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主,你難道真相信他們有那能耐?」滕松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滕老弟,你是說他們根本不可能修好騰龍混元槍,不行不行,那可是我譚家祖傳之寶啊,得趕緊想辦法阻止他們才是。」譚家主一聽這話就著急了,生怕祖傳神器毀在何正道兩人手中。
「放心吧,他們又不傻,不過是騎虎難下裝裝樣子罷了。」滕松冷冷的笑道。
「滕老弟,你是不是跟那名奚大師有點過節,想趁這個機會掃掃她的面子?」譚家主是個實誠人,開始沒看明白,直到現在,看到滕松那一臉的冷笑,才會過意來。
「屁的奚大師,不過是個黃毛丫頭罷了,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道煉器靈火,就跑來冒充靈器師,還害得我被滕雲師兄狠訓了一頓,今天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幾斤幾兩。」滕松忿忿不平的說道。
還真是這麼回事!譚家主暗暗叫苦:你想掃別人的面子自己去就行了,非要拉上我幹嘛,那可是我譚家傳了十幾代的神器啊,真要這樣毀了,你讓我怎麼向列祖列宗交待?
心裡雖然叫苦不迭,但事到如今,譚家主也是無可奈何,就算打落牙齒也只能自己吞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何正道兩人象滕松預料的那樣知難而退,千萬別去冒險。
圍在周圍看熱鬧的煉器師也聽到了兩人的話,對滕松的小心眼多少有些不屑,不過再一想,若不是何正道與那個小丫頭片子不自量力,另人就算想掃他們的面子也無處下手,說來說去還是他們咎由自取,於是也就懶得多說什麼了。
又等了一會兒,見兩人還是沒有出來,譚家主更是擔心,那些靈丹師也有些不耐煩了。
「就憑何正道那點本事,怎麼可能修得了騰龍混元槍,大家別湊熱了,散了吧。」一名煉器師說道。
「也是,正道器坊不過是個二流煉器坊罷了,前兩任坊主死得突然,何正道又沒學會多少本事,怎麼可能修得了騰龍混元槍。」另一名年紀頗大的老煉器師也附和著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固然是沒把正道器坊和何正道打上眼,對於所謂的奚楚靈奚大煉器師,更是連提都懶得多提一句。
在他們看來,那小丫頭其實也挺可憐的,沒頭沒腦就上了何正道的賊船,這下也要跟著丟盡臉面了。
眾人剛剛轉身散開,還沒有走遠,何正道與凌楚汐一前一後走出了靈器府。
「那個何……何大師,我那騰龍混元槍沒事吧?」譚家主趕緊迎了下去,極度不安的問道。
「放心吧譚家主,你看他們那臉色也知道沒事了。」沒等何正道開口,滕松拍了拍騰家主的肩膀說道。
他多少還有點眼力,看到何正道與凌楚汐氣定神閑的樣子,就猜到譚家的祖傳之寶肯定沒事,否則********擔心賠錢的事,怎麼可能平靜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