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明珠一臉委屈地躺在地上,兩只白嫩的小手抱著胸乳,潔白的玉頰上掛滿丁圓圓的淚珠。
她上身幾無寸縷,雪嫩的肌膚上星星點點沾著鮫人噴灑的鮮血,更顯得瑩白如玉。
她剛才一直忍住沒有哭,這會兒危險解除,眼淚立刻滾了出來,肩膀一抖一抖哭得梨花帶雨
連程宗揚自己的手掌都抱不住她那對豐乳,何況是她的小手。
那小丫頭只勉強掩住**頂部,白生生的乳肉大半暴露在外,豐膩得讓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不……不許看!”
小丫頭哽咽著說道。
程宗揚苦笑舉起手,“不看我怎么把魚叉拔出來?”
“閉……閉上眼拔!”
程宗揚只好閉上眼,握住魚叉。
那柄魚叉一左一右卡住樂明珠圓碩的左乳,叉尖深深剌進巖石,程宗揚一連試了幾次,那魚
叉就像長在石頭里面一樣,沒能拔出分毫。
“哎呀!”
叉尖移動間擠住了樂明珠的乳肉,她吃痛地尖叫一聲,然后泣聲道:“笨死你了!好痛……
連個魚叉都拔不出來……”
那魚叉刺進巖石足有半尺深,要拔出來比插進去更費力。程宗揚試了半天,只勉強把骨質的
叉弄彎一點,隨即又彈回原狀。
樂明珠嚶嚶哭泣著,囔著鼻子嚷道:“快一點……”
“拔不出來。”
程宗揚放開手,然后說:“把劍給我!”
樂明珠的短劍看起來似模似樣,拿在手中卻輕若無物。程宗揚用盡力氣,卡的一聲,手腕粗
的叉柄應刀而斷。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這么利的劍,你還和他打了那么久?”
樂明珠不服氣地說:“他要舉著叉讓我砍,我也早把他砍斷了!你……你做什么?”
“拔不出來,只好把魚叉砍開了。你小心啊。”
程宗揚閉著眼,一手摸了摸魚叉的位置,一臉鄭重地舉起短劍。還行,雖然閉著眼,方位也
只差了五六分。
樂明珠咬牙道:“把眼睜開!”
里宗揚聽話地睜開眼,很無辜地看著她白嫩的**。
樂明珠小手緊緊捂著**,露出被魚叉卡住的乳根,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他,忽然眼眶中滾
出兩顆淚珠,帶著哭腔道:“大笨蛋……別割到我……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殺你了……”
“別怕,”
程宗揚安慰道:“我會很小心的。”
“哎呀!笨死了你!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他娘的,這是什么骨頭?這么滑……喂,你把它再移開一點。”
“它本來就么大!我有什么辦法!”
“你不是還有一只手嗎?”
“我不!我一松手,這邊就被你看光光了!”
“……好像我沒看過似的。它那么大,你不用兩只手一起按,很可能會割到的啊。”
樂明珠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抓住程宗揚的手臂,在他小臂上恨得咬了一口。
小丫頭一松手,那團雪滑的右乳裸露出來,在程宗揚手邊顫微微抖動著。他的注意力剛被吸
引過去,手臂被小丫頭咬住,痛得他大叫一聲。
樂明珠松開右乳,一手搗住左乳**,一手按住乳根,把**豐膩的雪肉竭力推開,一邊氣
惱地踢了程宗揚一腳:“別裝了!根本沒那么痛!”
“讓我咬你一口試試?”
樂明珠急得又要哭出來。“你快一點!”
“OK!”
程宗揚一手抓住魚叉,一手拿起短劍,小心砍了下去。
樂明珠兩手抱著被卡住的左乳,小臉慢慢漲紅,等程宗揚砍到第四下,她終于忍不住帶著一
絲怒意道:“你壓到我了!”
