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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平阳赋 第1078章 兑换银子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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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辰缘修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8-20 15:32:49 来源:源1

四海钱庄内,

气氛压抑,洛云侯亲兵抬上来这一箱子东西,实属有些骇人听闻,屋外,清风徐徐,吹动屋檐角挂的银色铃铛,不少雕花的桌椅,此刻仿佛坐不安稳,

李公公沉下心思,摸着手上带着冰凉螺纹的玉佩,心中还在思索,洛云侯这是要抢取银子,一百多万两的巨款,这些若是真的吃了下去,那四海钱庄背后的勋贵世家,怕是要坐不住了,可侯爷的理由,也不少啊。

但大掌柜王鹤年,经过刚刚惊惧之后,短时间深吸了一口气,先是翻看桌上票号,大部分是粮商,还有布商,以及那些走商的票号,按照规矩,这些商会来取银子,票号印章,缺一不可,只要核对上,多少都给取,从未有这般给信物的,

整理一番,直接换的银票,有二十万两,剩下的,全是存根票号,带着特殊印记,无法更换,而且,李公公同时跟来,会不会给洛云侯站台的,但钱庄的规矩,不可破啊。

“侯爷,这些银票,草民是挨个看过了,一共有二十万两银子,可以直接兑换,但剩下的九十万两,全都是商会存根票据,无印章不得取,”

顿了一下,又道;

“此乃钱庄规矩,凭票据印章,不看人,侯爷想来也知道,京南一乱,四海钱庄损失不小,若是人人都要如此,四海钱庄怕是撑不住的,”

自嘲一笑,这些事都是明摆的,或许洛云侯不是第一个,若是北静王或者东平王二人,也搜刮那么多,是不是也要给换。

“王掌柜怕是没理解本侯的意思,本侯是来取银子的,这些银票底根,可不同于那些标记银票,都是一对一存的,那些家主,临死前可是委托与我,说是定要把这些银子取出来,献与朝廷,用作杀贼之用,如今朝廷为了银子为难,本侯心中彻夜难眠,王掌柜若是痛快,本侯还能添一些利钱。”

张瑾瑜又把整理好的银票往前一推,这不光是要白吃,还要白拿的多一些,王鹤年脸色,变的极为难看,把目光看向旁边的李公公那边,似有所问,

李公公眼神闪烁,看着侯爷样子,难不成这取得银子,都是送入宫里的,至于户部,和洛云侯还没有那个交情,想到此,李公公忽然笑了起来,

“王掌柜,若是那些商会存底的票据,都是一对一的银子兑换的,若是特殊银票,可能还不好解释,但票据,做不了假,再说,主人的身份印章就在此,也可以对账了,”

王鹤年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公公竟然会睁眼说瞎话,何来残肢断臂,带皮的金簪,就成了印章了,那些银票,全都是商会底根,看样子,是洛云侯精心挑选的,

但今日侯爷带兵前来,怕是不能善了的,可钱庄规矩不能破啊,硬着头皮回道;

“公公明鉴,四海钱庄岂会贪图这些利钱,但侯爷带来的银票巨大,并且这些印章不全,再者银票底根虽在,但银子是不是存的齐全,就不得知了,怕是此地换不了。”

只能往后推脱,意图寻几位主家商议,可惜,张瑾瑜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王掌柜说笑了,四海钱庄总庄若是没银子,恐怕天下钱庄全都是空壳,这一百一十万两银子,本侯只要一百万两,剩下的,王掌柜那里看着办,如何,今日必取。”

阴冷的话音响起,张瑾瑜图穷匕见,之所以多带上十万两的银票,就是因为如此,此话一出,别说王鹤年惊惧,就连李公公都瞪大眼睛,十万两银票啊,那桌上,可就是有现银二十万两的银票,若是

眼神一凝,看向王鹤年,不知如何打算的,

“侯爷,李公公,钱庄都是银钱两吃,侯爷做事大方,可四海钱庄的规矩,若是小人破了,这位子坐不坐两说,就怕落得身家性命不保,这些存根票号,不瞒侯爷,却是一对一兑换的,可京南的损失,让钱庄元气大伤,一百万两确实拿不出来,侯爷可否减免一些。”

这样说,自然是要谈的,一百万太多了,最多对折一半,王鹤年心中泛起苦涩,这一次若是开了口答应,日后,就怕祸起萧墙。

张瑾瑜摩挲着桌上那些票据,看此人的做派,就算逼死他,也要不全了,

“那好,本侯给王掌柜个面子,九十万两的票据,本侯要个吉利数,八十万如何?”

