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周五。
我和蝶舞、櫻子幾乎是前後腳抵達鈴木私人醫院。
聽奈奈子說她們已經在樓下等待,我對於這件意料中的事情有些頭大。
「先生,不想見她們的話,我幫你趕走。」
看出我的為難,奈奈子拍著胸口道。
我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妮子的胸乳長得越來越大,拍一下都能惹起一陣乳浪;我都如此心動,其他人看到還不立刻撲上去啊?』搖了搖頭,我淡淡道:「請她們進來吧。」
「好……」
奈奈子遵從我的意見,但她也小聲地補充一句:「先生,您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些權貴子弟,沒有人敢為難您的。」
我微微頷首,卻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美護士不以為忤,笑著退出辦公室。
長期相處下來,奈奈子早已習慣我外冷內熱的個性?如果我對她微笑說話,**美護士反而有些不習慣。
『冷漠不代表人不好,冷漠的先生其實也很可愛呢……』下樓時,奈奈子這樣想。
不一會的工夫,蝶舞和櫻子就走進來。
我此時正看著即將送來的美國病人資料,兩個少女也不想打擾我,乖乖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有蝶舞在身旁,櫻子倒是一點異狀都沒有露出來,屈膝直坐,很正經。
嬌俏典雅的少女見狀一笑,小聲在她耳邊道:「喂,你知道什麼叫做欲蓋彌彰嗎?」
櫻子一臉無辜:「我怎麼了?」
「我來找先生是為了我舅媽的病情?你眼巴巴地趕來該不會也是關心我舅媽吧?」
蝶舞輕柔一笑,「如果你們之間沒有什麼,依照你的性格一定是興致勃勃地打量先生,而不是裝乖孩子。」
「切……」
櫻子也笑了,「我想要多了解他,又怎麼啦?你觀察得這麼仔細,該不會把我當成你的情敵了吧?」
英姿颯爽的美少女雖然內心保守,但嘴上很厲害,也很大膽,她這麼直白讓蝶舞哭笑不得;被人倒打一耙的滋味真是難受!
「胡說八道……」
少女輕輕喝斥好友:「你要是不想抓住眼前男人的話,我就不幫你出謀劃策。」
「哈哈,誰稀罕?」
櫻子嘴硬地道,「他沒有相貌,也性格冷淡,你覺得我會喜歡他?」
「原來你喜歡的只是理查森的相貌啊!」
蝶舞訝然。
「當然不是!」
櫻子白了她一眼,「總之你不懂啦,小丫頭,等你長大再和我談論這個吧。」
「別看你長得比我高,但你年齡比我小一歲吧?」
嬌俏典雅的少女不服氣地反駁。
櫻子傲然一笑,挺了挺自己的美**,頓時讓蝶舞一愣,旋即氣苦。
無論蝶舞的性子如何冷淡,女孩子對美貌和身材的追求總是一樣的;美**比起秀乳有多大的差距,那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聽著她們的爭吵暫時告一段落,我才輕咳一聲抬起頭。
「先生……」
蝶舞和櫻子趕緊站起來,溫柔地打著招呼。
無論她們是不是知道我另一個身份是理查森,現在站在她們面前的是神醫納克,自然應該得到這樣的尊敬。
「剛才我從病房過來時,媽媽讓我轉告先生,明天我笆爸就會忙完手上的事趕回國,還請先生不吝相見。」
蝶舞柔柔一笑,「說起來還是要感謝先生的妙手回春呢,舅媽比起昨天要有精神許多,她說喝了先生的藥,肚子裡都是暖暖的,很舒服。」
天童淑美在接到女兒電話後,第一時間就從北海道趕來。
抵達東京後,美婦人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探望可憐的表嫂。
表哥在偏遠的山村裡生活,多虧表嫂持家有方、榮辱與共,才能照看表哥周全;在桃子離家出走後,她不僅大罵表哥一頓,還大幅度降低對他的援助,限制他的尋歡作樂。要不是第二個表嫂溫柔善良,常常居中協調,她早就繼續打壓這個不爭氣的表哥。
知道兩個表嫂居然是同一個人,再想到表嫂這麼多年來遭受的苦難,天童淑美的淚水從她放下電話後,直至到了後藤桃子的病床前都沒有停過。
叮囑表嫂一定要相信納克先生的絕世醫術後,天童淑美第二件事情就是把後藤重光叫來,站在醫院外面罵了他半個小時。
然後天童淑美住在鈴木私人醫院的員工宿舍,每天都來照看後藤桃子。
