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我從密室出來,看著李鴻等幾個人站在大廳來回踱步,我就知道肯定有大事發生。
「出什麼事了!」
「北京協會傳來消息,保定協會,廊坊協會,張家口協會還有周圍一些小協會,現在已經聯合起來,開始逼北京風水協會的眾人離開北京。」
「什麼時候的事!」
「早上九點通知過來的,我看你在閉關,臉色有些難看,所以沒有打擾你,我已經通了各個協會的閣主還有樑主全部集結常德,還有苗疆的苗人壯,現在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這是聯合起來,準備朝我出手了嗎。
「打電話給趙桐。」
很快,電話接通。
「那邊什麼情況?」
「還在對持,雖然他們協會的人數眾多,但是總體實力沒有我們的強,不過有一個人,要讓我們讓出北京協會。」
「而且,他說這也是他師傅首肯的,現在給我們兩天的時間考慮,如果明天晚上我們給不了答覆的話,他們就會來硬了。」
趙桐說話的時候,顯然是沒有底氣的。
聽完,我掛了電話,看來這是準備來硬的了。
北京風水鎮守使都參與進來,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幹的。
「再次通知各個協會的人,讓他們也別來常德了,直接揮師北上。」
「蕭伍,那你?」
「不用擔心我,我另有打算。」
「李鴻,你帶著我的命令前去,明天中午之前必須趕到北京風水協會,如果他們動手,也不要客氣,直接殺了,一切後果我擔著。」
三個小時之後,除了鎮守協會的人之外,其餘能戰的人全部朝著北京出發。
「師傅,這次你去要小心啊!」
看著席夢,我點點頭。
來到回車站,我直接坐上常德開往北京的高鐵。
他們有他們的戰爭,我有我的戰爭。
凌晨兩點多,出了火車站,我直接打車朝著天湖別墅那邊走去。
四點,我站在天湖別墅的湖邊,身為北京風水鎮守使,住在最好的地方,享受最好的待遇,現在卻也開始肆意染指。
雖然這裡是別墅,但是只有一種身份的人才能入住進來,那就是鎮守使。
北京風水鎮守使有幾位我不清楚,但是我今天要找的只有風行一個!
早上六點,幾道人影出現在公園。
看到我的身影之後,這些人也都走了過來。
「蕭伍。」
「你竟然違揹我們之間的約定,現在來京城幾個意思。」
我看著他們三個,手裡漢劍直接出現,然後直接插在了地上。
「各位,上次的約定可否都還記得清楚,我說過,要是我的人受到威脅,我定然會找上門來。」
「上次你們出面,我饒了周圍一干風水師,但是廊坊市風水協會無視我的存在,竟然抓了我的人囚禁起來,這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過年了,各位讓我這個年過不好,我又怎麼可能讓你們過好。」
「我覺得,今年的燈籠有些不夠紅,需要用人血染過的採購紅。」
「我也不和各位賣關子了,今天我是來找風行鎮守使的。」
在我說完之後,站在旁邊的白羽和金鵬都是一愣,隨後看著風行。
看到我是來找他的,風行面色微微變化。
「二位鎮守使,是要一起出手,還是隔岸觀火。今天是我和風行之間的私事,二位要參與進來的話,我也只好發動我手裡的所有風水師前來了。」
「如果二位不參與的話,我保證風水界太平無事。」
我說這些,也是在威脅他們,我手裡的風水師加起來,數量不在一個少數,要是一舉全部發動上京,其後果也是很嚴重的,所以我賭他們不敢和我對著幹。
這裡是北京,除了是天朝龍脈彙集所在之地之外,還是各國能人異士聚集之地,要是風水界暴動,那麼後果不是任何人何意承擔的。
他們是鎮守使,也得要考慮利弊關係。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是又如何,二位如果不動手,我隻清理我該清理的人,如果二位一起動手,小生不才,以一敵三,也可一戰。」
聽我說完,他們三個也不說話。
半響,白羽站了出來。
「動手之前,我們可否知道原因。」
我呵呵一笑;「看來風行鎮守使瞞的挺好,前天我抹殺江辰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風行徒弟的人攔住了,對我好一陣威脅,手拿一把精鋼鐵扇,之後我才知道,他是來尋仇的,因為我滅殺了他的父親陳道山。」
「我敢做敢認,人是我殺的,我也不怕別人來尋仇,一人做事一人當,找我就好。」
「昨天中午我接到北京風水協會的求救電話,說是有人召集張家口,廊坊還有保定以及其他一些協會已經開始壓迫北京風水協會,要是今天晚上我的人還不離開的話,他們就會動手,這件事情,風行鎮守使應該清楚吧。」
風行聽完,面色變得陰沉起來。
我沒有說話,白羽和金鵬相視一眼,然後看向風行。
「蕭會長說的可是真的?」
風行臉上的肉都在跳動。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不說話,我該說的已經說了,現在就看風行怎麼給我解釋了。
「子虛烏有,蕭會長給我扣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我真的是承擔不起。」
「承擔不起嗎?」
「那這麼說,你是沒有徒弟了?」
「沒有!」風行斬釘截鐵的開口。
倒是把自己摘得挺乾淨!
「既然如此,那是我蕭某人打擾了,不過這件事情,各位還要不要管,有人對我的人出手,我是不是該出手肅清這些砸碎了。」
「既然這件事情和風行鎮守使沒有關係,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我們自然不會插手,風水界的事情有風水界的規定,既然蕭會長已經饒了他們一次,他們還要來犯的話,就是自尋死路了,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再管!」
金鵬說完,我收起漢劍。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既然叛逆來犯,我這個做會長的,也該去肅清雜碎了!」
我看了一眼風行,然後當即轉身離開,既然他們幾個這麼著急前來尋死,那我也該成全他們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