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我也是一臉驚訝,然後伸手甩了兩下,結果這手裡的鞭子,威力大的也是讓我害怕,這要是抽打在人的身上,絕對是骨斷筋折皮開肉綻。
我也是一笑,看來蓑衣人,是有意用這鞭子換我手裡的漢劍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打開地圖定位以後,竟然已經到了咸寧市的境界,從洛陽達到咸寧,這距離可真的不近啊,已經從河南到了湖北。
來到咸寧市,我也沒有去這咸寧風水協會,只是找了一家酒店,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次仙宮一行,也讓我得到了不錯的好東西,兩張玉床的價格先不說,要是修士坐在上面修煉,絕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洗漱完畢之後,我躺在床上小憩了一會,然後就穿好衣服買了回洛陽的機票。
等我回到洛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本來我想聯繫席夢問問風水閣的情況的,但是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有接。
看到這裡,我給苗人壯去了一個電話,好在苗人壯的電話倒是打通了,只是等我開口詢問的時候,這傢伙告訴我現在他帶著樂樂在苗族。
結果我一問,才知道是出了大事。
放下手機,我也沒有在市裡停留,直接打車朝著風水閣走。
兩個多小時之後,當我回到風水閣的時候,風水閣之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樣子,四周寂靜的可怕,整個風水閣的地域,都是漆黑一片,我散開神識,沒有發現一個人。
看到這裡,我直接電話打給了苗人壯。
「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一個月前,武當發出消息,說是讓你上武當山認錯,而且還給你定了十宗罪,說要是七日之內你不上山認錯,他們就鏟了你的風水閣。」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都聯繫過你,可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聯繫到你,所以在收到這條消息後的第五天,武當山就來人了,當時我帶著樂樂返回了苗族,而且我和席夢約定,讓她帶人直接徹底,先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到你回來之後再說。
只是事情過去之後,我也聯繫了席夢,和席夢一起的人就好像全部消失了一樣,我根本聯繫不到他們。
苗人壯說完,我問了一下樂樂的情況,不過好在樂樂在苗族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還有,之前一直沒有加入我們協會的一些風水協會,都開始反水了,全部投靠到了武當山的門下,除了這些風水界的人,連一些道門也都和武當聯起手來,說要聲討你十宗罪。」
聽到這裡,我也是冷笑,這些人來的倒是挺快。
「龍虎山呢,有沒有參與進來。」
「這個到沒有,龍虎山在武當山發出聲援之後,直接就表示了自己不參加任何問罪,為此還關閉了山門,所有龍虎山的底子都不能出山。」
「而且那些加入到我們協會的人,也都遭遇了武當修士的追殺。」
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定了洛陽去湖北的機票,既然武當山的人,想要急著去死,那我就成全他們,只是席夢她們這些人,現在是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
連夜來到湖北,等到次日清晨,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武當山下,因為魔痕的原因,我根本讓其消失不掉,所以直接用了抹額將其遮蓋起來。
按照武當山的尿性,要是知道我已經是魔尊之體,恐怕又要大做文章了,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這次我就讓他武當和峨眉一樣,全都成為過去。
這些人一個個的也都是該死,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動手,也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不過,雖然是在武當山下,但是這裡的場景也是讓我疑惑,武當山我也來過幾次,清晨的時候山下的遊客都不多,但是這一次,來的都是有修為的風水師。
而且數量還不少,可以說已經是接踵而至的場景了,我站在人群之中朝著山上走。
「聽說了沒有,武當山封山半個月,要代天行令,除掉風水界的禍害,而且還抓了不少風水界的人,說要進行為期半個月的活祭。」
「這麼大的事情,哪能沒有聽說,聽說蕭伍成立的風雨閣都被武當山給推了,就連蕭伍的徒弟都被抓起來了,你說一個女娃娃,武當山至於嗎。」
「現在整個風水界都知道了這件事情,跟隨蕭伍的風水師現在都遭了難,真不知道對我等而言是福還是禍。」
「肯定是福,蕭伍囂張慣了,我們這些人沒有加入他的協會,當時不還威脅我們說要滅了我們的會長嗎,現在好了,自己的老窩都被端了,現在連他在哪都不知道,只是可惜,這麼多人為了他要死了。」
「其實話也不能這樣說,風水界動向誰也說不準,要說這武當,他做事就光明磊落嗎,蕭會長的實力幾何沒有人見過,武當山和蕭伍之間的恩怨已久,為什麼蕭伍在的時候武當不動手,再知道蕭伍再次消失之後,武當就開始動手了。」
「不就是因為,他們捏不動蕭伍,想要去捏這些軟柿子嗎。」
「蕭伍家人被唐家滅了的消息你們都知道了吧,這件事情和武當也脫不了關係,當時到以為唐家身後靠的是鎮天府,但是據我所知,唐家靠了兩家,一個是鎮天府,一個是武當山。」
「鎮天府雖然也想滅了蕭伍,但是畢竟這樣不是光明的事情,但是最後卻還是背了黑鍋,武當山雖然是道教聖地,但也不見得清高到哪裡,要我說還沒有蕭伍光明磊落。」
聽到這裡,我沒有一皺,然後直接將開口說話的那個人抓了過來。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看我動手,周圍的人看到是我之後,也都是一愣,然後都停住了腳步,誰也不敢再挪動一步。
「蕭會長,我們也是胡說的,請你原諒,我們不是有意的。」
「我問你,你說我家人被滅,是誰授意的?」
那人看著我充血的眼睛,也是嚇得渾身顫抖,至於周圍的人,在感受到我身上的威壓之後,也都是不敢說話,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蕭會長,饒命啊,我也是聽我們會長說的,當時他和唐家走的近,所以知道一些唐家的事情,後來唐家被滅,我們會長就給我說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