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架直升機在空中爆開,一團團巨大的火球在空中顯得無比耀眼,方圓數十里都能看見。
「嗚嗚……」
看到這一幕的幼齒**少女,倒在我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
此時的我們,在距離巡洋艦十六公里左右的地方,由於我調用了軍用衛星來反雷達探測,巡洋艦在雷達掃瞄系統中,根本就看不見我們的遊艇。
換句話說,遊艇現在就是隱形的,除非我們到達巡洋艦上的人們肉眼可見的範圍,才會被發現。我們對於巡洋艦來說是隱形的,可他們對我來說,卻不是隱形的。
由於天氣變好了,我透過軍用衛星,將巡洋艦包括擇捉島海港的情形,都盡收眼底,所以我才能選擇這個最恰當的地方,引爆安置在巡洋艦動力艙的「天堂」,迫使維烏科他們坐上直升機逃命,從而將他們送進地獄。
仇人的授首,讓露娜百感交集,用痛哭一場來發泄心中的情緒,無疑是一種最好的方式。這幾天緊繃的神經,一旦松懈下來後,露娜就感到一陣疲倦,哭著哭著就在我懷裡睡了過去。
我把俄羅斯美少女交給楠月麗後,啟動遊艇,全速往北海道的網走開去。
維烏科等人一旦被殺,遠東軍區裡面肯定有能人,立刻就會想到我們在不遠處,如果等到他們展開大包圍搜索,那時再回去的話麻煩就大了。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非常正確的。
我們還沒有抵達網走,就從衛星電視上看到俄羅斯遠東軍區緊急演習的消息。
遠東軍區一共出動了上百艘各式艦艇,數百架直升機,從達爾尼亞、阿瓦尼角、南薩哈林斯克、馬卡羅夫、沙莫沃等五個海港出動,再從北方四島出動數十艘艦船和百架直升機,自四面封鎖上萬浬的海域,並嚴告所有在這個區域裡面的船隻,立刻停止航行,原地不動,否則將視為對俄羅斯的挑釁,遠東軍區將予以堅決的反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哪裡是什麼軍事演習,倒像是一場規模浩大的搜索行動,或者說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軍事行動。
作為這個海域中唯一還有關聯的日本政府,當真是嚇了一跳,一方面趕快讓本國在周圍捕撈作業的漁船回來,不要被誤傷了;另一方面,立刻透過各種管道,來了解到底遠東軍區是為什麼要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於是,我們在前往網走的航程中,看到許多的大小漁船也蜂擁著駛來,其中也不乏有其他用途的輪船,我們的遊艇倒不顯得突兀。
不過我也沒有粗心大意,在回來之前就聯繫了靜阿姨,讓她派幾個心腹手下來,等到我們遊艇一停靠碼頭,他們立刻就接手把遊艇開到船塢裡面,進行各種處理。
說起高橋靜,自從知道我們已經順利取得三彩靈芝草,簡直是坐立不安,每隔一會就打一通電話來,弄到最後,我幹脆關上手機,順便叫楠月麗也照做,這下子清淨了許多。
幾個工作人員見到我時本來也要我接電話,我立即拒絕了。
在登上千歲機場的專機時,我都能想象到,當我們再見面時,靜阿姨那張俏臉上的表情會是多麼豐富了,不暴打我一頓,已經算是她很能克制的了。
兩個小時後,大阪國際空港,飛機緩緩的落下。
今天大阪的天氣並不算好,雖然還沒天黑,但天氣有些陰沉沉的,還有些寒冷。飛機剛剛停穩,我就透過窗戶看見,外面寒風瑟瑟之下,一個穿著風衣的少婦,站在一輛豪華房車前,凝神望著飛機。