那魚叉刺得極深,程宗揚伸過手去,手臂正壓到樂明珠豐挺的右乳。他倒不是故意占小丫頭
的便宜,實在是這個姿勢太過別扭。要想避開她碩大的**,除非站到她身體另外一側。可
她身體另一側是石像,程宗揚沒有信心能把七米高的石像移開,騰出位置讓自己站過去。
“這個實在沒辦法,你只能忍一忍了。說實話,”
程宗揚忍不住道:“你的乳──這個確實夠大的……”
樂明珠“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你這個大壞蛋……我好痛……身上還沾了臟血,臭死了…
…你還欺負我……”
“別哭,別哭。你一哭它就亂動,你瞧……”
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要避開樂明珠的身體并不容易,程宗揚滿頭是汗的又砍又削,好不容
易削斷魚叉,將彎曲的叉尖扭到一邊,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丫頭抱了出來,安慰道:“好了
好了……”
樂明珠揪著他的衣服,把臉埋在程宗揚胸前,委屈地放聲啼哭。那兩團充滿彈性的大**隔
著衣物一抖一抖,讓程宗揚渾身躁熱。
良久,樂明珠的哭聲小了一些,程宗揚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被水淹到了…
…”
樂明珠抽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哽咽道:“我知道。”
“哦?你知道我做的人工呼吸?”
這下輪到程宗揚驚訝了。
“我是醫生,當然知道怎么急救。可是……”
樂明珠說著又哭了起來,“你還摸人家奶頭……你這個淫賊!師傅知道了,肯定會殺了你!
替我報仇雪恨!”
“喂,沒那么嚴重吧?再說你已經咬過我了,瞧,牙印還在呢。”
樂明珠恨恨瞪了他一眼,抱著胸乳起身,朝水邊走去。
“喂,你做什么?”
“身上都是那東西的臟血,好臭。”
樂明珠小心翼翼一地沿著石像粗大的魚尾走到水中,一邊道:“你把臉扭過去!”
“小心,水里說不定還有怪物。”
小丫頭立刻嚇得一顫,站在原地不敢挪動。程宗揚倒不是成心嚇她,那鮫人悄無聲息地獵殺
了海蛇,如果這鬼地方再有幾個鮫人,他也不會覺得意外。
樂明珠小腦袋想了半晌,終于還是好潔的天性占了上風:“你幫我看好,有怪物趕緊叫我。
”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你不怕我看嗎?”
樂明珠悻悻道:“反正都被你看到了。”
小丫頭不敢下到深水,站在石像的魚尾上,腰部以下浸在水中。一旦放開心理上的東縛,樂
明珠立刻開朗起來。她簡單一想,反正該看的、下該看的都已經被這家伙看到了,再看似乎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大大方方地在程宗揚眼前洗浴起來。
幸運的是交手中樂明珠并沒有受傷,只是左乳乳根被魚叉勒出兩道深痕,已經開始瘀青。小
丫頭抱著白生生的**,一邊洗去上面的污漬,一邊痛得攢著眉不停吸著涼氣。
兩球碩大的**在她小手間來回滑動,嬌紅的**可愛地翹起,在**上一顫一顫,浸過水
的乳肉白得耀眼。她身材嬌小,容貌純美動人,卻有一對絕不清純的**,少女的面孔與夸
張的**形成強烈的反差。觸到乳根的烏青,小丫頭小聲吸著氣,一手托著乳根,等痛楚消
失,可憐又可愛的樣子楚楚動人。
“討厭死了!”
樂明珠眼淚汪汪地嘟囔著,一手抱著受傷的左乳,一手朝右乳上打了一記,那粒大白**立
刻跳動起來。
程宗揚“撲嗤”笑了出來:“長這么大,就像一對大西瓜。”
“不許你說我大!”
樂明珠生氣地說:“哪里大了?有那么大嗎?”
她不服氣地托起**。“我這就是兩個小香瓜。”
程宗揚失聲大笑起來,一邊點頭道:“那我以后不叫你小笨笨,就叫你小香瓜好了。”
“哼!”
樂明珠皺了皺鼻子,然后彎下腰,小心洗去肌膚上的血污。
程宗揚道:“你還打它,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呢。”
“有什么好羨慕的,”
樂明珠沒好氣地說道:“你又沒長,不知道它們有多討厭。”
“不會吧?”
