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郎身上還帶著屋外寒冷的溫度,只是他口中卻火熱如熔岩,攪動著王二妮的甜蜜,本來只是輕柔愛憐的吻,發展到最後越發的不可收拾,王二妮雖然迷迷糊糊的,但還是帶著些理智,羞澀問道,「大郎哥哥呢?」
「跟著二郎去田裡了,唔……媳婦,小嘴可真甜……」宋三郎看著王二妮嬌豔若滴的摸樣,那被吻的紅腫的嘴唇像是一朵剛剛綻放的花朵一樣,越發的讓他心裡難耐,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垂,順著白皙的脖頸不斷的親吻下去。
王二妮戰慄的「啊」了一聲,放在宋三郎腰身的手,無措的緊緊的握了起來,她仰著頭,接受者宋三郎的吻……不過一會兒就覺得胸部一陣涼意,迷蒙的睜開了眼睛,只見宋三郎已經脫了她的外衣,露出桃紅的肚兜來。
宋三郎看著那微微的隆起,咽了下口水說道,「媳婦,沒想到,幾日不見,越發的豐盈了。」
王二妮經歷過男女滋味之後她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身體本身似乎有了記憶,想著宋大郎那一日帶給她的戰慄感,越發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羞澀的說道,「三郎哥哥,不要這麼看。」
「呵呵,媳婦害羞了?不怕的……三郎哥哥會很輕很輕的,那一日你在大郎哥哥身下不是很快樂?嗯,不怕。」宋三郎溫柔的哄著,隔著肚兜直接吻住了豐盈的珠子,只覺得莫名的馨香撲鼻而來,那懷中的嬌軀更是一震,繃緊了身子。
宋三郎的手輕柔的拍了拍王二妮的後背,口齒不清的撫慰道,「唔……放鬆,別怕……真是香甜。」
王二妮在宋三郎帶著憐愛的愛撫下,漸漸的放鬆了身體,胸部不受控制的挺起,似乎是邀請宋三郎更深的親吻。
難得的主動讓宋三郎紅了眼睛,粗喘了好幾口氣,好容易才讓自己平靜一些,只是當低下頭看到那濕潤肚兜貼著豐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什麼顧慮都消失在世界的那一頭,手上迫不及待的把肚兜扯了下來,那兩團粉白赫然出現在眼前。
王二妮本能得用手護住胸前,臉色緋紅的說道,「三郎哥哥,你弄疼我了。」
那圓潤的肩膀上,有一條細細的紅痕,顯然是剛才宋三郎激動太過,一把扯下來的時候勒到了,宋三郎看了只覺得心疼無比,俯下頭,淺淺的吻了上去,「是三郎哥哥太激動了,還疼嗎?」
本來只是安撫的吻,漸漸的變成了火熱的撫觸,在肩膀上留下了濕漉漉的印記,王二妮身子敏感的厲害,忍不住那麻癢的感覺嚶嚀出聲。
「真是惑人的小丫頭!」宋三郎聽了越發的激動,一把抱起王二妮放在自己的腿上,那手卻是抓住王二妮覆著自己豐盈的小手,輕柔的哄到,「乖,讓三郎哥哥看看,是不是更漂亮了。」
王二妮被宋三郎火熱的眼神弄的越發羞澀的厲害,別開臉搖頭,卻是不是說話。
那羞澀的小摸樣弄的宋三郎越發的憐愛,只覺得真是嬌滴滴的可愛,俯下頭,直接吻住了那白皙的小手,吻了一根手指,扒開一根……漸漸那美麗的豐盈,綻放在宋三郎的視線中。
「瞧,這裡還這麼小,跟小紅豆一樣,嗯……什麼時候變成小櫻桃?」宋三郎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還不忘調侃王二妮。
王二妮又羞又氣,抬手拍了過去,那手臂剛剛抬起,就帶動的那團豐盈跌宕出美麗的弧度,宋三郎看傻了眼,直到臉上挨了一記,才回過神來,「疼!」
「啊,三郎哥哥!」王二妮根本沒有用力,卻見宋三郎喊疼的聲音,心裡不安的把頭轉了過去。
宋三郎捧住轉過來的頭,熱烈的吻了上去,那手還不忘揉捏著豐盈,含糊不清的說道,「快給俺親親,噢,真是受不了,俺得寶貝……」
正在兩個人越發的漸入佳境的時候,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媳婦,快開門!」
「是二郎哥哥!」王二妮嚇的站了起來,卻見宋三郎眼明手快的給她披了件衣服,先她去開了門。
宋二郎把臉色蒼白的宋大郎抱到了炕頭,「二弟?你回來了?」
「大哥這是怎麼了?」
「昏過去了。」
「怎麼會?這幾年都是好好的,俺以為……」宋三郎眼中閃過焦急,查看著宋大郎的臉色。