豪華房車一共有三輛,下來的人不只一個,男男女女都有,可是我注意到的,就只有她。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需要看著這熟悉的嬌軀,我就已經知道,是靜阿姨親自來到機場接我們。
老實說,認識了這麼久,我早已經知道,別看靜阿姨長得清美脫俗,被無數美少婦們譽為偶像,但實際上她的性子有些急,特別是在和她關係親密的人面前,時常顯露出來。
但是我很喜歡看到靜阿姨嬌嗔薄怒的樣子,因為這樣的她才更加真實,而不是那個高高站在神壇上的「西日本第一美少婦」,不是那個氣質脫俗的絕色仙女,而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人。
梯車迅速接到飛機的艙門處,在美女空姐的笑臉相送下,我率先走了出去,身後跟著的是露娜,楠月麗走在最後面,初次到日本的露娜,在北海道那邊還沒有看夠,現在到了更加繁華的大阪,更是東張西望個不停。我一眼就看到靜阿姨那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和我離開大阪時相比,靜阿姨不但瘦了不少,眉目之間還有著深深的疲憊和煩悶,顯然她這幾天也不怎麼輕鬆。
高橋靜見到我們時,本來臉上還露出一絲微笑,在看到穿著黃色羽絨服的嬌俏俄羅斯美少女拉著我的手後,清美脫俗的少婦立刻就沉下了臉,看著我都沒有好臉色。
見狀,我哪裡不曉得她的心思,也先不動聲色,下去後鬆開露娜的小手,對高橋靜打了個招呼後,徑自就坐上車。
楠月麗倒是很有禮貌,輕輕的一鞠躬道:「靜阿姨,我們回來了。」
高橋靜拍了拍她的香肩,欣慰的柔聲說道:「小月麗,真是辛苦你了。」
清美柔和的少女搖了搖頭,「最辛苦的不是月麗,是俊雄呢……」
靜阿姨黛眉輕蹙,旋即又展開。她本來就是聰慧無比的女人,現在看到楠月麗的口氣和神情,立刻明白這個小侄女就算沒有被那個可惡的臭男人拿下,也差不了多少。
『臭傢伙!怎麼可以如此花心?』恨恨不已的清美脫俗美少婦,再看到露娜對她露出的甜甜笑容時,心情更加煩躁了,勉力的對露娜點了點頭,也跟著坐進車裡。「姐姐,這個漂亮的大姐姐不喜歡我?」
幼齒**少女疑惑的看向楠月麗。
美少女忍者沒想那麼多,笑了笑道:「靜阿姨是長得很年輕,但她卻是阿姨!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她的丈夫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裡,所以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哦……」
露娜理解的點了點頭,她也看到漂亮大姐姐掩飾不住的疲憊,心想:『這位漂亮的大姐姐真可憐啊!』車隊緩緩的駛出機場,往大阪市區而去。
房車很大,也非常平穩;坐在裡面,連絲毫顛簸的感覺都沒有。
高橋靜和楠月麗坐在一面,我和露娜坐在她們的對面。
車隊緩緩的在市區駛過,繁華景象讓俄羅斯美少女看得是津津有味,幾乎是趴在窗子上看著。
期間,時不時的,露娜還拿起放在車廂中間的水果吃,每次回頭看到我們,她一定會露出燦爛的笑容,包括看到靜阿姨的時候,小妮子的笑容特別嬌憨溫柔。
這樣的情況下,高橋靜就算對她再怎麼有些不滿,也不能冷然以對。
咳咳,當然,如果清美脫俗的少婦知道,幼齒**少女是因為同情她,才特意用最溫柔的笑容對待她的話,恐怕俏臉都能跟冰塊相比了吧!
