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搶過去,抱住她的腰,將已經跨出門的樂明珠硬生生拉了回來。
兩團充滿彈性的**擠在臂間,帶來豐腴而分量十足的肉感。隨著鼓聲的節奏,樂明珠的小
腦袋無法控制地搖著,一邊興奮地嚷道:“我要跳舞!”
程宗揚踢上房門,哄道:“在房間里跳好不好?”
“不好!”
樂明珠在他手臂間使勁跳動,程宗揚死也不敢撒手,如果讓這丫頭就這么跳到白夷人的聚會
上,那可不是一般的丟臉。別說蘇荔,只怕武二郎也不會饒過自己。
不過……這丫頭的**可真有夠有料的。有些女人**雖然大,摸上去卻軟趴趴的,沒有什
么手感。這丫頭的**不但豐腴白晰,而且彈性十足,沉甸甸壓在手臂上,沒有片刻安分。
程宗揚從后面抱著樂明珠,低頭正看得清楚。少女上衣松開,兩球**白光光被擠得變形,
雪白的肌膚如脂如玉,細膩之極。以自己的手掌,一把抓上去,只怕連一半都蓋不住。如果
是武二那蒲扇般的大手……呸!呸!
程宗揚連呸了幾口,一邊霸道地把小丫頭抱到房內。
“噗!”
程宗揚含了口涼水,噴到樂明珠臉上。
被涼水一激,那丫頭打了個哆嗦,頭搖的幅度也小了一些。她搖頭晃腦地看著程宗揚,然后
氣惱地抬起手,“啪”的給了程宗揚一個耳光。
程宗揚還沒來得及發火,那丫頭就又接著開始陶醉地大搖特搖起來。程宗揚哭笑不得,這個
耳光恐怕是白挨了。不過小丫頭粉團的**擠在手臂上,感覺還真不錯──程宗揚想入非非
如果她俯身趴在地上,這兩團白桃般的豐乳會不會墜成吊鐘形呢?
程宗揚把一碗水都淋在樂明珠胸前,只見那兩團白光光的**一陣亂顫,肉光中水花四濺,
灑得自己滿臉都是。
樂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朧地看著自己的雙乳,搖著頭嘟囔道:“是下雨了嗎?”
程宗揚抹了把臉,微溫的水跡中有著少女絲絲**。他有些慶幸地想到,如果不是昨晚在樨
夫人身上發泄一場,只怕自己這會兒早就化身為大灰狼,按著這個小紅帽大快朵頤了。只不
過趁人之危這種事,針敵人不妨多做,對自己人一次都太多了。
程宗揚有些不舍地撿起肚兜,掩在樂明珠胸前,小心不讓自己一個忍不住,順勢抓住她那對
彈性十足的**。樂明珠身體很嬌小,纖細的腰身一只手就能抱住,她體溫越來越高,臂間
仿佛抱著一座火爐,汗津津的燙手。
樂明珠在他懷里掙動著,一面下意識地呢噥道:“我下面好熱……”
程宗揚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搖頭丸除了令人精神亢奮,還有催情效果,能激起人的**
恐怕懷里的小丫頭,還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死丫頭,”
程宗揚費力地摟住她,咬著牙在她耳邊嘀咕道:“讓你說的我都硬了……”
程宗揚用力甩了甩頭,抱著樂明珠來到屋后的廚房。
“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為你好。小笨笨……”
程宗揚說著,把樂明珠抱起來,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樂明珠星眸半閉,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卻沒有掙扎。
程宗揚松了口氣,他挺起身,又苦笑起來。自己并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抱著這個小丫頭
也很有感覺。但這個時候去占這個小丫頭的便宜,自己還做不出來。
有些遺憾地抬起眼,程宗揚看到一雙平靜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帶著少女極淡的青色,晶瑩閃亮。但程宗揚卻像被針扎了一樣,雙拳猛地握
緊。
只一瞬間,阿夕又恢復了頑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聲道:“我不會告訴別人。”
“告訴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訴別人,你把我們花苗的新娘脫光了……”
程宗揚獵豹般躍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頸,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擰了過來。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沒有絲毫傷痕。
“你弄痛我了。”
阿夕說著,眉眼間卻沒有絲毫痛楚的表情。
“謝藝!”
程宗揚抬起頭,吼道:“出來!我知道是你!”
“南荒的水有紅土的味道。”
謝藝溫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揚沉著臉,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砰”的一丟。
“阿葭是你送來的吧。阿夕說,她聽到有人讓她到樹林里去──除了為我占卜的你,沒有人
知道我也在那里。”
謝藝沒有否認。
“為什么?”
