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關處脫掉鞋子,清麗脫俗的美少婦連拖鞋都不穿,直接走進寬敞的客廳。
我倒是老老實實換了一雙新拖鞋才踏入大廳,此時燈光正好亮起,我看到了熟悉的客廳布局。
對於御幸町三十八號的這幢房子,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在這裡吃掉小綠兒的處子之身;對於我和小綠兒來說,這裡無疑是很有紀念價值的地方。
現在又回到這裡,不過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修長的小美人兒,而是她的媽媽。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進屋後,徑自從冰箱裡拿出半打麒麟啤酒,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自己先打開一罐,仰起頭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美人兒少婦很少有這麼不顧及形象的時候,但這種姿態讓她多了一分豪爽氣息。等到她一口氣喝掉半罐啤酒、將啤酒罐重重放在桌上時,臉上帶著一股紅暈的媚態迷人至極。
「咳、咳!」
我輕咳幾聲坐在她的對面。「高橋夫人,你叫我過來不是要我看你喝酒吧?」
高橋靜先不接話,又拿出一罐啤酒隨手拋給我。「我心情不好,你先喝完這罐啤酒再說。」
我無奈地搖頭。面對心情不好的女人,最好還是順著她一點。讓靜阿姨發泄一下、舒緩壓力,似乎是我這個女婿應該做的。
是的。修長的小美人兒每天都會跟我講事情進展,高橋靜身上背負的壓力,小妮子看得心疼不已,卻又沒法子幫她,只能央求我想想法子。
所以這幾天除了想辦法怎麼幫助高橋舜輔盡早甦醒之外,我一直琢磨怎麼替高橋靜破局。
一口將啤酒喝完,我也隨手一扔,啤酒罐落在遠處的垃圾桶裡。
高橋靜白我一眼:「你不要那麼喜歡表現好不好?」
我望著她苦笑:「高橋夫人,這只是隨手的動作罷了,你是不是想要找碴?」
「是又怎麼樣?」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高傲地仰起頭,「我不高興時就喜歡挑人毛病,你不喜歡也得給我忍著!」
『還真是不講理啊!』我原本以為她會說「不喜歡就走開」,結果更過分,直接教我成為她發泄怒火的對象。
「不高興的話,我這個可憐的受氣包總有權利知道你不高興的原因吧?」
堵不如疏,我決定讓她將煩惱說出來,有了傾訴對象,自然能說出來排解壓力。
高橋靜脣兒一動,露出想笑的樣子,旋即恢復高傲:「我為什麼要跟你說,你沒有資格聽!」
我知道她故意戲弄我,但有什麼法子呢?老婆的話得聽,看著靜阿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也很心疼。
思量過處,我做出懇求的樣子:「算我求你好了,說給我聽吧!」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見我可憐兮兮,弧度完美的脣兒再次綻放一絲笑容,不過很快掩飾。「咳、咳,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你的態度不誠懇。」
『還不夠誠懇?』我拿她沒辦法,看來靜阿姨不是一般驕傲,想要我服軟的心意十分強烈。
想了想,我將手掌攤開,在空氣中做了一個揮巴掌的動作:「嗯,小妞兒,大爺我生氣了,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好了。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不說,我就打你的屁股,而且脫光了打。」
「你敢……」
清麗絕倫的美少婦嚇了一跳,嬌靨頓時火紅得像是火燒。
雖說她的美臀被我打了許多次,可那幾次都有原因;這次她心中忽然有些恐慌,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什麼。
高橋靜不否認自己對眼前的男人很有好感,甚至很喜歡,但無論是家庭還是自己的身份,都讓她得牢牢控制自己的心,不能有半點鬆動。
所以她不想和眼前的男人親熱,生怕一旦親熱了,自己會控制不住。
「一……二……」
心裡慌亂地想著事情,聽到我正在讀秒,高橋靜才醒悟,趕緊說道:「好、好!我說!」
「這才乖嘛!」
我笑了起來,把手掌放下,「說得詳細一點,你不就是想要我幫你想主意嗎?」