楠月麗心裡也有些納悶,『為什麼我們終於找到靈藥、順利歸來,靜阿姨卻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呢,難道是為了露娜的事情?』想到此處,美少女忍者立刻就說道:「靜阿姨,對不起,我們給你添麻煩了,但露娜真的很可憐……」
她不擔心露娜能聽懂日語,所以直接和高橋靜說明,也沒什麼問題。
「嗯?」
清美脫俗的美少婦一愣,「什麼麻煩?」
美少女忍者細聲的道:「就是我們在電話裡跟你說起的事情啊!因為替露娜報仇,我們殺掉了遠東軍區副司令的孫子,還有一大群紈褲子弟……所以才鬧得北海道那邊那麼的緊張……高橋靜啼笑皆非的點了點她的頭:「你在想些什麼啊!別說你們是因為幫忙我才遇到這檔事,就算不是,我這個當阿姨的,難道連這點撐腰的氣度都沒有嗎?」
我在一旁接話道:「是啊,高橋夫人是我見過最有風度的人,她不會怪我們的。」
話音剛落,一道冰冷的眼光就直接射了過來。
等我回望過去,高橋靜又恢復了先前的柔和神情,卻不但不答話,還根本不看我。
靜阿姨拍了拍楠月麗的小手:「俄羅斯的那些蠻夷,在我們北方四島上做此等凶殘暴虐的事情,你們去殺殺他們的威風,是很好的事!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再鬧騰難道還敢到我們日本本土來搜查嗎?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
話是這樣豪氣的說著,其實高橋靜的神情卻並不歡愉,這是因為她曉得,俄羅斯之所以不敢來招惹日本,並不是因為他們怕日本,而是怕駐紮在日本的美國軍隊。
換句話說,他們怕的是美國。
作為一個有著強烈民族自尊心的絕色少婦,堂堂大日本居然需要靠著美國蠻夷的撐腰,才能抵禦別人的窺伺,高橋靜的不舒服也是情有可原。
頓了頓,高橋靜又轉向我旁邊的露娜,小妮子正趴在車窗往外看,高橋靜看見她嬌嫩俏麗的側臉,上面明顯的稚氣未脫……
絕色少婦不覺有些慚愧,『我對一個比女兒還小的小孩子生什麼氣?應該痛恨的,是露娜旁邊的臭男人才對。』想到此處,她又是不著痕跡的瞪了我一眼,才用英語對露娜道:「小露娜,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呢?」
俄羅斯美少女對待自己的親人,當然是嬌憨無比,對明顯是自己人的清美脫俗美少婦,也是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跟著哥哥和姐姐就行,在哪裡都可以。」
「可是月麗和柳先生不會一直在一起的哦!」
靜阿姨輕笑著道,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的笑容中帶著絲絲殺機。
我正想替露娜說幾句,高橋靜帶著笑的大眼睛就在我身上轉了幾圈,讓我清楚明白了她的警告意味。
幼齒的**少女想了想,自顧自的道:「我覺得自己的能力很差,都不能保護自己,所以我現在要跟著姐姐去歷練。等到我變得厲害了,我就和姐姐一起陪在俊雄身邊……」
聽到這話,我不覺暗自叫苦,『露娜真是個單純的小丫頭啊!幾句話就被高橋靜試探出來,另外還把楠月麗也出賣了。』果不其然,還沒等靜阿姨的眸兒轉向她,清美柔和的少女就捂住自己的臉頰,低啐了一聲。
楠月麗的性子有些清冷,不大在乎別人的看法,然而高橋靜算是她的長輩親人,當眾被揭穿自己已經有了男人,她當然會不好意思。
「咯咯……」
高橋靜抿嘴笑了起來,「柳先生,你真的是手段高超啊!這麼幾天的工夫,就俘獲了兩個小美人兒的芳心,我看在這日本,沒有女人能抵擋住你的攻勢吧?」
我一臉肅然的道:「高橋夫人謬讚了,我和她們兩個都是生死之間的情緣,這也是機緣巧合的事,不是每次都有用的。事實上,除了高興,我還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很大,需要努力的事情還多得很。」
清美脫俗的少婦點點頭,「你知道就好,以後可不許對她們不好啊,不然我饒不了你!」
「靜阿姨……」
楠月麗羞澀不已的嗔聲道。少女是太過羞澀和緊張,以至於沒有聽出高橋靜最後一句話的殺氣騰騰。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這事你們就自己處理吧!靜阿姨也不適合摻和進來。」