程宗揚很公平地說:“女人如果有你這么大的**,做夢都要笑呢。”
“你才不知道呢。就是因為它們,我都不敢去跑步。”
樂明珠咬牙切齒地說道:“師傅總罵我不用心,可我一跑,小呆瓜他們就笑,還學我跑步的
樣子。最后被潘師姐狠打一頓才老實。”
“還有,好多漂亮衣服我都穿不上。別人穿都好好的,到我穿的時候,一個掃子,兩個扣子
……到第三個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好不容易能扣上的,衣服的腰身都跟水桶一樣,連縫衣服
的嬤嬤都笑我,每次還要師傅重新做。”
樂明珠越說越委屈,“還有一次,潘師姐卜山,給每人都買了一件新衣服,我那一件胸前印
著個小白兔,漂亮死了。可我一穿,小呆瓜他們就笑得打跌,說我太?了,把衣服上印的小
白兔撐成了小白豬。”
“還有還有!最討厭的是小辮子!我們三個住在一起,每次我換衣服,她們就湊過來摸我。
她們也不比我小多少,還總是說我大。”
程宗揚笑得下巴直發酸,喘著氣道:“你師門都很大嗎?”
“也不都是啦……”
樂明珠眼睛發亮地說:“我最羨慕潘師姐了。她的**圓圓的,好漂亮。一點都不像我那么
臃腫。”
程宗揚心頭一動:“喂,你以前見過武二嗎?”
樂明珠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聽說潘師姐訂親的事。因為這事,觀主還不高興呢。”
“那你們觀主該放心了。”
“為什么?”
“和她訂親的武大已經死了。”
“啊?”
樂明珠一愕,又急忙說道:“你遇到潘師姐,可千萬不要說見過我啊。”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我倒是好說。但武二那個大嘴巴……”
別的好漢吃軟不吃硬,武二爺是軟硬不吃,想說服他,比登天都難。
“這下慘了……”
樂明珠苦起小臉,可憐兮兮地抱著**。
“你真是自己溜出來的?”
“下是啊……”
樂明珠說得很心虛,“師傅答應讓我下山修行。她說去哪里都可以……”
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是心里有鬼,程宗揚道:“你師傅說的,可不止這些吧?”
樂明珠小聲哼哼道:“師傅還說,南荒是禁地,歪讓我們來……可是我已經來了啊,還找到
樂氏明珠菌,師傅肯定會原諒我的!”
程宗揚同情地看著她,這丫頭倒是很會給自己找開心的理由。
“哎呀……”
樂明珠不小心又碰到乳根的瘀腫,痛得她小嘴都扁了下來。
傾頹的神殿一片沉寂,只有洗浴的水聲不時傳來。程宗揚朝四周看了一遍,這神毀不知多久
沒有人進入過,無數折斷的石柱半浸在水中,石上生滿海藻和綠苔。看來看去也找不到出口
的痕跡,看神殿傾頹的模樣,也許神殿的大門已經沉到水下。
地上一只魚鱗袋引起了程宗揚的注意。袋子是那鮫人帶來的,不知是哪種海洋生物的皮革制
成,表面覆蓋著細密的鱗片,袋口用一枚海星扣著。
“喂。”
樂明珠叫了一聲。
“唔?”
程宗揚翻看著鮫人遺留的魚鱗袋,不經意地應道。
“你會娶我嗎?”
程宗揚險些一頭栽進厚厚的袋子中,狼狽地說道:“什么?”
樂明珠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悻幸道:“我才不會嫁給你呢。師傅說,我以后要嫁給一個大英
雄。比你強一萬倍!”
結婚?別扯了。我女朋友還在等我呢。程宗揚擺出沮喪的表情,“那可太遺憾了……”
“哼!你就遺憾吧,反正我才不會嫁給你這樣沒用的男人。”
“什么?”
沒用的男人?這可傷自尊了。
“不是嗎?”