程宗揚問。
謝藝從容道:“那個女子不好嗎?如果我沒看錯,她應該還是處子吧。”
程宗揚皺起眉頭,“你又是裝神,又是弄鬼,是為什么呢?”
謝藝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時,你難道沒有動心嗎?”
“就是因為我動心?”
“年輕人,免不了有很多**。”
謝藝淡淡笑著說道:“陰陽交合,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
“等等等等,”
程宗揚不耐煩地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你的意思是,因為看到我對阿葭動心,你就制造
出一個機會,讓我去接近她?”
“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卻推給阿葭。”
謝藝坦然道:“這是謝某失策。”
“你是做什么的?兼職的皮條客?”
程宗揚露出一絲惡意的譏笑,“我對她動心,你就把她引誘給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兒了呢?
”
謝藝淡淡道:“那是她的福分。”
程宗揚本來想激怒他,可這個男子不慍不火,讓自己摸不透他的想法。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不是祁遠、易彪他們?還有那個朱老頭,大家都挺孤單的,怎么偏偏
是我?”
謝藝拿起茶壺,“你不需要知道。”
沉默片刻,程宗揚緩緩道:“你殺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
謝藝斟茶的手微微一頓,然后慢慢將茶斟滿,低嘆道:“我早該想到的。”
你早應該知道?這家伙也太自負了吧。程宗揚冷笑道:“為什么?”
謝藝啜了口茶,然后從袖中抖出兩件物品,丟在案上,淡淡道:“這兩件東西會在南荒重逢
也是異數。”
程宗揚看著那面靈飛鏡和遙控器,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半響他有些吃力地說道:“易勇呢?”
“他?”
謝藝微微一愕,然后微笑道:“他沒事。我不過借來看看罷了。”
“花苗那么多女子,你卻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為她們是送給鬼巫王的貢品嗎?”
程宗揚追問道。
“花苗人費盡心力,挑了兩個出色的處女送給鬼巫王。現在兩個處女都讓你用了,那個鬼酋
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氣吧。”
程宗揚冷笑道:“你想挑撥我們與鬼巫王相斗嗎?”
“你們之間早已勢成水火,還用挑撥嗎?”
謝藝搖了搖頭,“只不過能讓他生氣,我會很高興罷了。”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啊?”
謝藝微笑道:“大帥曾經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斷他的腿,敲掉
他的牙,殺他的兒子,干他的老婆,讓他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生出來。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
拿他的頭顱當夜壺。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
這樣酷烈的話語,謝藝說來卻風輕云淡。程宗揚知道,他這話不是隨便說說而已,這個男人
真的能做出來。他唇角抽動了幾下,“大帥?哪個大帥?王哲?還是岳鵬舉?”
“岳帥。”
謝藝平靜地給出答案。
“你是武穆王的部屬?”
程宗揚忍不住譏笑道:“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岳帥的日月神教好生興旺。謝兄這么熱心
給小弟拉皮條,不會是因為謝兄有難言之隱,自己干不了吧?”
“日月神教?”
謝藝微微搖首,“我們不是日月神教。”
“那是什么教?”
“岳帥在世時,曾說如月之升,群星為輔,將大營定名為星月湖。我們這些部屬,都被稱為
星月湖衛士。”
“星月湖?很有名嗎?”
謝藝微笑道:“程兄有興趣,可以打聽打聽。”
程宗揚冷哼一聲,“謝兄到南荒來,究竟有什么目的?是因為鬼巫王,還是這面靈飛鏡?還
是其他事?”
謝藝溫和地笑了笑:“你需要知道嗎?”
見過謝藝刑訊時的酷厲手段,無論誰都會心生忌憚,可面對謝藝溫文爾雅的微笑,程宗揚怎
么也無法把他和那個冷血殺手聯系起來。身邊跟著這樣一個摸不清楚底細的狠角色,任誰也
不會放心。既然惹不起,總是躲得起吧。
“謝兄不肯見告,大伙便分道揚鑣好了。”
程宗揚道:“我們都是生意人,來南荒是求財,不是替天行道,也不是要和那位鬼巫王大人
打打殺殺。既然謝兄另有要事,我們也不耽誤謝兄了。”
謝藝深深看了程宗揚一眼,他目光似乎很平靜,卻讓程宗揚有種被人看透的感覺,讓他很不
自在。
謝藝微微一笑。“到碧鯪族,咱們再說吧。”
程宗揚沉著臉,一把抄起靈飛鏡,放進背包。
謝藝慢慢飲著茶,也沒有理會。等程宗揚走到門口,謝藝的聲音淡淡響起:“阿夕被人用失
魂術操控,并非謝某所為。”
“啊嚏!”
