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陣法變化,滕玉若是腳踏天樞,劍行乾金,應該會更好一些。」凌楚汐直截了當的說道。
她不是想搶郗士德的風頭,而是擔心他壞了劍陣,將來害了滕玉等人的性命。
「哈哈哈哈,讓你說你還真敢說,不懂裝懂,真要照你說的腳踏天樞劍行乾金,這困龍劍陣不攻自破,還有什麼威力可言。滕長老,這一次可不是我看不慣她,分明是她與老夫做對,你們若是信她,那老夫馬上就走,以後有她無我,有我無她。」郗士德先是放聲大笑,然後臉色一沉,怒氣沖沖的對滕明淵等人說道。
滕明淵等幾名長老皺了皺眉頭,他們都在這困龍劍陣上下了大半輩子的苦功,也覺得凌楚汐這處改動似乎不太合理。
難道凌楚汐還是對郗士德心存芥蒂,藉機找他的晦氣來了?可是怎麼看她也不象是這種睚眥必報之人啊。滕明淵有點看不明白了。
「奚大師,要不先按照郗大師說的改一改,我們稍後再來探討如何?」滕明淵不知道凌楚汐打的是什麼主意,只能又當起和事佬,免得他們當場鬧翻臉。
「滕長老先不要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除了滕玉這裡動一下,滕雲大哥也稍改一改,腳踏天璣劍行坤土,你們看看有沒有問題。」凌楚汐也沒有生氣,接著說道。
滕明淵思索了一下,眼前驀然一亮,暗嘆一個妙字。
「改什麼改,要照你這樣東改西改,這困龍劍陣還能叫困龍劍陣嗎?不懂就滾一邊去,再敢對老夫指手劃腳,小心老夫對你不客氣。」郗士德卻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認為凌楚汐是跟他過不去,故意來挑他的刺,又見滕明淵幾人露出思索之色,似乎還真的信了她的話,更是怒火中燒,勃然大怒道。
「郗前輩,我不是想與你做對,而是為了滕家著想,若這困龍劍陣出了問題,害了滕玉等人的性命,我想你三絕大師也顏面無光吧。」見郗士德連想都沒想就破口大罵,凌楚汐也有點生氣,反唇相譏道。
「放屁,純屬放屁,我郗士德成名千年,經我改良的陣法不計其數,何曾出過什麼岔子,你這分明就是與老夫做對。」郗士德破口大罵,連髒話都冒出來了,哪裡還有半點前輩長者的風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試一下好了。」凌楚汐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乾脆的說道。
「好,比就比,看看我們的陣法之術誰強誰弱。」郗士德上前幾步,站在困龍劍陣的中間,對滕明淵說道,「你們滕家應該有考校陣法的靈器吧,現在便按我說的改動陣法,來試試我這改動到底威力如何。」
「好吧,試試也好。」滕明淵聽了凌楚汐說的那兩處改動,倒是眼前一亮,但卻沒有悟透,也想實踐一下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