樂明珠理直氣壯地說:“上次也是這樣。我在前面和怪物打,你在后面偷襲,一點都不像男
人。”
程宗揚咳了一聲,然后指著樂明珠身后,“怪物。”
“呀!”
樂明珠抱著白光光的**,渾身是水地躍了起來。
程宗揚雙手一抖,好整以暇地張開一條紅綰,包住樂明珠**的胴體:“騙你的。我連把刀
都沒有,你讓我怎么跟怪物打?”
樂明珠氣恨地瞪他一眼,接著被那張紅綃吸引住,“這是什么?”
“那家伙袋子里的。大概是他們織的東西吧。”
那條紅繪又涼又滑,貼在身上像水一樣柔順,而且富有質感,顏色像最上等的紅珊瑚一樣鮮
艷奪目。
“好漂亮……”
樂明珠愛不釋手地撫摸著。
“先穿上。”
程宗揚道:“你總不想胸前扣兩枚貝殼吧。”
“你才扣貝殼呢。”
樂明珠一邊說,一邊把紅綰纏到胸前。她用一般束胸的方法,將紅綃平平纏在胸前,兩粒渾
圓高聳的一**被壓得扁下去,義壓到乳根的瘀青,痛得皺起眉。
“暴殄天物啊。”
程宗揚痛心地說:“怎么能這樣纏呢?我來!”
程宗揚把紅綃放在樂明珠頸后,然后兩端向前,在頸下交叉,一左一右裹住兩團**,最后
在背后打了一個結。
“咦?”
樂明珠兩手捧著**,高興地左看右看。紅綃托在**底部,承擔了**的大部分重量,胸
口不再像從前束胸時那樣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沉甸甸的墜感仿佛消失了,胸部第一次感
覺這么輕松。
從程宗揚的角度看來,又是另一番感受。那條鮫繪仿佛被水浸過一樣,色澤鮮濃之極,與雪
嫩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反差。小丫頭高高挺著胸,那對肥碩的**將紅綃撐得滿滿的朝兩邊分
開,一邊一個小乳頭挺翹著,充滿誘惑。
程宗揚干咳一聲:“給你做個胸罩會更好。”
“胸罩是什么?”
“一種女人用的內衣。”
程宗揚托住她的**,“可以保護**,減輕胸部負擔,而且戴上它,跑步的時候就不會那
么顛了。”
“真的嗎?你趕快給我做一個!”
樂明珠抓著他的手使勁搖著,然后才意識他雙手在自己胸前不安分地動作。
小丫頭狠狠踢了他一腳:“好啊!你占我便宜!”
“喂,我只是量量尺寸,好給你的小香瓜做胸罩。”
“不要亂摸!”
樂明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凝羽姐姐。”
程宗揚手指停了下來。
“小香瓜,”
程宗揚認真道:“凝羽受的是什么傷?”
樂明珠遲疑了一下,“不是受傷。”
“凝羽姐姐受的傷并沒有大礙。但她真氣運行的方式很奇怪……好像一直有人把陰氣注入她
經絡里。我問她,她也不肯說。”
樂明珠偏著頭看著程宗揚,“是不是你做的?”
程宗揚不高興地說:“怎么會?”
樂明珠露出一副“不是你還有誰”的表情。
“真的不是我。要不要我發個誓?”
“好奇怪。”
樂明珠皺起眉頭,“凝羽姐姐是陰氣過盛,氣血失衡。醫經上說:孤陽不長,孤陰不生。她
的陽氣沒有多少變化,陰氣卻越來越重。”
程宗揚想起凝羽體內的寒氣,正是因為自己才緩慢化解。“那不正應該雙修嗎?”
樂明珠哼了一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想都別想!”
忽然,一縷細砂從傾頹的殿宇頂部滾落。兩人抬起頭,看到頭頂透入的光線暗了下來,接著
一塊巨石帶著泥砂從天而降。
樂明珠驚叫一聲,撲到程宗揚懷中。程宗揚摟住她,急忙向后退去。那塊巨石飛速落下,在
距離地面丈許的高度突然一滯,仿佛被什么東西吸住般,朝側方移去,緩緩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