王二妮手足無措,過了好一會兒才去打了盆熱水過來,拿著手帕浸濕,輕柔的擦著宋大郎臉上的汗珠,「大郎哥哥……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應該請個郎中?」
「請了也沒用,大哥這病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先天體弱,俺去熬藥……還有一些備用的藥材。」宋三郎說完就推了門出去。
「大郎哥哥,是不是很難受……,你要忍住。」王二妮緊緊的握住宋大郎的手,心疼的說道。
「哎,都是俺不好。」宋二郎臉上帶著懊悔。
「二郎哥哥,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大哥這病已經幾年沒犯了,俺以為都好了,他今日非要跟著俺去下地幹活,俺就沒有阻攔,這幹了不到半日,人就忽然暈了過去。」搬到鎮裡之後,宋家兄弟就在附件買了兩畝田地,比起他們在牛河村的良田真是沒得比,但是他們只想種點口糧出來,到也不是很介意。
最近幾日,眼看著雪化了,開春了,宋二郎就想去弄弄田地,掃去去年的雜草,添些好土進去,改良改良土質,希望能增加的收成,沒曾想,到弄的宋大郎病了起來。
宋大郎臉上冷汗淋淋,顯然的是非常的痛苦,不過一會兒就發起高燒來,喂了幾次藥也不見好轉,最後還是去請了郎中過來。
郎中診了脈,詢問了最近的近況,「連日來心焦加上這突然使了力氣幹活,得了風寒,本就身子骨弱,這下可是可是傷了根本了。」
王二妮聽了大驚,「郎中,這如何是好?還有辦法嗎?」
「先要退燒,你們用的方子是對的,暫且這麼用著,這燒的時間越長,就越發的危險,還是要想辦法退下來才好,只是……」老郎中看了眼四周的擺設,知道這家也是不寬裕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宋二郎急道,「先生,還有什麼事情沒說?」
「你大哥先天體弱,得用些補藥,不然,很難說能不能抗過去。」老郎中摸了摸鬍子說道。
「補藥?不會是人參吧?」王二妮猜測的說道。
「正是,只是這藥太貴!」
「再貴也要用,先生,您開個方子吧,我們去買。」王二妮看了眼正夢魔的宋大郎,心疼的說道。
老郎中幾筆就寫了方子,「你們拿了方子去仁慧堂買,哪裡價格還公道些。」
幾個兄弟把所有的錢都湊齊了,不過只能買兩幅藥,這幾日到了鎮裡,又是租房,又是買地,很是花費了銀子,卻也無可奈何。
到了晚上宋四郎和五郎都下了活回來,宋五郎是在鎮裡的酒樓當夥計,宋四郎則是去當挑夫,幹的都是力氣活。
王二妮覺得自己也應該幹點什麼,不過這古代女子能幹的活很少,最多也就是刺繡什麼的,只是王二妮那女紅……她想去尋些別的活,宋家兄弟怎麼肯捨得,怎麼也沒有同意,這下只有無疾而終。
宋四郎和宋五郎看到宋大郎的情形,都嚇了一跳,宋四郎知道需要人參,硬是大半夜的要去采,如果不是說還有兩幅藥可以先吃吃,還不定要怎麼樣,王二妮守了大半夜宋大郎,怎麼也不肯睡,眾兄弟勸不過,只好由著她,到了淩晨,王二妮終於支撐不住,靠在宋大郎的身旁睡了過去。
「這麼大的人了,咳咳……睡覺還不知道蓋個被子。」
王二妮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只見宋大郎臉色蒼白,只是一雙眼睛皓若星辰,帶著藏不住的寵溺注視著自己,她一下子跳了起來,摟住宋大郎的脖頸,「大郎哥哥,你終於醒了!」
「咳咳,媳婦,呵呵……你先放開!」宋大郎忽然被摟住,有些喘不氣來。
王二妮急忙放開,又輕柔幫宋大郎拍了拍後背,「我剛才太高興了,怎麼樣,還難受嗎?」
「嗯,好些了,嚇到你了?」宋大郎好容易停止了咳嗽,可是臉上卻帶著不自然的紅暈。
宋二郎正端了藥進屋,見宋大郎醒了,驚喜的說道,「大哥,你可是醒了。」
「嗯,辛苦你了。」宋大郎接過宋二郎的藥碗,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宋二郎摸了摸頭,「其實媳婦才辛苦呢,守了大哥一整夜了。」
宋大郎把藥碗遞給宋二郎,忍不住親了親王二妮的臉頰,「那麼辛苦,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