地挺起身,干瘦的手指握緊扶手,下巴高高抬起,俯視著腳下一絲
不掛的白夷貴婦。
“樨奴!本使的吩咐可做到了嗎?”
盡管努力做出威嚴的樣子,但使者尖細的嗓音和他畸形瘦小的身體,使這份威嚴就像穿上禮
服的猿猴一樣不倫不類。
他腳下的美婦露出討好的媚笑,就像面對神只一樣伏下身體,恭順地說道:“遵從主人的吩
咐,自從主人走后,樨奴就沒有與人交合過。”
“你那個像狗一樣聽話的丈夫呢?”
使者用嘲笑的口氣說道。
“族長知道他的妻子屬于鬼巫王大人所有,只能由鬼王峒的客人們使用。”
使者尖笑著打了個響指,喚來自己的武士,“把這個賤奴抬起來,讓本使檢查她的貞潔。”
兩名鬼武士抓起地上的美婦,一手托住樨夫人的香肩,一手托她的腰臀,然后各自伸出一只
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白美的雙腿朝兩邊拉開。
樨夫人媚笑著,潔白的肉體懸在半空,高聳的雙乳微微顫動著,修長的美腿筆直分開,被拉
得向后反斜。大腿根部,那豐滿而成熟的性器像鮮花一樣翻綻開來,露出里面紅膩的蜜肉。
使者抬起腿,從寬大的黑袍下伸出一只怪異的腳掌。他腳趾粗壯而發達,像丑陋的鳥爪一樣
彎曲著,上面覆蓋著蛇鱗一樣的鱗片,頂端的趾甲烏黑發亮。
望著那只丑惡的腳爪朝自己嬌嫩的股間伸來,半空中的美婦神情間卻看不到絲毫恐懼和厭惡
反而妖嬈無比。
使者獰笑著將黑色的腳爪擠進**。美婦咬著唇角低叫一聲,紅膩的**被腳趾擠得鼓起,
白嫩的陰阜上,烏亮的陰毛隨之彎翹,一縷縷散開。
美婦星眸如絲,媚聲道:“樨奴卑賤的性器奉獻給鬼王峒神圣的主人,天變地裂,永不背叛
……主人的腳趾好粗,奴婢的賤穴都被塞滿了……”
使者尖聲大笑,丑陋的趾爪彎曲著深深拱進樨夫人體內,在這位白夷族長夫人柔膩的**中
肆意攪弄起來。
畸形的腳趾,嬌美的艷穴,烏黑的鱗爪,紅潤柔膩的蜜肉,腳爪的動作和玉戶的輕顫……無
不清晰如畫地顯示在鏡面中。
祁遠青黃的面頰微微抽搐,接著他火燒屁股一樣跳起來,“快走!快走!”
“現在走得了嗎?”
程宗揚拋下靈飛鏡,吩咐道:“先去找易彪。多余的話不用講,要他立刻趕去白夷宮殿,無
論如何把云執事和蘇荔族長接回來。讓吳戰威去花苗人的住處,把她們都領到商鋪來,免得
大伙分散,被人各個擊破。小魏和石剛清點人手,出門的都找回來。”
白夷族的平靜使眾人都放松了警覺,程宗揚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樂。
“如果能接回云老哥,咱們立刻就走。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說蘇荔這邊有危
險,看他愛來不來。還有,先不要聲張,免得大家驚慌。”
祁遠旋風一樣奔出去,不多時,外面傳來人馬走動的喧嚷聲。
程宗揚呼了口氣。他只想著白夷族會屈服,卻沒想到白夷人已經淪為鬼王峒的奴仆。白夷人
本來只想索取金錢,但花苗人貿然拋出他們的目的,使已經投靠鬼王峒的白夷人戒備起來。
按照時間推算,鬼王峒的人一定是得到消息才加快了速度。他們提前一日趕到白夷族,不用
說,肯定是針對自己這一行人。
身邊的靈飛鏡傳來一聲尖笑,那聲音仿佛銳器刮在玻璃上般刺耳,讓程宗揚頭皮一陣發麻。
地上一顆黝黑的珠子滾動著,驀然被一只腳爪抓住。
鬼王峒的使者蜷起布滿鱗片的趾爪,握住珠體磨擦著。原本昏暗的珠輝漸漸明亮起來,從他
趾縫中射出濃綠的光澤。
傳說中白夷人的夜明珠嗎?程宗揚瞇起眼睛,望著綠光熒熒的鏡面。
樨夫人白光光的肉體被鬼武士摟抱著抬到座椅上方,性器正對著鬼王峒使者的視線。使者一
手玩弄著美婦敞露的性器,長長的腳爪抓住珠子用力磨擦。座椅前的石制薰爐煙霧浮動,那