雖然很多事情都是由護士護理,但她也堅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特別是在心境上鼓勵後藤桃子,激勵桃子的生存慾望,讓一旁的護士們佩服和感動:這可是北海道的貴族夫人啊--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而是這麼溫柔和善良……
不只這些,喂虛弱的後藤桃子喝中藥,也是這位貴婦人一手操辦。
不過天童淑美只來拜訪我兩次,一次是剛到的時候,另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她也清楚不能打擾我設計治療方案,所以就算心裡再急也沒有天天往我這邊跑。
今天我用了傅青主的方子開始治療,倒讓一直關注此事的天童家族成員松了一口氣。
恰巧一直忙著收購馬來西亞一座礦山的天童信友,總算在今天完成收購。他沒忘記老婆大人已經發火幾十次,在馬來西亞稍微休整一晚,明天早上就會坐飛機直飛東京。
又是星期六?
我皺起眉頭:「我的職業是醫治病人,不是到處參加宴會的,這個就免了吧。有什麼事情,等到後藤夫人好了再說。」
蝶舞臉上笑容不減:「先生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但感謝還是必須的,您放心吧,不會占用您太多時間。」
嬌俏典雅的美少女說的有理,無論我接受與否,天童家族必須表示自己的謝意--如同上次我醫治蝶舞的傷痕一樣,這是必要的禮節,而日本這個國家恰好保存了完好的中國古禮。
櫻子直到此時才有插話的機會。「先生,您現在的把握大嗎?」
英姿颯爽的少女知道這話蝶舞不適合問,只有她這個局外人才好問;而且憑她和我的關係,怎麼說話都不會惹惱我。
微一頷首,我淡然道:「治療她的病症沒有問題,現在難的是怎麼讓她恢復容顏。」
「這個先生您肯定有辦法的啦。」
蝶舞淺笑嫣然,「我臉上的刀傷,我都以為會留下難看的疤痕,結果現在就算有人知道我臉上受過傷,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蝶舞的臉頰雪白如玉,看不出有一絲的傷痕。
不得不說,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我心裡還是很有滿足感的。
「這不一樣。」
我平和地說,「你的是傷痕,而她的臉卻已經毀了,又因為她年齡大了,用外科手術整容出來的臉龐三、五年就會再次壞掉,必須慎重地想法子才行。」
蝶舞聽著連我都感到棘手,臉上頓顯緊張之色。
櫻子好奇問道:「如果很困難的話,讓她保持一般的相貌不可以嗎?」
「不行!」
蝶舞斷然否決:「我舅媽本來就性格軟弱,又非常敏感。如果讓她恢復平凡相貌,她肯定會鬱郁寡歡……既然求到先生這裡,我們當然希望能有多好做多好!」
說著,美少女輕柔一笑:「要是別人,我們肯定沒有這個信心,但如果主治醫生是先生的話,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櫻子的大眼睛瞟向我,看到我居然還是一臉淡然,不覺在心裡笑了起來:『這個傢伙……果然是冷冷淡淡的人啊。』要是有人相信櫻子剛才關於我的評語,那就真的是傻瓜一個。
貴族少女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普通的少女們完全不同。
由於一出生就不用為了錢發愁,所以大人們以至於學校給她們的教育都是非常獨特的,小白臉或有錢人在她們的眼中,不具吸引力。
偶爾有喜歡的男女藝人也只不過是喜歡,並不會達到痴迷的地步。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貴族少女們的生活是非常貧乏的,她們從小被灌輸許多的道德倫理,也自小就懂得許多道理,知道哪些事情不能做、哪些事情必須要忌諱。
總而言之,用一句話來形容,櫻子並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不覺得我冷漠就是不好、長得一般就是缺點。
相反的,她是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事情:從之前的保鏢事件就可以知道,邁克的冷漠只是針對外人,對自己人是絕對的溫柔體貼;他長得相貌一般更好,本來就是世界數一數二的神醫,無數女人爭搶的對象,要是再長得俊一點,豈不是要一天到晚應付情敵?
