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一本正經的道:“當然是踩點,堂妹你可不能誤會。”
宋玉致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假公濟私。”
楊子笑道:“那堂妹你就陪我一塊兒去,順便監視哥哥我,如何?”
宋玉致這才發覺自己有點像是吃醋的小兒女,急忙改了語氣,道:“我怎能去那種污穢之地?我是提醒你,千萬要小心行事,任少名的武功相當了得,連我爹都稱讚過。”
楊子正色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有事,哦,多謝堂妹關心。”
宋爽悄然打量著宋玉致,心中暗暗稱奇,不知她何以會這麼關心楊子。
這時,郭定才取出一卷圖來,把桌上的碗碟清空後攤在桌上,郭定才道:“這就是春在樓的地圖,春在樓主要分前後兩院,前院設置三座兩層高的重樓,以複道回廊和假山魚池分隔,主要用來接待一般賓客,而後院比前院大上一倍,遍植花草樹木,乃九江十大勝景之一,人稱春園。對稱排列了十幢樓房,只招呼有頭有臉和肯花錢的客人,其中名為春園的那幢房子,是任少名專用的,是他每趟來九江必到之地。”
宋爽贊道:“阿才,做得好。”
阿才?這名字有點無語啊!
郭定才受寵若驚,謙遜道:“多謝老爺子誇獎,其實小人沒做什麼。”
宋玉致忽然道:“任少名和那個霍琪的事,是否街知巷聞的事呢?”
郭定才搖頭道:“正好相反,此事極為隱秘,除了春在樓的少數幾個人知道,就再無他人知悉了。”
宋玉致點了點頭,向楊子瞧去。
楊子略一思索,笑道:“多謝堂妹提醒。好,這個時辰應該是逛窯子的最佳時段,有勞才叔替我安排一下。”
忽見宋玉致臉色晴轉陰,忙又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這個時辰應是任少名逛窯子的最佳時段。”
宋玉致臉上一紅,心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跟我解釋什麼?豈知越想越是覺得臉紅心跳,好在易容之後看不出來臉色的變化,要不然,誰都看出她宋小姐的不妥了。……
根據郭定才的提議,楊子還是改換了臉容,扮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武林人物,面皮焦黃,唇間一撇李尋歡型的小鬍子,像足了普通江湖客,連破天刀也放起不用,改了一把普通的長劍,以免被人認出來。再次易容,也是提防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只要事後扮回米商,就能掩藏身份了。
像他這種普通樣貌的武士,每天出入于青樓都不知多少,所以初時把門的龜奴一點不在意,直至楊子塞了錠金子到他手裏,才知來的是大闊客,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們進客堂內。
楊子坐了一會兒,那龜奴拉了個眉花眼笑的老鴇白娘來招呼他們,今次楊子加重了出手,塞了兩錠金子給她,才道:“本大爺今趟是慕霍琪姑娘之名而來,白娘你可不要讓本大爺失望啊!”
白娘欣然笑道:“趙大爺出手這麼闊綽,奴家怎都會識做的!不過琪琪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盡辦法,才可讓她過來唱上一曲,好稍遂大爺的心願。”
楊子會意,再慷宋爽之慨,多塞了塊金子給她,道:“若只是匆匆過場,實在太沒味道了,不若白娘給我和霍琪小姐預約明晚……”
白娘“啊喲”嬌呼,截斷他道:“明晚更不行,連奴家都沒有法子了。唉!你也不知琪琪多麼紅,若奴家不是見趙大爺這麼好人,怎肯挨駡都要為你安排呢!”
接著又道:“大爺先在這裏喝口熱茶,待奴家為大爺在內院找間有體面的別院,為兩位挑幾位聲、色、藝俱佳的標緻人兒,再來領兩位大爺進去。”
考,什麼玩意兒,老子的老婆一個個美若天仙,萬中無一,要來嫖任少名的破鞋?楊子在鬧哄哄客堂內的一組桌椅坐下後,接過小婢奉上的香茗,四顧瞧去,只見堂內靠壁處擺了十多組桌椅,坐滿了人,人人都惟恐聲音不夠大的樣子,吵得喧聲震天,有若巿集。
楊子瞧了一會兒,見沒人來理會自己,連那些走來走去的婢女也對自己視而不見,暗自自嘲,喝了幾口茶水,正等得百無聊賴時,白娘終於出現,眉開眼笑的道:“趙大爺,奴家費盡了心思才找了間上好的房間,趙大爺請隨奴家來。”
楊子跟了白娘便走,問道:“琪姑娘可有空閒?”
白娘媚聲笑道:“哎喲,趙大爺莫要心急,琪姑娘很快就到,青蘭、溪月兩位姑娘也是我們春在樓的頭牌來的,且先讓她們陪大爺喝幾杯如何?”
楊子哈哈笑道:“是否白娘嘴裏誰都是頭牌呢?待會兒青蘭和溪月若是本大爺看不上眼,就罰白娘唱十八抹哦!”
白娘嬌聲笑道:“大爺真懂取笑人,奴家年老色衰,大爺才真瞧不上眼哩,青蘭和溪月品貌一流,放心好了,奴家騙誰也不會騙趙大爺您啊。”
說話間,楊子暗自留意周圍情形,白娘帶自己來的地方,果然就是郭定才繪製的地圖上的春園,一間間的房過去,春園、夏園、蘭園、竹園、蝶園……
楊子忽然道:“春園夏園秋園冬園、梅園蘭園菊園竹園,真是雅致的名字,不知道有沒有湯園呢?”