位白夷族長的妻子目光朦朧,唇角彎翹著,露出夢幻般的笑容。
使者拔出手指,然后抬起腳爪,將那顆放射著碧光的珠子塞在美婦穴口。樨夫人大張著雙腿
腰肢向上弓起,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
那顆珠子經過磨擦,亮度大增,樨夫人雙腿玉扇般張開,珠體綠熒熒的光澤將她雪滑的股間
映得纖毫畢露。
使者頭微微一擺,兩名鬼武士托起樨夫人,將她放在薰爐上。煙霧彌漫著升騰而起,從樨夫
人口鼻中涌入。樨夫人媚眼如絲,身體興奮得微微戰栗,仿佛沉浸在莫大的狂喜中。
使者手指一緊,從樨夫人白嫩的玉阜上扯下幾縷恥毛。樨夫人下體一顫,喉中發出銷魂的柔
膩聲音。
使者拋掉恥毛,怪笑道:“下賤的奴錄,若不是本性淫浪,怎會連這銷魂別香一絲也抗不住
哈哈……”
武士紋著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擺弄一件玩具般,將白夷美婦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軟綿
綿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艷的肉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軟得如同一團雪肉。
使者從腦后抓住她的秀發,樨夫人背對著使者揚起臉,眼圈泛起桃紅,那張美艷而端莊的面
孔柔媚得仿佛要滴下來水。她像一只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兩腿間,白光光的大屁股翹在
使者面前,**夾著那顆荔枝大的碧綠珠子,穴口被映得發亮,蠕動著淫態橫生。
“啪!啪!啪!”
鏡中清脆的肉響,讓程宗揚也禁不住皺起眉頭。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著美婦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極,沒有絲毫憐惜。樨夫人
豐滿的臀肉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亂顫,漸漸的,那張白嫩的大屁股膨脹起來,臀后尾椎處生出
一叢白絨絨的軟毛,隨著使者的抽打越來越長,卻是一團絨球般的兔尾。
樨夫人的肉體在使者的毆打下開始變化,臀肉越來越豐膩肥滑,原本深狹緊湊的臀溝因為臀
肉的隆起而漸漸拉開變淺,深藏在臀溝底部的嫩肛一點點浮現出來。
如果說這位白夷族長的夫人最初是美艷,生出兔尾之后已經堪稱妖艷。本來就豐翹的臀部愈
發肥碩,襯著纖細的腰肢,仿佛一粒渾圓碩大的雪球。白膩的臀肉肥滑柔嫩,充滿了誘人的
彈性,被珠輝一映,散發出迷人的雪嫩光澤。
豐滿的臀肉使樨夫人肥白的圓臀像熟透的漿果綻裂般朝兩邊分開,凹陷的臀溝完全暴露出來
在她臀溝底部,程宗揚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艷異肛洞。
樨夫人臀部豐腴圓翹,屁眼兒卻小得出奇,肛洞比小指的指尖還要纖細,襯著那張白艷的大
屁股,顯得纖巧無比。尤為艷異的是,她的屁眼兒并不像人類那樣有著豐富的菊紋,而是光
滑的向內凹陷,形成一個圓圓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溝內,白美雪嫩,精巧之極。
使者舌尖在唇上卷動著,垂涎三尺地盯著樨夫人香艷的雪臀,忽然尖聲道:“血虎!”
