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是你莫名其妙才對吧。”大衛的淤青帶著幾分火氣“你現在是自己來警局投案自首,還是我親自去抓你?”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你槍殺因羅貝克已經被監控拍攝下來了,我想你就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裝模作樣了。”
“等等……槍殺因羅貝克?”陳曌的腦子有點懵,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自己什麽時候槍殺那個騙子了?
“大衛,你把話說清楚。”
“我不管你有什麽話,總之,你現在立刻來警局,如果判刑的話,也能減輕你的刑期。”
陳曌哭笑不得,這都什麽事啊。
不過這是自己現在是說不清楚,只能前往警察局,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陳曌剛把車停在警局門口,莎蘭就在警局門口,一直盯著陳曌。
“你是為了我這麽做的?”
“莫名其妙。”陳曌翻了翻白眼,頭也不回的進了警局。
大衛看到陳曌來,直接就給陳曌戴上手銬。
陳曌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他也不是第一次戴這個東西了。
上次還是莎蘭給他戴上的,只是陳曌沒想到,這次是大衛親自給他戴上的。
“有這個必要嗎?”陳曌無奈的看著大衛。
“跟我來。”
陳曌被大衛帶到刑訊室裡,然後關上房門。
“陳,你到底為什麽要殺那個人?”
“大衛,我沒殺人,至少我今天沒殺過人。”
“在下午四點整,你在什麽地方?”
陳曌沒怎麽記時間,想了想,說道“不是在551酒吧,就是在車上。”
“可是551酒吧門口的監控,記錄了你槍殺因羅貝克的整個經過,並且你還將因羅貝克的屍體拖上了一輛麵包車上。”
陳曌撓了撓頭“能給我看看監控嗎?”
大衛深深的看了眼陳曌。
他知道陳曌的很多事情。
甚至他也知道,陳曌有些時候,會動用私刑。
而大衛也不會為此去過問一句。
畢竟陳曌的一些行為與他本身的職業道德相悖。
可是這次,陳曌做的太明目張膽了。
所以大衛更加糾結。
剛才那個電話,甚至是希望陳曌能夠自己跑掉,然後人間蒸發。
可是他沒想到,陳曌就這麽大大咧咧的跑進警察局自首。
大衛將監控視頻播放給陳曌看。
監控視頻記錄了陳曌進入酒吧,然後離開酒吧。
陳曌看到這裡的時候,抬頭看向大衛“你看吧,這時候我已經離開了。”
可是陳曌的話音剛落,因羅從酒吧裡出來。
就在這時候,一輛麵包車突然在酒吧門口刹住。
畫面中,陳曌從麵包車上衝下來,然後對著因羅的腦袋連開三槍,最後又把因羅的屍體拖上車。
陳曌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因為監控中的那個人,真的是自己,並且和自己現在穿的完全一樣。
大衛結束了監控視頻的播放,看著陳曌“報警的是酒吧老板,並且他也證實了,你和因羅貝克在酒吧中,曾經發生過爭執。”
陳曌揉了揉太陽系“我能說,這個視頻裡行凶的人不是我嗎。”
“陳,現在證據確鑿,你何必再矢口否認呢,我現在希望你將因羅貝克的屍體交出來。”
“真不是我乾的。”陳曌一臉的無奈。
“陳……”
“有人變成我的模樣行凶。”陳曌說道“你覺得,如果我要殺人,至於這麽明目張膽的殺人嗎?”
大衛蹙眉看著陳曌,
說實話,如果沒有這份監控視頻的話,他也無法相信這件事。因為他相信,陳曌不可能這麽神經質,就這麽光天化日的持槍行凶。
關鍵是……陳曌需要用槍嗎?
“不是我乾的。”
“你是認真的嗎?”大衛認真的看著陳曌。
陳曌擼了擼下巴“你轉頭看看。”
大衛轉過頭,頓時嚇了一大跳。
在他的背後,出現了一面黑色與紅色的液態物質,像是要將他吞噬。
陳曌給大衛展示了黑暗岩漿,同時還當著他的面,將刑訊室裡的桌子吞噬掉。
“你看到了吧,如果我要殺人,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我不需要那麽麻煩,我可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間蒸發,而不是用這種自爆的方式。”陳曌無奈的說道。
陳曌的這個能力,不能在法庭上展示。
可是大衛卻相信陳曌的話。
“這麽說,真的有人變成了你的容貌,然後當街行凶?”
陳曌點點頭,大衛頓時犯難了。
“這個人也是通靈師?”
“也許吧,有這個可能性,如果只是整容成我的樣子,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連衣服都一樣,所以我覺得這是通靈師的某種魔法。”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人能夠變成你的樣子,那麽他有可能也能變成其他人的樣子,這樣的話幾乎不可能抓的到真凶,而你將不可避免的接受法庭的審判,而且你的罪名幾乎無法被洗刷。”
“真的好麻煩啊。”陳曌歎了口氣“用我的電話,打給一個叫做韋斯特的人,讓他過來一趟。”
“法麗那邊……”
“能隱瞞就盡量隱瞞……你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我在你這裡喝醉了。”陳曌說道“對了,如果我要保釋的話,需要什麽手續,要多少錢?”
“你現在不能被保釋。”
“為什麽?”
“因為你的資產,還有目前的證據太過明顯,所以你的保釋不可能被接納的,即便被接納,你估計也要繳納一千萬美元的保釋金。”
沒誰比大衛更痛苦了。
因為他明知道自己的朋友是無辜的。
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
甚至還要親手把自己的朋友送進監獄。
陳曌現在也很惱火。
不過他是憋著這股火。
總不能對大衛撒氣吧。
“你今晚估計只能去拘留室待一個晚上了。”大衛顯得有些痛苦“明天你會轉送到監獄,然後一直到開庭,或者是我這邊找到突破性的證據為止。”
陳曌無奈的點點頭,這次真的是倒霉。
不過陳曌對大衛以及警察並不是很抱希望。
陳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韋斯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