“侯爷,最多二十万,”

“七十万,”

“四十万,侯爷,加了一倍已是极限,小人也不是不爽快之人,不会如市井之徒一样,”

王鹤年红着眼,直接在之前报价上,翻了一倍,能有四十万两,已经是到了极限,张瑾瑜瞧得分明,但损失那么多,给宫里的,不是没凑齐吗,

“既然王掌柜痛快,本侯也不讨价还价,对着一半,四十五万两,如何。”

目光盯着对方,最后定下数目,好一会,王鹤年忍痛点点头,

“成,听侯爷的,来人啊,票号入账,写明缘由,取库银,六十五万两。”

“喏。”

屋外,伺候的账房先生,带着护院小厮,就去了内里库房,开始清点银子数目,

既然此事已了,张瑾瑜心情大好,也没有白来一趟,这些搜刮来的银子,送的也不心疼,或者说,朝廷这边给的便利,一直就没停过,也不知此番把银子交上去,皇上那边又该给什么封赏,

可惜和诸位藩王闹翻了,这赏赐不好下来啊,若是太上皇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怕是里外都有些难处。

过不了多久,

有铜铃声在外响起,屋里众人听的真切,随后,有亲兵护卫来报;

“报。侯爷,银子已经全部搬上马车。”

眼看银子到手,留在此处,也多是尴尬,索性不在停留,扶手起身道;

“王掌柜,今日算是认识了,日后还有打交道的时候,今日之事,多谢,告辞,”

也不等李公公和王掌柜再说什么客气话,带着人就出了屋子,奔着院外而去,屋里,王鹤年赶紧起身相送,直到侯爷出了院门,这在手里觉得惊惧不已,手心里,全是细汗,忽然明白,或许,是四海钱庄,其背后人,难不成被朝廷盯上了,想到那些侯爷给的票号和银票。

一人得钱,不如众人分钱,今日之事,万不能传出去,看了周围人一眼,吩咐道;

“把今日值守的掌柜,账房先生,全部叫过来,”

“是。大掌柜。”

庄子外面,

依旧是阳光普照,大好的天气,万里无云,张瑾瑜出了府邸之后,就对着李公公抱拳感谢,

“李公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侯爷大气,后会有期,”

话不多言,各自拱手珍重,随即车队缓缓而行,直奔着宫里而去,李公公看着侯爷离去的方向,眼神闪烁,又叹口气,那么多银子,若是换成其他勋贵,早就藏得严实,何来这些举动,难怪侯爷圣意正隆,比不过呀,遂摇摇头,就回了教坊司,说来这几日,来的人可不少,好好调教一番,或许也能好生伺候侯爷。

随着城中各地,不少地方隐没许多隐晦的身影,许些流言蜚语,又成了京城百姓饭后谈资,不少人在那添油加醋,四下说客,就连城东醉仙楼的里,现如今也请了说书先生,

在一楼正厅当中,撤去了一些桌椅板凳,反而修建了高一点的台子,摆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案上还有一壶茶水。

这就是说书之地,雕花的木梁,加之醉仙楼几个大旗,树立在外,颇有些江湖名门正派的气势。

此番晌午时分,酒楼内宾客满堂,二楼雅座,更是座无虚席,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惊木堂的声响,

说书先生陈漠雨,已经到了高台之上,看着大厅内还在猜拳的食客,并不惊讶,直接喊了一嗓子;

“列位看官,且说那洛云侯单骑攻破太平教军阵之后,西河郡那边,北静王和魏王殿下,已经领兵到了西河郡城,城外,是白莲教贼子主力大军,几十万兵马前来围城,兵过千无边,人过万无沿,若说那.”

几句话一出,

整个酒楼食客,立刻被说书人吸引过去,堂下坐着的,无非是街坊邻居,卖豆腐的张老汉,舔了一口烧刀子,胡子上沾着酒味,小声道;

“果然是喝酒听书,人生一大快事,俺听老一辈人说,白莲教的妖女会撒豆成兵,几十万人,那北静王怎会给破了?”

也不知是不是声音大了,还是醉酒说的胡话,周围的人可全听到了,不少食客纷纷点头,北静王领兵走的时候,才跟着两万人,人数差距,如何算不出来,

“这就是北王府的底蕴了,”

陈漠雨拍案而起,长衫下摆扫过茶盏,激动的跳了起来,

“北静王早就留了后手,待决战之日,白莲教妖女,正在祭祀做法,在南城大营里,架上百口大锅,熬煮艾草硫磺,待那教主妖女撒豆子时候,北静王府麾下先登军,直接杀入中军军阵,白莲教一时没有察觉,就被杀穿阵势,那做法的妖术,遇上血煞之气,立刻散去妖气,成了喂鸡的谷粒了。”

一言既出,

满堂哄笑,角落里一桌素衣食客,忽的起身,为首的中年汉子,腰间别着异样的玉佩云纹,直接往铜盆里丢了一锭银子,沉声道;

“先生好口才,白莲教纵横天下四十载,从未断绝,不知先生可听过,白莲教的‘天女散花’。”

说话语气,显然像是江湖人士,陈漠雨瞳孔微缩,折扇“唰”的一声合拢,

“草莽邪教,何足挂齿,不说西河郡几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在石洲驻守的汝南守将,吕川江等人,协十几万白莲教大军,投降洛云侯,如今诏安后,在陈州任守将,卖上了好身价,闻所未闻。”

要说白莲教有人投降朝廷,那可是天方夜谭,但事实如此,果真叫人看不懂啊,

堂内食客百姓,还有往来客商,忽然大哗,交头接耳,

“不会吧,白莲教投降朝廷了,”

“怎么可能,从未听说此事,”

“哎呀,还真是,南边来的商队,都说白莲教的一位舵主降了。”

“舵主,老天,白莲教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乱糟糟一片,就在此时,桌边几人,面色一变,一位年轻后生,还想上去动手,却被为首汉子拉住,

“干什么,一个说书先生罢了,江湖的事,不牵扯百姓,无非是听着乐趣,再说了,白莲教那边,是真的降了,”

“什么,大哥,白莲教的人降了,那位教主能忍?”