鏡中傳來低沉的喘息聲,仿佛一頭野獸在喉中發出的低吼。接著,一個巨大的身影走入畫面
他面孔扭曲,身體奇怪地佝僂著,寬闊的胸膛不規則的凹陷下去,身體彎曲著,兩臂垂到
地上,鋼鐵一樣的軀干上布滿可怕的傷痕。
使者抓住樨夫人的頭發,強行將她俏臉拉起,按到那怪物腹下。那怪物弓著身體,腿間垂著
一條絲瓜般碩大的陽物。
樨夫人沒有掙扎,她星陣朦朧地張開紅唇,含住血虎可怖的龜頭殷勤地舔舐起來。
那個名叫血虎的怪物渾身傷痕累累,額頭一條傷疤從頭顱上部一直延伸到頷下,露出半邊白
森森的顱骨,只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他低吼著挺起身,巨大的陽具迅速膨脹起來。
樨夫人美艷的紅唇被怒漲的陽具撐滿,連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獸般在她嘴中挺動陽具,干
得美婦面容扭曲,紅唇大張著,幾乎淌下淚來。
“啵”的一聲,血虎拔出陽具,巨大的龜頭從美婦紅唇間脫出,鐵錘一樣昂起。樨夫人捂著
喉嚨咳嗽起來,半晌才望著那根手臂一樣粗長的陽物,崇慕地說道:“他的陽具像神明一樣
偉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尋來,費盡力氣才養出這條獸陽……哈哈……”
使者尖笑著拍了拍美婦的艷臀,“就是要讓他試試你的后庭!”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駭然望著那條可怕的陽具,情不自
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還要用后庭來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
使者眼中流露出變態的興奮目光,抖手扔開美婦的發絲。
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婦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樨夫人豐挺的**壓在地上,那張光溜
溜的大白屁股被扳得朝上翹起,臀后毛絨絨的雪白兔尾抖動著,紅艷的**收緊,夾著那顆
碩大的碧珠不住戰栗。
程宗揚倒抽一口涼氣,那個鬼王峒派來的使者,完全把這位白夷族長的夫人當成一件美肉玩
具,玩弄之余,還特意豢養出一只怪物,讓她在自己面前與怪物的巨陽表演肛交。
程宗揚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屁眼兒,那張軟嫩的肉孔嵌在白艷的豐臀間,小巧的用一
顆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納下血虎絲瓜一樣的陽具?
鏡中映出樨夫人驚駭欲絕的面孔,面無表情的鬼武士扒開她豐腴的臀肉。碧綠的珠光下,美
婦的屁眼兒看不到微鼓的肛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紋,雪洞一樣光滑纖細,白生生沒有絲毫雜色
使者尖聲笑道:“血虎,這只母兔子的屁眼兒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著身跨在美婦背后,巨碩的陽物挺起,對著樨夫人的后庭嬌處頂了過去。
“呃……”
樨夫人螓首昂起,纖細優雅的蛾眉顰緊,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龜頭撞在美婦白膩的臀間,陽具上血脈賁張,仿佛無數蠕動的蚯蚓。黑紫色的龜
頭像金屬一樣發亮,讓程宗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鋼盔。
巨陽的壓迫下,樨夫人雪團一樣的大白屁股被頂得向內凹陷,粉膩的臀肉圍擠過來,夾住光
亮的龜頭。血虎不耐煩地低吼一聲,兩手扒開美婦的臀肉,龜頭對著纖細的肉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睜大,紅唇發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張豐滿的雪臀仿佛一個擠扁的汽球被頂得膨脹起來,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艷的肉體開始
抽搐,肌膚顫抖著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揚盯著鏡面,幾乎忘了手里的遙控器。任何一個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樣
的陽具,何況是樨夫人那樣纖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騙的手段誘使云蒼峰和蘇荔赴宴,已經
使程宗揚失去曾經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讓他禁不住同情起這位族長夫人來。
血虎大吼一聲,陽具失去方向,沿著臀溝從那張白膩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翹起的兔
尾上。樨夫人的臀肉太過滑膩,他幾次全力都滑到一邊,不由焦躁起來。
使者從袖中拿出一小塊黑乎乎泥膏狀的物體,先掰了一半投進薰爐,然后將剩下的遞給身邊
的鬼武士。
薰爐的煙霧變得濃郁,那武士把黑膏遞到樨夫人唇邊,美婦立刻張開紅唇,急切地吞了下去
還不停舔著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塊泥膏之后,樨夫人臉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變得濕媚,肉體也停止顫抖,軟軟伏
在地上,柔若無骨。
“該死的母兔子!”
使者獰聲道:“覺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庭!否則,你永遠都別想再嘗到銷魂別香!”