高橋靜摸了摸她的秀髮,「不知不覺間,我的小月麗也已經長大了啊……」
她語氣中的些許惆悵,我和楠月麗都發現了。
美少女忍者連忙輓住她的玉手:「哎呀,靜阿姨,我叫你阿姨,不過是因為輩份的關係,實際上,我真想叫你姐姐呢……你和綠站在一起,哪裡像是母女,簡直就是姐妹嘛……」
高橋靜不覺莞爾一笑,「你啊,就知道哄我開心!」
兩女笑著笑著,就笑成了一團。
無論在什麼時候,清美脫俗少婦都有著她獨特的魅力,我欣賞著她和楠月麗的嬌聲軟語,說不出的心神愉悅。
期間,高橋靜也看到了我的眼神,不過心情轉好的她,也沒有和我計較,最多就是時不時的給我幾個白眼。
不過我一點都不覺得難受,因為靜阿姨的一顰一笑,無不是有著出眾的魅力,就算是嬌嗔薄怒,也是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因為過不了多久,就要去大阪市立醫院,高橋靜並沒有把我們帶到高橋家族的豪宅之中,而是到了御幸町三十八號的宅院。
幾輛豪華房車被安排在門口待著,一群僕人統統被留在外面,只有我們四個走了進去。
一回到宅院裡面,楠月麗就跑去沐浴泡澡了,因為她知道,我和靜阿姨肯定有事情要商量,她對於這些向來是漠不關心,更何況去擇捉島這麼幾天,雖說也天天泡溫泉,但終歸沒有在家裡這樣的舒服和自在——嗯,靜阿姨的家裡,自然也不能算是外面了。
露娜也是喜歡乾淨的人,所以她任由楠月麗拉著去了浴室,留下我和靜阿姨待在寬敞的客廳裡面。
沒有了別人,清美脫俗少婦的舉動,也變得隨意起來……她先是脫去平底鞋,然後雙腿蜷在沙發上,將頭托在蜷起的大腿膝蓋上,嬌美無比。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高橋靜斥責著我道:「有了那麼多的老婆,你還不知足,去一趟擇捉島,不但給我帶回一個俄羅斯少女,還連小月麗都吃下了!難道你真的是色中餓鬼不成?」
我撓撓腦袋道:「我不是說了是意外嗎?你一個女人,少問男人那麼多的事!這樣跟中年歐巴桑有什麼區別?」
高橋靜黛眉一皺,當即就扔了一顆沙發靠枕過來:「你混蛋……」
「好,好,我混蛋。」
看著她雙眸通紅,有著要發火的架勢,我決定不去和她計較,從身旁的大背包裡面,取出被軟鹿皮層層包裹著的玉盒,「喏,幸不辱命,給你把東西找回來了。」
饒是高橋靜很生氣,看到被精美鹿皮包裹著的玉盒時,嬌靨上也露出激動神情。可這樣的表情只是在一瞬間,然後靜阿姨就又恢復了女王的氣度:「嗯,放在那兒吧,我又不懂這些東西,反正最後還是得拿給你來使用,只要你把舜輔救回來就行。」
我遲疑了一下,苦笑著道:「靜阿姨,你可真是讓我壓力很大啊!這三彩靈芝草能不能起作用,我都不知道呢。」
「你是神醫,不行也得行。」
高橋靜白了我一眼,「我就納悶了,你不是號稱做手術的成功率百分之百嗎,怎麼到了舜輔這裡就完全失效呢?難不成你抱著什麼下流的想法,才故意不救醒舜輔的?」
『誅心之言!純粹是毫無道理的誅心之言!』看著一臉挑釁的靜阿姨,我心中苦悶無語。
所以說啊,沒有追求心思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女人,特別是又漂亮又聰明的女人,否則真是有得受的。
我了解高橋靜對我的感情,不說是愛意深切,但至少和我是互相喜歡和欣賞的。偏偏她身為高橋家族的媳婦,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所以這個已經是我紅顏知己的絕色少婦,時不時的喜歡以折磨我為樂趣,從而排解一下自己的各種鬱悶心情。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當年櫻花學園的天才少女,在嫁人生女之後,她那灑脫刁蠻的一面,現在唯有我能看見。
或許,這也是一種煩惱的幸福吧!
當然,我不敢追求靜阿姨,只能把她當作紅顏知己的原因,不只她是高橋舜輔的妻子,更重要的是,她是我老婆的媽媽……這麼禁忌的關係,除非是老頭子那種葷素不忌的人,否則怕是不敢去挑戰的。
思緒一閃而過,我的語氣越發平和:「從醫學角度來說,在生命垂危之下,我能將他救活,已經算是成功的手術了。至於說過後的休養恢復,不能算作手術的範疇……你別生氣,聽我慢慢的說……植物人這個醫學難題,我和岡薩雷斯先生都不敢保證,如果我們什麼都能醫治,那豈不是成了神仙?
