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多斯出什麽事了?我記得他跑去驅魔了吧?不會是遇到硬茬了吧。”
陳曌沒放在心上,之前厄多斯說過,就是普通的惡靈。
普通的惡靈能帶來的傷害很有限,所以陳曌也沒多想。
“他現在在搶救中,他的傷勢非常嚴重,乘坐的電梯從十樓掉下來,並且身上有多處槍傷,以及挫傷。”
陳曌愣了一下“他現在在哪個醫院?”
“香特麗醫院。”韋斯特說道。
“我現在立刻就過去。”
陳曌一直以來,都挺嫌棄自己的這個會長的身份,也很嫌棄超自然協會。
可是,真到手下出事的時候,陳曌就無法置身事外了。
不管自己再怎麽嫌棄都是自己人。
關起門來,怎麽說都好。
打也好罵也好,都是自己的事情。
可是要是被外人傷害了,那就不能善了。
陳曌趕到醫院的時候,協會的所有人都在。
大家都聚集在急救室門口,面色凝重。
克朗和狄拉斯也在,陳曌記得他們兩個是和厄多斯一起出門的。
“你們兩個說一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狄拉斯和克朗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所有人都圍在那裡,狄拉斯和克朗戰戰兢兢的縮成一團。
協會所有成員都是火冒三丈,只有陳曌默不作聲。
而陳曌越是這麽默不作聲,他們就越是害怕。
此刻的陳曌就如同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
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在沒有把真凶抓住之前,協會的渡假取消,年終獎取消,就算是把整個洛杉磯翻過來,也給我把真凶抓出來。”
“會長,真凶是一隻惡靈吧?”韋斯特小心翼翼的看著陳曌。
“虧你還是靠腦子吃飯的,你也不想想看,惡靈會在那個人說給錢的時候,停下來攻擊嗎?只有人才需要用錢,控制著那個酒店經理的不是惡靈,而是通靈師。”
就在這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
從手術室裡出來兩個醫生,在看到陳曌的時候,愣了一下。
他們是認識陳曌的,陳曌不是這所醫院的醫生。
他是這裡的大魔王。
在這裡,陳曌有很多的特權。
不是說在這裡能夠得到什麽醫療。
而是因為陳曌能夠隨意的接觸任何一個病人。
陳曌和香特麗醫院已經打過很多次交道了。
所以對於這裡的情況也都比較了解。
這裡的不少醫生也都認識陳曌,比如說眼前的兩人。
“陳先生。”兩個醫生走到陳曌的面前。
“我想知道裡面的那人情況怎麽樣。”
“右腿粉碎性骨折,左胸腔有破損,三條肋骨刺穿肺部……不過搶救及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生命體征穩定。”
雖然厄多斯傷勢非常重,而且有很多很多的傷,不過都已經緩過來了。
就連兩個急救醫生都有些詫異,厄多斯居然能挺過來。
並且還沒有永久性的創傷,這也是非常奇跡的結果。
陳曌也松了口氣,看來不需要自己再去手術室裡走一趟了。
“能進去看看他嗎?”
“傷者現在還處於昏迷中,最少要三天的時間才能蘇醒,並且即便是蘇醒,也會處於虛弱中,恐怕無法說話。”
陳曌點點頭“辛苦你們了。”
“好了都散了吧,狄拉斯、克朗,你們兩個留下。”
等眾人都散去了,狄拉斯和克朗直接就嚇得跪陳曌面前。
“會長,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
“全給我起來,
我沒怪你們。”陳曌一腳把狄拉斯和克朗提飛“別在大庭廣眾下跪,像什麽話。”雖然他們兩個是靈體,不過陳曌總覺得很別扭。
“會長……您不處罰我們了嗎?”
“少囉嗦。”
這時候,法爾正好從走道過來,遠遠的就看到陳曌站在急救室的門口。
然後他似乎在對什麽人說話,可是他的面前根本就沒什麽人吧。
這家夥不會是精神不正常吧?
“陳,你在幹什麽?”
“咦,法爾,你怎麽來了?”
“我在這裡工作,你說我為什麽在這裡,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吧,你怎麽在這裡?”
“我一個朋友進醫院了,我過來看看。”
“你剛才怎麽在那裡自言自語的?”
“額……我最近在客串一部電影,在練台詞,不要覺得我腦子有問題,也不要以為我是人格分裂,上次我在練台詞的時候,正好身邊一個心理醫生覺得我有神經病。”
“我可什麽都沒說。”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吧,你的朋友是哪個,我有空的話,幫你照看一下他。”
“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裡,叫做厄多斯,如果他醒來的話,給我打個電話。”
“好。”
陳曌走出醫院,狄拉斯和克朗跟在身邊。
“你們兩個,記得那個控制了酒店經理的惡靈,有什麽特征嗎?”
“眼睛,那個惡靈的眼睛是綠色的。”狄拉斯率先說道“還有,他控制酒店經理後,力量非常的可怕,就像是怪物一樣。”
……
多米尼克和霍利芬滿臉的恐慌,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保鏢全部都是雙眼放著綠光。
就像是先前被控制的那個酒店經理一樣。
“先生……錢已經給你了,你還來做什麽?”
多米尼克和霍利芬真的是嚇壞了。
他們也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麽人,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這個家夥能夠控制別人,先是自己的一個保鏢吞槍自盡,接著就是那個酒店經理,直接從十八樓跳下去。
“呵呵……這次來,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說,如果你們有需要,可以找我,當然了,只要你們出的起錢。”
多米尼克和霍利芬對視一眼,霍利芬問道“先生,我們應該這麽稱呼您?”
“你可以叫我查儂,我是個傀儡師。”
“先生,您可以控制人做任何事情是嗎?”
“你這樣的普通人,我可以讓你們做任何事情。”
“那麽您能不能控制一個醫生,我需要他給我進行一些治療。”
“他叫什麽,住哪裡?”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怎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