樂明珠裹著一條毯子坐在榻上,鼻尖紅紅的,拿絲帕揉著鼻子。
看到程宗揚進來,不禁露出又羞又惱的表情。
程宗揚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我說過,那些藥不能隨便吃的。”
樂明珠恨恨瞪著他,白嫩的玉頰一點一點紅了起來,然后猛地捂住臉,呻吟著小聲泣道:“
丟死人了……嗚嗚……”
小丫頭抽抽答答哭得無比委屈,程宗揚不禁莞爾,拿出一條帕子遞給她。樂明珠淚眼模糊地
接過來,用力擤了擤鼻涕,然后囔著鼻子嚷道:“我要自殺!我不活了!鳴烏……”
“不至于吧,”
程宗揚失笑道:“你又沒吃虧。”
樂明珠憤然踢了他一腳。“不許你再說!嗚嗚……”
“好了,我不說了。”
程宗揚道:“你為什么會吃了那種藥?”
“都是阿夕……嗚嗚……我是個小笨蛋……嗚嗚……丟臉死了……我要殺了你,然后再自殺
……嗚嗚……”
程宗揚啼笑皆非。“喂,為什么要殺我?”
“滅口!嗚嗚……”
“我從現在起,一個字都不說,就當你已經把我滅口了,好不好?”
樂明珠止住哭聲,哽咽著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答應,但接著那張精致的小臉又垮下來:“嗚
嗚……你已經看到了……師傅說,女孩子的身體不能讓人隨便看……嗚嗚……”
“我又沒看到多少……”
程宗揚指了指她的右胸,一臉正經地說道:“除了它。”
樂明珠繃住臉,兩手緊緊裹住樓子,碩大的淚珠在眼眶里滾來滾去。
程宗揚禁不住道:“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你還說!”
樂明珠掉著眼淚,像小老虎一樣撲過來捂住他的嘴。
程宗揚攤開手,聳了聳肩,把嘴巴緊緊閉上。樂明珠這才松開手,她抹了把眼淚,委屈地說
“我警告你,這件事不許你對任何人說!還有,你要馬上把它忘光光!永遠都不許再想!
”
程宗揚連連點頭。
樂明珠收起眼淚,然后又大聲打了個噴嚏,急忙拿絲帕捂住鼻子,一邊擤著鼻涕,一邊囔聲
囔氣地埋怨道:“都是阿夕那個壞丫頭……氣死我了……”
“她在哪兒?”
樂明珠指了指門外,“剛才還在那里,幫我晾衣服。”
程宗揚吸了口氣,邁步過去。
經過繁瑣而冗長的儀式,樨夫人終于拿起象牙制成的權杖,場中歡聲雷動,鏗鏘有力的銅鼓
與悠揚的竽聲同時響起,白夷男女們載歌載舞,向新族長致敬。
他們的舞蹈比花苗人少了幾分原始野性,卻更加精致華麗。那些俊美的男女伴隨著鼓樂翩翩
起舞,令人心曠神怡。
樨夫人矜持地握住象牙權杖,身體卻在微微發顫。
在旁觀禮的蘇荔輕移幾步,低聲道:“身子不舒服嗎?”
對這個美貌而又精明的花苗族長,樨夫人仍心有余悸。當日她受鬼王峒使者的指使,將程宗
揚等人引到地宮,這位女族長卻留了下來。自己稍有異動,就被她制住,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樨夫人抑制住身體的戰栗,勉強笑道:“沒什么。”
蘇荔微微一笑,輕聲道:“那些人已經被封在地下,不會再出來了。白夷族地勢險要,只要
派人守住關口,鬼王峒的武士再多,也攻不上來。”
樨夫人對她的言語充耳不聞。白夷族的將來,鬼王峒可能的報復,此時在她心里都無足輕重
幸好,那些商人只是過客,只要他們離開,自己會獻上族中所有的財富,乞求鬼王峒派來
使者,即使比原來的使者暴?百倍也無妨──只要他們能帶來那種令人銷魂的黑色膏泥……
忽然,歡舞的人群傳來一陣不易察覺的輕微騷動,接著又平靜下來,只是每個人都顯得更
加興奮,音樂的節奏愈發激越。
一股淡淡的異香飄散過來,蘇荔本能地屏住呼吸,美目陡然放出寒光。那股香氣味道很淡,
很快就飄了過去,不留痕跡。旁邊的樨夫人卻像被人點中穴道一般,連表情都變得僵硬。
片刻后,樨夫人神情恍惚抬起頭,眼中的狂喜一閃而過,她拋開正在狂歡的人群,匆忙走下
高臺。白夷人沉浸在歡樂中,絲毫沒有留意到新任的族長已經離開。
樨夫人越走越快,最后幾乎飛奔起來,她循著那股異香,步履不穩地闖進寢宮。
一進門,她就撲倒在地,顫聲道:“偉大的主人,你回來了……”
一個臉上蒙著厚厚紗布的男子立在帷幕一側,低頭看著薰爐中升起的白煙。
樨夫人伏在地上,語無倫次地說道:“樨奴知道主人會回來……主人回來了……樨奴……”
那男子低沉地冷笑起來。樨夫人愕然抬起眼,看到紗布上那雙生寒的眸子。
樨夫人怔了半晌,才結結巴巴道:“主……公……公子……”
“這就是鬼王峒用的那種黑膏吧?”