白娘一怔,手帕掩口笑得花枝亂顫:“趙大爺真風趣,哪里有什麼湯園了。”
她領楊子來到一間梅園,剛坐下沒兩分鐘,白娘領了兩個打扮不俗的姑娘進來。
溪月和青蘭雖然算不得漂亮,但也頗有兩分姿色,自然也就免去老鴇白娘唱小曲了,白娘招呼了一會兒便扭腰擺臀的去了。楊子剛才看到春園沒有燈光,知道任少名還沒有到,索性既來之則安之的享受二女的服務,每人打賞了一錠金子。兩女何曾見過這等豪闊的客人,均是心花怒放,大爺前大爺後的叫個不停,殷勤勸酒,楊子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在兩個姑娘身上猛吃豆腐,那溪月當真有料,碩大肥美的大屁股掐起來倍加有手感,弄得本來只是逢場作戲,過過手癮就拉倒的楊子哥也不禁欲火升騰,興致高昂。
“奶奶的,你們誰給本大爺吹個簫,本大爺就再賞她!”
青蘭和溪月吃吃笑著,面紅耳赤,一臉的忸怩。
楊子摸了好一陣,不知道有沒有把倆姑娘摸出水來,但他自己卻是感到褲襠裏冰冰涼涼的,見她們局促,笑道:“哎,你們不肯,大爺就叫白娘換人了啊!”
青蘭和溪月依然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好意思去,楊子怪眼一翻,道:“都別推三阻四了,輪流給大爺吹就是了,都有賞,你先來。”
他手指著大屁股溪月。
青蘭羞怯的推了推溪月,溪月臉上早已紅霞漫天,期期艾艾的走到楊子的面前。
“大爺,在……在這裏麼?”
楊子哈哈一笑,抓住她手輕輕往身邊一帶,道:“你們倆誰吹得好的話,本大爺就多打賞誰。”
溪月通紅著臉,伸手去解楊子的褲帶……
溫暖的小嘴含著脹大的寶貝兒,舌尖兒在馬眼一轉一舔,讓楊子爽得噝噝的叫。
丫的,誰說古代女人就不懂得吹簫?誰說古代的技巧就不如現代花樣多?真他媽的爽,楊子一邊吃著青蘭用嘴喂的葡萄,一邊舒服得歎氣,溪月果然精通此道,一隻小手扶著,另一隻手在他兩顆蛋蛋那裏輕輕的搔著,一雙滴出水似的眼睛流露出驚奇的神情來,這麼大的寶貝,前所未見啊!就連靠在楊子身上給他喂水果的青蘭也幾乎看呆了。
男人看女人的東西,通常是看她**大不大;女人看男人,當然是看他寶貝長不長。
這麼又粗又長的寶貝兒,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見,這兩位雖然不能說見過多少多少,但最起碼聽也聽過不少,窯子裏的窯姐兒之間有時候也會吹噓自己的恩客某某某的寶貝兒的尺寸有多大多大,弄得她們有多舒服云云,但她們也都知道其中的水份有多大,可是眼前的,卻是真真切切的,兩個女人瞧得心裏頭癢癢的,褲襠裏立刻便濕了。
青蘭雙頰豔紅如燒,兩眼發直。
楊子笑道:“怎麼?是否覺得很大?”
青蘭羞道:“嗯,趙大爺你真是天賦異稟,我們姐妹還從未聽說過……這麼大的……”
楊子嘻嘻笑道:“那就看你們姐妹伺候得本大爺爽不爽了,讓本大爺開心了,就幹了你們倆,哈哈哈,想不想嘗嘗本大爺寶貝兒的滋味?”
青蘭興奮的朝著楊子的臉上親了一口,膩聲道:“大爺,你就別逗我們了,你要人家怎麼伺候嘛?”
楊子邪邪的笑道:“脫,把衣服都脫了。”
青蘭渾身酥麻,小嘴微微張開著喘著氣,神差鬼使的,衣帶一松,簌簌的落在地上,露出雪白而豐滿的身子。
楊子眼前一亮,古代的窯姐兒就是比現代的要強多了,小櫻桃嫩紅嫩紅的,顯然要更有看頭。
楊子用手指在她酥峰上挑弄了一下,弄得青蘭渾身抖了一抖,眼中更是媚得滴水,嬌軀軟軟的貼在楊子身上,楊子順著她的酥峰一直往下劃去,一直挺進,到了一蓬烏草前,伸手一探,登時沾濕了手指……
胡天胡帝了一番,楊子將二女抱上了床去,出其不意的點了她們的穴道,將被子蓋上她們,志得意滿的回到廳中繼續吃喝,他算中今天晚上任少名必定會到,否則等林士弘來了就沒時間跑來跟霍琪幽會,反正菊園距離春園並不遠,只要任少名冒頭,哢嚓了他腦袋!
正想著,忽聽外面的走廊中傳來眾多腳步聲,楊子雙眉一凝,輕手輕腳的走到窗邊,只見二三十人魚貫進來,每隔十步就留下兩人,秩序井然,楊子心念一動,這排場,莫非正主兒到了?
忽然,一個身穿彩衣的光頭美人映入眼簾,這不就是豔尼常真麼!