美婦渾身抖動了一下,然后媚笑起來。不知道那一小塊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樣的魔力,樨夫人
竟然主動扒開屁股,用臀溝夾住血虎那條足以令她肉體受創的陽具,小巧的屁眼兒頂在他的
龜頭上,用力挺動臀部,一邊發出妖媚的淫聲。
那團拳頭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搖動著,讓程宗揚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絲質褲襪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長的夫人翹起屁股,仿佛騎在怪物巨大的陽具上一樣,白艷艷的大屁股頂著龜頭
不住旋動。血虎也佝僂著身體,不斷用力。美婦咬緊牙關,用盡渾身的力氣向后一挺,那張
柔軟的大屁股驀然一沉,坐到陽具中段。
樨夫人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著眉,唇角向上彎起,睫毛劇痛般飛快地輕顫著。
使者尖笑著打了個手勢。血虎露出顱骨的臉頰抽動了一下,雙手抓住美婦的臀肉,向兩邊扒
開。只見白生生的雪臀間,夾著一條手臂粗細的陽具,龜頭已經消失在美婦臀內,只剩下血
脈賁張的棒身,鐵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頭發。樨夫人精致的發髻散開,額上的珠鏈滑到一邊,她目光迷離
肉體的痛楚仿佛漸漸消散,又露出媚態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陽具擠開到難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隨著血虎的捅弄,白
滑的雪臀不住膨脹著前后滑動。
“啊……啊……”
白夷族長美貌的妻子淫叫著,玉體橫陳,她忘了痛楚,忘了羞恥,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嚴
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搖擺著雪臀,在主人面前與身后兇獰的怪物激烈地表演著肛交。
又圓又翹的豐臀竭力挺動,吞吐著粗大的陽具。怪物巨大的龜頭撐滿了美婦的雪臀,每次陽
具進入,富有光澤的雪膩圓臀都被擠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門進來,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來不及系,先
趕來尋他的靈飛鏡。當看到程宗揚手中的鏡子發出光芒,他驚呼一聲,險些坐倒。
程宗揚苦笑著收起鏡子,“先別看了。”
易勇喘著氣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靜點,這樣才好說話。”
易勇深吸緩吐,吐納片刻,調勻呼吸,然后使勁向程宗揚施了一禮,“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問你,靈飛鏡能看到什么東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術,世間萬物都可盡收鏡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會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尋思道:“靈飛鏡對邪靈氣息最為敏感,也許會對近處的邪物作出反應。”
這話等于沒說。程宗揚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潛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顯然答非
所問。
易勇試探道:“程先生……”
程宗揚按著鏡子道:“實言相告。靈飛鏡里出現的是鬼王峒的人。他們應該就在白夷族,但
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易勇變了臉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聰明!”
程宗揚贊了一聲,然后道:“白夷人已經和鬼王峒勾結在一起,咱們有麻煩了。”
易勇神情一急,他剛拿到靈飛鏡,還沒來得及探索其中的奧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程宗揚安慰道:“我已經讓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進宮里。易兄,你能否給云老哥
傳個訊?”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盤膝坐下,閉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訣。
白夷宮殿。正在與白夷族長交談的云蒼峰忽然停了下來,望著自己面前的酒杯。蘇荔以為他
醉了,不動聲色地舉起酒杯,“阿依蘇荔敬族長一杯。”
白夷族長從容捧杯,“花苗貴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氣讓人欽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屬并不多
這樣的力量就已經足夠了嗎?”
“我們和紅……”
“兵貴精不貴多。”
云蒼峰打斷了蘇荔的話,笑呵呵道:“只有這些人手已經足夠了。”
蘇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蒼峰拿起酒杯,笑道:“我與族長干了此杯!”
說著云蒼峰蹌踉一步,手一松,酒杯“光啷”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
……好酒!莫要糟蹋了。來來來,我與族長再飲幾杯!”
白夷族長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蒼峰陶然笑道:“這些酒如何會醉?那是十年前……不對,十五年前,我與族長放懷痛飲
彼此各盡一甕,把臂歡笑之事,至今、至今仍歷歷在目……歷歷在目……”
白夷族長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來。
蘇荔腳趾被云蒼峰悄悄踩住,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執事醉了,不如我們先
行告辭,明日再議。”
白夷族長勉強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處好了。”
蘇荔推辭幾句,白夷族長執意不肯放人。云蒼峰攀住白夷族長的手臂,“五萬銀銖,我已讓
商會運往族中,若是不夠,族長盡管開口!再多的錢,云氏也付得起!憑你我的交情,只需
一句話便夠,連字據也不需立!”
白夷族長怔了一會兒,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
他神情蕭索,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
“山腹。”
易勇一日間兩次施術,精力大量透支,臉色蒼白地說道:“我能感應到,靈飛鏡的靈力伸往
山腹。就在白夷宮殿的下方。”
“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
易勇說。
很難想像白夷宮殿的地下還有這么大的空間,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許都被改造過,還有什么
不可能呢?程宗揚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來再商量。”
易勇不舍地看了靈飛鏡一眼,神情疲倦地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