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郎悶哼一聲,清俊的臉上帶出一抹少見的嫣紅,王二妮柔軟的嘴唇咬著他的胸口,湧出一種說不出的麻癢感,讓他腿間的男性堅硬的如鋼鐵一般,生生的脹疼。
「媳婦,乖,放開,俺們睡覺了。」宋大郎手指放在兩邊,緊緊地握著拳頭,根本不敢放到王二妮的身上來,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王二妮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大郎哥哥,你這皮膚像是果凍一樣的。」
「果凍是什麼?」
「就是一種吃的。」王二妮用臉頰蹭了蹭宋大郎的肌膚,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只要你想吃,大郎哥哥一定給你弄來。」
「真的嗎?」王二妮的眼睛亮晶晶的。
宋大郎見王二妮離開了自己的胸膛,舒了一口氣,又見王二妮說的可愛,忍不住笑了出來,「嗯,告訴大郎哥哥。」
「我還要吃漢堡包,薯片,還有炸蝦……」
王二妮十六歲就開始在酒店當服務員,別人吃飯她只能乾巴巴的看著,口水只能往肚子裡咽,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天能吃上酒樓裡那個軟炸蝦仁,當然還有只吃過一次的肯德基,這些對別人來說觸手可及的東西,對於她來講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因為一個幾十塊的套餐,可以抵得上她一天的工資。
「什麼是涵寶寶?」宋大郎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王二妮難過的埋進了宋大郎的懷裡,「大郎哥哥,你知道嗎?我剛聽到肯德基還以為是一種烤雞的名字,後來發現自己真土……總是被人嘲笑。」王二妮說道這裡有些難過的低著頭,剛從山裡出來,穿著衣袖有些短的,不合體的衣服,不知道被酒店裡的同事嘲笑了多少次。
宋大郎有些聽不懂王二妮的話,但是他能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酸澀,這種感覺讓他心疼的不行,他也顧不得怕控制不住自己克制,一個伸手就把王二妮抱入了懷裡,像是安撫孩子一樣哄著,「媳婦,你想吃雞肉是嗎?家裡不是養著雞呢,明早就殺了,燉給你吃,不要難過……」
王二妮她順勢緊緊地摟住宋大郎的脖頸,「大郎哥哥,家裡的雞不能殺,那是下蛋的雞。」宋大郎的一席話讓那個王妮漸漸清醒了起來,下蛋的雞對家裡多重要,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這有什麼,只要你喜歡,就是都吃了家裡也沒人閒話,今年讓二郎多養幾隻雞,你不知道吧,你二郎哥哥養雞,種地可都是很在行呢。」宋大郎親了親王二妮的鬢角,豁然的說道。
王二妮只覺得心裡熱烘烘的,「大郎哥哥,你對我太好了,好的……我真怕一睜眼,這些都不是真的,有一天……你不知道,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
宋大郎想起王二妮家裡的家境,理解的摸了摸她還有些粗糙的小手,可憐的丫頭,在家裡肯定受了不少苦,「不會的,俺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媳婦,不要怕。」
王二妮聽的心裡甜蜜,誰不喜歡這種甜言蜜語呢,哪怕知道,時間永遠不是停滯不前的,哪怕知道也許有天,承諾都會變成昨日的老黃曆,只是這一刻……她只想感受著這份只屬於她的寵愛。
「大郎哥哥……」王二妮抬頭,璀璨的目光望著宋大郎,那紅嘟嘟的嘴像是某種邀請。
宋大郎喉嚨一陣發緊,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慢慢的底下了頭,忽然王二妮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下麵有東西膈著她。
「大郎哥哥,你……」那硬硬的東西分明就是……王二妮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宋大郎一陣尷尬,輕聲說道,「俺們還是早點睡吧。」
王二妮在宋大郎的懷裡找到一個舒適的位子,努力地閉上了眼睛,只是身後的那堅硬似乎越來越繃緊,她咬緊下唇,迷迷糊糊的想著宋大郎對她的疼愛,心裡不知怎麼就忽然難受了起來,這要是男性的本能吧?她想了又想,終於鼓出勇氣說道,「要不,我幫幫你吧……」
女孩呢喃的聲音,就像是羽毛一樣撫弄著宋大郎的心,讓他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了起來,他努力想要去忽視這個聲音,不行,這絕對不可以,媳婦還小呢,她不懂事,但是他不能……
王二妮明顯感覺到了宋大郎越發僵硬的身子,她心一狠,轉過頭面對著宋大郎,白嫩的小手哆哆嗦嗦的順著他的胸膛摸了下去。
宋大郎的肌膚並不像是宋四郎那樣堅韌,充滿著陽剛的氣息,但是身形比列完美,皮膚白皙細膩,別有一番清俊,王二妮初時,只是想為宋大郎的排解**,可是漸漸的被手中的觸感迷惑,帶著幾分好奇,幾分探索,又有幾分的歡喜,如果說這幾個兄弟有能讓她這樣放下心裡的顧忌,恐怕也只有宋大郎了吧。