「混帳!你是個混蛋……」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先是怒罵我幾句,接著把剛才剩下的半罐啤酒喝完,在腦中組織條理,將這幾天的情況和困境一五一十的說了。
開始時她心裡還因為我的威脅不忿,可說著說著,靜阿姨沉浸思緒中,這幾天的忙碌、困惑、壓力、勞累、無助……隨著她的話語流露出來。
等到高橋靜把話說完,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
清麗脫俗美少婦的粉臉上,早已流淌出兩行清淚。
這不是靜阿姨矯情,而是自然的心情宣泄所流出的淚水。從另一個方面說,隨著淚水流出,靜阿姨這幾天積累的負面情緒消散大半。
在她的思緒還沒有回轉時,我的手指凌空一彈,恰好點中高橋靜的黑甜穴;她的嬌軀一軟,隨即倒在柔軟寬敞的大沙發上。
不要誤會,我不是要做乘人之危的事情,只不過在這個時候,讓靜阿姨睡一覺會更有助於她的心情恢復。
在房間裡找了一床薄薄的涼被替靜阿姨蓋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少婦那清麗絕倫的嬌靨,我心中不禁再次感嘆上蒼的神奇,居然能讓人間出現這麼絕色的嬌嬈。
忍住想要吻上靜阿姨粉臉的衝動,我深吸一口氣,拿起高橋靜的鑰匙轉身出門。
日本的超級大都市只有東京和大阪,而大都市的大型超市不會開在富人的豪宅區,因為一來地價成本太貴,二來由於人口密度太小,達不到盈利標準。
但這不代表富人區沒有賣東西的商店。事實上,在富人區周圍有不少的小商店,出售很多品質良好的高檔貨,都非常暢銷。
走了一百多公尺,我從一家肉店和旁邊的果蔬店買到想要的東西,不到十分鐘時間就回到房子裡。
要說這些精品小商店的物價可不便宜,只是買了兩袋肉蔬等食材就花了十二萬日圓。幸好這些食材都非常棒,身為廚師,用上等食材做出美味的佳肴也是一種享受。
冰箱裡沒有什麼食材,倒是各類酒水一大堆,幸好廚具一應俱全。
我麻利地做著晚餐,不一會的工夫,房間裡飄起一股混合米飯和炒菜香的味道,彌漫在開放式廚房和客廳的上空。
正在熟睡的高橋靜也聞到香味,她先是瓊鼻輕輕皺了皺,過了一會才睜開一雙動人美眸。
僅僅過了幾秒鐘,她忽然想起什麼,一下子坐起,第一時間望向自己的身上。當看到衣服還是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沒有其他感覺後,清麗脫俗的美少婦才松了一口氣。
揉了揉眉心,絕色少婦站起身子往發出動靜和香味的廚房望去,只見一個熟悉身影正在忙碌地炒菜,旁邊柔和燈光下的餐桌已經擺好幾盤菜肴。看樣子,那股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是從這些菜肴散髮出來的。
聽到動靜,我回頭一看,靜阿姨春睡嬌懶的媚態令我目瞪口呆,簡直讓人恨不得撲過去抱著她親熱。
多虧高橋靜剛睡醒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只是輕皺黛眉:「家裡沒有食材啊,你到哪裡買的?」
如果公司的事情忙碌,她和高橋舜輔有時會在這棟房子住上一、兩晚;不過為了方便,吃飯都在外面,廚房基本上沒怎麼用過。
「剛才我過來時看到有肉店和果蔬店,正好你又睡著了,就順便買點東西來做晚飯。」
我把鍋裡的菜肴盛到盤子裡,擺上桌子,「正巧差不多弄好了,我們先吃一點吧,米飯要等一會才能煮好。」
「誰叫你在我屋子裡做飯的?」
高橋靜慢步走過去,嘴裡一邊斥責我,眼睛卻沒有離開桌上的菜肴。
我聽小綠兒說過,高橋靜的口味很清淡,也注意保養,所以今天做的是以清淡為主的料理。
慄子炒雞塊、姜燒裡肌、糖醋蓮白、一品豆腐,湯是分成兩碗的蟹黃蝦盅。
坐了下來,清麗脫俗的美少婦小嘴還在找碴:「我們兩個人吃得了這麼多的菜嗎……噢,你拿的是什麼?」
只見我從旁邊的蒸格上取出一隻小罈子。雖然有蓋子覆蓋,但那股濃郁的甜香味讓高橋靜的瓊鼻又忍不住皺了皺,多聞幾下。
「東坡肉,你不會喜歡吃的。」
說話間我打開蓋子,一股濃郁至極的甜膩香氣撲鼻而來,讓高橋靜瞬間有伸筷子的衝動。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蹙眉道:「既然知道我不喜歡吃,你做來幹什麼?」
我笑了起來,「靜阿姨,你好沒有道理。在桌上吃飯的有兩個人啊,你不喜歡吃,難道我不能做給自己吃嗎?」
事實上我也不喜歡吃肥膩的東西,奈何我的幾個小老婆非常喜歡東坡肉,有一次她們六個人吃了二十多塊;正宗的東坡肉,每一塊可是有一斤重。
待會表面上我們會各奔東西,實際上我和靜阿姨都會回到高橋府邸,我還準備把東坡肉帶給最近瘦了的小綠兒吃呢!