「高橋先生的病情,就算只是為了你,我也會拼命努力的。但他能不能恢復,並不是我努力就能決定的,所以你不要只耍小性子,要乖乖的配合我,而不是讓我煩心,這樣治療效果根本不可能好。」
清美脫俗的少婦再也忍不住,大大的美眸一瞪:「混蛋!我什麼時候耍小性子了?」
我苦笑著攤開手道:「你一天到晚管我的私事,這不算讓我煩心嗎?」
「誰管你了?誰願意管你?」
高橋靜怒氣衝衝的在沙發上站了起來,「我一天到晚還有忙不完的煩心事呢,真是自作多情的傢伙,你在我心裡,根本就是這麼小這麼小的一個傢伙,我才不會想要跟你有什麼接觸!」
她用白嫩修長的手指,比劃了一個真的是以毫米計算的大小,用此來表達自己的不屑。
靜阿姨這段時間的確是忙碌無比,別看和LG的超級大戰已經結束,但接下來的工作,真的是非常繁多。
不說別的,就是親自去大戰之中給予自己幫助的各大會社、豪門貴族家裡拜訪,就讓高橋靜成了空中飛人,一天起碼也得跑五、六個地方,每天晚上還有酒會要主持,累得不得了。
還有對這段時間混亂的SHARP做出整頓處理工作,也是很煩心的。
動亂之中,自然會冒出各式各樣的人,甚至不少SHARP的老臣子,都在極度悲觀的情況下,被LG給煽動或者收買了,從而泄露情報和投靠等等……
到了最後,SHARP絕地大反攻,這些冒出來的反賊,高橋靜以最凌辱的姿態做了處理,一個個不但被解雇,剛剛走出SHARP的大門,就直接被警察帶回警署,進行經濟間諜犯罪的嚴厲調查,然後基本上沒有出來的。
這些人能被LG看中收買,自然都是有點地位和本事的,而且這些老臣子們,往往都在SHARP工作了二、三十年,可謂和高橋家族關係頗深,所以一看到高橋靜這麼嚴厲的對待他們,這些人的親人們就紛紛找上SHARP的高層人士,想要他們幫忙求饒,至少不要是因為經濟間諜罪而進監獄,這樣以後工作可就不好找了。
但經過這麼一場超級大戰,高橋靜在SHARP裡面的威望,簡直可以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不管上層、中層還是下層的職員們,無不是把這位絕色少婦奉若神明,哪個高階幹部敢對她的決定做質疑?
更何況那些人本來就是活該!
於是,根本沒有人為他們說話。
甚至不少人透過關係找到高橋老太太,高橋寬子雖然心軟,可一旦想起自己的兒子也是因為LG而成了植物人,所以也硬著心腸,拒絕他們的請求。
不過在這幾天,SHARP總部的外面,不少的婦人、老人和孩子,都在門口跪著哭泣,高橋靜看著很心酸,心情自然也就不舒服。
除卻這些雜務,清美脫俗少婦更重要的是處理SHARP的事務,力求盡早的進入韓國市場,和三星、LG大肆廝殺一場,在飛機上、車子上都不停的看著資料,連睡覺的時間都很少。
綠聽說後,連忙打來電話,要媽媽多休息,別累著了身子。
然而到了高橋靜的這個位置,她才知道什麼是欲罷不能,各式各樣的事情逼著她不得不忙碌,十分辛苦。
就算是剛才來接我們,就在車上的時候,她還在看著一些技術上的課題報告,明天就得開會討論做決定了,不努力不行。
我自然察覺到靜阿姨的疲憊和煩躁,但幸好的是,她在我面前一點都不會掩飾情緒,透過這一番爭吵,她的負面情緒還消散許多,仿佛痛罵了我之後,她就會很高興似的。
『奶奶的!什麼時候我居然成了靜阿姨的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