年轻刀客有些惊讶,第一次来京城,就是寻商路的,可是没想到,京城商会众多,生意遍布南北,但是利润,可不一定有西北的营收,主要是那什么商税太重了。

“用你小子多嘴,门主让咱们来京城趟路的,看看有哪些门路,西凉宫家,现在是愈发强势了,那些走私密道,全部握在手里,若是不多走一些路,咱们玄阴门,就怕盛极而衰,”

为首汉子,乃是西凉玄阴门护法长春,这一次来京城,就是护送门里货物,走商京城的,说来也奇怪,京城各大商会真是阔气,来多少货物都吃的下,而且不问来路,若是早知如此,多带一些,还能赚的更多。

尤其是玄阴门当今威势,已经压过西北诸多门派,可是,唯独西王宫家,手段尽出,想要收门派为己用,虽然名义上,门主投靠过去,但多是自立而定,与虎谋皮,怎可睡得安稳。

“常护法,原本朝廷之争,现在多数演变到了江湖上,不说那些勋贵,就连关内关外藩王,都是收揽天下英豪入怀,听说那洛云侯,已经把西河郡几个大派收入囊中,那些小门小派的,多数投靠北静王,东王府那边,更是把江南门派一网打尽,如今朝堂不像朝堂,江湖不像江湖了,”

大弟子许炎哀叹一声,也不知从何时,或许是从忠顺王府养的门客开始,

“你小子,祸从口出,王府只能养门客,若是真的牵扯江湖太重,你以为朝廷皇城司能放过他们,别的不说,北静王,东平王,还有洛云侯收的那些人,全都是为了赚银子,就像咱们玄阴门,若不是西北第一大派,你以为宫家能看得上咱们,少做梦了,快吃。”

看着一桌子好菜,常春没好气说了一番,江湖和朝堂,尔虞我诈,怎么分的清楚,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大块炖肉,送入口中,果真,京城口味,贯绝南北,好菜。

二楼西窗角落,则是竖着一个屏风格挡,白莲教右护法,正端来京城两个名菜,放入桌上,而后小心坐下,对面,则是一脸冷清的白莲教主白水月,用着银簪子的针尖,挑动衣袖上的一个豁口,这件衣服,可是自己师妹送的,没想到破了一个口子,里面的金线,都漏了出来,可惜啊。

“东家,上好的江南金莲子,还有镜湖河虾,后厨刚做的,”

右护法应先才,脸颊有一处细小的伤痕,都是在西河郡突围时候留下的,没想到那些先登军,竟然那么悍勇,以至于被利刃划伤。

“恩,还是回京城好啊,也没有那些烦心事耽搁,或许,就是我那师妹喜欢这样,对了,这个说书先生,是谁请来的,嘴也够刁钻的,我这个妖女,什么时候会撒豆成兵的本事了,若是真如此,何来要逃的时候。”

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人皮面具,宛如一个婆子,加之外面套上的襦裙,却有中年妇人之感。

应先才脸色有些尴尬,听着楼下说书先生又开始卖弄口才,把白莲教贬的一文不值,心中也有些恼怒,

“东家,都是酒楼掌柜的请来的,有了他之后,酒楼每日食客爆满,赚的银子,又在城东偏僻之地,买上了一个庄子,可是在顺天府牙行那里,备过案的,若是教主不喜欢此人,回头就把此人撵出去,”

回头又望着楼下一眼,那个说书先生,又开始吹嘘起来,可是周围百姓,却听得兴致高涨,

“呵呵,你啊,听风就是雨,留下此人在这,能招揽食客不说,打听消息,更是快捷,刚刚那几位说话的,看着面生,想来是西边来的,若是本座猜的不错的话,身穿麻布,男子略显阴柔,应该就是西北玄阴门的人,没想到,西王府的狗也来了,可西王人呢。”

还有几天就是太上皇寿宴了,若是还不来,就怕赶不上了,右护法闻言,脸色一白,西边玄阴门,那可是西北第一大派,他们来此的目的,想到酒楼留存的密报,紧紧皱着眉头,

“东家,玄阴门来此,倒是好查他们,但是属下听闻,庆阳郡太守,还有不少府衙官员,已经被抄家押送京城下狱,说是此人想修汉水古道,以至于被人告发,全家抄没,听说是西王府参的折子,”

话还没说完,

白水月眉头一挑,

“什么,他怎么敢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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