「這東西……」
高橋靜大眼睛閃過一絲意動,但筷子卻伸向姜燒裡肌,慢斯條理地吃了起來。
我一點都不跟她客氣,端起面前的蟹黃蝦盅一掃而光,再迅速掃蕩面前的菜肴。
見我吃得那麼香,本來有些驚嘆我的廚藝的靜阿姨也不覺加快速度,至少那麼一大碗的蟹黃蝦盅,她還是毫不停頓地吃光了。
這時,電子鍋已經顯示米飯好了,我先盛了滿滿一碗飯,然後坐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小罈子裡舀了一大塊色澤紅亮、油光顫顫又香氣撲鼻的東坡肉,就著醬汁大口大口的吃著。
清麗脫俗美少婦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因為她早已嘗到我精湛的料理手藝,每樣料理的味道都很好;由此推算,這一小罈子香噴噴的東坡肉肯定更是味美。
可是一來,東坡肉看起來實在太肥膩;二來這個壞傢伙一點都沒有給自己吃的意思,所以高橋靜只能一個人生悶氣。盛飯之後,一口氣連吃幾口白飯,還用力戳著碗裡的米飯。
「要不要吃?」
我抬起頭來問她。
「吃什麼?」
「東坡肉啊。」
「不吃。」
「真的不吃嗎?」
「不吃。」
「可是我看到你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放屁!」
瞧著高橋靜有發飆的架勢,我聰明地停止挑釁,拿起湯勺分了一小塊東坡肉,舀到她的飯碗裡。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黛眉一挑:「你什麼意思,是強迫我吃嗎?」
「不。」
對於她的倔強脾氣,我只能服軟,「這是我求你吃的,嘗嘗看我的手藝怎麼樣。」
聽到我不再和她頂嘴,高橋靜愣了一下,再聽到我的服軟,她的怒氣一下子消了大半,本來想將紅燒肉趕出飯碗的舉動也在此時停下。
「我……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嘗嘗看好了。」
緩慢地將話說完,高橋靜夾了很小的一塊東坡肉放進嘴裡。
看著她姿態優雅地吃東西是一種美的享受,不過我還是沒看出靜阿姨是不是喜歡。
但下一刻她又夾了一塊東坡肉時,我從心裡笑開了……嗯,不能笑出來,否則依照她的薄臉皮和臭脾氣,包准放下碗筷就走。
我起身又盛了一碗飯低下頭吃著,生怕我望著靜阿姨,她會不好意思繼續吃。
才一、兩分鐘的工夫,忽然我的腳被一雙柔膩小腳踢了一下。
疑惑了一下,我才想起高橋靜沒有穿拖鞋。
抬起頭來,我以為高橋靜要說什麼,但她卻一句話不說,只是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又過了半分鐘,和靜阿姨大眼瞪小眼的我又被踢了一腳,明顯的,清麗脫俗的美少婦有些不耐煩。
可我哪裡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啊!
很冤枉的我,無意間看到擺在高橋靜面前的飯碗,裡面的米飯減少許多,那塊東坡肉早就不見蹤跡。
『難道是……』我決定試一下,輕咳一聲,重新舀了一塊大些的東坡肉放進靜阿姨的飯碗。
高橋靜淡淡問道:「你幹什麼?」
見她沒有發火,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得再想一個藉口:「東坡肉太多了,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幫我解決一些吧!」
「嗯……」
清麗脫俗的美少婦一點頭,又慢斯條理地吃了起來。
如此幾次,三塊東坡肉已經被我們消滅乾淨;高橋靜居然解決一半,讓我不由感嘆女兒還是有媽媽的遺傳。
只是我有些冤枉,被靜阿姨踢了五、六次,每次都是因為她還想吃東坡肉。
但看著高橋靜吃了兩小碗的米飯,我覺得很有成就感,畢竟綠曾經說過,她媽媽在家裡飯量就是一小碗米飯。
然而這種自豪感瞬間破滅。
只見靜阿姨放下碗筷,旁若無人地往客廳走去,還丟下一句:「把碗洗了再過來,我有事問你。」
我愣然無語。
雖說碗肯定是我洗沒錯,但你能不能不要用女王的語氣說話啊?好歹咱們也是同生共死過好幾次的人,你那時候的溫柔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