程宗揚抹了抹手指,回頭看著樨夫人。
白色的煙霧裊裊升起,在帷幕內彌漫開來。隔了一處宮院,外面的歌舞聲清晰可辨。在程宗
揚的威迫下,樨夫人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那些黑色的膏泥,被鬼王峒稱為銷魂別香,點燃后散發的氣息能令人神智恍惚,失去意識。
在屠滅對手的村寨時,鬼王峒往往會先點燃銷魂別香,再念誦咒語,即使上千人的村寨,也
被他們輕而易舉地操掛。
當日鬼王峒使者控制白夷族長夫婦之后,曾順手屠滅了附近的一個蛇彝人村落。據說是鬼巫
王命令,要屠滅南荒所有的蛇彝人。在那里,樨夫人親眼目睹了鬼王峒的使者如何燃起那種
黑色泥膏,將煙霧送入村寨。
接著隨行的巫師念誦起咒語,睡夢中的蛇彝人被人操控著,如同行尸走肉一樣離開自己陰冷
的土屋,聚集在村中的空場里。
鬼王峒的武士們早已準備好刀斧,在那里等候。那些強壯而兇悍的蛇彝人逐一跪在地上,伸
長脖頸,被武士們一一砍去頭顱。剩下的蛇彝人就那樣木然看著,每砍殺一個,后面的就會
抬起族人無頭的尸首,拋到飼養蛇只的大坑內,然后再像木偶一樣回來引頸就戳。
沒有人反抗,也沒有叫喊,那些體形詭異的蛇彝漢子一個個無聲地死去。而他們的妻女就在
一旁,赤著身子跪在親人的血泊中,供那些兇手凌辱取樂。
樨夫人一邊說,一邊渾身顫抖,似乎還沉浸在當時恐懼的氣氛中。假如說她階白夷族長曾經
想過反抗鬼王峒的使者,但那一幕使樨夫人徹底絕望。數以百計的蛇彝村民被殺戮奸淫,卻
毫不反抗,這一幕足以令每個正常人過目難忘。
屠殺之后,鬼王峒使者挑選出特別美貌或者懷孕的女子,當作奴隸帶走。這些女奴曾經在白
夷族的地宮停留過一段時間,她們飲食雖然與常人沒有區別,但神智完全被人操控,平時她
們睜著眼一動不動,到需要時候,她們會像玩偶一樣,被驅使著做出各種動作,接受種種凌
辱,直到死去。
聞慣了那種煙霧,樨夫人漸漸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那種奇異的味道。隔了幾日沒有聞到,
她感覺身體就像失去水分的花朵一樣枯萎下來。時間越久,身體對那種煙霧的需求就越強烈
最后腦中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那種黑色的泥膏。她寧愿放棄一切,只要能嘗到一點那種煙霧
“嗤”程宗揚將一杯水倒入薰爐,飄渺的白煙一沉,隨即斷絕。
樨夫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一面伸出手,似乎想捧住那些煙霧。
程宗揚拿起殘余的泥膏,皺眉道:“知道它不是好東西,還舍不得嗎?”
樨夫人明艷的面孔變得黯淡,似乎想下決心不再看它,終于還是沒能移開目光。
“它有什么好的?”
程宗揚只沾過一點粉末,那感覺跟喝醉了差不多,身體輕飄飄,很暖和而已。
但對樨夫人來說,她經歷過的,卻是無法忘卻的奇妙感受。就像是癮君子對毒品的依賴,即
使明知道是燈蛾撲火,也無法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