蝶舞同時也在觀察我,發現我沒回答她的話,心裡終究還是沒底。
眸兒一轉,蝶舞看見身邊的櫻子,靈光一閃的她輕咳一聲:「先生,我現在要去舅媽那邊一趟,您也要忙,就先失陪了……」
「噢……」
我還沒有回答,櫻子驚呼一聲,雙手向後捂住美翹臀。
只見蝶舞悄悄向她眨了眨眼睛,這才平和溫柔的對我一笑,離開房間。
「砰。」
房門關上,我看著一臉怒氣望著我的美少女,不解地道:「怎麼了?明明是她打你的屁股,你幹嘛看著我,還一臉凶相?」
「她是懷疑我們兩個有關係……」
櫻子翹著嘴脣,此時正好一抹夕陽照在她的身上,讓她一對渾圓**更顯挺拔,真是既純真又性感。
「有關係就有,難道她還管你喜歡什麼人不成?」
說著,我對著美少女招手。
聽到我話語的櫻子,臉上綻放燦爛笑容,撲進站起來的我的懷裡。
這個時刻,綠被高橋家族的人接走,五個小美人兒老婆則是已經回到家裡。她們今晚的晚餐較為簡單,只是山東料理的一些麵食和糕點,都放在保溫爐裡,來了就能吃。
小老婆們對我今晚外出辦事有些好奇,好幾次小春想開口問,都被繪裡和加奈岔開。
幸好我答應晚上會早點回去,不然她們會更失望。
「對了,今晚的電影,你準備看什麼?」
我想起今晚的約會,問她道。
「是……一部恐怖片……」
櫻子小聲道。
我一聽就笑了。
有幾次美少女老婆們聊天時曾談起,她們的朋友有不少是被男朋友帶進電影院看恐怖電影時,被占便宜的。
甚至有幾個女孩子因為向男朋友尋求溫暖和保護,自然而然被男孩子們帶進情人旅館……
小春一個勁的叫嚷,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看電影,要我邊看恐怖電影的同時邊占有她,這種做愛簡直美好極了……嗯,當然很美好。說完這個提議,本來就不堪承歡的洋娃娃美少女,花瓣又被我的巨龍頂開,征伐得她尖叫不已。
但過後,她們幾個在泡澡的時候,其餘五個美少女老婆都悄悄誇讚小春有創意,打算最近在家裡安裝一台投影的超大螢幕,製造看恐怖片的場景,這樣能偶爾來個別樣的刺激歡好,才是人生一大樂趣。
「你在笑什麼?」
從我懷裡抬起頭來的櫻子,嬌靨帶著羞澀,狐疑地看著我,「有其他的女孩子邀請你看恐怖片?」
「沒有。」
我搖頭道。小春她們不應該叫做邀請吧?
「想來也是。」
櫻子把頭一點,驕傲地道:「誰有膽子邀請神醫納克去看電影?那些美國佬、歐洲人都巴不得你一天到晚待在手術室裡。」
「這個你說對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那麼我們走吧。」
「走?現在?」
英姿颯爽的少女指向桌子上的資料,「你不用工作了?」
「今天的工作時間已經結束。」
我淡淡笑道,「為了我們可愛的小櫻子,我決定今天不加班了。」
「嗯……」
櫻子聽得歡喜極了,一仰頭,粉脣湊上前來,重重親了我一口。
美少女粉脣的迷人芬芳,使得我心神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