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才提出想請她幫忙救治一下伍師弟,就被她一句話噎得半死,怎麼可能出手救別人。
柳無岩也苦笑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麼。
「對了,既然是柳大師的故交好友,等我有空了也去探望。」風從雲又說道。
「不必了,其實也不算故交好友,而是我祖上的故交之後,本是人族空間的修煉者,明明還沒到聖階,卻來了天域,結果身受重傷,你與他沒什麼關係,就不必去了。」柳無岩推辭道。
聽他這麼說,風從雲也不再堅持,送他出門。
回來的時候,風冷松正靠在床頭,咬牙切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冷松,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風從雲一臉嚴肅的問道。
「都是凌楚汐那個賤人,還有解菲穎那個賤人……」風冷松先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才穩下心神,將所有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當然,有的細節還是要有所保留的,從他的角度來講,自然是添油加醋的講一番凌楚汐和解菲穎如何的陰險,如何的恬不知恥,如何的偷襲。
「沒想到解菲穎居然是術修,更沒有想到,凌楚汐會有如此實力。」聽完風冷松的話,風從雲嘆了口氣說道。
要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不該讓風冷鬆去冒險的。
「爹,我一定要將這兩個賤人碎屍萬段,讓他們不得好死。」風冷松象受傷的野獸一樣喘著氣說道。
「冷松,既然已經確認你二叔的死與她有關,我自不會放過她,也不會放過解菲穎那賤人,不過我們風家如今的實力還不宜與縹緲宗府撕破臉皮,解童兩位長老與池寒冰不足為懼,但靈姥卻不得不妨,如果現在動手的話,只會讓別人漁翁得利。」
「而且你的傷勢也還沒好,先好好靜養一段時間恢復實力再說。這次閉關,為父已經觸到了晉陞的瓶頸,明天便再次閉關,等這次出關,必然可以晉陞,那時一定親手為你和如濤報仇血恨。」風從雲擲地有聲的說道。卻並未告訴風冷松,就算他傷勢痊癒,也只能恢復以往八層的實力,而且終生無法再前進一步,怕對他打擊太大。
「是,父親,我不會輕舉妄動的。」風冷松說道。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去讓人安排晚宴,晚上我們爺倆好好喝幾杯。」風從雲說道。
「是,父親。」風冷松點了點頭。
等風從雲一離開房間,風冷松的臉色就變得陰晴不定,良久,風冷松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正是風從雲先前交給他的可以號令家族各大高手的家主令。
雖然風從雲沒有告訴他傷勢的真相,但是身為修煉者,他怎麼會感覺不出來?
完了,他一生的信念,一生的希望,都完了。所有的一切,都悔在了凌楚汐的手中。
此時的他,內心早已被仇恨充斥,甚至失去了理智。
誰知道父親這一次閉關要多長時間,又能不能順利晉級,他等不及了,一刻都等不及了,一定要殺了凌楚汐,否則他每多活一天,就要多受一天仇恨的煎熬,就會多一天痛苦。
他要殺了凌楚汐,不,他要讓凌楚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