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孩子渾身一軟,直接倒在了水裡,看到這裡,我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就在我鬆口氣的時候,水裡有東西直接遊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那還在的腳。
這孩子倒在地上的地方,正好是水岸邊,而且就在深潭旁邊,眼看再遲一步,這孩子就被帶到了水裡,現在我打斷了那水鬼的目的,這肯定是不會放棄的。
冥頑不靈!
我手裡漢劍出現,直接扔了出去,順勢就朝著水裡紮了下去,那水鬼眼看不妙,頓時就鬆手,我跳進水裡,將還在抱了上來,一手按在對方的後背,直接讓他將喝的水吐了出來。
接著水裡就是一陣翻騰,一道白色的陰魂站在水面上,我也沒有理會她,伸手一攝,直接將漢劍攝取回來。
我抱起這孩子,朝著上游走去,看到我回來,這幾個小孩子看到他們的小夥伴昏迷不醒,也是一陣擔心,現在只能將他們護送回去了。
到了村子裡面計勇正打著手電出來,正好遇到趕回去的我。
「蕭先生,這怎麼回事,怎麼抱著一個孩子。」
計勇看著我和幾個孩子,不過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這孩子被水鬼迷了,雖然保住命了,但是畢竟是個孩子,身上的陽氣已經散開,現在我的趕緊幫他凝聚陽氣才行。
這幾個孩子身上的陽氣的就他身上的最弱,可能加上是晚上,他們又靠近下游深潭,所以被那東西盯上了,就在這些孩子不注意的時候,施展了障眼法然後帶走了這孩子。
要不是這幾個孩子弄醒我,或者是他們沒有發現少了人,這個小孩今天晚上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現在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解釋,你們幾個帶我去他家。」
聽到這裡,這幾個小孩子也是一路小跑,帶著我朝著這劉波家裡走。
看到我抱著劉波回來,這劉波的父母也是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孩子死了,不過看到還有氣息,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的時候,也是直接慌了神。
「計勇,你送他們幾個小傢伙安全到家,親手將他們交給他們父母在離開。」
計勇帶著那四個小孩子離開,這劉波的父母一臉害怕的看著我。
「我兒子怎麼可,身上怎麼溼乎乎的。」
「別說那麼多,有沒有香灰,要是有香灰,直接兌黃酒拿來,快!」
劉波的父親速度到快,直接將東西那裡過來,但是香灰這樣的動,基本上沒有哪家人會收集吧,所以只能用清香燃燒了。
看到這裡,我手裡一張黃符出現,直接點燃,然後扔進了黃酒之中。
將這一碗黃酒給劉波灌下去,沒幾分鐘,這孩子就狂吐起來,而且吐出來的東西都是河裡的臭泥。
「繼續拿黃酒過來!」
燃燒一張黃符,接著一大碗黃酒再次給劉波灌了下去,很快,這劉波又是繼續一陣嘔吐,直到這孩子將肚子裡面的東西吐乾淨,我才罷休。
看到他肚子裡面,已經沒有了東西,我拿出硃砂還有狼毫筆,直接沾了硃砂,脫了劉波身上的衣服。
從他咽喉的部位往下,一直到下陰的部位,被我寫了一連串的符咒,做完這些我才停下,看著劉波身上慢慢渙散的陽氣,我也算鬆了一口,相比之前,已經好了大半。
「這孩子兩天內不要讓他出門,尤其是不要讓他碰水,水要喝開水,涼水生水碰都別讓他碰,還有他身上的這些符咒,等它自然消失,三天過後才能洗澡,這孩子具體什麼時候醒來,我也不清楚,但是你們要注意,這孩子醒來要給他吃幹食,儘量不要給他吃帶水的東西。」
劉波父母看著我,也是一臉的懵逼,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這孩子可能醒來會身子虛,還會說胡話,你們不要在意,要是有什麼問題,明天我在計家,你們可以去計家找我。」
說完,我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
「我能問一下,我兒子是出什麼事了嗎?」
「招水鬼了,本來下午沒事幹,我就在河邊,結果躺在石頭上睡著了,這幾個孩子在河裡面抓魚蝦,也是他們發現劉波不見的,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在小水庫邊了,以後不要讓孩子到水庫邊。」
「就是大人到水庫跟前說不定都會中招,更別說這孩子了,要是以後孩子不聽。」
「那就打一頓,要是打一頓不行,那就打兩頓。」
說完我就離開了,剛到門口,我就遇到了趕來的計勇,看到我出來,這計勇也是一臉的好奇。
「蕭先生,到底出什麼事情,那孩子沒事了吧。」
「沒事了,就是撞到東西了。」
說著,我和計勇兩個人就並肩而行,走了沒多大一會,眼看就要到家了,計勇右手直接捂著心臟的位置,然後頭上冷汗直冒。
看到這裡,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很快,計勇從口袋拿出藥物直接塞到嘴裡,只是作用並不大,看著計勇難受的樣子,我一直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雖然我並沒有學過醫,但是通過把脈也可以得出一些小問題。
一分鐘後,我疑惑的看著計勇,要是他是心臟病的話,心跳的應該非常快,而且脈搏也會很快,但是這計勇的脈搏都很正常,要不是裝的,那就是另外一個一種說法了,但是具體是什麼原因,我還真的不清楚。
看著計勇疼的難受的樣子,我也不敢動他,要真的是心臟病,動他反而不好,十幾分鍾之後,計勇才開始慢慢恢復過來。
看著計勇擦掉頭上的冷汗,我也是疑惑的開口;「你和你二伯還有堂弟都是心臟疼,會不會是什麼家族遺傳病。」
聽我這樣說,計勇也是呵呵一笑;「要是遺傳病的話,到醫院應該能檢查的出來,不過說來也奇怪,這我們三個我帶著二伯還有堂弟,一起去市中心醫院檢查的,但是就是檢查不出來什麼。」
「在蘇州的時候,我這心臟疼的也還能忍住,但是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疼的這麼厲害。」
看著計勇沒事,我們兩個回去,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之後,計勇還有嚴芳還有計勇的堂弟計帆,我們三個人拿著鐮刀離開,因為要給嚴芳的父親找墓穴,所以一中午的時間,我都不知道夠不夠用。
來到半山腰,計勇指著遠處的幾座墳頭。
「那裡就是計家的祖墳,現在咱們先在這裡看看,要是沒有合適的,我們再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