秋日的天氣,已經有些冷意,宋大郎卻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王二妮那小手貼在自己的皮膚上,燃起了點點的火花,當這種的熱源漸漸的聚集,最後變成一團不可磨滅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起來的時候,他在也忍不住,一個翻身把王二妮壓在身下,呼吸不穩的說道,「媳婦,俺實在受不了。」
王二妮臉色緋紅,酒意慢慢的散去,理智漸漸的回歸,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聞著那令人心安的藥香味,卻讓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她努力穩住自己的心思 「你……躺下,我幫你。」
宋大郎的眼睛明亮如星辰一般,熱氣吹在王二妮的臉上,「要怎麼幫俺?」
王二妮被宋大郎的氣息擾亂的酥麻了起來,這太危險了,她並不想在這個時候**,但是在這樣下去她還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她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了起來,鼓起勇氣忍住羞怯說道,「你要躺著。」
宋大郎把王二妮抱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躺在褥子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王二妮,那意思好像是想看她怎麼弄一樣。
就是在大膽的被這樣的盯著也會不好意思,何況王二妮還沒經歷過男女之事,更是被看的滿臉通紅,她轉過頭避開宋大郎的視線,手順著肚子來到了腿間的鼓起,看著那傲然挺立的男性,握了上去。
宋大郎發出一陣舒服的吟聲,鼓勵的說道,「繼續,別停……媳婦你的手真軟。」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進了王二妮的衣服內。
手中的男性堅硬而滾燙,王二妮紅著臉,學著上下的拖動。
……
寂靜的屋內傳來的女孩弱弱的聲音,「怎麼還沒有好?」
男人暗啞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痛苦,「應該快了……」
又過了一會兒,女孩的聲音已經帶著疲憊,「好久了……大郎哥哥,你是不是……」
「咳咳,馬上了。」
夜還很長……這個晚上讓王二妮充分明白了,男人不是隨便招惹的,點火容易,滅火太難。
屬於秋日特有的天空,又高又藍,宋家幾個兄弟在一起商量著秋收的事情,眼看稻子就成熟了,總是要打算打算。
所以這一日王二妮終於見到了穿越之後的稻田,山裡的水田都是梯田,一層層的,覆蓋著金燦燦的稻子,像是金色的海洋,在秋風中搖擺著。
「這都是我家的地?」王二妮那一臉欣喜的模樣,十足的地主婆架勢。
宋二郎憨憨的一笑,「其實咱家的地也不多,不過媳婦別怕,餓不著俺們。」
「那邊的地也是咱家的嗎?」王二妮指著最右邊的一塊梯田問道。
「不是,那是村裡王大牛家的。」宋四郎用布帶纏了手掌,準備下田割稻子。
「怎麼感覺遭了災一樣……」那一片梯田上的稻子一眼望去,就像是被夠啃了一樣,參差不齊,還有些發青,有種營養不良的感覺。
宋三郎笑的自得,「就是遭災了,誰叫王大牛當初不聽二郎的話。」
說起這事最生氣的莫過於宋四郎,似乎那王大一副小人模樣的表情還在他眼前晃動, 「他奶奶個熊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二郎跟王大牛家的說那稻子上的斑點是生了病的,也不肯聽,還以為俺家想害他,這下好了吧,今年這收成,估計連飯都吃不飽了。」宋四郎一邊揮舞著鐮刀一邊哼著說道,
「二郎哥哥?你還會看稻子是不是生病了嗎?」王二妮表情詫異。
宋二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啥,就是會一些而已。」他拿起一件外衣鋪在地上,把王二妮抱了進去,又拿了衣服給王二妮套上,「小心著涼,這秋風寒著呢,叫你不要跟來……你看,臉都凍紅了。」
「我不要坐著,我也要下地,二郎哥哥,我也能幹活。」王二妮據理據爭的說道,她可不想總是被當做瓷娃娃一樣,想當年她也是苦大的。
宋二郎看著王二妮小胳膊小腿,心裡擔心的不行,哪裡肯讓她下地,今天本來也不想讓她過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王二妮露出一副渴望的表情,大家的心就都軟了,「乖,你看四郎。」
王二妮順著宋二郎的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宋四郎的身影已經埋在金色的稻子中,他動作飛快,割稻子的動作就跟切蘿蔔一樣輕鬆熟練,「四郎哥哥,好快啊。」
「不止四郎,三郎手上也不差呢,你說你這力氣,下地了也幫不什麼。」宋二郎摸了摸王二妮的髮絲,溫柔的勸著。
王二妮悲催了……想當年在家她也是一個小勞動力,沒有想到到了這裡竟然被這樣赤/裸/裸的被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